第九章 性爱摄像
晚上照顾段然熟睡后，我躺在她身边，脑袋里一片混乱。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泛着银色的月光从落地窗投射进来，打在段然恬静的面容上，她宛如这清冷夜色中的流萤。 我似乎听见隔壁房间传来浪叫，大概是思瑶和徐俊在做爱吧。忽然间一个重击声沉闷地响起，我听见思瑶在叫喊“停下来”，可是一直夹杂在混乱的呻吟当中——那是绝望和痛苦的呻吟。徐俊在对我妹妹做什么？没听见她想停了吗？ 我翻开被子，急匆匆地跑到隔壁门外敲门。门里没有反应，依旧在激烈碰撞。我重重地捶起了门，叫嚷着开门。碰撞和呻吟突然停了，两分钟后，门打开了，但只开到一半，思瑶裹着一件外套站在我面前。 “你没事吧？” 妹妹的头发凌乱不堪，额头上满是汗珠。她对我挤出一抹非常勉强的笑容，说：“没什么事儿，哥。” “你们......在玩SM？”我问。 “啊......嗯......哥放心吧，我没事儿。”她的声音就像虚弱的小羊羔。 我还是没能消除心中的疑虑。我瞥到思瑶露在外套下摆的小穴，红红的，似乎还有些肿胀。这是要干多久才会干成这样？ 我越过她的肩膀向昏黄的房间里面窥探过去，徐俊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收回目光，点头嘱咐道：“你们注意一点，别过火了。” “嗯。”她说完就关上了门。 我在走廊里转身，天井下开阔的视野都笼罩在洁白的月色中，对面二楼的学生寝室有几间还亮着灯，我隐约看见男男女女抱在一起的影子。 第二天清晨，当断然睡醒的时候我已经起来准备很久了。 “醒了，把这双袜子上。” 我指了指段然枕头边上的黑色长袜，而她伸出手擦了擦眼睛，整个人还处于半梦半醒的惺忪状态。她这个样子，还挺可爱的。 “不穿。”她翻个身，背对叠好的袜子。 这可是我大早上从林音那儿借来的丝袜，你这么不屑一顾？但是我也尽量克制着不发火，走到她身边坐下，把她雪白的一双大长腿架到我腿上，“好好好，我给小公主穿。” 我脱下她脚上的短棉袜，认真地给她穿上林音的长袜。我穿的时候，发现她在偷看我。 “你偷看我被我发现了。”我故作冷漠地说。 “你强奸我，我会把这事告诉我爸爸的。” “你爸爸不但不会怪我，还会感谢我治了你的公主脾气。”我瞄了她一眼，刚好和她对视上。“我们是先吃早饭，还是先拍片呢，然然公主？” “拍片？拍什么片？”她的眼睛写满了疑惑。 “你爸爸想让你拍一部性爱视频，作为法律改革之前的人心改革。昨天我们做爱还只是让学院外面那条街上的行人看见，现在应该让全世界麻痹的人们看见：脑代芯片对人们到底有怎样的控制。” “不要！这种事我怎么做得出来！” 我知道她一时接受不了，俯下身子把她搂在我怀里，劝说道：“我也舍不得你的身体给别人看。可是这是为了拯救人类。我答应你，无论因为这部片子而发生了什么——改革成功、你成为英雄也好；改革失败、你被封杀、打压、唾骂也好，我都会保护你，照顾你。” 说完我亲吻了她的嘴唇一秒钟。 段然竟然仰起脑袋，又把嘴唇凑上来和我亲吻。这次我们都伸了舌头，口水搅在一起。 我们注视着彼此的眼睛，我的心被这丫头的“突然袭击”给融化了。 “你向我许过诺了，不许反悔。”她说。 “不反悔。”我笑着说。 我脱的只剩一条内裤，坐到段然身后，把她拉到我怀中。我从后撩开她香喷喷的发丝，轻轻咬她冰凉的耳垂，同时双手摸到他的胸脯上。 “然然，你的胸好大啊。” 她抿嘴，难为情地笑了。我把她的衬衫脱下来，让她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镜头面前。我每捏一下她的乳头，她就舒服地叫一声，两只美腿裹着黑色长袜，也不安地错动着，最后把小脚丫踩在我的脚背上，压着不动了。 我留一手继续揉捏她的乳头，另一手向下探进她的小短裤里。她就像触电一样，忽然用手抓住我的手腕，却又没有阻止。 手指在穴里搅动了一会儿，我把她推到在床上，压着她亲吻，掰开她的双腿，她顺势把腿绕在我腰间，双脚交叉着锁在我后背，丝袜摩擦着我好舒服。 我的龟头淹没进去，然然温暖的穴肉就从四周挤压过来......抽插了很久，我翻个身把她抱起，下面一直插在里面的状态下她骑在了我身上。我与她十指交叉，臀部奋力抽插起来，把坐在上面的然然颠得胸部波动不止，两颗粉红的乳头在激烈的晃动中留下了淡粉色的线条。 我把视频精心加工剪辑，然后传输给市长。第二天，这段视频就刷爆了网络，各种声音涌动起来——有支持解除脑代芯片禁锢的人们，更多的却是对我的抨击。主要是男性，受嫉妒驱使而骂我玷污她们的女神、梦中的女朋友。 有一个匿名者对我发来了一封私信，内容写到： 陈默，“脑代芯片创造者”和“性爱学院建立者”应该有个会面了。我们都是用能力改变时代的大人物，虽然殊途，但是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