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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当做桌子的狗狗心甘情愿地侍奉恋人/伪恋爱游戏/有剧情过渡

    “嗒。”

    清甜的汁水在口中迸溅开来,江灿舔了舔唇,心满意足地擦了擦手,继续翻阅起了桌上的画本。

    只是今天这张桌子似乎有点不稳,手甫一搭上去便微微抖动起来,虽然弧度极小,却也让少女瞬间扫兴不已。

    “夯货,才用多久就不稳了,定是以次充好被卖出来的。”少女意有所指的话语让人呼吸微颤,“算了,好歹还搭了条围脖。”她的手抚摸着桌边顺滑的毛,时轻时重,似是满意无比。

    好热……

    百里守约眨了眨眼,感觉意识全集中在了尾巴那块,同时下腹那块温度也变得越来越高。

    或许是身体特性,他的尾巴和耳朵那敏感无比,平时鲜有碰触,可是今天……

    那条长长的尾巴被娇嫩的手反复抚摸着,从尾巴根直撸到顶的快感让他不受控制地眯起了眼睛,下身的凶器直直朝上勃发着,像是但凡被刺激到一点就能立刻泄身。青年不自觉抿紧了唇,眼里染上了渴望的色彩,又怕被女孩发现身体的异状引来责骂,只能僵着身子,努力做好一张“桌子”。

    他真的好久没有和灿灿见面了,更荒谬的是第一眼居然没有认出心爱的恋人,即使是这样的状况下,他回想起这件事时还是懊悔不已。

    为什么,明明是那么深爱的存在,为什么第一眼没有认出来。

    所以理所当然的,恋人生气了。

    自觉有错的青年心甘情愿地俯首在她的脚边,任由其施为。

    「无论做什么,只要是为了取悦心爱的恋人便是理所应当的。」

    他顺从的答应了少女的一切指使,之前被绑起来揉弄那会虽然也有点不好意思,不过看着恋人在眼前兴致昂扬的样子便也觉得无所谓了。

    只是现在,被少女彻底无视存在的时候他心中还是忍不住羞耻起来,就好像他真的成了一样无关紧要的摆件,被主人毫不客气地使用和嫌弃,身体的温度甚至擅自随着女孩的话升腾,让他不安又难耐。

    ‘灿灿……’

    未成声的字节在喉间滚了又滚,他只是在心里反复念着少女的名字,作为支撑下去的力量。

    ********

    放置了一会这个混血魔种后江灿很快就腻了,难得想休息一会,便干脆命令这人跪趴在面前,脊背绷直,随手将出城前买的零嘴和画本放到了他的背上,让他好好当一张桌子。

    调教休息两不误,挺好。

    只是许是之前刺激过一阵了,赤裸的青年本就情动,这会不知想到了什么,身子都开始微颤起来,仔细看去似乎腰部悄悄塌陷了一点,看似是体力不支……

    江灿的眼睛眯了起来,嘴角扬起一抹笑。

    脚不轻不重地往上勾了勾,便见青年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一样,头垂得更低了。

    果然。

    这小狗怕是想要得狠了,就连踢了那孽根一脚都能得趣,哪里是什么体力不足,不过是下面那玩意想发泄又不得其法罢了。她并没有限制那东西的射出,但是青年的身子她也没有刻意改动敏感度,所以这会只是在一般常识内的情动,这还不足以能让青年在前端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就射精。

    怕是实在受不住,自己都无意识地往前挺了挺胯吧。

    啧。

    ******

    当下巴被捏起来的时候百里守约是有些慌乱的。满脑子诸如‘没做好吗’‘灿灿会不会更生气了’‘现在重新调整跪姿还来得及吗’这种杂七杂八的念头。

    只是当他抬头望进了那一双看不出情绪的眸子后,那些念头似乎又如潮水般退去了。他只是有些怔然,然后当少女钳制着他下巴的手微微松开的时候,像是极其自然般,他低下了头——蹭了蹭女孩的手背。

    最初下达的指令作用于心:百里守约将向江灿倾以所有的爱。

    所以再怎么扭曲的相处也好,他依然会在这些行动背后思考,如何能够取悦于他的“爱人”,这不是江灿的命令,却是由她带来的衍生,也是百里守约的爱情表现形式。

    而毫无疑问,她很受用。

    短暂的一会后,感受到头顶来自少女的抚摸时,燥热也好,羞耻也罢,似乎在这一刻都离他很远,他只是心里也升起了名为“高兴”的情绪。

    *

    向她献上所有爱意的青年俯首在眼前,与动作相反的,少女脸上面无表情。

    ‘有点过火了。’

    这当然不是指对于青年的玩弄,而是她难得的反思自己所做出的“改变”。

    一旦涉及到了感情人往往会因此改变“什么”而不自知,一方面她很清楚这不过是因为她的能力才让青年如此,一方面又恼恨明知如此依然被取悦到的自己。

    警告变成了抚摸,对于让自己在愉悦下做出相应改变的青年她恼怒不已。

    真是扭曲的性格。

    ‘算了,我自然是——赏罚分明。’

    虽然颇有些恼羞成怒——当然不是害羞,而是微妙的羞辱感,又掺杂了一点不甘心。正是因为不讨厌青年本身这份主动送上的“美味” ,她才更耿耿于怀。

    某种意义上让自己处境变得糟糕起来的青年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被如何对待,少女会将由此带来的感受变成其他形式成倍回馈到青年身上。

    于是,她停下了抚摸的手。

    ‘奖过了,该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