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当年他还是个春药男(春药初哥独孤诚X稚嫩花魁玉琴公子)春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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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豆如灯,一只修长有力的手在铺开的纸笺上运笔如飞。 【听闻君之左手剑独步武林 今吾特约于七月初七洛阳一战——独孤诚敬上】 ——周朝元年—— 八月初,长安夜。 乱世初定,长安城内很快恢复了往昔的繁华。 位于教坊司外的灯笼明明灭灭,与教坊司相隔的风月街上却是人来人往灯影翩跹。 欢声笑语中,无人发现头顶上掠过的黑影。 风月楼顶楼花魁专属的卧房内,玉琴公子刚沐浴完毕,洁白如玉的身上仅披着一件月白的单衣。 他特地跟鸨母要了假今日不接客,懒懒倚着窗外栏杆,少年不复白日里的温柔缱绻,一双眸子里尽数流泻着说不出的嘲讽与凉薄。 他撑着下巴似是在思考着什么,那专注的模样显得他鲜活了不少。 独孤诚闯入时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少年望月的美丽景象,他是被人追杀到这的,受了伤实在无路可去又中了药,他只想着找个花娘先解了身上的药性,但没想到楼上卧房内的却是个少年。 听到闯入声响的少年猛地回头,一双杏仁似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独孤诚怕他叫出来,一个箭步上前按倒他顺手捂住了他的嘴。 “别出声。” 少年睁着眼睛看他,微微的点头,独孤诚呼吸急促手试探着松开了些,见少年真的没有大叫才彻底松开手转而按住自己的伤口。 他胸口的刀伤又因方才的动作裂开,熏着淡淡松柏香的屋子内,血腥味逐渐弥漫开来。 “你受伤了?” 独孤诚轻轻点头,转过身去靠在墙壁上闭目养神,少年抿了抿唇站起身在屋内小跑着找起东西来。 听到声响的独孤诚睁开眼,注视着少年来回忙碌的背影,少年很快找齐了要用的东西,他跑回独孤诚身边在他面前放下怀中的物品,零零落落散了一地的药瓶与绷带。 “你不方便动,让我来吧。” 独孤诚有些戒备的看他,少年冲他弯了弯唇角,是个很讨喜的干净笑容,独孤诚点点头松开了按着伤口的手。 少年在他面前跪坐下来,手脚麻利的拉下他半截衣襟。 年方24岁的青年,看着瘦削,脱下衣服后才发现对方的身材相当精炼,少年专注的盯着他胸口上那道三寸长的伤口,小心的用布巾将上面的血渍擦去才将药粉抖到伤口上。 他的动作很轻很快,极力不弄疼受伤的青年,独孤诚低头看着他熟练的手势似有所思。 包扎伤口时两人的身体总会无意识的贴近,独孤诚呼吸一凛,他中了潇潇仙子那女魔头的春药,本已被压制下去的药性此刻却因少年的靠近而又有发作的迹象。 青年不好意思的并拢双腿企图挡住腿间的隆起不叫好心的少年发现,未察觉对方异样的少年再度靠近,独孤诚反射性的向后扬了扬脖子拉开与少年的距离。 目光,落在少年细白的颈子上。隔远了些,依然能闻到从少年身上传来的淡淡清香,那是一种温柔的令人忍不住放松下来的味道。 空间内静的仿佛能听到胸腔内激烈跃动的心跳,独孤诚闭上眼压下心底怪异的悸动。 “好了。” 少年抬头时唇瓣擦过独孤诚的下巴,感到异样的独孤诚睁开眼,对上少年清凌凌仰望着自己的双眼。 他应该是无心的,独孤诚如是想着。 虽然是隔着一块蒙面巾,独孤诚依然能感受到对方双唇的柔软与温度,他眸子闪了闪,若是让面前的少年为他解毒,似乎...也不讨厌。 这一刻,空气凝滞起来,令呼吸都显得艰难起来。独孤诚看着少年试探的伸出手,撩起他蒙面黑巾的下摆。 精致端正的下巴,色泽浅淡形状优美的薄唇微微抿着。 啪一声,独孤诚按住少年的手,少年惊的手背瑟缩了一下,他试着抽了抽,却没从对方手中抽出手,独孤诚搭在他手背上的手指不断收紧,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少年。 男人喉咙里发出一声低鸣,他压下体内奔窜的欲火沙哑着问道。 “多少钱。” “嗯?” “买你,要多少钱?” 男人认真的问道,少年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随即少年笑了起来,清浅的不带有任何负面情绪。 下一刻,少年柔软的双臂便环了上来,他搂着面前青年的脖子,凑近他耳边轻声呢喃。 “从方才起,你那里就很精神!” 独孤诚尴尬的别开眼,少年轻笑,在他滚动的喉结上不轻不重的咬了口。 “不用钱,你长得好看,我不收你钱。” 独孤诚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身体仿佛泡在暖融融的热水中,手脚战栗着似要就此融化,他垂下头,目光落在少年不断起伏晃动的头顶上。 少年正用嘴为自己纾解。往前的年月,独孤诚一心练剑从未在男女之事上费过心神,但在同龄人的孩子都能满地跑的年纪,他却还是一只童子鸡,别说女人,就是感情都未曾谈过一段。 独孤诚暗沉的眸子静静的望着少年,内心一堆乱七八糟的情绪,什么也说不出来,最终随着泄精的快感一同消散。 男人胸膛急促起伏,玉琴公子仰起脸抬起手背擦拭着被摩擦的微红的唇角。 “你...” 独孤诚盯着他嘴角沾染的白浊震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想问少年是不是都喝下去了,少年似捉弄够了对方,随即哧一声笑出来。 他翻身捧起一块帕子将口中含着的阳精尽数吐出,独孤诚别开脸,羞赧的红晕一路爬到了脖子根处。 少年见他羞窘的样子好笑的摇着头打算先去漱口,手臂却又被抓住,少年无奈的看着男人的眼睛解释。 “我不会叫人的。” 独孤诚皱了皱眉,他并非怀疑对方会叫人,只是... 很不想承认,可能是药性未清,他下面升腾起了比方才更滚烫的热度,小腹处一阵阵的灼灼燃烧着,身体内的血液逆流,那股失控的热度,逼的他几要理智全失。 “我...买你。” 玉琴公子的眉微微皱起,他只是认出了独孤诚想帮他,却没想陪这人上床。 挣了挣却挣脱不开男人的手,独孤诚不容他拒绝拉过他将他打横抱起,少年惊讶的推拒着他的肩膀,独孤诚走到床褥边将他轻轻放下,自己也压了上去。 挣扎间的少年碰到男人胯间的肿胀,他瞬间明了了一切,很是复杂纠结的看着面前的傻子。 男人灼热的目光望着他,他抓着自己的面巾缓缓扯下,一张俊美清冷的脸便露了出来。 独孤诚喘着气,以真挚的眼神询问着可以吗? 少年笑不出来了,他推拒男人肩膀的手指缓缓松开,独孤诚就此俯身吻住他的唇,少年猛地瞪圆眼睛,想说他嘴巴才舔过男人那里不干净。 玉琴公子犹豫着,男人中的春药着实霸道,加之第一次触动情欲,此刻的独孤诚恐怕连自己是受春药影响牵动了内心的心魔都不自知。 但独孤诚对他有恩,他若放着不管,只怕今晚会成为独孤诚心底的魔障,心魔对练武之人来说,无疑于武道一途上就此止步的死亡通知。 【罢!欠他的!】 独孤诚对着少年的唇又啃又咬,此刻的少年柔顺了下来,那不再抵抗的模样如同往独孤诚热烈的情欲上又浇了一捧火。 炽热的掌心在少年身上四处游走着,微微粗粝的掌心大力摸过皮肤时带来些许的刺痛,少年被他捏的浑身发软身子轻轻战栗着。 玉琴公子头一歪,再度逼开对方的唇,独孤诚吮吸着少年主动露出的脖子,手指一动扯开少年身上松松垮垮的衣服,他整个儿压在少年身上激动的亲着吻着,每一寸肌肤厮磨着少年的,少年睁着无奈的眸子配合的打开双腿。 但男人只是压在他身上用肿胀的肉块在他的大腿上激动的乱蹭,始终不曾进入他的体内。 少年愣了愣,他确认男人对自己是有欲望的,可是... 一个愚蠢的想法浮上心头,少年不想承认,可在男人紧紧抱着他蹭着发出痛苦愉悦的呻吟时,少年终于确认了。 ——面前这家伙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蛋! “喂!” 少年扯了扯独孤诚的头发,独孤诚不耐的停下动作,一双黑沉沉的眸子望着他,少年抿了抿唇小心的询问。 “你是不是...不懂怎么做?” 男人危险的眯起眼,少年却因掌握了男人的短板并不怕他,他翻身将对方压倒,骑在傻眼的男人身上。 “别乱动,你身上有伤裂开就不好了。” 独孤诚仰视着面前的少年,看着他撑着自己的小腹双腿分开半蹲在自己身上,少年面前站起的欲望一览无遗,他冲独孤诚笑了笑,又垂下眸子,单手扶着他的性器专注的往自己体内纳去。 独孤诚感受到自己鼓胀的快要爆炸的顶端抵在一处柔软的地方,他本能的挺动腰身,面前的少年便扬起脖子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最粗的蕈头破开那处柔软的秘所,剩下来的部位便容易了,独孤诚一鼓作气的尽数推入进去,少年撑着他腹部的小臂剧烈颤抖着,险要支撑不住。 独孤诚腰腹间肌肉一个用力坐起身来,他环抱住少年纤细的腰身,将他整个翻到身下,少年眯着眼急促的喘着,下体被突然贯穿,少年抬手咬住自己的指节不让自己叫出来。 被性器塞满的感觉,很不好受,碰上这种连循序渐进都不懂的愣头青,玉琴公子只觉得自己快被对方弄的呼吸不过来。 独孤诚舒服的扬起脖子,他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有如此舒服的地方,他感受到自己的那处被包裹在一处不可思议的暖融融的地方,每每随着他抽出插入,那里便会柔软的缠上来,紧紧吸吮着挤压着他的分身。 不用少年教,男人的本能便促使他如何做。没有任何技巧的大力抽插,动作从一开始的生涩到后来的技巧,男人也在寻找着会令少年舒服的地方,少年在他的操干下也不再是全然的紧张,他一双雾蒙蒙的眸子望向窗外。 独孤诚将他的脸掰过来,俯身再度吻上去。 柔软甜美的唇,带着点淡淡的香味,独孤诚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怎么接吻,贪婪的含着少年的舌头吮吸。 少年在他身下柔顺的展开身体,柔软的腰肢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轻摆迎合,独孤诚见状索性扣住他的腰牢牢固定在胯下狠狠冲刺。 “唔...” 吞下少年的呻吟,进行着最简单的运动,他不知自己胸口的伤口因他剧烈的交合动作又再度迸裂开来。 他也没察觉到身下少年细微的反抗,玉琴公子在对方再度亲吻他时候别开了脸,在男人察觉到前他主动揽着男人的肩温柔的亲着男人的脖子与胸膛,就是不肯让对方再亲他的嘴。 在这个炙热的夏夜里,两具滚烫的身子在红色的床褥间纠缠翻滚,独孤诚一次次射在少年体内。 除却柴世桢和詹缨,玉琴公子已经很久不曾被男人做到哭。到最后他哭着恳求男人放过他,独孤诚将想要从身下爬走的少年拖回来,毫不留情的再度贯穿。 初尝情欲滋味,他在少年身上发泄了三次才勉强平复下来。 独孤诚将浑身是汗呼吸急促的少年搂在怀中,亲昵的亲着对方的肩,少年无力的抵抗了几下。 “饶了...我吧。” “我不做了,安心睡吧。” 独孤诚用堪称温柔的语气安慰着。 玉琴公子被这初尝情欲便一发不可收拾的家伙折腾的苦不堪言,他合上眼一动不动的躺在对方怀里休息。 此时门外却响起咚咚的敲门声,伴随着龟公的呼唤还有几个男人粗暴的推搡声。 正享受着欢爱余韵的独孤诚却猛然惊醒,他翻身坐起,火速穿上衣服就要往窗户口跳,看到楼下把守的差役又退了回来。 看到对方这个样子玉琴公子哪里还不明白,自己是摊上一个逃犯了。 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他,玉琴公子好心的指了指放在墙角的衣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