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传-献祭(中)虐h,詹缨献上玉琴开始复仇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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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玉临仙身上被封的穴道,伯渊坐在床边双手颤抖的用温热的湿毛巾为他清理。 他无比后悔自己的粗心,他不该把对方一个人丢在那的。 他不知道自己只是在妓院里和老鸨商量价格耽搁了一会儿,就会弄成这个样子。 他不敢相信他再晚来一会儿这个人还得受多少罪。 想着他进门时看到的那一幕,他被自己的好友压在身下侵犯,而他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趴在那。 可笑的是,他居然这样也无法说出要杀了卓风的话来。 他知道卓风是因为春药的关系失了智才会对他做出那种事来,可是...可是他的哥哥就活该被人糟蹋了吗? 在拼尽全力救了对方后,又被人点了穴道,无法反抗的被人像个女人一样对待。 他恨! 恨得恨不得立刻提剑去杀了卓风,可理智告诉他不能,卓风也是无辜的。 伯渊狠狠的咬着下唇。 一切都怪他,怪他不该为了点钱斤斤计较,他不该这么轻意的! 玉临仙醒来时天已经亮了,他趴在那浑身都疼的厉害,喉咙里更是烧灼一般的疼,他挣扎着坐起来却被伯渊按住。 “别乱动,才上了药。” 难得的伯渊耐心的多解释了一句,玉临仙注意到客栈的布置变了,身下的床柔软清爽,屋内更燃着安神的熏香,这一切显然都不是那间廉价的小破客栈该有的配置。 伯渊坐在床边为他的胳膊做着按摩,玉临仙舒服的眯起眼享受着弟弟难得的孝顺。 “你...” 伯渊干巴巴的吐出一个字,他想请玉临仙原谅卓风,可又发觉自己说不出这种不要脸的请求来。 玉临仙怎猜不到弟弟的意思,他轻笑一声,很是慵懒随意。 “就当是被白嫖了次,好歹我也算他半个朋友,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去杀他的。” 伯渊咬紧了下唇,他不是傻子,他哥哥总表现的万事不在意的样子可他了解哥哥的脾性,这件事绝对没有他说的那么轻松。 玉临仙实在不忍看伯渊自责难过的模样,忍不住语气也端正了几分。 “我真不在意。这样,也当我还他曾经的恩情了。” 曾经维护玉琴的恩,以及一直以来对伯渊的照顾。 伯渊俯下身去轻轻抱住了玉临仙,温热的发丝落在面颊上,玉临仙好笑的反手拍了拍弟弟撒娇的脑袋儿。 他记得这家伙小时候就是一头招人的绵羊卷,逃难时为了避人耳目就用药水洗直了,其实偶尔伯渊头发没干就睡下的时第二天头发还是会出现点小波浪。 想着那个总爱屁颠屁颠粘着他的小鼻涕虫,如今也长成了受人敬仰的名剑客,玉临仙欣慰的笑了笑。 只要弟弟过的开心,他不在意自己如何。 就算对不起詹缨吧,反正他大概也不会很在意自己跟谁睡了。 毕竟,他们都是一样冷血薄情的人啊! **** 长安被攻破时,最先发动暴乱的却是皇宫。因为他父亲总爱热衷启用一些喂不熟的白眼狼。 而在得知那个男人带着他最爱的宠妃与子女跑路后,少年皇子冷冷笑了,他凭借着一队母妃娘家留下的残兵杀回了皇宫,救出了被困在大火中的母妃与弟弟。 他的母妃满脸泪水惊惶无措的紧紧搂抱着已经被吓傻的小男孩儿。这群杀红了眼的土匪,不仅闯入了皇宫大肆烧杀抢掠,更当着无辜稚儿的面宣泄着人性最丑陋的一面。 他的弟弟就这么傻了,再也不曾说过一句话。 那一年,伯渊才9岁,而他11岁。 三人逃出了皇宫,却因他母亲宇文玉是那个男人的妃子而到处遭受追捕,如果可能他一点也不想当那个男人的儿子,所以他跟伯渊一同改成了母亲的姓氏。 宇文清、宇文渊! 逃难的那些年里是最难过的,因为男人的荒淫无道,百姓们恨透了他与那个男人有关的一切。 包括他的女人与儿子。 即使这个女人是被家族献祭出来的,这两个儿子更是被他扔在一边自生自灭从未关心过。 宇文玉是个了不起的女人,如果不是为了家族被困守在皇宫内,她的优秀不亚于当朝其他声明显赫的夫人。 没有得用的身份堪引,他们不能进城找正经的工作,更不能住在人多一些的地方,日子无比的难挨。 宇文玉还要为被吓傻的小儿子寻医问药,不多久就活活累病倒了。 这个年代,人要死太简单了。不死不活的却不多,但宇文玉没有选择轻生,为了两个儿子苦苦熬着。 这一切都落在长子眼中,宇文清冒着危险进城内找零活儿,他不能再让母亲独自挑大梁。 然而一场意外,他被卷入了城中暴乱被赶来镇压的士兵带走关了起来,当他想方设法的逃出来时,他的母亲因为找不到他已经病倒了。 自己那个痴痴傻傻的弟弟,更是饿的脱了相,睁着一双巨大无比的黑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那一刻宇文清明白了什么,他跑进了军营要当兵,只求能给他母亲和弟弟一口吃的,军营的人认不出他,只哄笑他毛都没长齐,更有好心人劝他多思量,当兵不是那么好玩的。 宇文清没办法,连军营大门都没进就被赶了出来。 浑浑噩噩间,他来到了一家装饰奢华的楼前,看到站在街上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宇文清走了进去。 “我要卖自己。” 老鸨拿着扇子掩着唇,眼底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面前的少年。 “你可知,我们这里只收女娃儿的,你若要卖身该去对面小倌馆!” 倔强的少年抿了抿干裂的嘴,他跟旁人借了点水,打湿了衣服下摆,在脸上仔细擦拭着,没多会儿便露出一张五官深邃不辨雄雌的绝美脸庞来。 多年的漂泊并没有让这张脸失色太多,因饱经风霜反而多了些这个年纪的人所没有的沉稳与狠厉。 老鸨也不经为这张脸暗暗叫好,只是这里的规矩不是她能做主的。 此时一直在二楼围观了全场的锦衣少年笑着走了下来,他来到宇文清面前,轻佻的挑起他的下巴,以一个挑剔的姿态打量着。 “为什么要卖自己?我给你打包些吃食,你可以带回去吃。” “多谢少爷好意,我要钱。” “哦?为什么呢~” 那绯衣少年笑着一双弯弯的明亮的眼睛询问道,宇文清说明了自己有一个重病的母亲与弟弟要照顾,只要安顿好他们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他们不过是老弱病残,何必再去理会他们!天生该死的命,不如你先顾着自己!” 少年公子的话虽刻薄,但话语中并未有恶意,宇文清明白眼前这人就是自己的转机,他立马跪下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头。 “少爷若是买我,我这条命便任凭少爷做主。” “哦~” 少年用扇子抵着自己的下巴,似笑非笑的俯视着他。 “做什么都可以?” “是!” 那是他与詹缨的第一次相见,詹缨派人跟他去了郊外的破茅草屋,为他母亲更换了住所,并为他们延医问药。 但宇文玉还是因积劳成疾,不过半年便撒手人寰了。 宇文清带着弟弟又找到了詹缨,是他履行约定的时候了。 詹缨告诉了他要把他训练成一个优秀的细作,用自己的身体接近任务目标套取情报,然而詹缨最大的目的是他的亲生父亲柴世桢。 “你不好奇我要杀我父亲?” “有什么可奇怪的,父不父,那便杀。” “你还真是合我胃口,若不是我现下实在没有合适的人选,我都不舍得把你送给那老东西了!” 詹缨半真半假的调笑道,宇文清没有回他,他清楚少年只是在逗弄自己而已。 詹缨是个目的性极强的人,他的目光也很毒辣。他找来最优秀的先生教授宇文清琴棋书画,自己更亲自教授他文韬武略。 他对宇文清严厉,对自己更严格。他告诉宇文清,没有人是天生的强者,只有不断的强化自己,才能避免在将来的对战中露出不必要的短板。 詹缨对他严格但承诺他的事也会做好,比如找人照顾他弟弟,更会在闲暇时找他聊天,跟他说一些自己的往事。 他们很相似,都有个混账的父亲。他看的出来,詹缨是个很寂寞的人,他习惯寂寞也害怕寂寞。 两个有着相同过往与仇恨的少年,詹缨似乎很信赖他,或许是一个灭国的皇子实在没什么威胁可言。 詹缨与他,说是主仆其实更类似于师长与朋友的关系。 在宇文清13岁来了初精后他就安排人调教宇文清房中术,也是从那时候起,宇文清的一些性格上的东西也被强制扭曲了。 他当皇子时就是个严谨端方的人,而在调教下,他不仅要抛下过往的礼义廉耻学习媚术,更要学习不堪的动作姿势取悦男人。 是的!他的对象都是男人! 不知为何,詹缨不喜欢他碰女人。 到他14岁生日前夕,詹缨说给他过完生日就要送他去执行任务。 说不失落是假的,宇文清没有太在意,他还记得詹缨的仇恨,他不想让这个人失望与为难。 所以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开玩笑说会成为风月楼的台柱子。 那个时候詹缨的笑容有些古怪,他不懂,也不想懂,他怕被对方看出异样,从而疏远他。 一个落魄的皇子,还是个男孩子,他有自知之明,现在的他配不上詹缨。 生日前夕,詹缨带来了三份资料。 邕王世子魏灵鸣,净灭宗宗主独孤诚,以及...詹缨的父亲贞王柴世桢。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这三个人你可以挑一个做你初夜的对象。” 宇文清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贞王,詹缨垂着眼皮看不清他满意与否,只是他的唇角一直挂着熟悉的笑意。 为了掩饰心底的失落,宇文清陪着詹缨喝了许多酒。 过了明天,他就要去陪一个年长他许多的陌生男人,在此之前,自己的生日,他想和这个自己爱慕的人过。 他压抑着眼底的酸楚,不敢看詹缨一眼,他怕自己忍不住会做出让詹缨失望的事来。 就算心底想的再坚决,他始终只是个心性单纯的少年而已。 詹缨似乎心情很好,喝了许多的酒,两人抱在一起接吻,和以往一样的唇舌交缠。 詹缨也会参与他的调教,但不会做到最后,詹缨的身体是宇文清熟悉的第一个男人。 对宇文清来说,詹缨是个特殊的人。对詹缨来说,宇文清也是特殊的,因为只有这个人不会怀疑他的所有决定,即便他说他要弑父,他也会无条件的帮自己。 将宇文清拉坐到自己的膝盖上,詹缨一把扯掉面前桌上的桌布,装了食物的盘子与酒水撒了一地。 詹缨将他珍重的放在桌子上,剥光他的衣服后用手弄他的后面,宇文清以为只是普通的爱抚,他并未察觉到对方的异样。 他主动搂着詹缨的脖子索吻,沉浸在对方给予的快感中,在对方的手上泻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什么也射不出来,詹缨才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站起身来,只有此刻,宇文清才敢泄露出些许的情意。 ——肆无忌惮的以爱恋的目光看着面前这人。 少年冷冰冰的视线俯视着桌上的人,干净美好的就像是一块美玉,他曾为这人一次次的心动,然而这人却无法属于自己。 想到将来有一天会有无数男人进入这个人,将他玷污,詹缨心口一阵阵的绞痛起来。 他压下这份熟悉的疼痛,自他的母亲在他面前被逼死后,他已经很久不曾体会到这份心悸的痛苦了。 与痛苦一同滋生的还有他小腹处的欲望。 既然舍不得,那就让自己亲手毁了吧! 詹缨冷酷的看着面前这个宛如献祭一般赤裸单纯,全心全意相信着自己的少年。 男人的滋味,他还没尝过,让他当阿清的第一个男人,他要在这个人身体深处打下属于他的印记。 宇文清不知道詹缨的念头,在詹缨拉开他的双腿,握着自己的分身蹭着他的穴口时,宇文清依然天真的以为这只是平日里的游戏。 当少年尺寸可怕的庞然巨物猛然贯穿身体的一刹那,宇文清发出了凄厉的惨叫,他猛地抬起上半身看向面前的少年。 少年低着头,冰冷的目光落在两人结合的部位处。 那里,正有殷红的鲜血滴滴答答的落下,他满意的咧开嘴无声的笑了,对上宇文清含泪的视线,少年俯身在他身上,无比温柔的亲着他汗湿的面颊与额头。 “乖!把你的第一次给我,以后无论你有多少个男人你都会记得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痛吗?我也很痛呢,你那么紧,不弄松点怎么适应别人呢?” “记住我,记住我是怎么疼爱你的,就算你有了别人你也不能忘记你是属于谁的!就算当婊子,你也只能当我一个人的婊子!” 少年狠狠的咬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低声反复威胁着,下身不断的进出抽动,在宇文清撕裂的后穴里一次次灌入浓精。 那一晚,詹缨发了疯似的索取他。从桌上到地上,再从地上搞到床上,直到天明,詹缨才下了床,丢下满身都是精液与汗水的少年。 而此时的少年已经近乎虚脱,双腿也被干的合不拢的颤抖着,鲜血混合了浓精糊在腿间,詹缨不知身后少年看着他的目光满是温柔与深情。 詹缨知道对方身负异禀恢复的很快,肌肤更是不消两天就会消肿。他强作镇静头也不回的逃离了那间房,不去看少年死气沉沉的双眼。 他知道对方一定恨毒了他,可他管不住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心,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是爱上了宇文清。 他不敢回去找他,在外面躲了一天。 这是他送给宇文清的,最糟糕的生辰礼物! 宇文清拍卖的当天詹缨悄悄躲在暗处观看,看着他被人下流的肆意打量时恨不得立刻冲出去。 他看着展台在心里默数,如果数完三声柴世桢还是没有出手他就带走宇文清。 去他妈的复仇,他只要这个人,这个人好好的,他不要看他露出那种了无生趣的表情。 就在他飞速的数完了那三声站起身打算冲上去带走人时,却有人比他更快一步上了展台。 柴世桢扛起了少年,如同展示着自己赢来的猎物。望着男人得意的面容,仇恨又再度占据了心头,詹缨忍了下来。 自虐的上了屋顶,偷看宇文清被带进的那个房间。 透过瓦片底下的亮光,他能清楚的看到面目可憎的男人急不可耐的扑到宇文清身上,宇文清跪在床上柔顺的含着男人的那里取悦他。 男人射在了宇文清嘴里,看着宇文清因受不了而翻下床吐出来,少年光着身子跪坐在地上,颤抖着肩膀悲伤的啜泣。 这是最能引起男人欲望的神态,詹缨冷笑着嘲讽自己教的真好。 他看着宇文清被对方按在床上插入摇晃,看着那个曾经高洁倔强的皇子,此刻真的如一个任人品尝的下贱男妓,用身体取悦着男人。 那柔软甜蜜的娇媚模样,欲拒还迎的勾人眼神,还有那令男人沉迷的身体。 詹缨麻木的呆了一晚上,也看了一晚上的活春宫。 看着自己最爱的人被自己最恨的人干的又哭又叫,听着自己的心被撕碎的声音,他握着拳忍下了冲下去的冲动。 他不想辜负宇文清的苦心付出。 詹缨跑去花楼喝了个烂醉,抱着最美艳的女人,发狂的啃着女人的胸乳,却在要插入时硬生生的吐了对方一身。 他做不下去,他一点也做不下去,他满脑子都是宇文清那张哀伤失望的脸。 詹缨捂着脸无声的哭了出来,泪水顺着掌心的缝隙不断滑落,詹缨尝到了苦涩的味道。 自母亲死后,他已经很久不曾如此失态,更不用说为了谁哭泣。他以为自己不会哭了的,可如今,他再度品尝到了那份寂寞与不甘。 他砸了房间,一个人躺在一地狼藉之中,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四日,宇文清在这里找到了他。 宇文清平静的扶起他,将他安置在干净的床上为他擦洗,醒过来的詹缨一把拽住他的手腕,不由分说拉他上床。 熟练的交合,他按着宇文清的肩膀一次次进入他,啃着他伤痕累累的胸膛。 他狠狠打着宇文清的脸,用难听恶毒的话羞辱他骂他,最后在凶恶的目光下伸出了手掐住了少年纤细的脖子。 杀了他吧!杀了他,自己就没有那么痛苦了! 杀了他!就可以抹消那一切了! 杀了他!他就能当回那个无情无心不被动摇的詹缨了! 詹缨满脸泪水阴狠的盯着面色通红的少年,直到最后一刻他松了手,宇文清却反过来扑倒他,用力吮吸着他的唇舌,骑在他身上放浪的扭着腰。 ——可是...如果阿清死了,以后...就真的再也没有人会心疼他,陪着他了吧! 詹缨爱上了这种施虐的快感,他不顾及少年的身体状况更粗暴的玩弄他,宇文清也似察觉不到疼痛般在他身下发出最甜美的呻吟。 两人仿佛动物一般的苟合,直到什么也射不出来了,詹缨搂着少年的肩膀不断亲着。 “我只属于你。” “记住你的话,若有一天你背叛我爱上别人,我必定宰了你的奸夫再把你的双腿打断囚在我床上!” 詹缨无限爱恋的用柔软的唇蹭着他的脖子不断呢喃道。 “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阿清,当我的情人很累的,即使这样我也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 宇文清靠在他胸口,垂下长长的睫毛,轻轻的应了声。 “服从您的命令,我的主人。” 至此以后,玉琴公子艳名响彻长安城,而无人知晓,花月楼唯一的男花魁,有着一个无人得知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