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渊被诬偷盗玉像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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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楼下的街道上一如既往的喧嚣热闹,靠在二楼窗边寂寞的喝着酒,卓风发现了个意外的身影。 眼珠子一转,随即留下一张字条在桌上,卓风从窗户口跃了出去,追上那道身影。 “这是今天新制出来的酥点,合了新鲜的百花蜜味道清爽。” 【很多糖】糕点店的掌柜热情的将俞琴公子点名的点心装进食盒里,又热情的推销起另一款蒸点。 “这个米糕混合了枣与干果仁一同蒸熟,上面浇透了蔗浆味道也很是不凡。” 俞琴公子点头示意也来一点,老板见又做成功一单生意立马笑的眯缝起眼。 “这个太甜了,你可能不太喜欢,试试这个吧,用青茶磨碎了粉合了精面粉与蜂蜜蒸的,味道比较清淡。” 白衣剑客戴着厨房用的围兜和袖套走了出来,盯着老板看了会儿,才冷着张冰山脸教训。 “客人的口味喜好也要考虑的,不能只一味推新品。” 老板受教的微笑躬腰点头表示记下了,又诚恳的跟被忽悠了的俞琴公子道歉,作势要给他重换糕点,俞琴公子伸手拦住好脾气的笑了笑。 “这是你新做的?我尝尝好了,方才你说的那个也给我拿点。” “好嘞!” 老板立刻高八度嗓音愉悦的收回了手欢腾的亲自给客人打包,伯渊无奈的摇了摇头。 两人相视无言,一个微笑着等点心打包好,一个状似在巡逻查看自家铺子里的点心摆放。 躲在门口偷瞧的卓风差点笑出声来。 “怎么这次亲自来了?” 伯渊头也不回的问道,俞琴公子叹了口气。 “我来看看糖儿的情况。” “她跟我在后厨学做点心。” 俞琴公子点点头,接过掌柜递过来的食盒转身离去。 “稍等。” 伯渊解下身上的围兜袖套追了上来。 “我送你。” 剑客言简意赅道。 两人很快又陷入了沉默,路上跑过几个小乞儿,俞琴公子停下脚步,掏出荷包耐心的将准备好的铜板一一分给他们。 小乞儿笑着张花脸蛋,道谢后又追逐着逃开了。 两人又走了一阵,很快便到了王府侧门附近,伯渊便站在那不送了。 “我走了。” 俞琴公子轻声道,伯渊点头,伸手将一直拎着的糕点盒递还给俞琴公子。 没有过多亲昵,伯渊目送俞琴公子进了侧门后折身返回。 这一幕恰好被从两个新欢那寻欢作乐完经过侧门的贞王看了个正着,他的面色很黑,却抱着胳膊站在那隐忍不发。 “那穿白衣服的年轻小伙不就是那日救了俞琴公子的人么?” 双胞胎妹妹田蜜故意出声道,姐姐田蕊悄悄打量着沉默不语的贞王,眼中满是恶意。 贞王甩开两姐妹径自朝俞琴公子的庭院走去。 俞琴公子身上那身简洁的淡蓝色长衫还没换下来,他坐在桌前将点心一一取出,每一样都尝了点,脸上泛起淡淡的清浅笑意。 哼!好一个救命恩人。 贞王看在眼里不由的愈发怒火中烧起来,眼底闪烁着怒火却硬是没有贸然冲进去追问。 他就说无缘无故对方为何三番四次的舍身相救,原来是早就有了私情,可笑他还眼瞎的把对方当成是个古道热肠的热血青年。 贞王没有打搅满脸碍眼甜蜜的俞琴公子,他拔步离去,唇角噙着抹冷酷的笑。 ——都说贫贱夫妻百事哀,本王就看看你们有多相爱。 **** 收到伯渊被王府扣留的消息时,卓风正在无忧楼上翻关于飞天玉像的资料,他猜到事情不对立刻收起几本书册扔下传信的小哥就往王府跑。 此时王府大厅内已经坐满了人,嫌犯伯渊站在那接受质问,他不善言辞,此时被王府众人你一言我一句咄咄逼问,看的出他现在很暴躁,一句“动手”忍了许久。 见到赶来的卓风时伯渊很明显的松了口气,随即又皱着眉头一副凶神恶煞,随时可以拔剑与人拼命的样子。 “王爷,究竟发生了何事你要扣留我朋友。” 贞王摸着手上扳指神色很是淡然的简单说了遍事发经过。 原来是伯渊一早就想借那尊飞天玉像观悟,王爷得知后主动邀他过府,欲将飞天玉像借他观赏几日。 卓风敛眉,忍不住插话。 “这不是很好?” “好什么好,王爷的请帖写好了在小的这里根本还没来得及送出好吧!” 那护卫苦大仇深着一张脸,很是不满的瞪着卓风和伯渊二人,伯渊则紧紧皱着眉无力的辩驳。 “在下的确是收到了请帖才来的。” “是谁的请帖,你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啊!” 面对对方不客气的逼问,伯渊立时抿紧了嘴,面色更难看了几分。 了解自家好友脾性的卓风也看向他,可伯渊不再答话,嘴巴闭的跟蚌壳一样,良久他光棍的吐出一句。 “我没偷玉像。” “那你拿出请帖证明你没说谎!” “丢了。” 一时间大厅内剑拔弩张,伯渊拒不配合的态度显然惹了众怒。 到此卓风也彻底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只怕有人用王府请帖骗伯渊过府,而不明真相的伯渊来了王府给那真正偷了玉像的人顶了包。 现在东窗事发,王爷有心为伯渊开脱,可伯渊现下里拿不出那封请帖来。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卓风根本来不及搜集线索,因此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伯渊被人扣下,王爷没有直接断他的罪将他打入牢房而是给面子的让他住在偏院客房内。 不过,若是一直拿不出洗清嫌疑的证据,只怕接下来伯渊要呆的就是贞王府的牢房了。 深夜,卓风避开巡逻来到伯渊所在的客房。 伯渊已经早早的等在那,卓风见到他沉着脸大马金刀坐在那的模样愈发确定自家好友是被人设计构陷了。 “那张请帖真的掉了?” 他肯定伯渊是清白的,就跟他肯定伯渊的身手一样,他不认为有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从他身上拿走东西。 伯渊早知道瞒不过好友,也干脆的从怀里取出那张害了他的请帖。卓风接过,仔细看过后发现那并不是王府请人用的正规请帖,不过这种清新淡雅的款式倒很像另一个人会用的。 打开请帖检查里面的内容,果不其然上面写着邀请伯渊于特定时间过府一叙,内容写的相当含糊,而落款人则是... “俞琴?” 卓风不敢相信的叫出声。 “怎么会是他!” “不是。” 想了想,伯渊又补充道。 “不是他请的我。” “我知道不是他。” 卓风顿时又有了一种熟悉的不妙感,上次有这种感觉时还是被人诓来查杨老爷的案子。 “但这请帖和字迹的确是他的。” 这就是难办的地方,现在卓风也明白了为什么伯渊不在方才被人质问时把请帖拿出来了,这张请帖一出,只怕没事也会变成有事,那上面的字句在朋友看来是只显得亲昵,可在王府这等规矩森严的人看来,只怕就是十恶不赦了。 “是谁要害你?或者,是陷害俞琴公子。” “我不知道。” “那你来的时候没遇到盘查...” 卓风立马发出一阵纠结的呻吟,他险些忘了自家好友不认人脸的毛病,他认人靠的是衣服装扮,若是有人故意穿上了王府护卫的衣服,他也分不出谁是谁啊! 这下子更麻烦了,伯渊抿了抿唇愧疚的低声道歉。 “不怪你,就算不是你也会有别的人来上套,也幸好是你,不然俞琴公子只怕就有麻烦了。” 伯渊的脸沉的可以滴水,他还是第一次遭受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可他也的确表露过对玉像的在意。 动机、证物、加上被现场抓获,他现在算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而俞琴公子那头,却是阴着脸来到了詹缨的住所,詹缨才一开门就对上一道凌厉的真气,他赶紧避开,下一刻整个人就被狠狠压在墙上。 碰的一声,肋骨被撞得生疼,詹缨才抬起头便对上俞琴公子阴恻恻的逼问。 “是不是你干的!” “什么?” 詹缨一脸莫名其妙,俞琴公子看他的样子不像是作假,压着他的手也松了些力,却依然不曾松开改为慢条斯理的询问。 “邀请伯渊的那张请帖,而你也熟悉我的字迹。” “胡说八道什么呢!我要玉像不能光明正大讨?要吃饱了没事干的设十七八个弯来套路个傻...旁人么!” 詹缨很是无辜的辩驳,俞琴公子松开他,目光依然怀疑的打量着他。 “不是你,又会是谁呢?” 詹缨揉了揉被对方胳膊肘撞疼的背。 “原来那张请帖是你的么,可我对玉像没兴趣啊,话说真不是那傻...孩子的么!” 在俞琴公子威胁的瞪视下詹缨生硬的改了口,俞琴公子一脸焦躁的坐下。 “他虽在乎那玉像却也不会干出不问自取的事来,让我抓出是谁做的这些,我非将他大卸八块不可。” “呵!我也好奇,是谁能从我这里拿到请帖。等等!” 詹缨猛地打断话头,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我有你的请帖这件事知道的人没几个。” 说罢他转身回到屋内开始翻箱倒柜起来,从柜子里取出个木盒将里面的一摞帖子取出细数了一遍。 “一张未少!” “那就是有人仿制的了!” 俞琴公子的请帖是在花月楼时就用习惯的,他来到江南后就极少再动用这些制作精良的请帖,王府有专门的请帖,而他也索性销毁了自己的那些请帖,除了詹缨这个收集癖这里还有剩余的。 “既然不是知道你我的关系,那想必就是冲着你来的。你又惹了什么人的眼?” “不可能,自林宛卿的事后没人再敢来找我麻烦。” 在他们烦忧请帖来历的时候,王府内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众人聚集到前厅时,柴三娘的生母月姨娘正坐在那哭哭啼啼的诉说自己的女儿失踪了。 贞王的面色很是难看,玉像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他肚里门清,可女儿却是真的不见了。 卓风简直将烦躁二字写在脸上,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个节骨眼上柴三娘又不见了,万一那姑娘有个不测这笔帐还不算到伯渊头上去。 贞王走下座,上前郑重的拍了拍卓风的肩,卓风不待他明说就知道对方想拜托什么。 “卓少侠人脉广,听说你认识无忧楼的柏楼主,若是你能出手帮忙找回小女,伯渊的案子我们好说。” 卓风立马精神一振。 “王爷此话当真?” “君无戏言。” 虽然不是立马免罪,可相信伯渊也不想背这口黑锅,但能拖延一时不发作伯渊也是好的。 找人是一件事,调查线索也不能耽搁。 两人索性分头行动,由伯渊负责找人而他则去找俞琴公子询问请帖。 俞琴公子拿过请帖仔仔细细检视了一遍,只是眸色却是越来越冷,卓风见他讳莫如深以为他知道些什么。 “如何?” “帖子是我的,字迹也是仿的我的。” “那是不是能从笔迹上找出蛛丝马迹?” 在卓风期待的注视下,俞琴公子抿唇,他收起请帖摇了摇头。 “这字迹墨痕新鲜,若不是我确认我不曾写过这东西,只怕也分辨不出。” 卓风立刻耷拉下了脑袋,俞琴公子一手拍在他肩上。 “别急,你若放心就将这张帖子放在我这,我再找找线索。” “也只能这样,其实有这帖子也无用,伯渊不想连累你。” “我知,这件事我必定想方设法保下他。” “那就多谢了。” 俞琴公子并不知道卓风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他怀着满腹心事回了房,抽出那张请帖又看了看。 其实刚才他撒谎了,他一眼就认出了这张请帖和上面的字迹出自何处。只要有原本的请帖要再仿制一张并不难,而字迹就更简单了。 同床共枕三载,那人手下又有那么多能工巧匠,加上他来光顾花月楼时弄到的原件,要仿写一张以假乱真的请帖并不难。 俞琴公子不明白柴世桢为何要诬陷伯渊。 伯渊拿出请帖,那么倒霉的是他。而若是拿不出来,那么倒霉的就是伯渊自己,他如何能确定伯渊会忍下来背这口黑锅? 最大的问题已经不是洗清嫌疑与否,而是贞王针对伯渊这件事。为何贞王会设计陷害伯渊,明明伯渊什么都没干。 想不通,他只好去找詹缨。 听完全部的詹缨抱着胸古怪的看着他,抬手掩住眼,詹缨无力的询问。 “你是真的不清楚?” “嗯。” “我说啊!老头子天性多疑,他又三番五次对你舍命相救,若不是我清楚你心里只有我一个,我都想吃醋了!” “嗯?” 俞琴公子一时间转不过弯来,满脸的迷蒙看上去脆弱又可爱。 詹缨起身,走到俞琴公子身后,从后面抱住他抬起他的下巴暧昧的摩挲着。眼见俞琴公子的面颊浮现起红晕,詹缨笑着冲他的耳朵里吹了口气。 “怎么样?留下来陪我,我就帮你摆平老头子。” “你!多事之秋,不可以!嗯~” 俞琴公子轻吟一声,一把抓住对方伸进自己衣襟内的手。詹缨不轻不重的揉弄着他胸口的乳粒,满不在乎道。 “反正你多加小心他不还是盯上了别人,真可怜啊~地牢里又黑又冷,不知道会遭遇什么呢!” “他没被关进地牢。” “反正也是迟早的事。” 俞琴公子放弃了抵抗,反手揽着詹缨的脖子,在他的下巴上亲了口。 “那你帮我想办法把这件事圆过去!” 詹缨舔了舔唇,坏笑道。 “那就看你怎么表现了。” 俞琴公子不理会他的调戏,只面色阴沉的盯着詹缨放在桌上的那沓该死的请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