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失手伤人,卓小风窃玉偷香(病娇大公子在线打老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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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王一夜未来骚扰,匆匆梳洗了的俞琴公子也得以睡了个好觉。 按平日辰时起床,穿戴洁面好后前往贞王的主院探望。才到院门口便见管家鬼鬼祟祟的探头四下查看,俞琴公子走过去冷不丁吓了他一跳。 “公...公子...” “我找王爷。这个时候了,王爷该起了吧?” “这...” 面对俞琴公子的目光管家说话也结结巴巴的,俞琴公子吐出口气也懒得继续废话索性绕开了管家直接走进院内。 “公子稍等啊!王爷昨晚操劳过度还在歇着呢!先容老奴进去伺候!” 管家的大嗓门吓了俞琴公子一跳,俞琴公子转身看他。 “我听的见,你不用这么大声。” “老...老奴这就去向王爷通报。” 说罢抢先俞琴公子一步向前跑去。 俞琴公子拧眉,他来见王爷何时需要通报了? 好脾气的慢吞吞跟在管家后头,管家防贼似的拦着他还要扯着嗓子叫王爷,从屋内传来男人困倦的回应,管家见里面没动静又嚷嚷了起来。 “王爷,公子来向你请安,您先起来啊!” 老管家急得一脑门汗,被吵醒的贞王不满的啧了声,随即立马被管家话语彻底惊醒,他坐起身看了看左右的两个如花美人,赶紧下床穿衣。 “让他先去前厅候着,本王马上来!” 贞王手忙脚乱的穿着裤子,他的衣服和女人的纱衣亵衣全都混在一块儿,分拣着时床上同样被吵醒的美人起身从后头抱住了贞王的腰,娇俏的撒着娇要贞王再陪她们会儿。 “放手!你们也赶紧起来!” 贞王冷着脸喝住了两个又要扒他衣服的女人。 屋外的俞琴公子却是将屋里的动静听了个清楚,嘴角扯了扯。 还真是操劳的很啊!忙着这种事么? 老管家一直观察着俞琴公子的面色,心里道一声“完了,瞒不下去了!” “王爷既然不方便,俞琴便先退下了。” 老管家险些被俞琴公子的体贴细致感动哭,又为青年的处境哀叹了一声。三年时光的相处,他看得出这位公子是个洁身自好宽和待人的好孩子,可惜遇到了偏执的王爷,也就注定了他今后的命途。 身后房门打开飘出来一股甜腻的香味,男人急匆匆出来追上俞琴公子抓住他的胳膊。 “你听我解释!” “王爷。” 俞琴公子停步转身,发出一声无谓的叹息。心慌意乱的贞王并未注意到俞琴公子是真的不在意,他急着想哄好伤心的美人可出口话语却被一再打断。 “王爷想宠爱谁是王爷的自由,不必如此遮遮掩掩。” “我知你生气了,可我只是和她们玩玩,她们同你不同的!” “呵!哪里不一样?一个别人送的,一个您买下的。” “你吃醋了?” 贞王扣着他肩膀期待的问道,俞琴公子按了按眉心抬头正色道。 “还记得那晚我对王爷说过的么?你出多少价钱,我就给出多少价值的东西。王爷想看我吃醋并非在意我,只是好玩而已。虽然要满足一下王爷的恶趣味也不难,可我有我的底线,王爷还不值得我如此放下尊严。” 贞王脸色唰的沉了下去。 “你连说个好话哄我的耐性都没有么!” “像个妒妇一样发疯?王爷,您的要求恕我办不到。” 能让他发疯的,可就只有他家那个别扭的小醋桶。 说罢,拨开男人的手转身便走。 昨日参礼的客人们向贞王道别后陆续乘车走了,唯有卓风念着想教俞琴公子武功的事留了下来。 餐桌上,卓风发现众人的气氛很微妙。 贞王身旁不知何时多了两个打扮清凉娇艳的双胞胎姐妹花,贞王与两个姑娘打情骂俏好不亲昵,而俞琴公子则像是看不见般依然优雅的用着早餐。 大公子詹缨冷声道“吃好了”也不顾礼数径自走开了,那两个姑娘目光灼灼在俞琴公子身上转了圈,其中一个挽着贞王的胳膊甜腻腻的撒着娇。 “王爷,这位公子是谁啊!长得好生俊俏呢!” “哦!本王三年前买回来的妾,唤他俞琴即可。” 另一桌上的女眷中间传来一声低呼,柴三娘察觉失态赶紧道歉,可担忧的目光一直悄悄望着俞琴公子那边。 作陪王爷的卓风听到那句堪称贬低的介绍也皱了皱眉,可俞琴公子始终面色不变,坐在那宠辱不惊。 直到王爷用完早膳大家才得以离去,俞琴公子没有往贞王那里多看一眼,那浑不在意的态度气的贞王冷哼一声,索性搂着那对新得的姐妹花回房。 花园凉亭内,果不其然詹缨等在那里。那里地界开阔无处藏人,四周有什么人经过也能一目了然,倒是个方便谈话的好地方。 詹缨见俞琴公子来了,冲着他吹了声口哨。 “生气了?吃醋了?” “你就是为了弄来那两个玩意儿才迟到!” 俞琴公子站在那睥睨的看着詹缨,一身华服衬的他气度威仪,这和往日完全不同的气场全开更让詹缨确定了俞琴公子在生气,且气的不轻。 “你气什么?难不成还真对那老东西动了...” “我在屋里闻到了五石散的味道。” 俞琴公子直接打断詹缨的话,詹缨冷笑。 “那又如何?” 见詹缨承认的爽快俞琴公子却半点开心不起来,他早就怀疑不对劲了。柴世桢素来自律,平日习武武功也不弱,他状态好的时候也干过夜御数女的事,怎么才两个女人就令他困倦不起,且慵懒萎顿提不起精神。 加之开门时,屋内飘出的那一点点香味,便验证了他的猜测。俞琴公子生气,气詹缨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坑害自己的父亲。 詹缨也憋着股气,他忍着三年没去见俞琴公子,他在外头花天酒地简直堪称堕落,可无论怎么寻欢他都无法抹杀自己心里一天盛似一天的妒火。 没错,他是安排自己的情人设计自己父亲,他也从探子那得知他父王有多宠爱自己的情人,他的计划明明成功了,可他除却开头的那点高兴劲后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一想到自己情人被别的男人碰他就忍不住的想冲去找柴世桢把人带回来,可他忍下了。 他为了报仇已经为此付出太多,爱人的清白,爱人的牺牲,他不能因为自己的任性让他的付出被白白糟蹋。 他每天必须用大量酒精麻醉自己,到处找人发了很的比武,就为了压下心底翻腾的悔意与不断累积的怨恨。 为此他忍着三年没去找他!不是他真的没心没肺冷血无情,是他不敢。 “他是你亲爹,你用这种手段不觉得太下作了么?” “你跟我说下作!” 詹缨起身一把揪住俞琴公子的脖领子,狠狠晃了晃面前的人压低的嗓音似一头正在极怒中的豹子。 “用五石散掏空他帮你快点完成任务不好么?” “那不一样!他是你父亲,你可以打败他,但你不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去毁他!” “是啊!下三滥,我他妈把我的爱人送到他床上去我算什么!活王八吗!不都一样的卑鄙下流?” “詹缨!” 俞琴公子沉着眼看他。 “你说你不希望你母亲的位置被别人取代,我才答应帮你完成这个计划。当年,是你让我去做卧底的,我不想陪别的男人,他是你父亲,至少我能帮你,而不是为了满足你的野心去陪别人!你的所作所为让我觉得自己自作多情。” “那算什么,你可以不去!” “我有的选吗?你给过我选择吗?” 俞琴公子愤怒的回吼,他眸中闪烁尽是水渍。 “你明知道我无法拒绝你的,那天...我一直看着门口,等你来,等你来带我回去,可是等来的是柴世桢,被他糟蹋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回不去了,既然都脏了,那至少让我多为你做点什么,你以为我开心吗?这六年里我没有一天是开心的,六年的噩梦,我撑着不让自己真的疯掉,就为了等你回来再看你一眼...” “那你...” 青年蠕动着唇,颤抖着欲言又止。 “我明知道他是个人渣,为什么当初要选他?因为他是你生父,是镇守西边保疆为土的英雄。你可以恨他,可你不能成为仇恨的奴隶,我所喜爱、尊敬的詹缨,是个了不起的英雄,而不是为了复仇而丧心病狂没有底线的疯子。” 詹缨低下头,一双总是含笑的凤眼也垂了下来,他抿着唇,似是在回味俞琴公子的那番话。 这些年来,有俞琴的帮忙,他走的越来越快,也变的越来越膨胀越来越心急,他是恨柴世桢,在订下那个复仇计划时,在为了复仇将自己喜欢之人如献祭一般送上时,他就逐渐的变了。 “不!他该死!” 詹缨心绪不稳下下意识的挥手,俞琴公子猝不及防间被打到,被那带着内力的手一推俞琴公子整个人向后倒去。 而他的身后恰好是从假山上堆上来的石阶,詹缨大惊伸手去抓,那模样远远看去就像是他在打了人后又故意推俞琴公子一般。 “阿亲!” 詹缨眼睁睁的看着俞琴公子从陡峭的石阶上摔了下去,醒过神来也跟着跳下去扶人。 “住手!” 一道厉喝打断他伸出的手,卓风闪身到詹缨跟前一掌将他挥退,詹缨冷不丁被他扫到,嘴角立马青了一块,他眸色阴沉盯着突然杀出的卓风,手中暗暗运力打算如果被他听到了谈话就趁机将他一掌打死。 “俞琴,你怎么样?” 卓风趁着詹缨退开时转身蹲下将俞琴公子扶起,那石阶又高又陡,边边角角更是锋锐,俞琴从那么高的地方滚下来,身上衣物被挂破了不少,索性那张脸没有破相,只额角被撞青了老大一块。 “我没事...” “哪里没事,你胳膊上都是血,我带你去找大夫。” 卓风不容他拒绝夹着他拉他起来,俞琴公子皱着眉闷哼一声才撑起的身体整个压到卓风身上,卓风直接抱了个满怀,担忧看去。 “怎么了?” “脚,扭到了。” 卓风啧了声回头狠狠瞪了眼阴着脸站在那的詹缨。 “大公子不要欺人太甚,今日之事,卓某必定会如实禀报给王爷。” “哼!那好,在下等着父王给他一个过气的男妾讨回公道!” 卓风咬着牙对詹缨怒目而视,俞琴公子的痛呼又拉回他的理智,卓风索性将人打横抱起,运起轻功离开。 詹缨站在那,冲着卓风的背影冷哼了一声。 **** 缠好最后一圈绷带,卓风呼出口气轻松笑道。 “不要沾水,没几天就好了。” “你真厉害。” 卓风被夸的笑的见牙不见眼,摆手解释。 “是无忧楼的药好,我们江湖中人经常磕磕碰碰的,伤药效果不好,要命的就是我们了。” “多谢。” “我说,你真的不对王爷说今天的事吗?” “不用了,他们父子关系本就紧张,我何必再去添乱。” “可那小子实在太可恨了,出手伤人不算还嘴那么欠。” “是我没站稳。” “我都看到是他推你滚下去的,你还要给他推脱!” 卓风不赞同道,又絮絮叨叨教育起面前人不能太心软之类的话,未了又把教他武功的事提了出来。 “卓少侠都这么热心肠的吗?” 俞琴公子好笑的问道,卓风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也不是,我看的上眼的人才会多说的。” “其实,他真的是无心的。” “你当他无心,呵!我就没见过这么恶毒的人,故意弄两个妖里妖气的女人回来恶心你,还又...他有本事去跟贞王叫板啊,总逮着你一个欺负算怎么回事,我看这一家子都没正常人。” 卓风越说越生气,俞琴公子坐在那下颌撑在膝盖上发起呆来。 “你虽然不说,可我知道你难过的,那种男人,真的不值得你伤心。” “我真不是为王爷难过。” 俞琴公子抬起脸来无奈的看着他,卓风一副我都了解的挥了挥手,俞琴公子被他弄得又好气又好笑恨不得上手捏他那张陷着甜蜜酒窝的腮帮子。 那份轻松只维持了一会儿,很快又消失不见,俞琴公子轻声告诉卓风。 “我真不是为了他难过。只是,想到了我母亲。” 俞琴公子的母亲,卓风是知晓的,也知道俞琴公子是为了安顿母亲才卖身到花月楼。 “我生于乱世。母亲嫁于父亲为贵妾,我父亲素来风流成性,母亲生下我们后就一直含辛茹苦的带大我们,但是战乱啊!” 俞琴公子苦笑着摇了摇头,卓风也认真的听着。 “城破时那个男人带着所有钱财与他最宠爱的妾逃走了,留下我和我母亲艰难的躲避杀进来的土匪。等局势平稳太宗登基,母亲身上也落下了一堆病,无论有多苦她总是笑盈盈的告诉我,要好好活下去,爱你的人才能安心。” 卓风深为这样的女子所触动,也正是这么温柔的女人教导出了俞琴公子这样美好温柔的人吧! “她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子,至死也不曾抱怨过一句,更没说要为她报仇。我不甘心,她不该这么潦倒的死去的。可没办法,那时候的我,只是个无能为力的孱弱孩子,我不后悔自己的决定,再来无数次我还是会卖掉自己,只是...” 卓风拧着眉,静静的看着阐述的俞琴公子,看着他唇角挂着笑,眼底明明灭灭的光彩,似包含了无数哀伤。 “看到贞王,我就忍不住想起了我母亲,还有宛姨娘。” 脑袋被一只手带着按到了胸口上,卓风轻柔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 “你做的很好了,不是你的错,你娘会明白的。” “那我倒宁愿死后,不会见到我娘,我这个样子,真的没脸见她。” 卓风拍了拍他的后脑勺,无声的劝慰着他。 “听你这么说,你还有活着的亲人?” “嗯,我们失散了,后来知道他过的很好。” “那你,想不想去找他!” 卓风建议道,若是能找到俞琴的亲人,让他庇身在他的亲人身边也未尝不可。 俞琴公子却摇着头,轻轻道。 “不用了,我这种身份也不光彩,会给他带去麻烦的。” 卓风不认同的摇头还想打探什么。 “卓少侠你这样对人掏心掏肺的好,很容易被人骗的。” “有栖。” “嗯?” 俞琴公子不明所以,卓风在他头顶轻声吐息,下巴也亲昵的来回蹭了蹭。 “我字有栖,庭梧已有栖雏处,池鹤今无子和声的有栖。” “从此期君比琼树,一枝吹折一枝生。” 卓风听着俞琴公子念出那首诗的下半句,略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俞琴公子闭上眼沉醉的呢喃着那最后的两句。 “有栖!” 轻柔婉转,如同夜莺鸣啼,卓风听着自己的小字被对方从口中念出来,心跳也乱了起来。 “母亲大概也是这么期待的吧,只是...对不起!” 胸口被温热的液体打湿,卓风沉默着,只一下又一下固执的摸着他的脑袋,告诉着无声啜泣的俞琴公子自己就在他身边。 “哭吧,发泄出来会好些。” “谢谢。” 俞琴公子仰起脸看着他,卓风低头,对上那张哭的梨花带雨的漂亮脸孔。 什么也不用多说,仅是那双全被水汽氤氲着的眼睛就美的令人心碎,卓风一时间忘记了要说什么,他沉醉的望着俞琴公子感激的仰视自己的脸。 一点一点凑近,卓风着魔似的拉近两人的距离,俞琴公子看不清他的动作,直到唇上一热,什么东西蹭上来又飞速离去。 “得罪了!” 等俞琴公子擦去眼中噙着的泪水去看时,只看到青年落荒而逃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