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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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笙托朋友给弄来了一张后角巷的高级会员卡,握在手里已经有好几天了,今天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决定去看一看,特意跟肖瑜打听了各种规矩细节。 两重一轻,重复两次敲门后,后角巷的侍者才会把门打开,晏笙把会员卡递过去,侍者查验过之后,递过来一个金色镂空雕花的面具。晏笙接过来,摸了摸那面具的手感,不俗,带上后,刚往里走了几步就有人过来跟她见了礼。 “姑娘好,我是这儿的侍者,姑娘可以叫我钟晚。” “钟晚?苍苍竹林寺,杳杳钟声晚。倒很合适。” 钟晚知道今日肖瑜有个朋友要来,本以为是哪家的世家小姐来寻乐子了,却没想到来的竟是这么一位安安静静的小姐,钟晚一边把人往二楼带,一边向她解释:“肖小姐特意交代过了好生招待您,不知道您今日是想看景儿还是赏物?” 看景儿就是看表演,赏物就是招人来伺候。肖瑜给自己解释过,只是这会儿钟晚解释的更详细些,“这里一楼是最普通的场子,想尝个鲜看个热闹的姑娘通常就会在一楼坐坐,每晚十点也会有固定的表演,是给姑娘们助兴的,通常不会很过分;二楼是给姑娘们准备的普通客房,您看上了哪个男优可以点了上来伺候,看表演的话,二楼的观赏角度也会好一点;三楼就花样多一些,特殊的表演也是安排在三楼的,只不过来三楼的人毕竟不多,所以我们也是每周三周日才有。您的金色面具可以在一二楼畅行,场子里您看上的男优,都可以点,想上三楼的话需要您带着肖小姐之前给您的会员卡再次核验过才能去,四楼就不是对外开放的了。” 晏笙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我就在这儿坐坐看个景就好。” “好,那我去给您准备些点心酒水,看您一个人过来,也没有带自己的侍从,也给您安排给侍酒的过来吧,您放心,清客,就过来陪您说说话,我们这儿二楼为了保证姑娘们的私隐,安排伺候的人不多,您有什么需求直接吩咐他也方便些。” 晏笙本想拒绝,但是听见钟晚的安排再加上自己在这儿也不熟,也就没拒绝。 来陪客的,是个不似晏笙在一楼见过的那些妖艳美丽的男优,但胜在眉清目秀,清客,俗称卖艺不卖身。 三水端着茶水点心进来,微屈俯身,先给晏笙见了礼。虽是清客,但后角巷的规矩教过,进了客房,男优是不能站着跟姑娘们说话的。晏笙看着四水跪着膝行进屋,先是吓了一跳,不过转瞬就调节好了表情。 三水先是把茶点摆在贵妃榻边的矮柜上,见这位姑娘竟然在客房看起了书,还是癸酉本,客房里虽说会布置的雅致些,但在客房里真看书的,三水也头一次遇着,“钟主管说您只是来看看景,现在距离表演开始大概还有一个小时,也不知道您喜欢什么乐子。看姑娘在读书,需要念给您听吗?” “不必了,陪我说话话就行了。” 三水应声,边为晏笙捶腿按摩,边陪着晏笙说话。在后角巷的男优,看颜色的功夫自是不弱,三水挑的就是文学上的话题。 外面似乎走来好些人,热热闹闹的谈着一会儿的表演。 “这节目单改了?” “嗯,听说良辰回来了,似乎兴致还不错,临时加上去的。” “是吗?那今天可真是赚到了。” “良辰?”晏笙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知道的那个良辰。仅仅是听到和那人相关的,晏笙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晏笙从表演开始就死死的盯着舞台上的人,倒不是有心思看表演,只是想在舞台上看见又害怕在舞台上看见自己认识的那个人。 一个熟悉的身影,穿着一件薄的根本就像是没穿一样上红下黑的汉袍。男人的身型健硕,肌肉线条透着衣衫能看的一清二楚。 男人在舞台上自己肆意的展示着自己的身体,挑逗,诱惑。惹得看台上的观众叫好声不断。晏笙觉得又委屈又气愤,他怎么可以这样。 男人的表演结束,晏笙立刻追了过去,在后台化妆间堵住他。 “路椋琛,你和我婚约到底还做不做数?” “这位姑娘认错人了吧,我就是这后角巷的一个男优,怎么敢跟姑娘有什么婚约呢?” “路椋琛,你别后悔。”晏笙气红了双眼,寄过人群。却刚好撞见陪着郑念来后角巷找乐子来的肖瑜。 “唉?阿笙,怎么了。” “没事。”晏笙抹了抹眼泪,就走了。 肖瑜这人没别的毛病,就是喜欢八卦,没一会儿就让人把前因后果给打听清楚了。跑来和郑念咬耳朵。 “二念,你知道吗?阿笙居然喜欢路椋琛那个小痞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眼睛有啥问题。你就看路椋琛那个样子,又痞又坏,脾气烂的要死。” “路椋琛?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就我姐的侍卫长。” “哦,难怪。那晏家怎么会不同意这桩婚事呢?” “嗨,晏家不一直是‘保皇党’嘛。读书人的‘骨气’,又清廉又迂腐。不想掺和进潍城现在的浑水里。要我说啊,就是瞎矫情。”肖瑜一句话就点明了两个人的矛盾点。 郑念被四木陪着去了四楼,肖瑜越想越觉得不能这么轻易放过路椋琛,宋时樾摁了半天没摁住,肖瑜也去堵了路椋琛。 “肖小姐过来?有何贵干?您应该知道,在后角巷我是有权选择客人的。您要是来为晏笙报仇,等明日见了光,您在拿肖小姐的身份来压我。” “你少给我来这套。”肖瑜本来准备好好骂一顿路椋琛的。结果一下就被他搞得破了功,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路椋琛卸了妆换了身衣服准备回去了,刚走到外面,就看见晏笙和晏家的管家在争吵,本来不想管,但是晏笙挣扎的太厉害了,哭着挣扎着跑开,看见路椋琛在那儿,想都没想就冲着路椋琛跑过来,抱住他。哭着跟他说:“刚和我爹吵了一架,如果你不管我,我就没地方去了。” 路椋琛看晏家的管家要过来把人带走,到底是把人带回了自己家。到了住处,晏笙说刚刚跑的时候脚崴了,要让路椋琛抱下车。 路椋琛就这么把人抱进去放在了沙发上,顺便给晏笙检查了一下,没什么大事只是跑得太急了戳了一下。 “太晚了,睡吧,我去给你收拾一下客房,明早送你回去。” “不要,我不回去。” 路椋琛懒得跟她争辩,只说,“先睡吧!” 晏笙朝着路椋琛展开双手,那意思是还要抱她过去。路椋琛抱着把人摔到床上,“行了吧!睡觉。” “你自己搞不定我爹,你拿我撒气干嘛!”晏笙说着伸手拉起路椋琛的衣角,那意思是不想让他走。 路椋琛想拽开,哪知道晏笙攥的更紧了。 “别招我。” “就不。” 路椋琛掀过晏笙的身子,照着晏笙的屁股就来了两巴掌,“睡你的觉。” 半夜,晏笙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摸去了路椋琛的房间,悄咪咪的钻进男人怀里,男人睡觉只穿了一条四角内裤,晏笙贴着男人的身体,还没来得及做坏事,就听到头顶上的传来男人的声音,“让你别招我。” “就招,又不是没试过。况且,我要检查一下,看看你在后角巷有没有招惹别的女人。”虽然知道不大可能,但是想起来在后角巷看到的那一幕幕,晏笙还是吃味得很。 “我看你是不长记性,一会儿被我操哭了,再叫停,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路椋琛看晏笙那样就知道她没当回事,更何况,他路椋琛也不是柳下惠,自己喜欢的女人在自己怀里邀欢,路椋琛能忍得住才怪。 路椋琛几个动作,扯掉两个人的底裤,翻身趴在晏笙身上,耐着性子做了前戏润滑和扩张,但是路椋琛试探性的用自己的凶器顶了顶,还是太紧了。晏笙自己嫌麻烦,自己伸手过去握住男人的凶器,本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心态,自己送了进去,但是刚进去,晏笙就后悔了,痛的惊呼,又不敢出很大的的声音。 “想叫就叫出来,我这儿,隔音好得很。” 晏笙被贯穿的痛到了,哭着说:“抱我。” 路椋琛原本手掌撑着上半身在晏笙体内运动,转而趴在晏笙身上,抱着晏笙,靠上臂的力量撑起身子。 男人的凶器又大又烫,晏笙后悔了,想躲。 “别动!” 晏笙呜呜的声音,“叫声那么小,叫给谁听啊!” “疼!”晏笙委屈的看着他,路椋琛吻过晏笙眼角的两滴泪,放慢了速度。等看晏笙适应的差不多了,拉过几个枕头,让晏笙的上半身斜靠在上面。 路椋珅撑开晏笙双腿扛在肩上,于是进入晏笙体内的凶器顶的又深了点。 “太,太深了。” 晏笙想推开路椋琛的手臂,哪里有力气。反倒被路椋琛挡开摁住双手。 “我错了,我错了。”晏笙又痛又爽,被扛在路椋琛肩上的双腿都绷直了。 “晚了。” “呜——” “早就提醒过你了,我这么变态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别动!” “哭了?真哭了?哭吧!你哭出来我就放过你。” “狗男人!”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路椋琛坏笑着又快又狠的顶弄了几下。 晏笙一个字都敢说了,也没力气了。 路椋琛射进去后,双手撑着身子含情脉脉的看着晏笙那又委屈又晏足的小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