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在自行车上被撞宫口,抵着脚踝磨穴,接吻后被舔穴
许愿知道,程桢现在的情况他一刻也不想在别人的目光下多待。她飞速地把自己的风衣外套系在了程桢腰间,给满脸愧疚的男孩母亲留了个电话,轻声在程桢耳边说:“他们什么也看不出来,我们现在回家好吗?” 确认程桢腰伤没有大碍后,谢绝周围人的好意,许愿搀着他站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刚才闷的,还是体内物体作怪,程桢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眼神躲闪着看着地面,他怕一抬头对上的是周围人探究的眼神和意味不明的笑容。他有心走得快些,但幅度一大,体内的假阳具就在提醒他埋得有多深,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穴肉的内壁不知羞耻地紧紧攀附着那个东西,连他的形状都能感觉得清清楚楚,扯动间,假阳具带着凸起的顶端就抵着甬道最深处狠狠研磨着,不理会身体主人无声的哀求,一下一下无情地捻过体内畸形的秘密小穴,而随着步幅的交叠,体内阳具开始一深一浅地有规律地戳刺,把快感无限延长,却始终不给他一个痛快,程桢清晰地感觉到,小股小股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下面涌出,反复浇上早就湿透了的内裤,程桢觉得到家脱下内裤的时候,肯定可以拧出水来。 出了超市大门,许愿感觉到男人越走越慢,以为他是腰疼发作了,体贴地环上了程桢的后腰,想要给他一点支撑力。感受到腰间女孩的支持,程桢有心想要走快一点,狠狠心迈开了步伐。 “唔——”突然程桢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喘,却颤着身子再也分不开腿,腿根紧紧夹着半蹲了下来。谁都没有想到,假阳具竟然在走动间越埋越深,布满了凸起的顶端狡猾地来到了程桢的宫颈口,在刚刚的一个跨步下,狠狠地撞向许久无人问津紧闭着的小口,无止尽的酸麻带着快感从体内最深处传来,像要把程桢整个人都吞没了一般,别说是走了,程桢现在一动也不敢动,一边是身体最深处传来的可怕快感,一边是股间越发汹涌的水流,程桢有一种自己在光天化日之下失禁了的错觉,又屈辱又难堪。生怕一开口是抑制不住的呻吟,他只能咬着牙呜咽着:“不能…走…,走…不了…” 虽然不知道程桢具体怎么了,但男人从来都是努力跟上她的步调,不肯拖后腿的性格,现在一动也不肯动一定是另有隐情。许愿想了想,问好心的超市保安借了辆老式自行车,半哄半抱地把程桢扶上了自行车后座,这些天来,许愿最庆幸的就是自己不仅有174的身高而且一直坚持举铁,不然她也不知道该怎么照顾程桢。许愿让程桢在后座上坐好,上半身倚靠在坐垫上,确定他坐稳了以后,推着车往家所在单元楼走去。虽然许愿已经尽量把车推得又稳又平,减少车的抖动,但通往单元楼唯一一条路上,有一块用鹅卵石铺成的既能用作健身又有装饰性作用的路面。 自行车圃一推上鹅卵石路,许愿就心下大感不妙,这段路太颠了,坐在自行车上不仅很难保持平衡,而且自行车本身会放大路面的起伏。而程桢此时已经根本考虑不了这么多,他只觉得自行车剧烈地颠簸了起来,本就抵着宫颈口作怪的假阳具借着外力的起伏,每一次都重重地撞在小口上,似乎不把小口撞开誓不罢休,“啊啊啊啊啊啊啊”程桢泻出一串颤抖得哭叫,他想要抬起屁股逃开不停上下起伏的后座,但却打破了艰难维持的平衡,又重重落回在后座上,这一次,却换成是不停流水的穴口作为下半身的支撑点抵在了后座铁丝格子间,阴蒂和花穴被一半的重量狠狠压在铁丝网格和下半身之间碾压,无力再动作的程桢被迫承受着体内和体外源源不断传来的双重快感,唯一的一点力气都被他用来死死咬住嘴唇,生怕再漏出什么声音被别人听去。 等到了单元楼下,许愿回头想让程桢从后座上下来,却看见,男人像一滩软烂的泥一般瘫在后座和坐垫上,浑身上下都湿透了,没有一处是干爽的,眼尾通红,眼睛却空洞地看向远处,嘴巴不受控制地张着,嘴巴早就被咬破了,下巴上糊着的全是津液,许愿轻轻地抹过他的嘴角,想要把津液擦去一些,程桢一动不动地任他动作,毫无反应。 许愿几乎是拖沙包一般把程桢拖进了家门,把程桢先倚在门后,许愿也卸了力一般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本以为有个靠着的东西,程桢站一会儿还是没什么问题,可天不遂人愿,刚一关好门,就像摁下了什么开关一样,程桢的眼泪像开了闸一样涌了出来,程桢哭起来从来都是无声无息的,脸上总是很平静,好像所有的情绪都给了眼泪,程桢一边哭一边身体靠着门滑了下来。 许愿身体先脑子一步,迈出一条腿换成跪姿打算接住自己看着又坚强又隐忍但哭起来却让人心碎的小哭包,可猝不及防地,程桢跪坐着打开了大腿,对着许愿露出了自己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下半身,还没等许愿反应过来,她朝前一步的右脚脚踝被贴上了一个蒸腾着高温的绵软,程桢竟然就这样向后仰着,把虽然濡湿了一片但还穿戴整齐的下半身抵在许愿的脚踝上起起伏伏地磨了起来,“呃啊…给我…给我…好难受…”程桢胡乱地哭叫着,眼泪和涎水从脸上不停滚落,就像发癔症了一般,抵着许愿的脚踝和小腿,时而上上下下地起伏蹭动,时而抵着一个点不停前后冲撞着。 许愿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觉到程桢的那一处现在是多么饥渴,腿上越来越湿热,程桢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眼泪越发汹涌,可程桢的哭叫却渐渐染上一层绝望,听起来几乎是声嘶力竭,程桢只是不得其法地胡乱动作,从过度摩擦的下体中得到的痛苦远大于快感,可他根本停不下来,只是一个劲儿地攀着许愿的脚踝和小腿纠缠着。 “停!”许愿生怕他伤到自己,想要把程桢摁住,可程桢毕竟是个成年男子,在他根本不配合的情况下,许愿怎么也压不住他。“停下来,程桢!停下!”许愿急了,管不了这么多,她干脆直接扯下了程桢的裤子,猛得把四个手指同时插进了程桢湿透了的小穴里,“啊——”下面终于被东西进入,程桢本来还在起起落落的胸膛兀自向空气中挺了挺,整个人直接就坐进了许愿的手里,把许愿的整个手都吞了进去。似乎是不满意体内的手没有动作,马上适应了的程桢又开始主动蹲起落下蹲起落下地吞吃起来,这时,许愿注意到他的呻吟中终于带上了一丝欢愉,许愿一手环住他的腰身,一手顺势在甬道里摸索起那根“始作俑者”来,再一次被整个吞吃进去的时候,许愿终于摸到了假阳具的尾端,太深了,许愿不敢想象假阳具的那头抵到了什么地方,她夹起那根东西试探性地前后捅了捅。 “不——啊——”本来还好好的程桢突然扭动着想要逃开,整个小腹开始抽搐抖动,还埋在体内的手也感受到甬道的疯狂抽动,一直憋得发紫得不到释放的阴茎突然前端大张着抖了抖,涌出了大股大股的白稠,许愿这才注意到,男人射精方式不是有力地喷出白浊,而是从性器顶端缓缓涌出,但精液却好似流不完一般,射精时间被延长,快感绵延不绝。 男人的过激反应让许愿不敢再在他体内轻举妄动,乖乖地取出了那根假阳具,程桢的宫颈口终于被放过,股间的淫水也不再汹涌,程桢的眼睛也恢复了一丝清明,意识到自己以一个什么样的姿势跪坐在女孩面前,随之而来的是自己刚才有多么放浪地在许愿的腿上起起伏伏的影像,程桢“腾”得红了脸,往后一退抵在门上,连带着自己的花穴也依依不舍地放开了许愿的手,发出“啵”的一声。 许愿却不愿意放过这个大好机会,她上前一步双手撑在门上,把高大的男人围困在自己身下,男人被迫直视她,除了刚刚哭过带着水光的眼睛以外,整张脸都可以说是狼狈不堪,程桢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咬着牙强自镇定着,不知道自己将迎来什么样的窘境,但自己被女孩见过的下贱样子还少吗,没什么不能被看的了。 少女清爽又带着英气的脸在程桢面前慢慢靠近、放大,程桢不自觉地屏着气,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没等他反应过来,嘴上突然贴上了一片柔软。 许愿没有贸然闯入,只是一边轻吮着,一边心无旁骛地舔着程桢嘴上被咬出血的几处破了的地方,等到把凝固的血迹都舔没了,才心满意足地放过嘴唇,却意外地发现,程桢直接放弃呼吸了,整个人呆呆地半张着嘴,连许愿的嘴暂时离开了也没发现。 太可爱了,许愿心想,她再也忍不住,直接堵了上去,追逐着程桢完全放弃抵抗,丢盔弃甲的舌头,含糊地指导着:“呼吸。”和程桢已经熟透了的其他地方不同,程桢的嘴里又软又甜青涩的不得了,一开始只是乖乖被搅动着,终于,在呼吸通畅以后,许愿感受到程桢一边大口地喘着气,一边开始小心翼翼地回应着她的吻。这是程桢28年以来第一个严格意义上的吻,没有嫖客会跟男妓做这么私人的亲密行为,程桢第一次知道,原来的他的口腔,还有除了按照客人的心意发出他们想要的叫声和撕裂着吞下客人的性器以外的别的作用,和喜欢的人接吻是这种感觉吗原来,只是单纯的接吻怎么会比插入和发泄更让人感觉到快乐呢?程桢晕乎乎地想着,觉得自己的眼眶又有些酸胀。 许愿心满意足地放过怀里的男人,看了看男人发红的眼尾,又落下一个吻在那儿,打趣道:“怎么,自己爽过了就不管我啦?”说着就要把他从地上捞起来。 程桢不解地眯了眯眼,刚刚一个吻搞得晕乎乎的脑袋没转过弯来,却还是顺着许愿的拉力起身。 许愿推着程桢进了房间,利索地放了几个软垫在床上,然后猛地把他放倒在了松软的大床上,腰部刚好搁在靠枕上,抵消了落下时的重力,又让程桢与众不同的腿间风景微微抬起暴露在许愿眼前。许愿把他裤子撤了,衣服掀起让程桢叼在嘴里,怜惜地揉了揉一直挺立着的乳粒,“等着”,头也不回的进了衣帽间。 这时候再不知道许愿要干嘛程桢过去几年算是白过了,于是许愿穿戴好道具从衣帽间里出来就看到男人把靠垫往髋部挪了挪,这样更好地让下半身显露出来,肩膀和头部却埋得更低了,程桢的身体真是艺术品,宽肩窄腰,腿部肌肉流畅,两腿修长,虽然不像长期健身房里塑造出来的男性一样肌肉饱满,但蜜色的肌肤上还是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昭示着这是一具有力量的男性躯体,长期饱受折磨的小腹处却肤色莹白,像捧着一块软玉,傲人的性器下方,是与这具富有男性魅力的身体格格不入的肥厚的时刻汁水泛滥的阴唇和肿大的阴蒂,此时正被身体的主人乖乖地展示在女孩的面前,嘴里叼着自己衣服的一角,程桢倔强地盯着衣帽间的方向,生怕许愿跑了一般。 程桢恨不得立刻就扑上去把新换的大尺寸假阳具捅进男人淌着水的花穴里好好肏一肏,但她却带着十二分的耐心,在床尾撑在男人的腿边俯下身子,程桢看不到许愿在床尾干嘛,他以为许愿只是想好好看看自己这副畸形的身子,虽然羞赧万分,但他还是微微抬起来自己的屁股,方便许愿看得更清楚些,他感觉自己的穴口又开始泌水了。 突然他感觉到自己的大腿根部被轻轻啃了一下,接着一个柔软的东西开始细密地舔舐起来,女孩在舔他的腿根那块敏感的从未被照料过的嫩肉,而且他感觉到女孩的气息越来越靠近自己的贱穴,他甚至能赶到女孩喷出的气息打在穴肉旁,他猛得绷紧了股间的肌肉,不知道怎么面对这前所未有的快感。不行,太脏了,他想,不能这样,他摆动起下半身,想要逃离女孩的嘴边,但外人看来,却像在用下体无耻地迎合着女孩要把自己的穴肉送进去一样。 许愿是临时起意,她一开始只是盯着男人腿根那一快紧张得不自觉地微微抖动着的嫩肉,好可爱呀,想舔一舔。她这样想,也这样做了,“不——不要…脏…”头顶传来男人闷闷地喊声,身体却诚实地把穴肉送到许愿面前,真不乖,许愿想着,一口咬上了嘴边的阴蒂,用舌头坏意地拨弄着,男人苦苦支撑的下半身落入床铺间,无助地在白色的床单上扭动着,许愿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她一边飞速地挑逗着口中的樱桃粒,一边拿手在下方摸了摸,轻轻进出了起来,看时机差不多了,她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口中充血的阴蒂,转而把整个阴唇都包进了嘴里,舌头一边卷着不断涌出的液体,一边在甬道里进进出出。 “啊——”从程桢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女孩黑色的颅顶,未知的快感却源源不断地从腹底升腾,花穴的每一块软肉都被舌头灵活地照顾着,每一滴涌出的液体都被吃得干干净净,没有往常仿佛无时无刻不再渗水的糟糕感受,程桢觉得自己被快感完完全全地包围了,剩下的只有羞耻感,他的下面太脏了,怎么可以舔那里呢,他在快感和羞耻感中沉浮,一下子紧紧绷住小腹,脚趾抓住床单,不由自主地迎合着心上人的舌尖,一下子又挣扎着逃离,却发现自己无处可逃,女孩几乎是追逐着自己最畸形的器官,兴趣十足地把玩着,这个体验对他来说是全然陌生的,他第一次知道,除了被冷冰冰的器具和腥臭的性器插入以外,他丑陋的、下贱的女穴还能被温柔地舔舐着感到从未有感的满足,“不,走开——”熟悉的甬道深处不由自主抽搐的感觉来了,他知道自己要潮吹了,快走开,快点,他激烈地挣扎起来,在床上一边扭动一边后退着,最后退无可退,只能胡乱地打开双腿,却不忍心踢到女孩,反而更加把下体往女孩面前送了送。 许愿趁机把男人的双腿往上一摆,折到肩膀旁,把浑圆的屁股和整个下体对着天花板,把阴蒂和阴唇一起含住,轮流按摩进出着,这个姿势,程桢眼睁睁地看着女孩把自己畸形的下身含在殷红的小嘴里舔舐研磨,自己的小穴诚实地迎合着,抽搐着,流出来的水立刻被卷走,最后,他看着自己的穴口和肥腻的臀肉剧烈地抽动了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女孩终于抬起了脸,脸上红彤彤的,眼睛里却又快活又狡黠,然后,一道液体从穴口溅出,有一些溅到了女孩的脸颊上。好脏…怎么能…程桢闭上眼睛不忍看,如果不是被女孩箍住了身子,他恨不得现在就爬起来把女孩脸上的水渍舔掉。 许愿却不这么想,玩够了,怕他保持这个姿势久了腰疼,又把他两条腿放下来,自己爬上了床,双臂撑在程桢的肩膀旁,对着还没从刚才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的程桢说,现在,和我一起,用这里释放吧。她一手握住程桢又挺立起来的性器,一边缓缓地把腰间的假阳具捅进程桢刚刚潮吹过还没从剧烈地抖动中平复过来的花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