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攻略游戏[快穿]在线阅读 - 不付出代价就想享受这一切,不切实际下跪舔脚口交

不付出代价就想享受这一切,不切实际下跪舔脚口交

    眼前的一切是这么的游离且荒诞,仿佛是一场怪异的梦。

    斐宸还记得,一身暧昧痕迹的弟弟被他从床上一把揪起,却丝毫没有羞耻愧疚之感。

    斐然甜甜的笑着,推开了他,身上或青或紫的淤痕倒像是色情的勾引。股间的白浊顺着白腻的腿滴在地上,氲出一滩漫如潮水的春情。

    “哥,我现在这个样子,你是不是也挺想操我的。”斐然说着,弯下身子,指尖从赤裸的大腿划过,勾起几滴精液,伸出舌尖尽数舔净。

    斐然的脸上泛起红晕,眼角也带了些潮湿的水汽。仿佛仅仅是舔了口别人把他当成鸡巴套子射出的精液,就能他让这个骚货不知廉耻的发情。

    斐宸的怒火夹杂着一股意味不明的火焰,竟有一些从来没有的失控。父母被下了慢性毒药,在病床上抢救,公司的股份被恶意收购,蚕食大半。他不相信这一切真的是弟弟所为——无论是公司,父母,或是快要支离破碎的家。他不信,那手指向来只触碰风光霁月的少年,也会一片肮脏。

    “都是我做的,还在不相信什么呢?”软嫩的身子带着香气伏在他的身上,斐然已经硬起来的阴茎蹭在自己的西装裤子上,自顾自的在布料上狠狠的摩擦。

    “操我吧…哥…斐宸,小然发情了,快来惩罚小然的狗鸡巴……”

    一巴掌狠狠地抽在斐然的脸上,斐然没有防备的被抽在了地上,脸上浮现指痕。他的阴茎带着水滴抖了抖,更硬了。

    嗡嗡作响的手机被斐然摔倒的动作按下了接听键。肝肠寸断的哭声从里面传来。医生冷静的声线仿佛冰冻了他的心脏。

    “斐先生,您的父母,医治无效……还请您节哀。”

    斐宸不知道眼前的是梦,还是过去的一切是梦。

    温馨的橘黄灯光暖暖的撒在大理石白的餐桌上,父母的房间灯亮半盏,传出亲切的说笑声。

    一杯牛奶正热气腾腾的泛着甜香。桌上的日历被撕到了4月18日,距离弟弟的18岁刚过去1天。庆祝的气球还鼓囊囊的铺在墙上,五颜六色的鲜艳。

    一旁的仆人俯身询问“少爷,您怎么睡着了。您热的牛奶我帮您拿下来了。”

    不是梦。眼前的世界才是真实的。但是那些痛苦的回忆却像是奇妙的预言,冥冥之中的命运轨迹,他忘不掉。他忘不掉弟弟的背叛,那样的…狠心,淫贱。

    斐宸握着略显滚烫的牛奶,还是走到了弟弟门前。

    他不知道打开这扇门,出现的会不会是那个满身浓精仍然不知廉耻的弟弟。

    一切的情绪在“吱嘎”一声中清空。莫名其妙的火焰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是爱欲,性欲。

    这样水性杨花的弟弟,千人操万人骑,连自己的哥哥都勾引,还有什么礼义廉耻可谈?

    “叮咚!为答谢攻略者已达99999,新手万人迷系统全面升级,会对第一个技能生效者实现永久作用!”

    “哥!你来啦!”香肩半露,眼神纯粹而善良的少年,此刻在斐宸的眼里,不过是浪荡婊子的伪装。

    他恨,为何自己始终相信害死父母的弟弟,他怨,为何始终看不出斐然的真实面孔!

    不过现在,一切都可以挽回。他不会再去用真诚对待一个骗子,可笑的被骗走了真心。

    斐宸推了推鼻梁上的金框眼镜,露出颇为和善的微笑,浅茶的眼眸中一片深邃。

    他的弟弟像那天一样扑过来,脸埋在他的胸口上,如同一条可爱蠢乖的大狗撒娇。

    “哥你别看我瘦,我都快一米八了,喝多少牛奶都不会有变化了。”

    “牛奶不好喝,呜,哥,我不想喝嘛…”说着,白嫩的腿也不自觉的靠过来,攀附在他身上。

    这个样子和在他腿上乱蹭滴水的阴茎的模样竟惊人的重合。

    斐宸勾起嘴角。

    “你说的对。”

    加了糖香气扑鼻的牛奶竟直接从斐然的头上淋下,划过精致的眉眼。斐然下意识的闭上眼,浓密的睫毛乱颤。被淋湿纯白的睡衣上两点樱粉现出诱人,僵硬的身躯可怜兮兮的瑟缩。

    “斐然,斐家惯了你十八年,你别忘记自己的身份,自己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斐宸推开一身脏兮兮的弟弟,用看令人厌弃的垃圾的神色,上下打量瘫软在床上,迷茫而又受伤的看着他的斐然。

    “不过是个从福利院领出来的,野杂种。”

    斐然不断摇头,嘴里喃喃着不,大滴大滴的泪水拼命的涌出眼眶。

    怎么会是这个样子,明明昨天,哥哥还温柔的搂着他,说小然以后就是成年人了,但哥哥永远会爱你保护你…

    斐然几近痉挛的爬到斐宸身边,凉透的手握住他的,咸涩的泪水打湿了两人的双手。

    “哥…你在…你在开什么玩笑啊…小然不是,不是野杂种,小然是你的弟弟啊…”

    “不付出代价就想享受这一切,不切实际啊,弟、弟。”

    斐宸嗤笑,甩开了两人十指相扣的手。穿着白色棉袜的脚点了点冰冷的地板。

    “现在,跪到地上,好好用嘴清理我的脚,你才能认清自己的身份。”

    “不过是一条低贱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