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请君入瓮(下)
情刹香已经开始蔓延了,宴无欢当然知道,也知道自己若是想要救符临,自然是一刻也拖欠不得,可一想到这局面本就是符临自己造成的,她又不免地怒极反笑,感叹自己这位徒弟真使得好一手请君入瓮的伎俩。 “再看就把你眼睛挖了。”她心中有火,动作自然也没轻没重起来,一脚踩上符临的肩膀,不卸力道地将本半坐着的人硬生生压倒在地,只得仰面看她,符临被如此对待却倒是也一声不吭,只有那双红色的眼眨也不眨地钉在她身上。 符临现在倒是乖,闻言自觉地合上了眼,也不动作,任由宴无欢跨坐在他身上,把他被血浸泡了的衣服和衣带扯开,顺便泄愤般地狠狠拧了一下底下紧实的肌肉。 她往日只爱慕伏荒剑尊一人,满心满眼地都只有对方,不曾与他人有过什么勾结,即使是偶有欲望想要纾解时,也只是用手流连于外部未曾插入,因而在床笫之事上自然也是白纸一张,此时好不容易迈过了心理上的那一关,在如何实践上却还是犯了难。她再三平复了下心情,深呼吸了几口气,脑子里也不知道是想着谁的,终于轻轻地抚上了那处,用两指捏住那个小小的,从阴唇间微微探出的肉蒂亵玩起来。 熟悉而又陌生的快感顺着那处传来,肉蒂很快挺立,宴无欢低低地喘了两口气,只觉得热,也不知道是快意,还是因为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人正因兴奋到了极点而肌肉紧绷起来。符临当然还乖乖地合着眼,可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宴无欢却总觉得对方的目光并未移开分毫,仍然如黏稠的蜜一样淌过她的身,让她难以自控地发起抖来。 “还好吗,师父?”像是洞悉了她的内心一样,符临开口了,声音带着一股狂热的嘶哑,令宴无欢耻得猛地扬起手打了他一巴掌,那张俊秀的脸上顷刻见了红,她下手重,符临嘴角被打破了,溢出血来,他却反而呼吸更重,愈加兴奋,不以为意地舔去了那丝鲜红。 看到符临嘴唇的笑意,宴无欢只觉得骑虎难下,她知道符临的性格不太正常,却没想到他被如此对待还能甘之如饴甚至更加兴奋,她想不出如何应对,便索性破罐子破摔地不管,只专心自己身下,将手指慢慢地向后摸索,探入了内里。 她那处生的小,又未经人事,才堪堪探入了两指,就已经卡得那穴口隐隐犯疼起来,但那疼里又莫名地夹杂痒和欲,逼得宴无欢眼角都红了三分,只觉得这情刹香甚至可能还是符临自己给自己下的,她这样想也不想就传送过来的决定真是冲昏了头,就该让他在这痛死,只留半条命滚回来得了。 内里紧窄湿热,手指抽动间慢慢被玩出了水来,宴无欢被快感挟持得呼吸都有些滞塞,小腹不自主地发紧,好像想将那些水逼回去一样,却无济于事,淫水顺着她久不见光的柔软腿根淌落,甚至有几滴不安分的滴到了符临腰间裸露的那寸肌肤上。 宴无欢自己浑然不觉,符临却感受得一清二楚,一时间更是心如擂鼓,被她腿压着的手青筋直冒。符临体术上乘,宴无欢现在心思也不在镇压他身上,若是他想,将两人的上下对调,把爱慕多年的人压在自己身下根本不是什么难事,但他的手却只虚虚地拢了一拢,就又放开了。 倒不是不是不想,只是,他更想他那可爱的师父,主动地交出她自己来。 “师父,你底下见血了,是吗?”空气中有一股新鲜的血味,符临像是最为狂热教徒追随信仰般开口问到,可宴无欢眼下却连再给他一巴掌的力气都没有了。 时间略微往前推移。觉得底下已不再那么抗拒的宴无欢抽出手,胡乱地把符临的阳物从衣物间掏出,但即使是做了心理准备,看到那阳物时,她也只觉得心下一凉。...那么大还那么热的东西,怎么可能塞得进去,可是情刹香又拖延不得,令宴无欢只觉得进退维谷。 …啧,不就是痛吗,从前练剑的时候又不是没受过苦没伤过筋,思及此处,她合了眼,心一横,咬咬牙地坐了上去。 但这对处子来说似乎又确实有残忍了些。比预料中更甚的痛和诡异的被塞满的感令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连呼吸都中断了片刻。符临那处真的太大了,还烫得厉害,就这样强迫着本只可堪堪含住两指的花蕊打开,直直地插进深处,捣出淫靡的水声。娇嫩柔软的地方本就含不住更多,只能委委屈屈地瑟缩,任由还渗杂着些血丝的淫水将两人的交合处搅得狼藉。 顶得...太深了...过于粗大的性器顶得她有点反胃,宴无欢脱力的手半撑在符临的胸前,迷迷糊糊地想。他那处生的大,这样横蛮地进来,她只觉得内里被严丝合缝地填满,连脆弱的子宫口都被抵住,让她只能被迷乱的快感挟持着不自主的痉挛。 她无力挣动,身下得偿所愿的人也终于按捺不住,符临像是欲盖弥彰般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犬牙,接着半坐起来,粗糙而温热的手扣住了那对在他腰侧的腿,操干起来。 宴无欢还想骂些什么,话音却被剧烈顶撞带间,不知道撞到哪一点而带来的的可怖快感肢解得只剩下些断续的音节,更激起男人心中那些阴暗的情绪来。 “师父的花心原来是这里。”像是陈述事实又像是恶劣的逗弄般,符临笑着开口说道,身下更加对准那点操干,一时间,他身上人就被弄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眼角红得几欲滴血。 大开大合地操弄让阴茎将那柔软的穴里的淫水被带得到处都是,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腥甜的气息。灭顶般的快感逼得宴无欢的腰软得不成样子,神志也昏昏沉沉,眼泪不受控制的淌了满脸,只有手似乎还在负隅顽抗,胡乱地在符临的背上抓挠。 柔软的嫩穴很快被男人调教得甜美顺从,显露出媚态,乖顺地咬着那炽热的凶器,让它的主人只能软到在她徒弟的身上,溃不成军,任由他用牙撕扯开她身上的那袭黛蓝色衣裙的衣襟。内里藏着的,如白兔般小巧的乳房很快裸露出来,被那滚烫的舌尖舔得在空气中一颤一颤的,可怜得紧,可符临却又好像还犹嫌不足一样,又咬了几口那里的软肉,方才堪堪放过了那里,他温热的唇顺着胸口而上,最终徘徊在她的颈侧。 “师父,我好爱你。”带着汗水和欲望的喘息落在宴无欢颈侧的肌肤上,令她不可避免地又是一抖,手在符临因为她刚刚胡乱抓挠而被褪去衣物,裸露在外的坚实背上划出了几道深深的红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