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枷锁(口交,沙发,高潮喷乳,彩蛋:儿子的择偶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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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墨举着他的“洋娃娃”到处走,一路介绍花园里谁拥有最好看的花瓣,池塘里谁长着最闪亮的鱼鳞。 “不过,这里长得最吸引人的当然是你的爸爸~” 他似乎天生就有照顾小孩子的技能,比起来社会上流传甚广的“爸爸笨手笨脚,所以很难照顾好孩子”这个说法,他对怎么抱孩子怎么喂孩子了如指掌——不过霍根先生在其中也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就是了。 跟陆墨比起来,艾希礼反而是跟孩子有距离的那一个,此刻金发的女人正在他身旁安静地跟着,时不时抬手擦擦小家伙的口水,生怕一个用力,那柔软的纸巾就蹭破孩子粉嫩的脸颊一样。 有着卷曲浅金发的小婴孩吐了个泡泡,在她刚把手挪走之后。 艾希礼弯了眼睛,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陆墨托住孩子背部的那只长手往上挪了挪,轻轻按在小家伙耳旁颈侧。 “你也想要我亲,直接说就可以,不必这样撒娇。” 艾希礼说着在他指尖上落下一个吻,感受到唇下的关节一动。真是别扭啊……她还这样想着,就被手的主人打断了。 “我是担心你亲得声音太大,对孩子的耳膜造成伤害。你连这种事情都不知道,如果有什么孩子妈妈资格考试的话,你会拿人生中的第一个F。” 男人的话里透露出无比明确的嫌弃和得意,这是他难得能够胜过艾希礼的地方,当然要多教训一下她,报答她曾经对他的各种说教。 “所以,你才是孩子的妈妈。” 她前半句还很正常的带着笑意,句子到最后好像是一辆突然刹车的巴士,一路的丝滑行驶在末端变成了扬起砂砾的刺耳摩擦音,直直飞溅进陆墨的耳朵里,惹得他本能地躲远了些。 “谁要听你胡扯!” 男人身体一颤,裹紧孩子就往楼梯上走,步速像极了是落荒而逃。 看来是想到了被她叫妈妈的时候。 艾希礼笑着追上他,闻着他身上似有似无的奶香,不再说话。 “我渴了。” 陆墨避开了艾希礼的视线,脸颊上的热意一直没有退下来,他自从那天没少被艾希礼捉弄,常常是即将爬上高潮的巅峰时被强行扣留住,一遍遍地审问他关于奶水归属权的事,直到他哑着声音确认所有的奶水都属于她,她才会满意地把他送上最高处。 这见鬼的女人,多少有点恋母情结——也可能是,恋乳?总之不是什么正常人。 “我去给你倒水,”她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比正叫渴的人还要哑,清了清嗓子转身,“也给子谦冲点奶粉?” “好。” 她的发音不太标准,微扬的语调把儿子的名字叫得漂浮在了空中。陆墨低头看了看怀里瞪着水灵灵大眼睛的儿子,简直跟艾希礼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艾希礼却说棱角骨骼都像他,这么个小肉团子哪里有一点点棱角,莫非她是在讽刺他胖?他一手托着儿子的屁股,一手在下面揉了揉自己的小腹,是和儿子的触感一样软软的一团肉,上面还有一道缝合线,虽然缝的是最好的美容线,但是他短时间内想要回忆自己的腹肌是什么样子,还是只能从“年轻时候”拍的撩妹照上看了。 到现在为止才短短一两年,陆墨却觉得自己完全从年轻的壳子里跳了出来,被艾希礼裹上了成熟的膜——跟往日不同的,但跟她的有几分相似的新外皮。 艾希礼拿着水和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捂着肚子抱着孩子发呆的男人:他的长发被孩子拽在手里往嘴里塞,亮晶晶的口水不要钱似的抹在发丝上,男人却似无所闻。 她把水杯放下,轻轻把他的头发从小家伙攥紧的小爪子里抽开,就在她准备挪走小家伙的时候,男人的睫毛颤了颤,开口问她:“你在做什么?” “把孩子抱到一边喂奶。” 他乐得不亲自喂,但是每次她给孩子冲完奶粉喂上,就意味着……她会把“其他的东西”据为己有。 “不用了,我喂。”陆墨后怕地试图反抗这女人的欲望,他听父亲说过最好还是亲自来喂孩子,这样孩子才能长得跟他一样四肢修长身体棒棒,不过艾希礼坚称科学配比的奶粉拥有更好的功效——这道貌岸然的女人。 “你的奶只能喂给我。” 艾希礼把团子放在沙发角落的“小机关”里倚着:那是陆墨用几块按摩枕摆出的小天地,她在一边工作时,这孩子有时能安静地在里面待上几小时,不到要喝奶尿尿就不哭闹;如果在旁边的是陆墨的话,他平均每半小时就会闹着爬进他怀里一次,直到睡着才停止哭闹。 一边的双标小团子正抱住温热的奶粉瓶,坐在一边迷瞪着喂自己,丝毫不在乎这边的两个人在发生什么。 “你胡说什么呢?” “我也饿了,你喂喂我好不好……陆妈妈?” “你,你妈的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听到没有艾希礼! “别掀我的衣服!” 他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还在不爽疤痕的事情,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的甜蜜肉体不能让这个女色狼再得了手,但是理智在欲望面前完全没有什么用,她很快就折磨得他双颊潮红难以克制地低低呻吟。一无所知的小家伙在旁边吭哧吭哧地奶自己,陆墨试图用艾希礼挡住自己的样子,却被艾希礼借力牢牢压在下面。 “把孩子,”他的话像从咬紧的一口白牙里逃逸出来的,每个单词都拧巴成了别的音调,“放进婴儿房里再……” “再什么?” 艾希礼在他抬腿之前离开了沙发,轻轻把孩子从小角落里拔出来,轻声说:“宝贝回房间睡觉吧,大人们要做正事了哦~”小孩不哭不闹,任她拿走了怀里的奶瓶,软着脖子趴在她肩膀上,隔着一层层卷金发,看到那沙发上剧烈喘息的父亲。 将孩子放进小床上,艾希礼对上他一双睁得圆溜溜的清澈眼睛,就算仍旧是小孩的轮廓,他的眉眼间已经明显有了和陆墨相似的妩媚神色——明明是跟她一模一样的蓝眼金发,却复刻出了陆墨的神韵,后代,真是奇怪的东西。 沙发上的男人已经整理好了衣服坐起来,艾希礼不满地走到沙发后面站定。听到她的脚步声,正在擦拭胸前奶迹的男人迅速扣上了衬衫。 他的胸跟原本的大小似乎没有差距,只是之前的胸肌似乎更加柔软——不止是胸肌,就连五官的棱角都比原来柔和了许多。比起来原本经常会被评价为一个帅得妖异的东方娘娘腔,现在不知道是从哪里获得了让男路人惊艳回头的气质——那些没他高又没他肌肉紧实的家伙,究竟哪里来的自信对他抛媚眼?而且,就算他看得上男人,这些家伙应该还没有艾希礼会伺候人呢吧。 怀中的人身体在艾希礼的揉弄下逐渐软了下来,艾希礼在乎他在出神地想着些什么,逐渐加大了手上的力气,直到陆墨不满地低叫着抓住了她的手。男人抬头准备质问,却被艾希礼俯身吻住了嘴唇。 他真漂亮,还给她生了一个更加漂亮的小孩。 陆墨仰着头跟她交换一个吻,不在孩子面前时他才能恢复到婚前那种激情的状态里,不顾一切地跟艾希礼疯狂做爱,让上帝的告诫去见鬼,他在两人接触时,心中的信仰只剩下眼前这个女人。 艾希礼松开他的唇,走到他面前脱下了裙子。男人咽了下口水,垂下眼睛看她修长光洁的腿。艾希礼的笑声从他头顶传来,陆墨想要抬头说话,被不容反抗地捏住了下巴,仍旧带笑的女人一手扶着金色丛林中的巨兽,一手轻轻晃动他的脸颊。 她的味道不可忽视,一部分是冷香,一部分热而呛人,他尝试着张口,舌尖刚触碰到她湿润的龟头,就被迫不及待的艾希礼按住脑袋,长而硬的巨物不在乎猎物有没有做好准备,顺着他的舌体深入了喉中。她的味道俶尔浓重,在他的口鼻中乱窜,流向他紧绷的全部神经中。艾希礼的欲望被很好地安抚:身前半跪的男人像个不伦不类的绅士,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紧紧向上抓住她浅灰蕾丝边的袖口,像是在宣布效忠一样。 男人的喉咙被使用得足够久,久到陆墨以为艾希礼就要这样射在他喉中的时候,艾希礼松开他的长发,将他口中扯出了银丝。她的欲望被他舔舐得晶亮,眼神却因他的服务而越发幽深。 “轮到你当公主了。” 她在男人脑子还没恢复运转的时候将他推进了沙发里,身体的曲线和他相贴,用坚挺的欲望摩擦他的,又错过他挺立的部位,向更深处插去……陆墨在欢愉中喘息,时不时因为过慢的折磨皱眉闷哼一声。艾希礼一手抬起他的腿,一手随着动作的节奏抚弄他的乳珠,任由他的乳汁渗透进她的衬衫。 她温柔得不像话,尽量拖慢他高潮的时间,让他在性欲中浮浮沉沉,快感无限拉长。不断蓄积的欲望,在溃堤的瞬间显得如此声势浩大,陆墨在高潮的快感中忍住自己的声音,低叫全部被吞进两人的唇齿之间,他的身体颤抖不停,整个人像是刚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艾希礼把他推下水了,任着他低吼哀嚎,看他被水淹没,她的表情是那么得意,好像每个将他拖进最深处的瞬间,她的灵魂都欢喜地裂开了口。 男人的上衣早就已经完全摊开,衣角垂落,他的乳汁喷湿了艾希礼的胸口,却仍旧源源不断地向外涌出,诱惑着艾希礼低下头,含住那一颗让她肖想已久的红色。他的样子淫靡诱惑,像是沾满了糖浆的果肉——这一瞬间,她比任何一个人都渴望那一抹甜味。 陆墨的大脑在极致的混沌中开始运作。 “我不想成为和我父亲一样的人。” 男人的长发披在肩头,顺着肌肉的弧度流下去,直到和艾希礼的卷发缠绕在一起。他难以克制地在高潮中喘息,哑声在生命的大和谐之后向艾希礼吐露心声。 “事业有成的完美男人?” “你清楚我不是在说这个,”陆墨侧过脸,似乎在暗自磨牙,“……我不会让孩子叫我母亲的,请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 “我也不会,”艾希礼脸上的笑容变淡,逐渐隐没在了眉心,“我无法接受这个词。” 她做好了准备成为“家长”,但是从来不知道如何做一个“母亲”,她的母亲给她留下的完全不是什么珍贵美好的东西,她,本能地畏惧成为母亲。 “随便你。” 陆墨转过身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是涨奶还是单纯的愤怒,胸中像堵了一团湿棉花,沉甸甸地压在肺上。他读了好几年的心理,知道她对“母亲”和童年有不可磨灭的阴影是一方面,亲自生了孩子,孩子真正的母亲却不接受他叫她一句“妈妈”是另一方面,“只是个称呼而已,没关系。” 不知道是在说服他自己,还是在安慰她。 “对不起。” 艾希礼抱住他的腰,被他僵僵地一躲,她默不作声准备拿开手,却被陆墨按在了整理好的睡衣外面,她敏锐地意识到了他还是很在乎现在肚子上的疤痕。 两人维持着这种微妙的状态过了两周,某天陆墨突然整理好了行李,冲她扬了扬手里的文件:“去东方度假吧。” 艾希礼松了口气,把文件合上,抬眼问:“带上小天使吗?” 陆墨迅速地皱起了眉,似乎没想到她能问出来这种问题,艾希礼在他要开口的同时接过一脸无辜的孩子,自己回答自己:“当然带,我们会照顾好他的。” “走之前要跟霍根先生打个招呼吧。” 艾希礼揉了揉怀里的小家伙,他的头发很密,是个得天独厚的新生儿。 “我父亲已经同意了。”陆墨打了个呵欠,骨感的手腕在额前挡住阳光,“他也说,到了我去【那些地方】看看的时间。” “真难得啊……” 霍根先生居然会同意他这么任性的想法。艾希礼还准备继续询问,怀里的孩子就开始努力挣扎着往陆墨的方向伸手了,艾希礼沉默,她倒是很想要跟这个小家伙好好相处,但是明显这小家伙更喜欢陆墨。 这大概就是母亲所说,生产带来的,沉重而永恒的双向枷锁。 “哦,爸爸的小公主~ “我们要一起去东方了哦! “这也是爸爸的爸爸的…… 陆墨的声音响起,艾希礼脑海中母亲的声音逐渐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