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坐姿深插,叔叔第三次内射她,未婚夫内射婶婶四次(h)
沈瑜挺疼的,但她双腿死死缠绕他绷紧的腰,主动往前扑,想与他更深地结合。 季怀瑾怕弄坏她,拔出小半截性器,粉嫩穴肉吸附棒身,洇出滴滴答答的淫水。 他凑近她,“沈瑜,让我来。” 这次他用正常音量,门外男女二重奏淹没他的话,可她听得分明。 沈瑜扭腰,肉壁绞紧略显狰狞的巨兽,“我想让你快乐……” 我没闻岚性感漂亮,更没闻岚优秀干练。 在床上,也让你说我“总是半途而废”。 季怀瑾听不见她的心声,两片唇含住她滚烫的耳垂,轻轻一抿,少女敏感至极,身体颤栗,裹吸他性器的嫩肉更是痉挛收缩,险些令他缴械投降。 他忍住射精的冲动,音色沉沉,“我更想让你快乐。” 清眸雾蒙蒙的,小脸埋在他颈窝,沈瑜奶猫似的蹭来蹭去。 在野外竹林,他全程站着,臂力跟得上,也懂得用姿势之便深插。 因此,除了右臂时不时抵住晃动的木门,他主导且专注这场性事,九浅一深,或浅或深,记记深插…… 性交的靡靡水声告诉他,她乖乖趴在他怀里,享受他的服务。 “叔叔……” 沈瑜迎来激烈的高潮,抬起小脸,水汽氤氲的双眸凝着他。 “秦之淮,我操你大爷!你射不完吗?你纵欲过度,以后肯定不举!” 闻岚骂完最后一句,变得安静,只有细细的喘息。 而秦之淮估计在射精,没跟闻岚犟嘴,连低喘都没有。 ……会不会被闻岚打晕了? 沈瑜觉得自己的猜测离谱,不由笑出声。 原本温存的巨根突然狠狠顶进她阴道,撞得她短促低吟,她双眸水汪汪,委屈地看着下颚线紧绷的男人。 他精准捕捉她微微撅起的红唇,长舌抵开她的贝齿,揪扯她软软小舌,既吞咽她的呻吟,又拉回她的注意力。 一时间,沈瑜被吻得七荤八素,被插得汁水四溅。 她终于后知后觉明白,他不喜欢她分心。 客厅战事稍停,变得寂静。 如此一来,他们接吻、交合,哪怕小心翼翼,也有些明显。 何况…… 沈瑜睁眼看沉醉亲吻她的睫毛精,他根本不克制。 或许想报复秦之淮和闻岚在他客厅乱来? 他任由肉体碰撞声经脆弱的木门传递。 仅存的理智令他深深吻她,不让她漏出一丝喘息。 闻岚知道他有“小三”,他闹出动静,闻岚只会想:哦,秦之淮在客厅强奸我,季怀瑾报复我,在卧室跟小三玩刺激。 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闻岚不会想,小三是她沈瑜。 季怀瑾的亲侄女。 只要他保证她不出声,她依然安全。 沈瑜想明白后,躲闪的小舌主动舔他湿热的大舌:叔叔,我不会叫,你亲亲我其他地方好不好。 季怀瑾与她唇舌嬉戏,吻得她舌根发疼。 沈瑜委屈:他没接收到她的信号。 仅颓丧两秒,她就腾出右手,沿着他胳膊,一点点摸到他腕骨,亲昵地抚摸,待他颤栗,飞快撤离,抓住他微凉的大掌,覆在她被挤压得四散的乳肉。 季怀瑾僵住。 沈瑜抽出她印象中最漂亮修长的中指,帮它挤进两具身躯之间,她奶头特别争气,他指腹触及,便颤巍巍挺立,摩挲他的薄茧。 好舒服。 她低低喟叹。 季怀瑾放过她被吮肿的唇,双手稍微抵开她的上半身,牙齿咬开她睡衣衣襟,指腹拨弄濒临爆汁的樱桃,恨不能碾一手甜汁,点到为止亵玩一番,他抬起略带茫然的黑眸,似是无声询问。 沈瑜点头如捣蒜,右手用力,将他的左手扯到双乳间。 她胸不小。 可他的手大。 整个手掌罩住她奶头挺立的右乳,指骨分明的手指嵌在左乳间。 她抿住红唇咽回呻吟,眼波潋滟的乌眸鼓励他继续蹂躏! 季怀瑾低笑。 客厅两人清醒,闻岚心有不甘,或许正屏息倾听,想要揪出所谓的第三者。 小姑娘配合他偷偷摸摸,嘴被亲疼了,弯弯绕绕想让他舔胸揉胸。 沈瑜羞得双颊绯红,本能遮住他的眼睛。 他睫毛很长,轻轻刷过她手心,又痒又麻。她忍着悸动,以手掌隔断他温和带笑的目光。 他没掰开她柔白小手,低头,将她手掌压在她锁骨上,薄唇含住一颗甜软的樱桃。 因为看不见,他的啃咬、吮吸、舔舐,毫无章法,带着些许狂乱。 沈瑜瞬间认输。 可惜客厅仍然安静,她求饶,就等于曝光自己。 她艰难地抽出被他睫毛“亲吻”的右掌,覆盖他耸动的头颅,五指插入他短短的发茬,缠绕、揪扯,鼓励他继续。 阴茎整根深埋她阴道,她细微的变化,他都能感知。 察觉她爽了,他拢住两颗雪白圆挺的乳球,眼见两粒粉颤颤的奶头挤在一起,他张嘴含住,舌头沿着乳晕扫荡。 几乎瞬间,她喷出一股春液,浇湿他们深深结合的性器。 季怀瑾腾出左手拍拍她腿肉,暗示她勾紧,也没等她反馈是否明白,猛地深顶,撞得她后仰,两只交缠的细腿被撞散,细瘦伶仃地垂在两侧。 她咬得下唇刺痛,才没让呻吟溢出。 所幸他没有猛攻,给她适应时间。她趁机捞起他左手,含住他修长的食指。 双腿再次蓄力,勾稳他的腰。 【叔叔,我准备好了。】 沈瑜这次的心声,季怀瑾完美解读。 手指抵进她牙齿,他舔吻她细腻如雪的乳球,分身却如同猛兽,攻进少女湿热紧致的阴道,狠进狠出,撕咬她每一处敏感点。 “闻岚,你再听下去,也听不出季怀瑾在操谁的逼。”秦之淮似乎也黑化了,声音冷漠,略带讥讽,“不如让老子肏爽你。” “你他妈还能硬吗?” 闻岚同样尖锐。 他们确实听到了! 沈瑜惊惧交织,穴肉收缩得厉害。 这次季怀瑾没有坚挺,一记深顶,阴茎戳弄她深处的软肉,射出一股股精液。 滚烫精液烫着她的阴道,冲散她的恐慌,将她推向极乐之巅。 一墙之隔。 闻岚以为永远不会勃起的季怀瑾,跟她不知面貌的小三激情做爱。 听着她和秦之淮互骂,他们双双抵达高潮。 男人克制的低喘、女人细碎的呻吟,断断续续钻入她耳蜗。 她心有不甘,却无处发泄。 季怀瑾可比她光明磊落。 她经不住秦之淮的诱引,一次次跟他交合,甚至除夕夜,在季家年夜饭,她当众被秦之淮的手指插到高潮。 那时,秦之淮已经是沈瑜的未婚夫。 她嘴上骂秦之淮,身体却被秦之淮肏爽。 季怀瑾不同。 他一有情况就和她提离婚。 今晚,十有八九是他回来,听到她和秦之淮在客厅做,才会连夜喊来小三,在卧室跟她对峙。 或者……跟秦之淮较劲。 秦之淮辜负他的宝贝侄女,季怀瑾且记仇呢。 闻岚听厌了,准备折回沙发,却被秦之淮撞回木门。 她赤身裸体,只觉后背都要震裂,“秦之淮,你滚!” 秦之淮掐紧她腿根,高抬,折弯在她右肩,直接让她劈了个竖叉。 韧带被拉伤,闻岚疼出碎泪,骂不动小疯狗。 年轻英俊的男人低头吻她绷直的小腿,缀出一颗艳丽的草莓。光线炽亮,他能看到她修长笔直的腿,和零星耻毛下、湿红泥泞的穴肉。 比起她上面咄咄逼人的嘴。 下面那张嘴被他肏出汁水后,热情而可爱。 因此,他走流程般吻她的脚踝、膝窝、大腿内侧、濡湿的阴毛……最终弯腰,含住她微肿的穴肉,舌尖抵进入口,品尝珍馐般,细细赏玩。 闻岚不年轻了。 她长期坐办公室,体力一般,身体估计亚健康。 她和他同龄时,横叉竖叉不成问题。这会被他硬掰,超级疼。等她缓过尖锐的刺痛,小疯狗已经匍匐在她腿心,唇舌取悦她。 闻岚不想骂了。 痛爽交织,闻岚忽然心平气和,凝神细看他耸动的头颅。 如果……是季怀瑾在舔她呢? 如果……是那个人在舔她呢? 如果……是流浪汉强奸她舔她呢? 一番对比,她想,秦之淮至少战胜了流浪汉。 卧室里,男女近乎悦耳的喘息依旧。 季怀瑾和他的情人性生活和谐,没有谩骂没有脏话,彼此取悦。 她今晚没感觉。 他内射三次,她几乎没怎么高潮。 原始本能带来的爽,她不承认。 现在她被他伺候,下身湿痒,她突然用力拽他一撮头发,“秦之淮,你要是还能硬,就操我。” 回到海城。 她会坚决和秦之淮分开。 但不影响现在,用秦之淮宣泄欲望,用秦之淮与季怀瑾攀比。 得到恩准,秦之淮仍用舌头勾刮她柔软肉壁,吸走些许春液,直到她高潮喷水,他一滴不漏地吞咽,再挺直腰,扶住硬得发痛的阴茎,一记深插,劈开扩张足够的媚穴,直捣她甬道深处。 他依然强迫她保持单腿站立、劈竖叉的姿势,狠狠操干,撞得她摇摇欲坠,撞得天摇地晃。 而卧室内那对沉默做爱的男女,也渐渐有了声息…… 沈瑜猛地被季怀瑾内射,意乱情迷,温顺任欺。 等精液溢出他们结合的性器,淌过腿根,留下一片黏湿,她才稍稍找回一丝理智。 他们在卧室。 床头柜有她来不及拿的避孕套。 然而她不打算提醒季怀瑾,湿滑的细腿虚虚挂在他臀线,她收缩穴肉,努力吞进他的精液。 季怀瑾射完,半软的阴茎被少女生涩绞吸,又有抬头的趋势。 他及时拔出湿淋淋的性器,就着卫生间的光线,看她莹润粉嫩的穴口、流出汩汩白浊。 格外淫荡的一幕。 来新原前,他从未想过,他会观摩沈瑜被肏软娇穴的媚态,并想永远铭记。 秦之淮和闻岚激情做爱、沈瑜主动,都让他钻研肏爽沈瑜,直到失控射精,都没想起拿避孕套。 这会儿他意识清明,甚至记得让她吃过一次避孕药。 她本来就月经不调,再吃一次,太伤身体。 季怀瑾微微懊恼,长指挤进粉白交融的入口,忽视湿软肉壁裹吸带来的舒爽,拨出混合的淫液。 沈瑜嘤咛不断。 往往喘了两声,才意识闻岚和秦之淮在门外窥听,又忍着。 如此往复。 闻岚说“秦之淮,你要是还能硬,就操我”后,秦之淮以撞裂门板的阵势疯狂操干闻岚。 她和季怀瑾的动静,显得微不可闻。 季怀瑾将她放在柔软床被,双臂捞起她双腿,舌头伸进她瑟瑟收缩的小穴,含住浅浅穴口的嫩肉,吮吸舔弄,继而深入,搜刮扫荡,不放过她甬道里一滴淫液。 她娇喘连连,根本想不到,他讨厌自己的精液! 今晚秦之淮内射闻岚三次。 第四次特别激烈,他撞得木门震动,连带卧室的床都有震感。 只做了两次的季怀瑾不由沉思。 全程旁听闻岚和秦之淮互骂的沈瑜,必然推测出秦之淮的战斗力。 她会不会更觉得他……不行。 其实季怀瑾压制的阴暗面,想不停跟沈瑜做爱,甚至想过囚禁她。 可他年过三十,不再莽撞冲动。 有朝一日沈瑜放弃秦之淮,他真的会放纵情欲,她疼也未必停止。 现在…… 耳畔回荡男女二重奏,季怀瑾轻垂长睫,自我催眠:现在,我只是为了证明我行。 此刻沈瑜被他舔得全身潮红,微张的唇瓣溢出呻吟,顾不上勾引。 季怀瑾则倾覆高大身躯,膝盖顶弄她敏感私处,胸膛堪堪碾磨她躺平也丰盈的雪白乳球,薄唇擦过她滚烫的脸颊,牙齿咬她唇角。 主动开始第三次。 沈瑜受得住! 闻岚确认季怀瑾和“小三”做爱后,再任由秦之淮操弄,应该不会再想和季怀瑾破镜重圆。 而季怀瑾明知闻岚在听,侧重保护她、坚持和她做爱。至少比起闻岚,他更在乎她。 只可惜……他不爱她。 且他们乱伦,见不得光。 偷偷摸摸的阶段,她才能肆无忌惮地享受他带给她的欢愉。 沈瑜深呼吸,抛开复杂的以后,壮着胆子吻他耳垂,呵气如兰,“叔叔……” 客厅巨响一声盖过一声。 她猫儿似的轻唤,唯有季怀瑾听见。 “用我刺激秦之淮?”他半真半假试探。 沈瑜分泌一股淫水,淋湿他来不及撤退的膝盖,“叔叔,你觉得呢?” 季怀瑾:“……” 我觉得你想玩死我。 他挪开膝盖,顶在被子,捞起她右腿,盘在腰后。随后,他用吻堵住她接下来可能会气死他的话。 看不到她粉白无毛的阴户,但他能想象绷紧的花瓣裂开一道细缝,深处的、柔软的、翕动的穴口,等待采撷。 颅内高潮令阴茎涨大一圈,它迫不及待戳到少女泥泞腿心。 野外一次,室内一次,她已身娇体软,他没怎么扩张,险险插进她湿热的阴道。 “唔唔!” 沈瑜似乎缺氧,含糊不清地抗议,右腿挣扎摇晃。 这样的动作,加之她穴肉绞吸,使得他插得更深,暴涨的阴茎猝然撞击她子宫口。 他好大。 弄得她好疼。 沈瑜欲哭无泪,右腿绷直,不再自讨苦吃。 他稍稍后撤,棒身停留开拓数次的甬道,等她层层推挤的嫩肉适应,贪欢绞吸。 两人意外对视,沈瑜泪眼汪汪,可怜至极。 初初承欢的年轻女孩,遇上暗中想跟秦之淮攀比的老男人,是……遭罪。 季怀瑾心软,松开她微肿的唇,缱绻的吻率先印在她眼角。少女纤长浓密的睫毛簌簌扇动,仿佛惊诧他的温存。 细密润湿性器的春液,也昭告少女的情动。 季怀瑾受到鼓舞,辗转吻她细眉,眉心,皆是又轻又柔。 待她分泌足够多的淫水,他抬高她乖巧搭在他腰上的右腿,微微倾斜,抽插进出。 “季怀瑾……” 她被插得汁水横流,忽视客厅杂音,只听得见他们结合的淫糜之音,遵从心声,一遍遍喊他的名字。 他看似纵容她近乎自爆的行为,却更深更狠地操弄她。 长夜漫漫。 客厅,秦之淮高抬闻岚的腿,疯狂地撞击她的身体、插进她的阴道,像是要用尽这辈子的力气,操死闻岚; 卧室,季怀瑾时不时啄吻沈瑜的唇,尽量让她放松,分身却近乎粗暴地进出她紧窄、柔嫩的阴道,他没想操死沈瑜,是想和她抵死缠绵。 后来。 秦之淮第四次射精,粗重的喘息渐渐微弱,客厅终于恢复安静。 季怀瑾见沈瑜昏昏欲睡,摸出避孕套,塞到她手心。 今夜实打实挨操三次。 野外站立。 门口站立。 就最后一次她躺着,可一条腿被抬起,也比躺平累。她下面还娇气,有点疼。她这会儿不太想动,偏偏她喜欢替小怀瑾穿衣服,于是支起身体,目光直勾勾盯住沾染粘液的棒身,她抬起酸乏的双手,替它撸干净,再戴上套套。 “利用”完沈瑜,他趁她坐着,就捞起她酥麻的右腿,硬挺的阴茎插入湿红小穴,撑开颤颤肉壁,深插到底。 隔着一层薄膜,他依然激烈射精。 她顺势攀紧他肩背,修剪整齐的指甲留下一道道刮痕。 “叩叩叩——” 敲门声突兀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