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当选手又当裁判(h)
百里雅蹙起眉头,“嗯?” 涂山众狐死不足惜,何须她来作保顶罪? 第一次他出于疏忽,让涂山重明对她下了重手。 这样的事,无论如何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了。 百里雅慢悠悠地划过她的腰肢,“我若放过涂山一族,夫人又该怎么回报我?” 炎萤的脸憋得通红,她身无才华与智慧,唯有这一副娇体堪用。 “我会一心一意服侍夫君……” 一心一意? 百里雅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这段时日以来她一直失魂落魄,神不守舍,何为一心一意? “二柱香之内让我泄出来,他们就能重获自由。” 百里雅为了表现自己是一个公平公正的规则制定者,当真在炎萤的面前将香点燃。 随后褪下外袍,“来。” 虽然知道让百里雅在两炷香之内泄出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有一丝希望摆在眼前,总不能不加以一试,就宣告放弃。 百里雅看见炎萤少见的火急火燎的将他推倒在榻,跨坐在他身上。 即便知晓是有约在先,但觉好似又回到了两人新婚燕尔的那段甜蜜时光,嘴角不觉浮出一丝微笑。 炎萤摸到他已经硬了,连忙坐下。 穴道还干着,他太过于粗长,一时间枯水行舟,滞涩难行。 这一幕点破了百里雅眼中的幻境,他微不可查地叹息了一声。 “亲我,炎萤。” 炎萤犹豫了一下,将自己的丁香小舌凑了过来。 只伸出了一点点的舌头被他拉出,卷到自己的口中。 大掌抚上饱满柔软的双峰,将企图藏着掖着的乳果弹刺得高高挺起。 她很快泌出了水液,自发地摆动起了自己的腰臀,每次她往下落时,百里雅也会往上一挺,“噗呲噗呲”的插穴声如木桨劈开波浪般快捷爽利。 百里雅在她耳旁问:“舒服吗?” 炎萤点点头,“舒服的……” 但是…… 她的眼神瞥向那燃烧着的香,已经烧到第二柱了。 百里雅在自己体内的阳具却丝毫不见疲软之态,反而越来越胀,越来越硬,几乎要将她撑裂。 她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拼命地收缩着小腹夹弄、嘬吸着他,甚至绞得那粗硕的巨龙在无数陷阱中难以前行。 每当到了这时,炎萤都能听见百里雅低哑的喘息声。 百里雅用力挺身,破开她的包围时继续进攻时,她发出挫败的呜咽,他却有快慰的笑声。 当第二炷香烧到只剩下一半时,炎萤慌了神,不惜迎接那滔天的酸胀,松开了自己的身躯,让百里雅干进自己娇嫩的宫腔来,企图用紧箍咒一样的肉环将他的精液榨出来。 在穿进来的第一下,百里雅确实顿住了自己的身躯。 “炎萤,你终于接受我了,是吗?” 千言万语,在炎萤抖嗦的唇间都化作了两个字。 “快……快射……” 每每当百里雅沉浸在温情之中时,总会被炎萤无情的揭破。 炎萤见他倏地变了神色,眼神不复柔和。 “夫人,我不是你心中的好郎君,不能让你满意?” 炎萤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他们不是在进行一场约定吗,为什么突然提这个? 深埋穴中的性器也变得暴戾,成为了一条兴风作浪的恶龙。 每一次捅入都像是钉进了她的灵魂,让她不自觉地哆嗦,条件反射性地搂紧了百里雅的脖子,神志渐渐迷失。 已经快忘了……今日合欢的根本目的是为了完成约定,救出自己的族人啊…… 仿佛来自地狱般的审问,“他们要过你多少次?” 他们,又是他们。 这好像是百里雅心中一个绕不过去的阴影,他总是这样问她,好像要在一切方面与他们比较。 她不说,就会一直面临这样的严刑拷打。 泪水划过脸颊,炎萤哽咽着。 “记不清了……” 一股陌生的大痛击中了百里雅,像是有无形的利剑从天灵盖直下,将他的身体劈开。 记不清了。 她说的是记不清了。 而不是“没有。” 意味着与其他男人的欢好不可计数。 此时她在他身下的扭动,迎合,娇喘,呻吟,万般淫靡的美景都曾入另外男人的眼中。 在灵魂聚成的肉体上,有其他的手曾探索过每一寸奥妙。 百里雅强咬着牙,声音也变得哑涩。 “他们……是怎样要你的?” “……吻我的嘴,会把舌头伸进来,吃我的胸……有时把我咬得有点疼……” 百里雅一边近乎自虐的逼问着,一边依葫芦画瓢,按照炎萤所描述的场景,将她雪白的乳肉啃咬起了浅浅的血晕,好似两颗摇摇欲坠的石榴。 “淫妇,他们要你就给?” 他问得越发得不堪入耳,双目猩红,好似走火入魔了一般,“也肯张开腿给他们插?” 炎萤不明白为什么百里雅想听这个,他是有什么特殊的,能引起他兴奋的癖好吗? 而他还在步步紧逼,“说!” 炎萤抽泣着:“我都泄身了……他、他……还一直弄我……我说不要了,但他不停……还笑我……” 耳旁轰然作响,百里雅如遭雷击。 同样的行径,相似的爱好。 他本以为自己对炎萤来说是人间独有,却不知有其他男人亦是志同道合,连床榻交合也殊途同归。 自己的声音仿佛变得遥远,“他是谁?” 炎萤的声音如蚊呐般微弱,百里雅没有听见她的声音,仅凭口型开合判断出了她说的话。 “衡……师陵……” 就在那一瞬间,炎萤忽觉通道内压力骤减,有热流泄入身体。 她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不应该的,之前他根本没有要射的征兆。 百里雅在震惊回过神来,慢慢将已经软掉的阳具从她的体内抽出。 桌上的第二炷香还有三四厘未燃尽,炎萤第一次看到了百里雅眼中有着深不见底的痛苦。 “你赢了,炎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