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母马小狐狸(h)
调整好了角度,炎萤已经汁水淋漓地等待了很久,坚硬的巨兽顺畅地破开层层叠叠的皱褶。 莫名的空虚被填满,但又仿佛与期待和幻想不全然一样。 身体在这几日内时时刻刻叫嚣着需要有物来推开自己,真当那物体进来之时,却又带来了其他的感觉。 过于饱满的充实,胀满与崩裂仿佛只有一线之隔。 每次向上顶之时,酸麻既能带来快感,同时也引发尿意。 她想要享受那被抽插的快乐,又担心身体无法自控地开闸泄洪。只好在左右为难的心境中不断收缩着自己的小腹,将他吸得更紧。 百里雅的手掌握着她的胯,自己的腰身往上一顶,巨物就会深深地埋在柔软湿润的肉道中。一松开手,炎萤的自重就会带着她自己落下,将他吃得更深。 每每进得深了,顶到她的尽头,她就痉挛地仰起头,嘴里发出小兽般呜咽的叫声,手指也成爪地挠着他,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红痕。 百里雅是不喜欢女人抓他的。 不仅不喜欢女人抓他,也并不如何喜欢其他亲密触碰。 但她如此努力地用小穴嘬吸他,蠕动着无数软肉裹挟他,在他的耳边一次次嘤咛。 “夫君……夫君……” 还张开小口,以牙齿咬着他的嘴唇。 他暂且忍受了她小小的骚扰。 渐渐地被骑出了性致,一种想要尽力驰骋的感觉油然而生。 百里雅翻身将炎萤压倒。 天地忽然颠悬。 胯与小腹相抵,本只是惯性般顶着她的阳物像是突然变成了鞭子,“啪——啪——”一鞭又一鞭,响亮地抽着她。 百里雅在她耳边低声道。 “小母马。” 腿间的水声越加响亮,小腹里的酸胀感也越加强烈。 炎萤伸出拳头锤他:“你……你好坏,我是小狐狸,不是小母马……” 他不置可否的笑了一笑。 意识渐渐恍惚之时,感到粗壮的龙头抵在了尽头,一股热流如温泉般洗刷过颤栗的肉壁,奔涌入身体深处。贪吃的小嘴终于绞搾出精液,难以言喻的满足从小腹蔓延至全身。 似乎有声音问她。 “喜欢吗,小狐狸?” “夫君……”略带戏谑的称呼像是羽毛拂过心尖,搔起麻麻痒痒的幸福感,她在朦胧中喃喃,“……好喜欢啊……” 他能不能、会不会,一直这样疼爱她? 想到这样的生活会是永远,心中就充满了欢喜。 炎萤本以为自己会在心满意足中入睡。 但很快又被从床上捞了起来,在高潮的余韵中继续接受百里雅的“还债”。 眼睛已经渐渐睁不开,但下身却遭受着无法忽视的攻击,“……夫君,我、我好困……” 被捣得软烂的小穴再也没有一点进取之心,可怜兮兮地用本能吸吮着他,讨好地迎接着他一次次地冲撞,在每次外提中被带出点点白汁。 又在插进时,被喂进去了更多。 她努力坚持了一会儿。 没能等他第二次还债的结束,就筋疲力尽地睡着了。 百里雅拔出白痕斑斑的阳具时,目光落到炎萤微鼓的小腹上,其中正荡漾着他刚射进去的液体,还未完全合拢的小穴缓缓流出一丝白浆。 提醒他若不想留下子孙,此刻应该做什么。 手掌放到她的小腹上,缓缓聚起燃尽一切生命的焚风。 指下感受到肌肉还在微微痉挛着,好像还在回味着他激烈的施予。 他顿了一顿。 涂山本也不会让她怀孕,他又何必如此麻烦。 收回了手,百里雅侧身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