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倒狠肏(下)
dark night讲的是一对双生子的故事。 男一号邓蓝瓷饰演暗夜里神出鬼没的超骑“dark rider”,他还有一个孪生兄弟,也就是男二号周梓杨饰演的“greed rider”。两人上演了各种你来我往、相互厮杀的戏码,在故事的大结局兄弟二人冰释前嫌,齐心协力共同战胜了真正的大boss。 由周梓杨饰演的“greed rider”,因其亦正亦邪的神秘人设和较为强大的实力成为dark night剧中最受欢迎的角色,外加扮演者温和坚定的性格特质,剧刚一开播就吸粉无数。 作为童星出身的周梓杨并不是第一次出演“假面超骑”,不仅仅经常在各类热播青春剧中露面,也是国内系列特摄剧的御用青年演员。 所以,不喜欢被抢风头的邓蓝瓷看周梓杨很不顺眼。 与飞扬跋扈,以自我为中心的邓蓝瓷不同,周梓杨性格阳光外向,也颇爱结交朋友。他很尊敬认真演习的皮套演员武肆,经常与他交流一些武打动作上的心得,是演艺圈里难得干净正经的新一代实力派演员。 当然,武肆也很喜欢在工作一板一眼,私下里热情开朗的大男孩。 可能长得好看的人都差不多,周梓杨在某些角度上看与自己的偶像邓蓝瓷在外貌上还有点相似,所以武肆情愿与这样赏心悦目的人走得近一些,在与邓蓝瓷发生关系之前,有时候还会和周梓杨出去喝酒。 但这种相似,就是引起邓蓝瓷发飙的导火索…… 这日傍晚,剧组成员们约好在××酒店聚餐以庆祝dark night顺利杀青。 因为只是剧组工作人员自发组织的小型聚会,无论是导演还是演员都很随意的吃喝。就连一向小心翼翼待人的武肆都没有太拘谨,不小心多喝了几杯,滚热的白酒下肚,整个人就有点熏熏然了。 邓蓝瓷因为广告拍摄取夜景还没有过来,武肆只能有一搭没一搭的与周梓杨说话。 一句话一杯酒,等众人发觉武肆开始醉了的时候,武肆就吵着让周梓杨带他去上厕所。 “小杨,我,我没醉…真的没,醉。” 周梓杨担忧的搀扶着一步一打晃的武肆,“武哥,你就别喝了。” “不不,你带我,上趟厕所,回来、我们接着,喝!” 好不容易到了厕所,武肆的意识已经有点不清醒了,眼前一阵发黑,还不停地转小星星。他呼呼地抱着马桶,吐了个昏天暗地,把晚上吃的一点饭菜吐了个赶紧。 周梓杨皱皱眉,已经不想再伺候这个脏兮兮的醉鬼了。但出于风度,他还是面带担忧地询问武肆要不要冲冲嘴,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谁料武肆坐在马桶盖上缓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迷离着醉眼,勾魂夺魄地一笑,整张英俊的脸瞬间妩媚了起来…… “休息什么?你不想肏我了么。”他把周梓杨错看成急色鬼邓蓝瓷了。 周梓杨呼吸一滞,十分不解,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是放柔了声音再次询问道,“啊?武哥你说什么?” 这回武肆直接拉下运动裤和米白色内裤推到脚踝,双腿微微分岔开,羞涩且放荡地袒露出那不为人知的、性态特殊的淫靡下体。 左手扶住半硬的鲜粉肉棒,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扒开已经微微绽放开的蔷薇色女尻。那私处的毛发少得可怜,根本无法遮挡骚穴,清清楚楚的呈现出双性人动情的姿态。 撩人的圆润蕊豆精神地挺立,穴芯口“滋滋”往外吐露芳蜜,蜜水直接啪嗒啪嗒地打落在马桶盖上,溅出一朵朵粘稠的骚水花。 “你愣着干什么呀?为什么不舔……我里面,快痒死了。”武肆不解地歪着头,用那黝黑的纯男性面孔呵斥道。粗壮英武的男子汉,竟然像被肏熟的熟妇般饥渴,这刚柔并济的引诱让一向杜绝不纯性交往的周梓杨都中了招。 “我…我,”周梓杨慌乱地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放了,纯情的大男孩涨红了一张艳丽的脸,眼睛却像是在武肆身上扎了根,怎么也舍不得离开。 如果武肆没有喝醉,可能周梓杨这辈子都不会发现武肆的秘密,更不会亲眼见到内向、土气的武肆会扭腰掰穴,对男人撒娇,让男人干进女性小穴里去。 周梓杨之前就对这个温柔腼腆的男人有那么一丝孺慕之情,今晚再得这么一顿意外的,过火的刺激,胯下早就开始“龙抬头”了。 见“邓蓝瓷”站着不动,武肆打着哼哼,用手指挑逗着蜜豆,再一次催促道,“老公,快点用你的大鸡巴肏进来呜呜……”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周梓杨急匆匆地解开腰带,扶着肉棒就要往那湿润柔软的穴里冲! 谁料厕所隔间的门“哐啷”一声巨响,随即带着一阵邪风扑背而来。还没等周梓杨反应到不对劲,就被一股怪力提起衣领,猛地往厕所隔间外面一掷!彼时,大男孩就一副开着裤链挺着肉棒的狼狈样,噗通一下坐在瓷砖地上,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大屁蹲。 “what the fuck…?!” 堵在厕所门口的,是一脸铁青、捏紧拳头的邓蓝瓷。他杀气腾腾且咬牙切齿地咆哮道,“好啊,你丫敢睡我的人!”说着,他扬着一头暴躁粉毛就朝周梓杨扑了过去,双腿死死地压住情敌,清秀俊美的脸上因极度的愤怒全然扭曲了,双拳左右开弓就往周梓杨——那演员用来吃饭的脸上揍。 周梓杨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竟然被压制着狠狠地揍了好几拳,然后才用手肘护住脸。等导演和邓蓝瓷的经纪人赶到的时候,他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狼狈地倒在墙角,进气多出气少了…… 至于邓蓝瓷,早就进到厕所隔间里把门反锁住了。 “咦……蓝瓷在打蓝瓷?” 小偶像看着一脸疑惑的醉鬼汉子,怒气没降反增。 “婊子,我是没喂饱你?还学人家在厕所偷汉子,我看你是胆子肥了!”怒极反笑,邓蓝瓷顺着武肆敞开的衣领伸手进去抓住左边浑圆的大黑兔,狠狠一捏。 武肆猛地弹了弹大腿,也许是酒壮怂人胆,他喝醉了根本接收不到这危险的讯号,竟然还傻兮兮地笑,亲昵地搂着邓蓝瓷的脖子撒娇,“你捏的好重,一点都不爽……” 脾气品性不好的阴柔青年冷笑,“我根本就不为了让你爽。” 邓蓝瓷真的气坏了,他刚拍完广告连妆都没卸就急匆匆的赶过来,生怕武肆出什么问题。如果他再晚来一步,这奸夫就把那脏屌干进去了!天晓得他有多生气……和后怕。 “你是我的,只能被我一个人干,你听见了没?武肆!”邓蓝瓷白皙的面皮涨得通红,气头正盛的也没多想,类似告白的话就脱口而出。只可惜,醉鬼分辨不出话里面的真情实意。 武肆完全不理会邓蓝瓷,自顾自地在马桶上岔开腿扭动着,裤子和内裤早被他踹到墙角。左手窝着勃起的男根从龟头到卵蛋上下撸动,两只手指快速摩擦勃起的阴蒂,腥红的贝肉外翻露出饥渴颤抖的穴腔,热气腾腾的模样让人食指大动。 “哈啊,哈啊……”武肆自慰进入了浑然忘我的境界。 邓蓝瓷阴沉着脸拿出一串“三头双峰乳夹”,今天祭出几个小玩具,好好收拾一下武肆。 两个小黑夹分别夹住武肆两边的挺立起来的黑葡萄乳头上,剩下一个略大的夹在鼓出头的阴蒂尖上,乳夹与阴蒂夹力度不轻,比其爽更多的刺痛。三夹刚上武肆就扭动身体,挣扎着要取下来,被邓蓝瓷抓着手带上手铐栓在水管上。 “拿下来吧,好不舒服呀……” “忍着。”邓蓝瓷残忍一笑,对着武肆勃起的肉柱口缓缓插入一根透明玻璃管,也就是前列腺按摩棒。武肆哪里被这般欺负过?小棒刚刚触碰到前列腺上,他就浑身过电般一个激灵,涎水、眼泪、鼻涕不受控地一起往外流。 邓蓝瓷加快抽动小棒的速度,每一次的进出小棒头都戳在那男人最敏感、最不禁刺激的地方。武肆翻着白眼,连高潮都不能——通精口被堵死了。 “求你,求你了!!放开,拿走吧呜呜……” “知道错了么?” “我错了唔,我知错了…你快拿出来吧…”武肆眼泪鼻涕都出来了,壮汉子放下尊严彻底不要,也没换来恶魔的同情。 “我偏不!今天就让你个壮婊记住,谁才是你主人。” 武肆发出野兽受伤般痛苦的呜咽声,唯一自由的双腿也垂死般放弃挣扎,唯独条件反射地还在对邓蓝瓷小声求饶…… “我想尿……真的,快憋不住了……” 尿尿?邓蓝瓷坏心又起。他修长的手指一圈圈揉着肿大的阴蒂和黑夹子打转,惹得武肆花枝乱颤,还概不负责。 “你不是有女人的小尿道么?用这里尿!” 武肆摇摇头,“我是男人,那里,不行…不能用穴尿呜呜…不能尿尿……” “不想用这里?”邓蓝瓷危险地眯眼,拨动阴蒂夹和乳夹通电的按钮,一点点调大电流到中档。 “啊啊啊啊——不要——!”男人猛地拔高了呼喊声,神情激动狼狈,狂乱地摆头抗拒。这非同一般的性刺激对武肆来说还太超过。 剧烈的挣扎让武肆身上的铁链子像活过来了一样“哗啦哗啦”上下翻飞,香艳的场景比av里还刺激。 “尿不尿了?” “尿!我尿!”又一次丧权辱国的屈服。挺壮实的男人哭哭啼啼地努力瓮张下面化学的小尿眼,不一会儿,肚子里那股灼人温热渐渐从肉棒逆流到女穴…… 终于,骚黄的“圣水”破开初生的穴眼,欢快地哗啦啦流泻而出,伴随着痛快的释放,武肆也又一次流下屈辱的眼泪。他的底线一次次被艳丽的偶像打破,直至丧失了作为男人那最后的尊严——连排泄都要被控制。 似乎武肆强壮的,只有那副可口健硕的身子…… “哈哈哈。”看完一场酣畅淋漓的排泄表演,小偶像内心的嗜虐欲还没被彻底满足。武肆青紫的肉棒,肿大的乳头,憋红的阴蒂都被占领了,接下来就是两口肉穴,男人的穴和女人的穴。 先是肛塞。给冷落许久是菊穴做过简单的扩张后,邓蓝瓷就把如同黑色美妆蛋的小塞子慢慢推进穴里,与尿道棒对前列腺发起的一前一后的围攻。 武肆哭着忍受漫长的酷刑。这下可不得了,不仅按摩到颗粒穴肉,还不停刺激前列腺球。武肆内里蠕动着包裹住黑色异物,本人也抽抽搭搭地想忍住羞人的呻吟声。 他可算学聪明了,明白在男人情欲上头时,求饶反而会让他更性奋…于是武肆紧紧咬出下唇,憋住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叫床声。 邓蓝瓷看穿了大黑兔子的想法。 “看见这根假阳具了吗?你叫出来,我就饶了你不放进去了。如果你还憋着……” 那是一个超大size的假阴茎,比邓蓝瓷的尺寸还要大一些,青筋怒涨、根根盘旋,茎身微翘可怖,三角龟头逼真而可怕。武肆两眼发直,直勾勾地瞧着这大鸡巴,连酒都醒了七八分! “不行,会死人的。” 咕咚,不知是谁吞咽口水的声音悄悄响起…… 邓蓝瓷的助理急坏了。 聚会当晚打了男二号不说,还跟剧组成员在厕所上演“玩具大战”,幸好在场的只有执行导演和一个灯光师,否则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大乱子! “这是小邓打得?”王导皱眉问道。 “啊…是他…”助理苦哈哈地弯腰鞠躬,心里把邓蓝瓷骂得狗血淋头。 王导四十出头,大腹便便但在影视圈颇有威望,对演员要求很是严苛,连邓蓝瓷在他手下都没讨到什么便宜。 助理一个劲的道歉,顺便和灯光师一起把头破血流的周梓杨搀扶起来;三人合计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传出“剧组不和”的丑闻,于是借了酒店的商务车把周梓杨悄悄送到导演的私人诊所。 此时,隔间里的邓蓝瓷正在欺负可怜的武肆,武肆痛苦又欢淫的喘息呻吟与邓蓝瓷淫邪的口令清晰地传出来,三人听见一阵脸红心跳。 助理眼观鼻鼻观心,导演面色不虞,看样子即将发火了,于是他马上给灯光师打眼色,求他出面解围。 “呵呵,果然是年轻人,不过那方面的需求也得节制一点,怎么能在酒店厕所里办事呢?好歹去上面开个房间。”灯光师笑着揶揄道。 “年纪轻轻,乱搞男女关系!”王导面沉如水。 助理点头陪笑,再一次心里面臭骂了邓少爷一顿。 不一会儿,邓蓝瓷收到了助理发来的短信:“房间已经开好,就是楼上×××号房,祖宗记得千万要低调!不能被认出来!” 这厢武肆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 “求你了,把夹子拿掉吧…”健美男人身子下面全是泥泞不堪的黄汤、白浆,“哈啊,要、要坏掉了……” “咔”的一声,邓蓝瓷打开了隔间门锁,推开门。武肆被吓得一激灵,赶忙缩成一团企图遮挡自己裸露的身躯,可他浑身一丝不挂,又怎么能遮住呢? 坏心眼的俊美青年也不是毫无人性,他把腰间系着的卡其色风衣解下来披在武肆身上,盖住了大部分的肉色。接着,他把武肆的手铐也解开了。 男人的眼睛肿成红色灯泡,双手刚一解放,就哆嗦着想解开阴蒂和乳头上“滋滋”震动的黑夹子。谁料那年轻魔鬼缓缓吐出一串极其不要脸的话。 “不许解开。解开我就让你光着身子从厕所里出去,到时候全世界的人都能看到你这幅淫荡的模样了。” “怎么可以……唔…” “就这样戴着,跟我走电梯上去。” 高大粗壮的汉子就像个老老实实的小媳妇似的裹紧了风衣,生怕自己狼狈的情欲痕迹暴露在外面,本本分分地被矮了他一头的艳丽明星牵着手进了电梯。 乘坐电梯的人越来越多,武肆和邓蓝瓷逐渐被挤进电梯的一角。武肆精神高度紧张,生怕被人瞧出端倪。 “妈妈,那个叔叔好奇怪,他穿的好多,脸好红啊?” “嘘,叔叔身体不舒服,不要乱说话!” 完蛋了。一定被人看出来了,他就是个袒露狂、性变态,一丝不挂地穿着外套,害怕勃起的肉棒把衣服顶起来还特地躬着身子,也害怕花穴里水儿流出来,努力闭紧了穴肉,却引得阴蒂越发敏感难耐! 武肆用尽了平生最大的意志力控制住呻吟和对抚摸的渴望。男人患了严重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常人无法给予他的安全感,只有紧紧依偎住邓蓝瓷才能得到。那本是害他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啊…… 邓蓝瓷也飘飘乎忘其所以然,搂着浑身都在打着颤的武肆,白皙大手抚摸着男人的发顶,小声安慰道,“乖,马上就到了,再坚持一下下。嗯?” 武肆埋着头抵在邓蓝瓷不算宽厚的胸口,闷闷地“嗯”了一声,那委屈里带着些撒娇的口吻让邓蓝瓷心里又酸又甜,幸福得冒泡。 但邓蓝瓷其人,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武肆不知道,被他全身心依赖的青年,悄悄地调大了电夹的档位,黑夹子的震动模式从“中”一下升至“高”。 “唔——!!!”武肆缩紧脚尖,猛烈刺激一下将男人刺激到了无可逃脱的性高潮,几股腥臊的淫水从子宫内脱出,哗啦啦地一簇簇迸发,一并浇在反光的电梯地面上。刚好,他们抵达了目的楼层。 “借过,谢谢。”邓蓝瓷拉着踉踉跄跄地武肆冲了电梯。黑实汉子还沉浸在那一波波绝顶快感的余韵里,连怎么进入订好的房间都不知道。 连续高潮耗费了大量成年男性的精力,但肉棒被邓蓝瓷的发绳紧紧绑住,不得释放,在射精的临界点苦苦徘徊着。 ×××号房内。 “解开绳子吧…我想射、真的…求,求你了……”武肆像笨拙讨好主人的大黑猫一样伸出舌头细细地舔着邓蓝瓷的下唇,他知道青年喜欢这样细软的讨好。 果不其然,邓蓝瓷把捆着武肆男根的皮绳取了下来、把尿道棒也抽出来扔在一边,还好心地帮他抒解欲望。在一声拔高的快美呻吟过后,武肆痛痛快快地射了个干净。 “啊…唔,好爽…嘶哈、哈。”大口喘息的男人不经意露出鲜红的肥舌,被小偶像狠狠叼住,缠绵撕咬了一番,夺走男人本就稀缺的空气,让缺氧的他四肢挣扎起来。 “唔唔!”要憋死了…… “怎么的,亲你两口也哭?”邓蓝瓷掐住武肆的下巴迫使他仰头,“我可告诉你武肆,现在小爷我还没消气。” 房间桌上有自助贩卖的各种增加情趣的玩具。虽然质量说不上有多好,但胜在方便快捷,扫码付款就能拿到飞机杯和跳蛋,当然,酒店的工作人员也细心地安装了电池。 邓蓝瓷扫码买了一个飞机杯和三个跳蛋。 武肆双手捧着乳肉,“呼呼”地给破皮的乳头吹气,以缓解疼痛;下面的阴蒂头从来没有那么鼓胀过,红殷殷的一颗小樱桃格外惹人怜爱,当然也被禽兽邓蓝瓷的黑夹子搞破了皮。 “过来,黑兔子。你也歇得够久了吧!”邓蓝瓷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武肆。 这个被性折磨过后独自舔舐伤口的大可怜,好了伤疤忘了疼,柔柔地问了句,“这是什么呀……” “这个?当然是让你快活的东西了。” “可,可是我真的受不了了,乳头疼,下、下面更疼。”武肆哭丧着脸,“小先生,对不起,你消消气,行吗?” “喏,你戴上这个飞机杯,我就不生气了。” 武肆见躲不过这场无妄之灾,只好接过这个像茶杯似的奇怪玩意。 “把它套在你鸡巴上。” 武肆想也没多想,红着脸将自己半硬的男根一点点套进飞机杯里,打开开关。 “呜啊啊——!”武肆抖着腿爽利得不得了。飞机杯模拟着女性紧致的穴道,硅胶的触感一下下按摩敏感的小武肆,宛若深喉般的口交感让人忽地飞入云端,再高高落下。 没多久,男人就捂着嘴巴,哈啦啦地缴械了出去,再一次释放了浓稠精液。可高潮过去,那飞机杯依然包裹住软下的男根狠狠震动,此时的刺激对男人来说已经不再是快乐的抚慰,而是痛苦的折磨。 “拿走拿走唔啊啊啊啊……!”武肆被强迫着、短时间内再一次勃起。这一次他适应了飞机杯的节奏,高潮得稍微晚一点,射精时也有稀稀的白汤。 飞机杯还在震动。 邓蓝瓷残忍地笑,他望着武肆在床上流泪打滚的样子,变态的嗜虐欲得到了最大程度上的满足。但他根本不是人,竟然趁着武肆高潮失神的时候,把跳蛋一个个塞进了花穴里! 花穴被濡湿打透,柔软地一塌糊涂,轻易就将三个粉红色的不速之客迎入家门。 邓蓝瓷好整以暇地把自己硬得发痛的男根贯穿进同样松软的后穴,朝那敏感前列腺疯狂进攻,同时打开跳蛋开关,三枚跳蛋一齐欢快地震动起来…… “干死你!老骚货!”打桩机般动作的邓蓝瓷牲口一样摆动纤细腰肢,把武肆日得服服帖帖。 “不不不要、拿出去,啊啊,求…!”黑皮汉子已经语无伦次了。前面是不断被榨汁的男根,花穴里有三颗作怪的跳蛋,后面有驴屌刺激敏感点,三重夹击之下,武肆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他竟然颤抖着身子,射了整整一分钟,花穴里透明的花蜜呲呲喷出,一股连着一股,喷在邓蓝瓷的小腹上。 “真的受不了,”武肆摇着邓蓝瓷的胳膊,呋呋地喘粗气,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顺着黝黑面颊往下流;邓蓝瓷舔了舔唇,吻上武肆流泪的清澈双眼。 “乖老婆,喊老公?” “老公……” “以后敢不敢和野男人出去了?” “不敢了,不敢了,只和老公出去…只给老公玩穴……” “嗯。”邓蓝瓷得偿所愿,把那些折磨人的玩意都取下,想趁机再多听几句好听的,于是他又问,“那你喜欢我么?” 武肆肉体得到了大解放,紧绷的精神也松懈下来,没过几秒便把头歪向一边,轻轻打起鼾来。 “喂!你还没说你喜欢我!”邓蓝瓷见武肆实在累的不行,于是打消了摇醒他的念头。 来日方长,早晚一天我会让你给我表白。邓蓝瓷信心满满地想着…… 武肆想起那天不要命的性爱,还一阵阵的后怕。 那天早上他忍着浑身酸痛,趁邓蓝瓷还没醒,急忙披上那件风衣逃走;平日里坐地铁回家的他干脆打了出租车,回到家之后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宿醉、熬夜还有不知节制的疯狂性爱排山倒海地朝武肆压来,病倒了一向结实粗壮的汉子。 这次他在床上躺了三天,还不容易才缓过来,“dark night”的海外发布推广又要开始了。武肆咬牙打起精神,收拾了一下自己,顺便开机看看有没有信息。 武肆的人际交往十分单调,除了家人和同事之外,只有一个邓蓝瓷后援团的群组。自从武肆和邓蓝瓷搞上之后,武肆再也没有脸面跟其他给邓蓝瓷打投的网友们交流,以武肆的性格,绝对不会大摇大摆地在网络上炫耀自己睡到了偶像,他反而会越发愧疚,好像自己独占了邓蓝瓷那份注意力;因为自从小偶像迷上与他的性爱之后,对粉丝经营很是松懈,甚至一度抛给助理去做这些工作。 索性他和邓蓝瓷的交集也只有过几个月最后那一场海外发布会。这期间,武肆在dark night的工作告一段落,忙着拍新剧,一样是给特摄剧做皮套替身。 邓蓝瓷在老牌系列剧里镀了层金之后,各大媒体和微博上对其评价都是演技口碑双丰收,隐隐有冲击年底的新人奖的势头。 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只不过,自从那次武肆从酒店逃走之后,邓蓝瓷再也没有联系过武肆。倒是邓蓝瓷的助理,还时常发微信过来询问他身体的事,默默开解他“失落”的心情,措辞举动熟悉的令人心疼,看样子经常给邓蓝瓷混乱性关系收拾烂摊子。 再一个就是周梓杨,突然消失了一段时间,没有接广告和新剧,对外宣称是要沉寂一阵子,积淀自我。但不知为周梓杨何总是莫名跑过来探武肆的班,看武肆的眼神也怪怪的…… 武肆一一谢绝了助理送补品的好意,他不想让这段梦幻般的回忆蒙上所有利益的标签和交易的锈痕。对于邓蓝瓷,他还是崇拜多于爱慕,所以邓蓝瓷主动拉开距离反倒让他松了口气。 失落的心情也不是没有,但他早已被繁忙的工作压垮,没空思考他与邓蓝瓷那长达三个月的畸形关系。反观邓蓝瓷这边,倒不像想象中那么淡定。 “这老骚货,怎么还不给我表白?” 邓蓝瓷焦灼不已地咬手指,频繁地看手机。 “蓝瓷啊,你喜欢人家就去告白啊?在这干等着,老婆都要跟别的男人跑喽。” “你等着吧,他会忍不住的!”邓蓝瓷对自己的魅力很自信,他早以为武肆对他爱到无法自拔。 因为每次他拍戏的时候,都能看见武肆专注热烈的眼神,像燃了两团情火般,来自强壮男人的崇拜与爱慕让青年更膨胀了,他默默享受着武肆若有若无的关怀和小心翼翼的照顾。 但殊不知武肆对他的情感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武肆追随在舞台上光芒四射的偶像邓蓝瓷,同时也害怕在床上禽兽不如的淫魔邓蓝瓷…… 但千怕万怕,该来的还是会来。 武肆呆呆地望着手机,那里静静地躺着一条邓蓝瓷发送的短信—— “发布会那天来我的休息室。敢不来你就死定了。” 武肆隐隐地觉得,邓蓝瓷这么着急找他,或许就是要打传说中的“分手炮”吧。 休息室里。 全身没有一丝赘肉的精壮肉体就这样大咧咧地被摆放在化妆桌上,冰凉的桌板刺激黝黑胸膛一阵阵瑟缩。 两颗娇羞乳粒鼓出葡紫色泽的圆润,被开发过后的乳头只需要稍作刺激便可从乳晕里钻挺出来,邓蓝瓷用手指揉捏了几下乳粒,武肆哆嗦着胸口小声呻吟,甘甜的麻痒感以乳尖为中心向乳肉四周扩散开来——捏乳头产生的痛楚让人既性奋又快乐,甚至上瘾。 “小先生…乳头好爽哈啊……” 武肆没遇见邓蓝瓷以前就知道自己的乳头很敏感,在穿粗糙战斗服的时候还会给乳尖贴上乳贴,小巧的乳球与他粗糙手掌的皮肤完全相反,造物主赐予这具身体三个最易打破的弱点:男性性器、乳头与阴蒂。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欺负这三处而让武肆哭叫求饶! “真美……”邓蓝瓷欣赏武肆一对形状完美的豪乳上布满自己牙印和揉掐出的青紫痕迹,大黑兔子线条优雅的腹肌整整齐齐地码在平坦小腹上,两条修长的腿很少有脂肪,但因经过锻炼而更加柔韧、弹牙,如果单手握着这合并住的双腿脚腕,进攻进下面的小穴里,就好似在日一条美丽健壮的雄性人鱼。 邓蓝瓷暗自想好下次的“人鱼py”给武肆穿上藏蓝色亮片做的人鱼腿套,给双乳戴上珍珠乳头罩,让鸡巴从正面干进去,让武肆哭喊求饶…… 想想就很性奋。眼下他用休息室里的粗毛化妆不断挑逗武肆的两个乳头,尖毛刺激进敏感的乳孔里,顿时让黑皮汉子欲罢不能地挺起胸口往前送去,“哈…好痒哈、唔啊!” 接着,邓蓝瓷又用化妆刷刺激武肆那裸露在外面的骚豆子。武肆眼睁睁地看着那刷子刷在自己的下体,一阵眩晕,“哈啊——!” 敏感的阴蒂头因为集中刺激变得充血肿大,花穴也绽放开来,熟美而热气腾腾地大肆打开,证明情动的女液粘稠地糊在洞口。 见武肆进入状态,邓蓝瓷也掏出肉棒,准备开干。 “不行!”武肆坚定地捂住小穴,“我们能先谈谈吗?” “你把穴打开让我进去我们再好好谈。”邓蓝瓷皱眉,精致姣好的脸上阴云密布,因为武肆少见的反抗而不爽。 “不……我不干了。”武肆咬咬牙,使劲儿推开邓蓝瓷,“我不想,和你,和你变成这种关系。”武肆不想再和偶像保持肉体关系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我不想在和你这样了!”武肆决绝道。 邓蓝瓷微微一笑,明明是男人却倾国倾城。 “不过,”邓蓝瓷顿了顿,拳头微微颤抖着,被他藏在身后,“你今天从这个门出去,以后就再也别想进来了。” 武肆犹豫了一下,随即缓缓摇头。“我不想,不想。” 他喜欢邓蓝瓷,这是毋庸置疑的;但到现在这种喜欢已经模糊了粉丝与情人的界限了…如果真的离开,会不会就永远不能接近偶像了呢? 这样,也好。 武肆眨了眨眼,抑制住夺眶而出的眼泪,“那,我先去找导演他们了……”一边说一边穿衣服就往外走。突然脖子一紧——他被邓蓝瓷拉着衣领拖拽到大腿上,邓蓝瓷双臂紧紧缠住武肆的上身,粉毛脑袋埋进颈窝里,像树袋熊一样紧紧抱住橡树。 “你这人怎么回事。我以为你喜欢我,结果你又一个星期不理我、不打电话不发信息,你知不知道我等的有多着急?幸好你没和周梓杨那小子单独出去,否则我就要疯了!” “当时拍戏我知道你看我,给我送喝的,你手机壁纸都是我,你怎么能不喜欢我呢!” “我让你走你就走,你怎么这么听话?那我让你爱我,你为什么…不肯呢……” 湿润的热流顺着脖子往下流,流到武肆的衣服里,流进他心坎里。一向如花孔雀般艳丽的青年,那天之骄子般骄傲的偶像,为了他,哭了…… 武肆僵直了身子,“你、你哭了?” “老子没哭!”邓蓝瓷低低地吼了一声,隔着衣服闷闷的,外强中干的哭腔让武肆的心更软了。他哪里见过青年这般模样? “你喜欢我么?喜欢不喜欢?” 白皙精瘦的青年伏在一具魁梧黝黑的胴体上,如藤蔓般缠绕着浮木,而那黝黑胴体随着纤细腰肢的摆动而摆动着,一黑一白的夸张对比让这场极端的性爱更冲击眼球,也更香艳。 “哈啊…嗯、嗯哈……啊啊……” 武肆闭着眼承受来自邓蓝瓷进入自己内里的冲击,那巨屌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青年红着脸做毫无技巧可言的原始动作,一下一下的律动却都直顶武肆小腹下蠢蠢欲动的子宫口! “说!你喜欢不喜欢我!你说啊!” “哈啊,不行,好酸、唔嗯。”武肆乞求邓蓝瓷不要顶子宫了,虽然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怀孕,但他每次都是无套内射,那种强烈、滚烫的冲击会浇灌直击灵魂的冲击,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他难受得不行。 见武肆沉溺于情欲而不回答自己求爱,邓蓝瓷像一只斗败的公鸡般哑了嗓,好不容易停下的眼泪又从绝美的杏核眼里流出来。 “呜,你快说呀!”他就这样边哭边干、边哭边干,哭的越来越凶,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猛! “你不说喜欢我是吧?我就干到你说为止!”邓蓝瓷眼角都憋红了,身下的动作快的都看不见,肉棒刚抽出一点,立刻狠狠冲进去,顶到武肆内里最骚的那块骚肉上。 没多久,武肆呻吟了一下喷出透明淫液,那突然拔高的高潮声音即将冲破房门,“啊啊啊啊、啊——我爱、爱你……” 邓蓝瓷喜极而泣地凑过豆蔻色薄唇狼吻住尚在高潮中的武肆。 “嗯。我听见了。”湿润唇瓣凑近颤抖的耳,濡湿而尚未成熟的男低音萦绕在武肆耳廓;那是邓蓝瓷出道以来最嗲的低声…… 一年后。 领奖台中央,巨大舞台所有聚光灯指向一个男青年。一身洁白西装包裹住那鬼斧神工的完美肉体,结合了男人的器宇不凡与女人妩媚多姿的中性体,好像耶和华亲自捏造的亚当般俊美。 此人正是邓蓝瓷。 “今天我之所以能站在这里,拿着奖杯,都得益于一个人,”青年微微一笑——现场所有镜头都捕获到这个动人心魄的笑,“我的爱人。” “如果没有他,我不会这么拼命的努力,得过且过的每一天也蛮舒服的。但是他身上那些勤奋、吃苦的闪光点特打动我。我不能比爱人差,所以跟随着他的脚步,直到今天,我终于站上这个舞台的中央!” “谢谢你,容忍我的坏脾气,无私的包容我一切缺点。我知道你在看直播…所以,我想说,你能嫁给我吗?” 武肆呆呆地望着电视机。屏幕后面那张艳丽的脸上满满的都是幸福,飞扬跋扈的笑容,隐隐的,似乎有泪光闪烁。真是的,连求婚都这么任性……武肆无奈地想。 “我答应你。” 全网沸腾。 “——腾飞娱乐新晋小生官宣地下恋!或对演义事业产生冲击……” “——偶像邓蓝瓷××奖求婚神秘男友,现场疑似同性恋出柜……” “——s市别墅区拍到邓蓝瓷与一男子同进同出……” 同时,武肆的邓蓝瓷打投群炸了。 “草!我家房子塌了!” “一觉醒来吃瓜吃到自家头上真的一言难尽……” “呜呜我的蓝蓝路!女友粉哭死在厕所!” “而且还是跟男的。我有点接受不了。” “别胡扯好不好,说不定只是兄弟,蓝蓝路应该是直的。之前不是和女的传过绯闻?” …… 邓蓝瓷之前确实有过绯闻女友,是颇为性感的黑皮模特,身高腿长,是时下流行的纯欲长相,之前邓蓝瓷工作室已经在微博公开澄清过了,两人是单纯的朋友关系。 “你不专心!”爱吃醋的爱人一边叼着他的男根,一边含糊不清地控诉道。 “…你喜欢女人么?”武肆一下一下抚摸着顺滑的小粉毛,努力装作不在乎的样子问道。 “你吃醋?” “唔…没、没有啦。” 武肆背过脸去,但通红的耳尖出卖了他。 状似高冷的小偶像一旦爱上男人,就化身忠犬宠妻狂魔,恨不得和武肆夜夜笙歌。那副乐不思蜀的堕落样子让助理恨得牙根痒痒。 “我只爱你一个,无论你是男是女。”邓蓝瓷用唇一点点描摹武肆刚硬的颈部线条,撒娇卖萌,“好老婆,乖老婆,你最好啦,我们来造小孩儿好不好?” 武肆咬了咬下唇,“只能一次。” “好好好,一次就一次。” …… 一个小时之后。 “停下,唔啊、嗯……哈啊!停,说好了一次……” “嗯嗯马上,等我,我们一起射。” …… 又是两个半小时。 “你走开啊啊、都三次了…明天还有工作唔啊!” “嘘--,老公不努力你怀不上啊。怀上了就别工作了,我的是钱养你。” 没办法,谁让我这么爱你呢? 武肆宠溺地放软了身子,拥住傲娇爱发脾气的爱人深深一吻,只要是邓蓝瓷的要求,他永远都不会拒绝。武肆这样想着,在邓蓝瓷看不见的黑暗里露出满足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