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好与突然的捆绑调教(H)
跟梦萝不一样,莉香并没有像电影反派一样苦大仇深的童年。 自打莉香有记忆起,她就坐在轮椅上了。对于莉香的残疾,父亲母亲一直很内疚,尽管都是普通职工,但一直拼尽全力,把他们认为最好的给女儿。 除了腿脚不便,莉香的童年说实话要比别的孩子更幸福;然而残疾的事实,以及父母过度保护的态度,也养成了莉香尽可能回避人群的孤僻性格: 莉香总是下意识地认为,班级里的同学会欺负她;但当有人向莉香热情地施以援手时,她又将其视之为别有用心的虚情假意,为的不过是用善意装点他们自己的人设而已。 因此莉香经常把一支金属润滑油待在身上——时刻保持轮椅轴承的状态,不叫它发出任何声音,悄悄地出现、悄悄地离去,化作喧嚣教室里的沉默背景…… 一切都安然无恙,知道莉香上大学后,她的心才第一次因为痛苦而跳跃。 仿佛之前的年月,莉香是轮椅上沉睡,在恍惚中梦游的睡美人一般…… 莉香爱上了学校里的学生会会长,一个名叫安怡的女生。 就如同刚睡醒的婴儿,莉香对胸中肆意疯长的情绪手足无措,只能张开嘴无助地呼喊…… 然而恋情不是亲情,对方不会因为你呼喊得多急切、多真诚,就顺遂你的心意。 毫无悬念,也毫无希望,莉香唐突的告白被安怡拒绝了。 莉香试着再次闭上眼睛,然而被现实刺痛的心,却无法再次安然沉睡…… 于是莉香退了学。 仿佛是自虐一般,把自己关在狭小的出租屋里,过起日复一日,与外界隔绝的生活。 若是日子千篇一律,时间便过得飞速,电脑键盘上的字母渐渐模糊,齐肩的短发悄然垂至腰间,写下情话的笔记本,也被遗忘在书架里…… 直到梦萝将其再次翻开,并毫不留情地念给莉香听。 常言道,人无法叫醒一个在装睡的人;莉香则认为,你理应不该去叫醒装睡的人。 前者出于利益,后者则是最基本的礼貌。 ## 而梦萝就是一个懂礼貌的好孩子。 次日,她又恢复了平时嘻嘻哈哈的态度,上门给莉香送晚餐,帮她打扫房间,清洗身子。 拜梦萝所赐,莉香已经养成了每天洗澡的习惯,原本肆意生长的长发,也在梦萝耐心打理下变得温驯听话,流水般顺着木梳温柔滑落。 每每想到,曾经属于妈妈的宠溺工作,如今被梦萝接手,莉香难免有些害羞,内心更是随着发丝痒痒地松动起来…… “那个,抱歉啊。”莉香小声说,“我昨天……” “嗨!说这个干嘛!”梦萝笑道,“你看我像是在乎的人吗?我可是SM调教师呀,挨嘴巴就跟打喷嚏一样,不痛不痒呢……” 你昨天摔门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哦,莉香心里吐槽,开玩笑道:“嗯,就是脸皮厚呗?” “不过呢,调教讲究,先打一个嘴巴,再给一个糖豆……你昨天打完了,还没给人家糖豆吃哦……”莉香说着,双手探入莉香宽松的睡裙,指尖轻轻捏住乳头,“我想吃这两颗,弹弹软软的奶豆豆……” “我倒是建议你吃,下面的那颗小豆芽哦……”莉香扭动身体,挣开梦萝的怀抱,“不仅有味道,还能喷出汁水给你漱漱口哦……” 跟梦萝待得太久,莉香也开始变得“不正经”了。 对于难以启齿的心意,“不正经”有时候是最完美的伪装…… 两人重归于好,又回到了之前松散慵懒、贫嘴拌舌的日常。 只是莉香万万没想到,梦萝的心眼,实则小得要死…… ## 几天后的夜里,莉香在梦萝的房间,穿上了惹火的情趣内衣。 薄薄的蕾丝缎带从胸前绕过,轻轻夹勒住粉嫩的乳头,在脖子上系成蝴蝶结,柔美的发丝在锁骨散落,莉香清瘦的胴体,嫣然化为美艳欲滴的礼物,静静等待着在纤手下绽放…… 光是看着镜中妖媚的自己,莉香下体就全是黏黏的情汁。 “怎么回事呀,”梦萝帮莉香穿上吊带丝袜,指尖顺势滑过嫩红的穴口,“这就等不及了?看我等会让怎么收拾你……” “不是……”莉香害羞地别过头去,“客户哪去了,怎么还不来?这都几点了呀……” 镜中的梦萝看着莉香,脸上划过一丝魅魔般的坏笑。 “今晚没有客户哦,”梦萝说着,把莉香双手摆到背后,“只有你跟我……” “诶?什么?”莉香还没反应过来,瘦弱的双臂,已被蕾丝缎带用力系住,动弹不得。 “不是都说了吗,今晚是内测……”梦萝按住莉香不安分的纤手,“就是内部人先测一下呀。” “好呀你,拿我当小白鼠……呜!痛、痛……你轻点儿……” 莉香刚要挣扎,缎带已缠上手腕,牢牢地紧缚成结。 然而镜中的梦萝,脸上的笑意渐渐褪去,露出调教时高高在上的轻蔑和冷峻—— “叶莉香,你这个不要脸的骚货!”梦萝厉声说,“都瘫在轮椅上了,每天还不消停吗!” “别、别……”莉香顿时慌了,徒劳扭动被扎成粽子般的身体,“我没准备好……呜……” 梦萝一把掐住莉香娇嫩的脸颊,两根纤指粗暴地探进莉香嘴里,如同玩弄性器般,掐住莉香温软的香舌,莉香只能徒劳地呻吟呜咽…… ## 虽然亲身参与过很多次,但作为被调教者,莉香还是头一回。 她看着镜子里,梦萝那副“来真的”的认真表情,和自己被她玩弄至扭曲的狼狈容貌,胸口里紧张得害怕,下体却没羞没臊地兴奋异常,淫水擅自淌了黏黏的一滩…… “你看看你自己……”莉香的反应,自然逃不过梦萝的法眼,她把手伸入莉香腿间,扣出浓厚的爱液,塞进莉香嘴里。 “呜、呜嗯……” “说,你自己是不是骚货?嗯?”梦萝在莉香耳边低声问。 “呜呃……别,你先让我……” “啪!”不等莉香说完,梦萝一个巴掌,不轻不重地打在莉香脸上。 “听不明白我说的话吗!哈?”梦萝掐着莉香娇嫩的脸颊,“回答我!你是不是骚货!” 亲身体验,跟旁观的感受,果然是天壤之别。 虽然莉香认定,梦萝是在捉弄她,可火辣辣地羞辱感,依旧无情刺入心房。 “呜呜……我、我是骚货……喷水的骚货……”莉香低声呻吟,烧红的脸上泫然欲泣。 “大声一点!”梦萝猛推了莉香一把,“你这个站都站不起来的废物瘫子!” 莉香身体失去平衡,倒在化妆桌上,童年脑海里的噩梦,不想在今天,以这种方式成真—— 自己作为一个残疾人,被羞辱了。 梦萝抓起莉香的头发,直视她噙满无助的泪水的双眼: “今天晚上,我要把你弄得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