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简短的问候后他们开始了今日的课程，虽然十分努力，但Noah发现自己还是无法直视Gabriel　，只要一看到那时常带着讽刺意味的蓝色瞳孔，他的脑海里就会浮现出在那张罪孽的床上任对方宰割的自己。他尽量自然地扭着头，盯着这间屋里各种精美的水晶器皿，研究墙壁上那张雷诺作的画像。

    他这不自然的躲避，Gabriel　当然也心知肚明，他这位学生今天的问题格外的多，那冷静的语气让Noah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不久前他那冷酷的判词，虽然极力安慰自己这里是侯爵的宅邸，对方想必也会安分一点，但他还是忍不住轻轻打颤。自从初见以来，他总觉得Gabriel　看似宁静安稳的美丽外表下，潜藏着一股很疯狂的力量。

    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流逝掉，眼看这堂课就要结束了，他在心底松了口气，看来可以度过安宁的一周。但还没高兴多久，Gabriel　又问了个问题。

    “这段话是什么意思？神父？我不是很明白。”

    他很想叫那孩子把书递到他跟前来，但对方的手俨然指着那本大开本的厚重精装手抄本，他只得硬着头皮走到桌子前面去。

    “哪一段？”

    “这儿。”Gabriel　指着那一页最下方的一小行字，没有丝毫将书转过来给他看的意思。

    那翻转过来的古老字母实在是难以解读，他只得提着一口气绕过桌子走到那头金发身边去，对方一脸无辜地望着他，他稍稍隔开点距离，拉过那本书看了起来。

    还没等他将那被岁月磨蚀的手写字母辨识清楚，那书就被砰地关上了，他被大力转过身子，对上了那双他今天都在极力逃避的蓝眼睛。

    Gabriel掐着他的手臂，贴近了身子望着他，年龄的关系使他比Noah矮了半个头，但和他对视的时候，年轻的修士还是忍不住有些双腿发软。

    “您在试图躲我？”

    “我没有，既然我已经到了这儿，那么我没有。”

    面前的美丽脸庞微笑了，笑得极轻，甚至会让人怀疑只是光影的把戏。“是的，您没有。”

    他慢慢靠近了，把嘴唇贴近Noah的耳畔，轻声说道：

    “希望您在床上也不会。”

    Noah感到血色正离开自己的脸庞，他挣脱开这孩子的钳制，还没等他反击，一阵敲门声响起了，Gabriel　听到这声音，竟然出乎他意料地蹲到了桌子底下去。

    “说我不在。”

    Noah没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敲门声没得到回应，没有要停下来休息的意思，Noah只得请那人进来。

    来人是个满脸雀斑的小女仆，看见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她显露出吃惊的样子，“少爷出去呼吸下新鲜空气，我在这儿等一会儿他。”他这蹩脚的谎话没有引起对方的怀疑，Gabriel在桌子底下不停拽他的袍子，他只得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那我把这壶茶收下去。需要给您上一壶新的吗？”

    “不用了，等Gabriel　回来，我马上就走。”他感到那个被提起的人正在掀开他的衣摆。他不动神色地轻轻踢了一下脚。

    “好的，那我送点点心过来？厨房新做了玫瑰糕点，很香呢。”

    “不要！”他的突然高声，让那小姑娘吓了一跳，他赶忙降低声音，“我不是很饿。”

    “哦？但那糕点真的很好吃。”小女孩表示出失望的样子，全然不知道桌子底下正在发生什么。Gabriel灵巧的手指解开了他袍子底下的贴身衣物，他感到一个热乎乎的东西贴上了自己被掰开的阴唇，那柔软湿热的触感让他的神经一阵阵发麻，他伸下去一只手，不管不顾地抓住了那头细软的金发，试图把这个小兽从自己两腿间推开。

    那女孩儿转过身子正在收拾茶盘，他觉得那根舌头又往里舔了一点，他并拢腿想要夹住Gabriel　的头，却被对方狠狠一吸弄出了一声吟叫。

    那女仆扭过头来，关切地询问他是不是不舒服，他猛力摇着头，表示自己一切都好。

    “但您的脸很红呢？是不是发烧了？”

    “没有，”Noah极力稳住自己的声线，同时用手往外死命拉Gabriel的头，不让那条作乱的舌头继续深入。

    “如果不舒服还是早点请医生看看比较好。”女孩儿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对了，神父，您可以帮我在教堂里点一支蜡烛吗？”

    “你可以，嗯！直接自己上那儿去要求。”

    “但我这几天都没有空，我的休假排在两个星期后了，这是为我可怜的哥哥点的，您真的无法代劳么？”

    他别无他法了，只得示意那女孩儿把铜币拿上来，虽然她看起来对他为什么不站起来很迷惑，但还是听话地递上了钱。

    他伸出双手去接，同时把身体靠近桌子，这个动作正合Gabriel　的心意，他感到两只手按住了他的大腿，那根舌头的动作更凶猛了，重重地刮过他的阴道口，他被舔出一声闷哼，双手一抖把那把钱洒了一桌子。

    “对不起！”那小女孩被这突发事件吓住了，她吱唔着要上前来帮他收拾桌子，被他挥手遣退了。

    “不要紧。我待会儿，我待会儿自己收拾，您要是没有别的事就下去吧。”事实是，Gabriel力度巧妙的舔弄，让他那畸形的器官无可避免地有了生理反应，他简直怀疑这女仆只要靠近点，就可以听到他下半身被舌奸出来的淫水声。

    这插曲让那女孩子多少有点害怕了，她走开去飞快地收拾好茶盘，对着椅子上的Noah鞠了一躬，急急忙忙地退下了。

    她终于消失在门外，Noah连忙低下身子去拽Gabriel，那魔鬼正在兴头上，好像他那畸形的性器是什么高级点心。因为全身都在发软，他费了好大劲儿才把那颗漂亮头颅从自己腿间拽开。跪在地上的Gabriel眼神晶亮，线条优美的两瓣唇上全是从他的肉穴间流出来的淫水。他简直无地自容，只得撑起自己的身体收拾了一下椅子，叫Gabriel自己套手帕擦一下嘴巴。Gabriel刚把沾满污秽的手帕叠好，又响起一阵敲门声。

    “请进。”他的好学生用颇为愉快的语调回应。

    门开了，是这栋宅子的女仆总管Lorraine夫人，夫人那两道目光在房间里游走了一圈，定格到桌子上Noah还没来得及收好的钱币上。

    “啊，你来得正好，我们正无聊得堆铜钱玩呢，刚堆了一点就被我一下子全弄倒了。让我看看今天有什么吃的，玫瑰糕，不错，您也来一点？神父？”

    他吃了小块糕点，表示自己得回去了，Gabriel把他送到宅子东侧的门口，在分手的时候用只有他俩能听清的声音说

    “明天晚上，我在老地方等着您。”

    他又失去了一天的安宁，第二天晚上，他自请为教堂里添置东西，离开了修道院。来到那个酒馆，在门口徘徊了很久，等到那看店门的伙计跑出去和过路的女人搭讪，他才偷溜进门。相同的房间里，Gabriel已经在候着他了，这男孩就这么大大方方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见他进屋，他也只是微微点个头打了声招呼。然后又盯回了天花板。

    Noah在房间门口手足无措了一阵子，Gabriel对待裸体的态度，就仿佛衣服是他的累赘，他的坦荡反而让还衣着完好的修士更难堪了。他僵在那里，眼见金发少年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才走上前去吹熄了蜡烛，在黑暗中开始摸索自己的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