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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黑色短裤下你大腿内侧的吻痕

    “季年…季年?你有在听吗?”

    “什么?”

    面前闪烁的浓稠红影散去,季年面前又出现了熟悉的那张四方的地图,召唤师峡谷上被画的密密麻麻的眼尾像是数不清的疹子爬在湿淋淋的青苔上。

    “在这里讲运营呢,辅助怎么可以走神?”

    季年的眼神缓缓扫过这个浅蓝色的空间,正对着他的是中单,他正襟危坐一丝不苟。中单旁边是上单,他手指间夹着他的手机,右腿横架于左腿之上,他捕捉到季年的目光,眼角微微跳了一下。

    然后就是打野,他的脸上除了灰白的麻木看不出的任何表情,最后就是坐在自己右手边的ad,他似乎非常认真地听着教练复盘,但是季年看得到,阴影之下他给其他人发微信的亮光。

    季年觉得面前的亮光越来越盛,令人窒息的粘稠空气里,他直视教练,他的眼珠不安地转动了几瞬。

    “我有点困。”季年说,“出去洗个脸。”

    他起身离开位子,身后像是群狼环伺一般,在晃动的草丛间悄悄跟随着饥渴的目光。

    季年狠狠把擦手的纸巾摔进空荡荡的垃圾桶,面前镜子里漂亮的男孩脸上全是愤怒,怎么,在训练赛里给你们这群废物当妈还不够,下了场还要惦记着自己?有完没完呐?

    但他嘴巴上这么说,其实裤子里头的那张嘴已经忍不住蠕动起来,分泌出湿润的液体,已经粘住了自己的内裤,下一步就是浸湿布料,在自己黑色的裤底留下痕迹了。

    他对着镜子不由自主地抿了一下唇,把手伸进宽大的t恤里调整了自己的束胸,他的奶子最近长得很快,不用束胸的话就会明晃晃地在衣服里露出形状——虽然林洽夷总说很漂亮。

    想到这里季年突然意识到这件衣服好像还是林洽夷的,昨晚他们做爱之前,衣服乱扔,自己今天有训练赛,起床的时候随便捞了一件穿,没想到竟然…

    他的手指呆呆地停在他温暖的乳肉之上,林洽夷的衣服好像又让他回到昨晚暧昧至极的氛围里,这对奶子被林洽夷狠狠地又咬又亲,这个打野,他操起人来就和他打野的风格一样——像头得享智慧的野兽。

    他最喜欢扑在季年的身上,把他身上每一处都舔一遍,含着他的奶子吮吸,手指放在他的逼里一通乱搅,每次季年都被他的手指搞得忍不住收紧小穴,高潮来临之前把林洽夷的手臂拍红了这男的都不肯停下动作——他已经被林洽夷的手指操没力气了,这人还没正式开始呢。不像别人和自己做爱时温柔的模样,林洽夷恨不得把自己咬出血来,但是他总是说他爱自己,爱到可以失去一切。

    林洽夷把季年按在床上,让他用最像野兽的姿势被林洽夷操,林洽夷和他十指相扣,但是也让季年的手根本动弹不得。他的下半身都快要被林洽夷又猛又快的动作撞到发麻,小逼每次都酥麻地像过了电。

    林洽夷也喜欢听他放声大叫,用最甜最婉转的声音叫床,他叫他不要羞耻,他叫他要享受快乐。痛苦到最后也会转化为快乐,做爱也是如此。

    但是不得不承认,每次和林洽夷做爱的时候,季年总是觉得酣畅淋漓。

    他闭了闭眼,感觉自己出来的时间有点久了。再不回去那群废物又要哼哼唧唧了——好像少了自己这个辅助,他们连比赛都不会打了。

    他匆匆把手从衣服里拿出来,伸手放在水龙头下的瞬间,洗手间暖黄的灯光下他看到一滴乳白的液体从食指尖掉下去,在透明的水波之间渗开,和他们一起流进下水道。

    “产奶了?”

    季年猛得抬起头。

    景遒似笑非笑地对着他的手指抬了抬下巴:“让我尝一口?”

    “尝个鬼。”季年把手指往景遒的衣服上擦,“还等着我复盘呢。”

    “那群废物会听复盘吗?”

    季年忽然站住。

    他觉得自己的穴再一次空虚起来,黏糊糊的液体顺着他的穴腔滑下来,缓慢地撩拨着自己,提醒着他这里缺少一个填满他们的东西。

    “我等等去你寝室。”

    景遒的笑意一闪而过。

    队伍拖拖拉拉的复盘终于结束,一队的人看着眼色,变着法地找借口回去休息了。季年冷笑着也离开练习室,他的电梯没有前往他宿舍所在的15楼,而是来到了景遒住的14楼。

    他轻车熟路地找到景遒的房间,输入自己的生日,门锁在黑夜中响起咔哒一声,景遒从H市繁华如海上烟火的夜景中转过身来,向季年伸出手:“过来。”

    季年不动,站在门口就开始脱裤子,他的运动长裤被踢到角落,纯白的棉质内裤挂在脚踝上,他在景遒赤裸地注视下轻巧地踩掉,脚趾勾起,和自己的长裤扔到一起。

    “我闻到你的味道了。”景遒说,“你猜是什么味道?”

    季年不回答,伸手解自己的束胸。

    “桃子味。”

    季年把束胸抛到景遒的床尾,他一只手都握不下的胸乳把林洽夷的衣服顶出曼妙的曲线,乳头处渗出的奶水浸透了衣服。

    他像只猫咪一样跪趴在景遒的床上,翘起屁股向景遒爬过去。景遒伸手接过他,抱着他让他侧躺在自己的怀里。

    “今天复盘的好迟。”

    季年急不可耐地亲吻景遒的手腕,“好啦,摸你。别催。”

    景遒是他们队伍里最高的一个,手掌像是熨贴妥当的布料抚摸过季年的身体。他长了一张温柔的脸,笑起来的唇型很漂亮,适合接吻。但是长了一张这样俊美的脸的男人,玩ad的时候也暴躁的不行,他最擅长的就是些暴躁的,吃操作的英雄,和季年现在那任首发ad的温吞完全不是一个风格。

    景遒摸着季年的肚子打转,季年的手腕勾着他的脖子,依恋地靠在他的肩膀上。

    “什么时候开始产奶的?”他的手揉到了季年乳房的边缘,小心翼翼地触碰着这只娇贵的奶子。

    “今天刚有的。”

    季年放心地把奶子放在他的手里,景遒默契地领会到他的意思,开始轻手轻脚地给季年的奶子按摩起来。

    “痛吗?”

    景遒爱不释手这样柔软又细腻的触感。

    “今天没什么感觉。”

    “早知道不这么早给你吃药了,你的奶产的太快了。”

    季年瞪他一眼:“还不是你说想喝奶?”

    “前几天训练赛的时候涨的我疼。你也不知道在哪里。”

    “我在你隔壁打rank,闻到你的奶味了。”

    “神经病。”季年骂。

    景遒手指按住乳头,季年气势汹汹的眼神顿时丢盔卸甲。奶水从乳头溢出来,沾了景遒一手,多出来的顺着季年的小腹往下流,t恤根本遮不住这些暧昧的液体,从腿的内侧一路流了下去。

    “好多。”景遒把季年抱起来,双腿岔开正对着自己。

    “我能尝尝吗?你的奶量。”

    “还有什么是ad不能尝的吗?景遒,我是你的辅助啊。”

    季年咯咯地笑起来,他拉起t恤,向景遒展示出自己两只被滋养地丰腴白嫩的奶子,他咬着布料,笑意盈盈地看向景遒。他的奶子还忍不住在往下滴奶,而什么遮挡都没有的小逼和他孱弱的阳具,也一丝不挂地暴露给景遒。

    他不觉得羞耻,反正面前这个男人操了他不知道多少次,要不是他作为一个双性人并没有那么容易怀孕,不然已经不知道要生多少个孩子了。不过虽然没有怀孕,但是自己的奶子还是在他和林洽夷的玩弄之下日渐涨大,甚至开始在没有怀孕的情况下地产奶。

    但又如何,季年从这关系中收获了愉悦,他觉得这就足够了。

    景遒抱住季年的背,一手搂住他的腰,扑进季年的怀里狠狠吸起他的奶水来。季年被这突如其来的吮吸刺激的忍不住呻吟出声,含在嘴里湿透了的衣服像散开的花瓣一样往下掉,遮住了景遒的脑袋,看起来就好像景遒钻进他的衣服里劫色一样。

    “你慢点!”季年拍他的背,“你吸的…嗯…太快了!”

    他觉得自己久久胀痛的乳房终于找到了出口,把所有从他身体里生产出来的甜美汁液哺育给面前的这个男人。

    他哺育着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但也哺育着让自己的乳房涨满奶汁的人。他隐隐觉得这很令人满足,好像任何人都会如此温顺地爱着自己。

    景遒颇有技巧地用舌头绕着乳头打转,等季年喘息平息一阵后又快速地吸着,一刻都不肯放过季年。他乐意看季年因为自己娇喘连连的模样,他的大腿都要被这放荡的小辅助分泌的液体给打湿了。

    “景遒你这个王八蛋,你给我慢点听到没有…太…太快了…要…要——”

    景遒感觉到大腿处突然一阵热液喷射,另一只无人造访的可怜奶头也示威一样喷出了一股奶水,浇透两人衣服,滴滴答答地往下落着,满地都是乳白色的奶点。

    景遒吐出那只被自己吸到红肿的奶头离开季年的衣摆,季年被玩弄得满脸潮红,眼尾水光盈盈,正委屈得不行地看着自己。

    “我都喷奶了!”

    景遒伸手摸了一把他黏糊糊的逼,“还潮喷了。”

    他抱紧季年,狠狠地往他胸口上印了一个吻痕:“我的辅助真厉害。”

    景遒把液体抹在季年另一只奶头上,他已经喝饱了,剩下这只他也不想给林洽夷分享,干脆在操季年之前玩掉。他凭着感觉捏着季年的奶头,把奶水搞得到处都是。季年却觉得很享受,景遒总是很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总是能给自己完整的欢愉。

    这个时刻他们好像脱离了荷尔蒙带给双方的性冲动,一方给另一方揉着胸乳,另一方温顺的带着一腿的液体坐在对方怀里,他们此刻仿佛生出了一些纯洁的,什么都不沾染的情感,即使两个人都狼狈不堪。

    “累吗?刚刚就想问你。”

    季年的小逼不自觉得开始磨蹭景遒,他呜呜咽咽地回答:“快进来…进来就告诉你。”

    季年知道景遒从来不会不答应他,只要自己开口,他什么都会做。他是自己的ad,自己是他的辅助,这样驯养与被驯养的关系本就浑然天成。

    景遒的东西也熟悉了季年湿润的小逼,在已经高潮过一次的情况下很顺利地全部吞了进去。季年在景遒进来的那个瞬间发出了被填满的慰叹,他习惯着收缩内壁,把这个会给予他欢愉的东西再和自己连接的密不可分一些。季年的腿环住景遒的腰,迫切地要再吞吃多一些。

    “你别动。”季年抱着景遒,他们上半身就好似最亲密的挚友一样拥抱着,下半身却极尽可能地紧密相连。

    “让我含着你。”

    季年把头靠在景遒耳侧,他的胸乳贴着景遒的身体,他的大腿贴着景遒的身体,他的小逼贴着景遒的阳具,他的一切都和景遒连在一起。

    “我好累。”季年说,“我不知道我这么打下去是为了什么。”

    景遒抱紧身上的人,嗅着他发间的蜜桃香。

    “除了我大家好像都在摆烂,他们好像根本就不想赢。”

    “我每天都觉得很疲倦,复盘结束之后我只想狠狠的和谁做一场爱,让我的身体累到受不了,就可以毫无顾虑地睡去。”

    “我知道…我知道…”景遒觉得自己的东西被吸地更紧了。

    两个人就这么安静地拥抱着,在敞开的夜景中拥抱着,景遒甚至感觉到一滴眼泪落在自己的动脉边,然后被某个人小猫一样的舌头舔去。他的呼吸攀附到自己耳边:“景遒…快点操我。”

    景遒一个翻身把季年狠狠压进床褥里,让他双腿大张,任由自己疯狂地抽插,季年几乎在景遒的阳具冲进身体深处的那一个瞬间开始毫不掩饰地呻吟起来,他的奶子被撞击得犹如翻浪,小逼像是烂掉的花朵一样外翻,被撞击带出一口又一口晶莹剔透的液体,打湿他的小逼,打湿他的大腿。

    “快点…再快点…!呃啊!碰到子宫了!”

    景遒深深一记几乎要顶开他的子宫口,他的小穴狠狠收缩,痉挛一般吞吃着景遒。

    “慢点…啊…慢点!”

    “景遒…太深了…吃不下了…!”

    季年尖叫一声,感觉体内像是被强行撬开蚌壳的蚌,有什么强劲水流狠狠打进自己的身体里,等待着他孕育出一颗又一颗珍珠。

    景遒抽出他的阳具,看着他鲜红肥嫩的花穴大张,毫无反抗之力地让混杂黏腻的液体流出来。他再次掰开季年的腿,惹得季年骂道:“别他妈再来了,我肚子都给你射满了!”

    “我不来了。”他俯下身去,用手抹开可怜的小穴附近的液体,往季年左腿内侧噬吻着,他吻的认真又霸道,甚至折起季年的腿吻,就为了给季年最暧昧的地方打上自己的印子。

    “神经病,你的东西又倒流回来了。”

    季年对他喜欢给自己大腿内侧印吻痕的行为实在是无法理解,但既然他喜欢,自己也乐得接受他的爱。他把左腿高高架在景遒的身上,让他吻个遍。

    等景遒终于吻完,季年撑着酸涩的腰起来,他直接在景遒的房间的卫生间清洗了一下自己,出来的时候却没看见自己的内裤和裤子。

    他对着景遒翻了个白眼,“我衣服呢?”

    景遒帮他拉开自己的柜子,季年轻轻地踢了他的小腿一脚,弯腰拿了一条景遒的内裤。

    “就知道藏我的内裤,我他妈来你这里一次就要丢一条内裤,神经病。”

    “你不是每次都能穿着我的内裤回去吗?”

    季年又翻了个白眼,心里想,是啊,他现在的柜子里没有一条自己的内裤,全是景遒和林洽夷的。

    他再踢踢景遒,要他给自己再拿一条外裤。景遒故意拿了一条很短的黑色运动裤,对于景遒来说短了,但对季年来说却刚刚好遮过他满是掐痕的屁股。

    季年也懒得再找自己的束胸,往景遒脸上吻了一口就回自己那层了。景遒注视着季年越发妩媚的身体,他渐渐变得丰满的臀部和胸部,露出黑色裤子的白皙大腿,还有自己内裤包裹下的丰沛的小逼。

    他是自己的辅助,将来只会是自己一个人的辅助。

    季年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门的时候里头暗着灯。看起来林洽夷已经睡着了。

    他呼了口气,在黑暗中脱掉沾满他和景遒液体的林洽夷的衣服,丢到一边,他爬上自己的床,觉得再也没有比这个时候更舒服的。

    他却不知道,林洽夷自始至终都没睡着,他在漫长黑夜里等待着他浪荡的“爱人”回来,他猜测着他在另外一个人的身体底下婉转承欢的样子,昨晚被自己射进去的东西撑得满满的子宫现在是不是又要被别人的东西填满?

    他涨大的奶子也快要可以泌奶了,昨晚自己偷偷捏的时候已经感觉到里头鼓胀的液体了。

    可是在他回来爬上床铺的那一刻,他看到季年那条陌生的黑色运动裤之下,有块扎眼的深色吻痕一闪而过。

    林洽夷咬着牙想,这小婊子怎么又去爬别人的床了,明明自己昨天刚刚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