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假戏真做(双性美人,合集系列文)在线阅读 - 重复了重复了重复了!!

重复了重复了重复了!!

    方盏后悔了。

    他答应得太快,连早上新增的飞页都没来得及看,愣是没想到居然是一段床戏。

    等容柏只挂着一件浴袍朝他走过来的时候,他几乎楞在原地了,视线飘忽着不敢往下动一下。

    他是真的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加了一段男主的春梦,导演还在激情昂扬的解说这段戏起到的作用。方盏根本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他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他喜欢荣柏喜欢了这么多年,看着他从名不见经传到三料影帝,但他绝不是这种感情啊!

    虽然也总是跟着荣柏的粉丝天天喊着哥哥操我,怒舔哥哥的腹肌叭叭叭的……

    但那只是表达激动的一种方式啊!谁会真的当真啊!

    “你还好吗?”

    求求你别开口了!!方盏内心哀嚎,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小水壶,声控的,主人一开口就会冒热气。

    荣柏有些疑惑地拍了拍方盏的肩,就看到他冷着一张脸迅速躲开,从第一天进组到现在,已经58天了,不说成了哥俩好,至少不是陌生人吧。他自认还是算自来熟的,怎么也没想到和方盏会是现在这个状态。

    起初他以为方盏就是这样高冷的脾气,学艺术的嘛,难免有点傲气,鉴于他每天都靠方盏的曲子入眠,他也理解。

    但是后来他发现,对方在别人面前都像只活泼的小麻雀,只有在他面前是这样。这个认知让他不免有点挫败感,就好像刚刚,对方避开的姿态和开拍之后深情的眼神,简直反差到极致。

    这场戏是方盏饰演的角色做了一场春梦,然后真正意识到了自己萌芽的爱情。

    荣柏出道到现在,不是没有拍过床戏,倒是第一次和男人拍,不用戴那个塑料套倒是让他好受很多,过去每次戴完都被束线勒得胯疼。

    不过就方盏这一副讨厌他的模样,他们真的能拍好吗?

    那厢导演已经指挥着方盏换好了睡衣,拍了几个他戴着眼罩侧睡的镜头,他身上盖着一层薄被,乖巧的像只羊羔。

    荣柏接到手势上前,俯下身靠近方盏的耳边,将手伸进被子里,冰凉的手刚刚碰到方盏的肩膀,就感觉对方瑟缩了一下,荣柏不禁有些赌气的将整个手贴了上去。

    大手像撸猫一般从方盏的肩头摩挲至他的大腿,明明隔着一件衣服,但荣柏仍然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为了拍出动态效果,荣柏沿着大腿摸到了他的脚踝,方盏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荣柏顺势拉开他的腿,钻进被子里半靠在方盏身上,偏着头偷偷在他耳边道了句歉。

    方盏现在根本毫无多余的精力应付现在的情况,他别说做爱,连自慰都很少,原以为自己是个性冷淡,但是从未想过只是对方一点抚摸就让他难以自持。

    他能感受到下面那个地方已经润湿了底裤,方盏小声的喘气,太近了,他彻底后悔了,不应该为了和男神见一面来接戏。他能感觉到荣柏一点点解开了他的睡衣,呼吸打在他的锁骨上。

    “开始了。”

    荣柏低声温柔地提醒。方盏下意识屏住了呼吸,下一秒就感觉自己被掐住腰撞了一下,对方整个头埋在他的肩窝里,凶狠的力道让他怀疑自己真的被进入了,腰肢被掐得生疼,每一下都隔着一层布料撞在他的穴口,他能感觉到自己忍不住张开了腿迎接。

    太淫荡了……

    下面早就湿了,他都能察觉到荣柏迟疑的停顿了一下。他一定是发现我裤子湿了……羞耻感逼得方盏眼角发红,内心深处却生出了一点渴望,如果真的被操进来会怎么样,荣柏的阴茎在摩擦撞击下也渐渐抬起了头,无法让人忽视的存在感压迫在方盏娇嫩的穴口。

    “卡!”

    在两个人都还恍惚的时候,导演一声卡终于把俩人带回现实,瞬间的尴尬感弥漫上来,一个早就勃起了,而另一个湿得一塌糊涂。导演倒也理解这样的情况,反正另个主演的戏份暂告一个段落,索性结束了当天的拍摄,让他们缓缓。

    “你能起来吗?”等所有人撤走了,方盏终于忍不住小声询问。

    荣柏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起身让侧躺着的方盏爬起来。幸好拍摄场地是在租下的小出租屋里,不然还要迅速换衣服。

    “你的助理呢?”荣柏背对着方盏闷声问了一句,试图通过聊天平静下来。“我没有助理,经纪人本来今天要来的…但是她家里出了点事我就让她先回去了。”

    “哦哦…我也是,我不大喜欢身边一直带着人所以……”

    “我知道。”方盏嘴快接了一句,扭头看见荣柏迷惑的眼神,又磕磕巴巴补充,“我知道这种心态。”

    “嗯……”

    气氛逐渐又冷了下来,方盏忍不住在心底抱怨,荣柏不走,他更不好意思起身,万一被问裤子怎么湿了咋办……

    最糟心的是,因为男主前期是个还在上学的穷小子,这个出租屋只有20平米,连个厕所都没有。

    “咳,我,我好像有点消不下去。”荣柏这句话一出口,连跳楼的心都有了。

    方盏傻楞了半天,下意识问,“要帮忙吗?”

    你帮什么忙啊!你是不是疯了!

    荣柏内心都快爆粗口了,看着这个小傻子,他居然还会觉得他高冷。

    “我可以给你放片。”

    哦,误会了。荣柏在内心抽了自己两巴掌。“你放吧。”

    他是直男吧……方盏犹豫了一下上网站随手点开了一个傻子朋友老是给他推送的视频。

    是个欧美片,一个黑发白肤的妹子睡在沙发上,摄影偷偷脱下了她的丁字裤,掰开她的屁股插了进去。

    俩人呆在原地,直到荣柏咳嗽了一声,方盏才手忙脚乱的想要关掉,妹子被操得淫荡叫声在屋子里回荡,他急得手机滑了出去,赶紧一把接住,好不容易关掉了才发现自己挣扎间压在了荣柏的手臂上。

    荣柏现在有点懵,拍摄的时候灯光暗没发现,床戏的时候他刻意撑着手臂保持了一点距离也没察觉到,直到他现在被贴近才反应过来。他有些忍不住把方盏翻身压在身下,伸手扯开了扣带,露出了里面一对被绷带勒出红痕的娇乳,浅色的乳头早就充血挺立。

    “你,你在干嘛。”

    方盏露出了一点害怕的神色,隐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被男神发现了,他慌乱的想要起身又被按了下去。荣柏哑着声音,像被迷住了一般开口,“我能吃吗?”

    也没等方盏有什么反应,就扯开绷带含住了他的奶头用力吮吸,方盏忍不住哭叫起来,又痒又痛的感觉让他难受地发抖,他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荣柏用手将他两只奶子挤在一起舔舐,耳边的哭叫声反而刺激了他的性欲,他恨不得将阴茎戳上他漂亮的奶子,然后捅破他的小骚逼,让他做自己的鸡巴套子,一辈子被锁在床上挨操,然后用精液按摩他的奶头,把他揉成巨乳喂奶喝。

    “别吵。”荣柏像拍戏那时一样,掐着他细瘦的腰狠顶了两下,逼得方盏转为小声呜咽,才满意的压在他身上,去舔他的侧颈。

    手向下伸进他的睡裤里,一路摸到他娇嫩的小逼,“骚死了,你底下发大水了你知道吗?”荣柏恶意的将抠出来的淫液抹在他的乳头上,看着方盏被泪水浸湿的双眸,简直像小鹿一样惹人怜爱。

    可惜并没有激起荣柏的同情心,他再次用大拇指摩挲着那个被嫩粉的小阴唇包裹着的穴口,那里散发着一股处子的香气。

    荣柏喘着粗气把拇指插了进去,满意的听到方盏一声惊呼,他扯下方盏的裤子,伸手掰开阴唇舔了上去,用舌头粗暴的戳弄着穴眼。

    “不要……啊啊啊求你,荣哥不要……”方盏哭叫着用手试图推开他的头,却被更加用力的制住。小巧的性器早就背叛主人抬了头,荣柏看着有趣,在顶端吸了几口,把方盏弄得腰都软塌下去了。

    荣柏又低下头含住那颗嫰豆用牙齿磨了磨,按住方盏被刺激到下意识想要闭拢的大腿。他伸舌头再次一点点扩开紧致的穴口,用手安抚着方盏的性器,直到感觉差不多了,才终于掏出自己硬到胀痛的鸡巴,抵在微微闭合的穴口上。

    “方盏。”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方盏下意识乖巧的睁开眼,就看见那根狰狞粗大的性器捅穿了他娇嫩的处穴。

    “啊啊啊太大了,荣哥……好痛……”方盏漂亮的小鹿眼都哭红了,可怜巴巴地搂着他的肩,靠在荣柏的头侧。荣柏心都化了,轻吻着他的脸,等了一会才终于吻住他的唇,一口气捅穿了那层薄膜,这下整根性器都塞进了方盏的阴道里,他感觉整个人都被撑开了。

    方盏呜咽地蹭着荣柏的侧脸,“爽不爽?嗯?”荣柏迫不及待的操了起来,感觉层层叠叠的肉穴包裹着他的阴茎,每次进入里面都会下意识的缩紧,爽得他头皮发麻,他不是没有操过人,但是还没有操过处子,更别提是给这样的大明星开苞。

    “宝贝你的粉丝知道你这么骚吗?嗯?”荣柏再次狠狠的撞了进去,他忍不住伸手扇了一掌方盏雪白的屁股,柔软的屁股被打出了一层雪浪,看得荣柏喉咙干渴,恨不得把他操死在这个床上。

    “太深了……你轻一点……呜……”

    方盏感觉自己简直像被炙热的烙铁给捅开了,穴眼深处的骚痒也被肆无忌惮乱戳的龟头止住了,每一下被操开都让他感觉舒服的毛孔都张开了,这让他忍不住像奶猫一样哼叫出声,明显感觉荣柏的力道又大了些。

    我要举报他操粉。方盏不合时宜的想,手却老老实实的挂在荣柏肩上,嘴巴紧紧闭着,生怕自己说出什么淫词浪语。

    荣柏仿佛爱上了揉捏他屁股的感觉,每一次操进去都掐着他的屁股掰开。

    “宝贝我把你子宫一起操开好不好?”

    方盏被吓到打嗝,讨好地亲亲荣柏的唇角,“太深了……嗝……不要……不要好不好……”

    “好像不行呢宝贝,你的嫩逼一直在吸我,我觉得它在邀请我进去。”荣柏说着又顶了一下,这下直接捅到了深处的一个小口上,吓得方盏绞紧了嫩逼,仿佛想把淫水和鸡巴一起卡出去。

    荣柏胜负心起,就着鸡巴在里面的姿势,搂着方盏把他翻了过来。

    方盏一阵天旋地转惊叫出声,只感觉粗壮的性器像搅拌机一样在他体内转了一圈,把他痒的地方都擦了一遍。

    荣柏两只大手一起握住了他的鸽乳,出声调笑,“对不起啊宝贝,都忘了你还有两个骚奶子了,老公这就给你按摩按摩。”他说着便掐着两只奶子抽插了起来,方盏被操得往前顶,又被拉回来捅进去。

    老公这个自称酥得方盏耳朵发麻,忍不住塌下腰将小逼凑上那根鸡巴,恨不得对方再操得更重一些。

    荣柏感觉到了对方的想法,低笑一声,不断顶撞着里面的小口,淫水在穴口被打成了泡沫,他拉扯着方盏漂亮的奶头,像打桩机一样狠插狠干,直到一个顶弄,大龟头终于操开了小口挤了进去。

    “啊!!不行……不行荣哥……我好难受……呜……太深了我要坏掉了……”

    方盏哭叫着伸手去身后够那根凶器,想把他推出去,却被荣柏的手连着阴茎一起握住,然后半跪着从上至下直直插了进去。方盏感觉自己的腹部都要被捅破了,他疯狂摇着头求饶。

    “哥不要了……哥……”

    “宝贝你会慢慢喜欢的,等我把你这儿都操出来了,以后你这口小骚逼得每天念着被插。”荣柏腾出一只手摸了摸方盏早已汗湿的短发,弯腰亲了亲他的后耳,“宝贝我好爱你,我们在一起吧。”

    方盏被惊得说不出话下一秒就又被操了进去,这次对方温柔慢吞地在他的子宫里动作着,仿佛在等他的答复。方盏感觉自己都要委屈死了,那个在粉丝面前温柔体贴的男神去哪儿了,这个禽兽是谁啊,他赌着一口气,“你喜欢我啥啊,我喜欢你吗?就在一起了?”

    荣柏插在他身体里搂着他的腰倒在床上,下身缓缓地律动着,“喜欢你的身体啊,你不喜欢我的吗?”

    “你肤不肤浅啊!”

    “有性就会有爱嘛,而且我觉得我们可以试试,我真的爱死你的肉体了宝贝。”荣柏笑得一脸纯良,反倒是方盏郁闷地叼住他的手指磨了磨牙,他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真的拒绝这个人。

    “看来你答应了,我是说真的,宝宝,我好想永远插在你的小逼里,让你给我生孩子。”荣柏将阴茎抽到穴口,又狠狠地撞进去,睾丸打在方盏柔嫩雪白的屁股上,打出了一阵抖动。

    “滚……啊!”

    方盏被身后人按住肩膀固定在床上一顿猛操,手指几乎在床单上抠出几个洞来,这小破床咯吱抖得仿佛要塌了似的,直到龟头最后一下插进他幼嫩的子宫里,喷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打在壁上烫得他无声尖叫,跟着喷出一股淫液。

    “宝贝,你潮吹的样子真美。”荣柏摸了摸方盏的脸,抱着他将他翻过来躺在自己身上。射完的阴茎仍不舍得从温湿的小穴里抽出来,他伸手够到手机设了个闹钟,怜爱的亲了亲方盏快要闭上的眼睑,“睡吧,吃晚饭了我再叫你。”

    方盏终于安心地昏睡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方盏看了眼手机,睡了三个多小时,全身酸痛的更被挖土机碾过一样。他努力抬了抬身体,想把荣柏的性器抽出来,却被拉住腰扯了回去,酸软的小穴又被插了一下,方盏感觉尾骨都酥了一下,这一下气得他抬手扯住了荣柏的脸。

    他还记得荣柏第一次出道的时候,是15岁,五官漂亮柔和的像个女孩子,结果后来张开了,眉眼越来越凌厉,再没有人敢认错。倒是粉丝里还有好几个不死心的天天泥他。

    方盏郁卒地感受着体内不容忽视的存在,忍不住想这帮人知道自己的女儿有个大雕吗。

    “你醒了。”荣柏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几点了?”

    “快7点了。”方盏补充了一句,“饿死了。”

    略带抱怨的声音让荣柏低低笑了一声,“好的宝宝,我们起来吧。”

    塞得太久,导致阴茎从体内抽出来的时候发出了“啵”的一声。听得方盏脸都涨红了,他明显感觉体内不断的流出原本被堵住的液体,“这里也没有浴室,我先给你清理一下吧。”

    荣柏看着眼前的宝贝,实在有点口干舌燥。本来粉嫩的小穴被操开了个口,有点抽搐的收缩着吐出白浊,整个阴唇都被他玩得有点肿,露出了里面可怜巴巴的蚌肉。他用热水烫了一下毛巾捂在穴口,轻轻的擦了擦干净。

    “稍微有点肿,我们晚上吃点清淡的吧。”荣柏抬头看着对方捂着脸点了点头才放心。

    两个人整理好出来的时候已经七点多了,又是口罩又是帽子的偷偷窜到街上,约好了一起去吃火锅。

    因为是荣柏常熟的一家,他提前打了个招呼,一进店就得以直接进了包间。

    “我点的番茄汤底的,你要是喜欢吃辣的,我们下次再来吃。”

    方盏听罢趴在桌子上盯着他看,看得荣柏放菜的手都停住了,哭笑不得的开口,“你看着我做什么。”

    “好奇怪啊我们为什么突然变成恋人了。一般来说也应该只是炮友吗?”方盏话音刚落就被荣柏用筷子抽了一下手指,“怎么?你更喜欢和我做炮友吗?”

    “那倒不是……”

    “那就行了,吃完赶紧回酒店洗个澡。”

    自从那天之后,方盏时不时就会在梦里梦见那天的场景,这让他的脾气一天比一天烦躁。虽说他生来就是这样的身体,但因着先皇的关系,没人会真把他当怪胎看,从小不说别的,至少一直是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以后不论娶男娶女,都不曾想过自己会雌伏在他人身下,但是这次的情况,明明只是一个情趣,却搞得他心神大乱,日夜煎熬。

    一想到荣柏定还是舒舒服服过着大少爷日子,就忍不住起了一股火气,想把他拖来府上狠狠抽一顿。可惜也就想想,他也知道荣柏花头多,必然不是故意的。

    这几天荣柏也不知怎的,没了联系,搞得他连一点怒气都无处发泄。今儿一早起来发现又湿了裤子,这简直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玉锦!玉锦!”方盏烦躁地喊了几声,小丫鬟终于从院子里跑了进来,“怎么了王爷?”

    “你去给荣柏写个帖子!把他叫来。”

    刚说完就见玉锦一脸纠结,心下起疑,“怎么了?”

    “爷,其实前几日荣府送了帖子来了,但是您说别让我们理,就搁着了。”玉锦闭着眼一口气说完,害怕被责骂。

    方盏反倒冷静了下来,想了想似乎确实有这么回事,“是说什么来的?”

    “好像……好像是喜帖……”玉锦顶着王爷的视线,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

    “喜帖??荣柏要成亲了??”方盏诧异的从床上跳了起来,“和哪家?我不曾记得有听说过啊。”

    “不是哪家小姐,好像只是个丫头做妾…荣将军找人算的,说娶了这个媳妇成了家,荣少爷就能安份一些…今晚就是喜宴了…王爷要去吗?”玉锦努力回想着下人闲谈时说的。

    “去,当然要去!”方盏乐了,他想起来了,荣柏的确跟他抱怨过,他爹逼他娶一个不知名的丫头,把他烦的不行。能这么取笑他的机会可不多,碰巧自己这几天烦得很,正好去看看他的蠢脸解解气。

    “你给我挑一套衣服,我晚上去。”

    今日特殊,方盏听管家坐了轿辇去的,荣府里人一早就接了消息,在门口候着。

    “喜宴还没开始呢,王爷可以上院子里先逛逛,我让人带着您。”荣府管家低了低腰。

    “荣柏呢?”方盏四处望了望也没见着人,不是说新郎要出来接待的吗,一问出口看管家尴尬的模样,心下了然,看样子他这个大哥发脾气闹着呢。

    “没事,我自己去转转吧,你们忙你们的。”

    旁边人犹豫了一下便应声走了,上一次来荣府还是三年前,向来是荣柏逃到他府上,他还真没怎么来过这边。

    果然和荣柏说得一样,院落这么大,却无聊的很,他走着走着倒有些找不到方向了,这边的下人都去前院帮忙了,也没个可以问路的。

    方盏只得到处转悠,盼着能撞上个人,眼见着天都有些黑了,他心里后悔不少,早知道还不如在家呆着,非得过来赶什么热闹。

    正郁闷着就见前方拐角一个衣角一闪而过,方盏赶紧追了上去,“等等等等!前面那个!”

    “砰!”

    方盏只感觉后脑勺一疼,人便彻底晕了过去。

    “快快,你们几个,把新娘子抬起来!吉时就要到了!”

    ……新娘?什么新娘……头好痛……

    方盏皱着眉想喊玉锦,却发现自己嘴巴里被塞了布,吓得他瞬间清醒,连手也被绑在了一起,用大红花盖着,外表完全看不出来。

    霎时间,他冷汗都滑了下来,什么情况?是谁把他绑在这里了?方盏试图挣开捆绑,却徒劳无功,旁边没有人发现他的异样,看现在情况,应该是都把他当成了荣柏新娘。

    方盏暗自骂了一声,还好不是落到什么人手里,现在弄出动静,恐怕他和荣家的面子都过不去,只能熬过这一阵,等进了房再跟荣柏说。

    想是这么想,但是让他一个大男人嫁给自己兄弟,心里实在是过不去这个坎,亏得绑着手捂着口,也算是能让他冷静一些。方盏跟着众人推推搡搡上了堂,盖着个盖头,只能从下面看着,荣柏看起来也很是不情愿,红绸带恨不得只捏着一个角,想来也是被老爷子逼得,看他这态度,方盏总算是心里好受了些。

    因为是娶妾,倒也没那么多花样,只是拜完了便将新娘送回了房内,新郎得在外面待客。

    这让方盏松了口气,回到房,感觉人都走了,便挪了挪位置,把整个人靠在床沿上休息。这都什么事啊,方盏现在还是有点不可置信,自己居然莫名其妙和荣柏拜堂成亲了,虽然不会有人知道,头上被打得地方也不知道要不要紧,这么来回一折腾,他差点都忘了这还有个伤口。

    回头非要把荣柏这家伙吊起来打,因为这人,这几天就没碰上过什么好事。

    “新郎官今天大喜日子,必须多喝一杯!”

    荣柏看着眼前早已经醉醺醺的狐朋狗友,心里不知道骂了多少句脏话。想到房间里还有个他爹娘给他找来的媳妇,荣柏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逃婚。

    喜宴上宾客一半来看他笑话的朋友,一半借机来拉拢他爹的门客。谁还在乎他是谁啊,而唯一眼里有他的方盏今天又没来,那天在坊里壮着胆子弄了小王爷一番之后,原来没尝过还好,这次见着了却吃不到,越发的心痒难耐,几乎夜夜梦里都入梦来任他欺负。

    荣柏一杯接一杯的喝,简直来者不拒,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有一点晕乎了,身上热得慌,幸好席终于散了,宾客陆陆续续离开,他被丫鬟一路送进了屋里,还没反应过来,身边人便都撤下了,只留了两支喜烛。

    烛光微微亮着,新娘安静的靠在床沿上一声不吭,荣柏叹了口气,跟着在新娘旁边坐下。虽然不曾见过面,但是也看过画像,他对于自己爹娘的行为无话可说,想着还是和姑娘说清楚,如果以后有心仪的人了,就给她笔钱送她走,至少他还不想被人捆死,更别说是算命算来的妻子。

    荣柏酒喝得多,人早已晕乎乎的,抬手将盖头扯了下来。大红色的鸳鸯喜布落地,露出了里面人的面容,像是刚刚哭过,眼角还有些红红的,白皙的皮肤在红色烛光映照下,显得越发娇嫩。

    我在做梦吗……?为什么新娘长得这么像方盏。

    大红色的新娘喜服繁复异常,上面绣着金丝的鸳鸯,不知道为什么新娘口中还含着一块喜布。

    荣柏有些迷糊了,抬手摸了摸新娘的脸,见他瞪过来那模样,简直和他梦里的见到的一模一样。“方盏你来啦,我还以为今天见不到你了。”

    对方呜了几声,似乎在示意自己把嘴里的布拿掉,荣柏露出一个笑,“不可以哦,今天是洞房花烛夜,这个喜布应该是图吉利的吧。”

    方盏觉得自己都要气笑了,早知道这人会醉成这副模样,他当时就应该直接闹起来。

    荣柏半跪在他面前一点点的解他的扣子,从上至下,神情认真又专注。

    “方盏,我觉得我应该是爱上你了,可能很早就爱上你了,只是我不愿意去正视。”他说着抬头在方盏额头印了一个吻,“你今天也愿意来我梦里我很开心,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回到现实,你也可以嫁给我。”

    天地都拜过了……傻缺。方盏感觉心里涨涨的,俯视着这人迷糊的模样,感觉被人卖了都还能帮人数钱,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喜不喜欢荣柏,只是在认识的所有人里面,和他相处最自然放松。

    荣柏一点点解开了大红喜袍,却不急着继续扒下来,反而矮着身脱了那双尺寸不符的绣鞋,露出里面圆润粉嫩的脚趾。过去在宫里都有公公伺候着,后来搬出来他又懒得很,除非有新奇事儿,不然绝不出去一步。

    以至于一双脚就像白玉般漂亮,荣柏捧着他的脚含住脚趾一点点舔弄着,感觉这人想缩回去,便握着脚踝拖回来,抬眼看方盏果然一脸羞愤的模样,这神情明显取悦了荣柏,他从脚趾一路舔舐到小腿,裙摆被一点点拉起。

    这样看起来倒像是荣柏钻进了他的裙子里,方盏被这个想法刺激的红了脸,他明显感觉身下那人一点点舔到了他的大腿根部重重地吮吸了一下,这让他不自禁发出哼声。

    估计怕他跑掉的关系,他里面其实内衬裤子都没被留下,只空荡荡的套着一条裙子。这下倒方便了荣柏,他记得那天见到这人下面的艳丽模样,也不急,只是抬起他一条腿,一点点亲吻着,然后含住了他的性器。

    方盏的性器不算大,倒也算是正常尺寸,只是因为双性身体,下面的女性器官取代了阴囊,荣柏慢慢吞咽着,他原以为自己会排斥,但是完全没有,他甚至恨不得把他整个人吃下去。

    更不用说小王爷的性器跟他身上一样,有一股清香,没有一丝异味,方盏被他弄得蜷缩着脚趾。以往每次找清倌的时候,他介于特殊情况,大多是直接上,或者用手调戏玩弄一番,这下第一次感受到被人舔弄性器的感觉,几乎爽得他头皮发麻又说不出话,眼睛红通通的,倒像是只兔子。

    从未被这么玩弄的性器,很快受不住刺激射进了荣柏口中,小王爷连精液都是淡淡的香味,这让他毫无顾忌的咽下。

    “呜……”方盏眼泪终于掉了下来,过于羞耻的感觉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还没等他缓过来,就感觉整个雌穴被人含住了。

    荣柏伸手把他的裙边卷了起来,绑在他的手腕上,这样看着简直像是美丽少女对着心上人娇羞的撩起了裙摆,这种念头让整个场景变得更加的淫靡。粉嫩的蚌肉刚刚被他含了一口,现在微微张着,流出一缕缕淫水,沾湿了裙衬。他心旌神驰,凑上去舔舐着滴落的汁液,用舌尖一点点顶开那个幼嫩的穴口,里面的蚌肉受惊收缩夹了他一下,反倒让他越发欲火贲张。

    右腿被荣柏抬起架到了他的肩上,这样的姿势使得花唇被打开了些许,更加方便他吮吸。方盏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脸红得快要滴血,他被捆着,既不能喊他住手,又不能推开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几乎从未碰触过的地方,被荣柏一点点地舔开。

    “娘子你真美,我早就想这样干了。你有没有这样玩过自己的小逼?”

    方盏快速摇了摇头,这羞涩的反应取悦了对方。荣柏用中指挤开穴口插了进去,习武之人粗糙的指腹带着老茧,刮擦着里面的嫩肉,刺激得方盏踢了他一脚。嫩白小腿软绵绵的打在他身上,这简直是调情。

    想想这人之前穿着官袍凛凛然不可犯,恐怕只有进他梦里才能看见这样面若桃李的绝色模样。

    荣柏用手指推进,直到摸到一层薄膜才停下,“娘子你知道这是什么吗?”看对方有些迷惑的摇了摇头,便知这人一直下意识抵触,所以从未了解过。

    “这是娘子还是处子之身的证明,等下相公就会从你的小嫩逼里插进去捅破它,把它操成我鸡巴的形状。”荣柏摸了摸他有些害怕瑟缩的脸,酒气伴随着呼吸喷在方盏的脸上,熏得他的脸越发红润。

    这酒鬼的痴迷模样,看着着实有些吓人,方盏想往后缩,却被箍着腰牢牢按住,不明白荣柏往常虽浪荡,却从未有如此侵略感,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他拆吃入腹一般,嘴里的荤话也听得他头晕耳热。

    从未有人造访的肉穴不断吐出淫液润滑着荣柏的手指,试图安抚这个外来侵略者,却反被抠弄狎昵,导致下身已是湿淋淋的一片。

    荣柏掰开他嫩红的阴唇,去吸那颗包裹在里面的淫豆,这一下动作让方盏蹬着腿发出几声带着哭腔的鼻音,又软又骚,只觉得下面那处畸形的地方要尿出来了,这种感觉让他惊惧的摇着头。

    可惜荣柏毕竟个中老手,一看他反应,便知他是什么状态,坊里的姑娘虽保养得当,但因经过调教较多,往往他随手插一插就会爽快地喷出水来。

    自然不像方盏这样的娇嫩处子,有着矜持和羞赧,会下意识的克制自己。荣柏将舌头插进了软穴里高速舔弄,按摩着他的肉壁,听方盏鼻音越来越粗,立刻包住他整个逼口用力一吸,果然这人撑不住了,伴随着一声闷哼潮吹了,淫水全打在了他的口中和脸上。

    “娘子用逼水给相公洗脸啦,香香的真好,以后相公把你操熟生了孩子,就可以吸娘子的奶,每天用奶洗脸了。”荣柏的鸡巴哪里还撑得住,粗硬一根直直地将裤子顶了起来,他耐心好的很,自以为在梦里可以为所欲为,便将方盏转了一圈扶着他躺倒,头垂在床边,黑亮的长发散落在床沿和地上,看起来更像是个来吸人精气的妖精了。

    荣柏也懒得脱裤子,只把粗屌掏了出来,然后起身解开方盏的束胸衣,露出两坨被挤压出红印的软肉,垂在两侧,明显他的女性器官并没有发育完全,奶子和小逼都还是小小巧巧的模样。

    两颗奶头和小逼一样还是处子的粉嫩,未被人玩弄采撷过。荣柏看着面前人不明所以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抽出方盏口中早已已经被含湿的绢布,还没等人反应过来就将性器插了进去,龟头抵在口腔壁上。

    这样看简直像荣柏骑在了他的脸上一般,方盏被男人性器的腥臊味道冲刷着口腔,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反倒把龟头含得更深。

    “牙齿收起来,把相公舔硬了就来给你开苞。”粗屌还没完全勃起就已经看着吓人,方盏想着自己那道肉缝怎么可能塞得下这么粗壮的东西,他摇着头想拒绝,却被握住了两只椒乳,软绵乳肉被荣柏肆意揉捏,胯下也跟着缓慢的戳弄着他的口腔。

    毕竟从未给人含过鸡巴,一直张着嘴难免有口水不由自主的流下来,方盏下意识的想吸回去,倒像是在一小口一小口的吸着粗屌,粉软的小舌无处摆放又时不时的刷过马眼。

    荣柏觉得十大酷刑也不过如此,他忍不住扇了几下嫩乳,等身下人发出叫疼的低呼,又给颗糖似的用大手包裹住整只乳肉轻轻抚摸着。这么几回合下来,两只奶头被打得充血挺立,嫩白的奶子上也被盖上了指印,荣柏捏着两个奶头来回操弄着他的嘴巴,简直像是骑马一般。

    卵袋不停拍打在方盏的脸上,荣柏的体毛有些重,阴茎根部的毛发跟着来回摩擦他的脸,让他本来就娇嫩的肌肤都被搓红了。方盏只能学着吞咽,慢慢随着动作吞吐着这根巨物,想让他早点射出来。

    可惜荣柏没这个打算,他插了二十几下便将粗屌抽了出来,把上面的口水往方盏脸上擦了擦,然后抱着方盏转了一圈,变成胯部朝外,这一下湿哒哒的嫩逼离粗屌终于近了。

    “荣,荣柏……不要……真的进不去的……太窄了,会破的…还是我给你舔出来吧……”方盏摇着头结结巴巴的开口,向后挪动试图远离,粗屌被舔过之后完全勃起,简直像一柄出鞘宝剑埋在丛林离,粗壮青黑的茎身和天生往上翘的前段,不知道操服了多少人。

    方盏无数次听说这京城里的姐姐妹妹,有哪个不想爬一次荣少爷的床,被他操一次。可谁能想竟然轮到自己头上,手还被绑着,荣柏也醉了迷糊着不听人话,自己又打不过他。他杂七杂八的想着,背撞上了墙壁,希望离远点能让荣柏冷静一下。

    这显然没用,对方只是抓着他一只脚踝就把他整个人拖回去了,粗屌直接打在流着淫水的嫩逼上,荣柏顺势握着龟头来回搓弄着淫豆和肉花。

    “呼……呼……看到了吗?你的小逼水全流出来了,等下我就会把这根鸡巴插到你怀孕为止,让你下不了床只能在这儿喂奶挨操。”

    荣柏把他两条玉腿打开的更深,挺着鸡巴一下下撞击着,每一下都能听到一声甜美的呻吟,好几次插进去了一点又抽了出来。

    “呜呜……我不行了……你给我吧……”方盏被折磨的不行,他感觉自己的雌穴被逗弄的越来越痒,每一次龟头离开都恨不得挺着去追。

    “什么给你,说清楚点。”

    “想要你进来我的女穴……呜……”

    荣柏一巴掌打在逼肉上,“什么女穴,这是娘子的骚逼,要说求求相公的大鸡巴来操我的骚逼。”方盏被逼得掉了眼泪,摇着头拒绝,动作大的连带着奶子也一起晃动着,反而搞得本来可怜惹人心疼的场景变得异常淫荡,明明是拒绝,倒更像是在求操。

    荣柏也要失了耐心,鸡巴一跳一跳的,恨不得现在就插进去,“快说!”

    “呜……求……求相公的大鸡巴操我的骚逼……啊啊……骚逼好痒……”方盏哭着一口气说完还没缓口气便被压着大腿操开了,鸡蛋大的龟头硬生生破开了他的肉逼,一路插到了最深处,处子膜被直接捅开流了血。

    “到底了啊啊啊啊——被大鸡巴操开了——”方盏还未发育成熟的女穴又紧又窄,才一下就被操到了底,荣柏还有近半截露在外面,这个小处子在他身下扭动着又哭又叫,简直像一条白蛇。

    粗屌抽了一点出来,扯动着逼肉也跟着往外翻,淫水混着处子血流了出来,看得他心潮澎湃。荣柏又将粗屌重重的塞了回去,肉逼层层叠叠的包裹着茎身,不断按摩着,吸力又强水又多,他操了这么多人都不如这个逼美,明明看着纯洁幼嫩,里面却这么放荡淫乱。

    荣柏操着一根粗屌到处乱撞,终于找到了一个松动的小口,一把制住方盏想跑的腰身,蓄力集中一个地方打桩机一般疯狂捣弄着。

    “你要……干什么……啊啊啊——”方盏察觉到了什么害怕的想把他挤出去,反而更加方便操干,两个奶子被操得前后疯狂摇晃。

    荣柏不吭声掐着他一截细腰,最后一下操干彻底顶开了腔口将大龟头塞进了他幼嫩的子宫里,整根鸡巴终于被完全吃了进去,这一下舒爽的他长呼一口气。

    “啊——进来了……呜……”方盏有一种肚子都被顶穿了的感觉,他的小穴和子宫都被男人占领,变成了他那根粗屌的肉套子。

    方盏禁不住呜呜哭了起来,长这么大还没这么委屈过,莫名其妙当了人家的媳妇拜了天地,又被破处开苞,他哭得一抖一抖的,连带着下面也不停收缩着。荣柏微微抽出一点再插回去,龟头研磨着他娇嫩的子宫,逼得里面一股股的喷水想要润滑甬道更方便被欺负。

    “别哭了。”

    荣柏把他整个人抱进怀里,这个矜贵的小王爷,从小到大都没怎么吃过苦,又怕疼,这哭得一抽抽的看着他心疼。

    粗壮的肉茎对刚刚被开苞的小逼来说实在是根凶器,撑得方盏下体胀胀的难受,他扭着腰想换一换姿势却被荣柏在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不想被操坏就别乱动。”荣柏憋得眼睛都要红了,嫩逼实在是紧致,他只能按着方盏软白的小腹,慢慢把鸡巴抽出来一些再顶进去,把它操松一些。

    这几下宛如隔靴挠痒,方盏又不敢动,只觉得操得重了他怕疼,操得慢了,他里面又痒,只能搂住荣柏的脖子,像小猫一样咬着他的肩膀,用牙齿轻轻磨着。

    荣柏哪能不知道他的情况,简直是个娇气包。

    “我看你就是欠操,爷就是对你太好了。”荣柏说着把方盏提起来转了一圈压在床上,让他整个人变成母狗一样跪趴的姿势,再一脚踩上床边,扶着粗屌重新一操到底。

    这个姿势让鸡巴进得更深了,几乎直接捅进了子宫里,操得方盏尖叫一声彻底失了力气,只能瘫在床上,撅着屁股把整个逼穴露了出来。

    荣柏无所顾忌的啪啪啪凶猛捣干了起来,两只大手掰开白嫩的屁股,处子的粉穴在暴力操干下,两瓣花唇可怜巴巴的肿了起来,殷红的逼肉也被不断的抽插扯得翻进翻出。

    “爷操得你爽不爽?嗯?以后你就每天掰着逼等爷临幸!要不了多久你的小逼就会被操得松垮垮的,就像是被万人骑了的妓女一样!让你没法再出去勾引人,一辈子只能被爷操!”

    方盏被他的描述害怕的闭起了眼睛呜呜哭着,总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妓女,他颤抖着手偷偷摸下去,想看看小逼是不是真的被操松了,却被荣柏一把抓住,逼着他握住鸡巴根部,然后大开大合的操弄着。

    嫩逼被操得汁水四溅,弄湿了他的手指,凶狠的肉刃每一次捣入都擦过方盏的掌心,把他搓得生疼。荣柏一直标榜风流不下流,这次也认了栽,理智全无,只想在他身上一逞兽欲。

    “啊啊啊啊……小逼要坏了……要被相公操坏了……啊啊……”方盏带着哭腔哀叫,他从来没想到被男人干会这么爽,硬挺的奶头来回摩擦着床垫,爽得他唇角口水都滑了下来。

    这下是真的被欺负惨了,方盏只能张着红润的嘴唇像母猫一样淫叫,眼睛也被眼泪浸得水润润的,快感不断拍击着他的身体,每一下操干都把他推上一个顶峰。

    粗硕的阴茎简直像鞭子一样抽打着他的逼肉,一捅进方盏幼嫩的子宫,就能逼出他一声惊叫。方盏讨好似的摇着屁股往后套鸡巴,试图让他停止操干子宫,可惜毫无用处,反倒把粗屌推得更深。

    软白的屁股在疯狂的操干中被胯部挤压的变了形,荣柏用手肘卡着他纤细的脖颈往后带,整个人如同骑马一般骑到了他的身上。

    “干死你这个骚逼哦哦——要射了!”

    方盏只感觉这根灼热粗大的鸡巴喷射出了一股滚烫的液体,击打在他身体的最深处,混着他逼穴里喷出来的淫液被堵在了里面。荣柏射完也不将阴茎抽出来,直接趴在他背上昏睡了过去。

    这下可苦了方盏,刚刚开苞的嫩穴被狠操了一顿不说,高潮后敏感的内壁还夹着这根东西,弄得他又痛又痒,汗湿的发也粘在了身上,他干脆自暴自弃把人往后推了推,跟着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