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主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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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儿利尔不应该是一名低贱的奴隶。 希黎很清楚那些买得起奴隶的人,是怎么对待那些低等贱奴的,他们走在大街上,他们的奴隶要膝盖着地跪在地上,用四肢跟着他们跑,假如慢了一步两步,或者只是主人们发了脾气,他们可能就会被当街踹屁股。 洁儿利尔不应该是那样的待遇。 希黎把他带进家里,他可以屈腿坐在秋千椅子上,当他工作时,洁儿利尔可以随便干点什么,看看书,画点画,坐在180°飘窗上欣赏风景,只要让明媚的阳光洒落在他身上,他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但是当他工作完了,夜幕降临的时候,洁儿利尔必须像一个低等贱奴一样,伏在地上给他舔脚,扒开屁眼任他肆意操弄,他的口舌必须张开,他要他怎么呻吟,他就得怎么呻吟,要他怎么浪叫,他就得怎么浪叫,就像当时洁儿利尔对他的要求一模一样。 希黎是这么想的。 可是洁儿利尔好像以为希黎把他买回家是为了供他做主人的,他很自由自在地张开双手沐浴在阳光下,面对着落地窗,还是全身赤裸的。 而且他在没进门之前,跑去中心广场逛了一整天,假借他的名义,刷了一大笔钱,买了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鸡零狗碎,最奇怪的是,里面还有一件据说是送给他的礼物。 直到工人们把它搬上楼,希黎才发现,那是一个黑色的强暴架,比起最开始洁儿利尔送给他的那个,这个更大、更牢固,也更先进。 他不露声色地看着工人们安装好它,他知道那些工人都在偷偷打量他,但他脸上毫无羞耻的表情。 当一个奴隶可以反过来玩弄主人的时候,你就会发现,突破羞耻心正是制胜之道。 洁儿利尔送的这个强暴架可以把奴隶牢牢地锁在架子上,丝毫动弹不得,五感封闭,还有配套的全自动性爱机器,再也不用费劲找什么奴仆帮忙轮暴了,这一个机器就可以24小时不间断地责罚奴隶的每个洞穴,震动棒、电击器、打屁股机、榨乳器、喷水射枪、加热棒……主人完全可以在上班的时候,用手机联动性爱机器,把奴隶玩得全身酥软、高潮不断。 希黎想不明白洁儿利尔送他这个的目的是什么。 难道他以为自己会开心,会喜悦得哭泣?感激过去的旧主人还记得当时送他的第一件礼物是什么,并因此而泣不成声? 再说,洁儿利尔应该很清楚他的身体状态吧? 要想明白这个问题,事情还得从他被洁儿利尔买下来开始从头说起。 跟一般的出卖自己肉体的婊子娼妓不同,希黎并没有什么妈妈姐姐妹妹需要供养,家里也没有生了重病的亲戚,更没有什么欠了高额赌债的爸爸,他没有任何悲惨身世作为幌子,他出卖自己,只不过是为了能有超越阶级的轻松生活。 身体内部受点摩擦?肉体上吃点苦头?对他来说算些什么呢? 羞耻心?屈辱感?当你走出去,发现那些高贵的有钱人可以不穿衣服大摇大摆地在海岸上散步、遛狗,低贱的穷人却因为买不起应季的衣服而不得不忍受讥笑和嘲讽的时候,你就会知道真正的羞耻心和屈辱感究竟是什么了。 所以希黎当时非常坦然地在台上舒展着身体,以便所有潜在客户都看清他的每一寸肌肤。 他是在场所有商品之中,权限给得最高的。原本,他可以给得更高,“无论什么都可以,无论什么”,但那样就显得毫无征服的乐趣了。 十九岁的希黎就很明白,只有一纸契约,而没有任何监管力的“权限”,不过是有钱人的奇特性癖而已,逼迫不开放权限的人为自己开放权限,乐趣呀。 但权限开得过少,又显得“矫情”、“不知所谓”、“不识好歹”。 所以像他那样就很好,看起来为主人付出所有,又为全然征服他设置了一个难度。 当然,对于希黎来说,这只是一个拔高身价的方式而已。他可不希望他未来的主人叽叽喳喳跟他谈什么情,说什么爱,他喜欢的是主人二话不说,带上套,拔屌就干,三分钟解决问题,放他去睡觉。 事实就是,幻想越美丽,现实越残酷。 当时他从台上下来,赤裸着身体穿过人群,只身前往包厢,去见他的买主。 那无异于一场豪赌,他将自己的整个人生玩命似的掷出,赌赢了,他将得到他想得到的,但赌输了呢? 所以他有些紧张,这是正常的,他告诉自己,然后他掀开门帘。 “主人。”他驯服地低下头,犹豫自己该摆出什么样的造型,是跪在地上,张开双腿,把性器暴露无遗地展示在主人面前,双手向后握住脚踝的经典姿势,还是分开双腿,很快打几下手枪,撸硬阴茎,跨立在主人面前,双手交握在背后的军体姿势? 最后他觉得,应该按照主人的喜好来定制动作,而不是把主人当作跟别的主人一样,用模块化的公式敷衍他。 所以他站着没动,等待着主人的指令。 洁儿利尔和一众好友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翻着商品书,头也没抬一下,随意得好像聊天的语气问他:“是处吗?” 希黎精神一振:“是的。”他随即反应过来,补了一句:“主人。” 洁儿利尔又漫不经心地问:“前后上下都是吗?” 这问题就问得有点刁钻了,但希黎还是诚实地回答:“是的,主人。无论是口腔、阴茎还是肠道,或者双手、乳头、双足,除了正常的人际接触,只要是有关性的,没有任何人使用过这副躯体,包括我自己,保证是全新的。” 他回答的声音洪亮,有几个人吃吃笑起来,眼睛里透出了对他感兴趣的光。 洁儿利尔仍在翻那本书,感觉永远也翻不完,所以他的头一直没抬:“技术处?” 希黎不吭声了。 想了一会儿,他斟字酌句地回答:“从青春期起,我就立志成为最好的商品,很注意不要磨损未来主人的玩具,所以除了遗精,我从来没为自己手淫过。” 洁儿利尔的唇边才露出了一丝神秘的微笑:“我们会知道的。” 他让希黎转身,从琳琅满目的药水柜里随便选一杯:“喝光它,然后去墙边选一把木马,坐上去,让我瞧瞧你射精的样子。” 这就是验货的步骤了。 希黎听话地挑了一杯粉红色的一饮而尽,可当他快步走向墙边的时候,突然觉得身体起了不可思议的变化。他知道他挑的是一杯强力春药,他见过那种春情水的颜色,但是……他使劲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这一杯……这一杯药水让他身上所有的孔洞都热热地发着烫,湿淋淋地淌出汁水,马眼、屁洞、嘴巴,甚至耳朵、鼻孔、眼睛、肚脐,想被操,想被粗硬的阳具狠狠操弄那些热得发烫的孔洞,或者张开那些孔洞,让它们能稍稍接触到凉爽的空气。 希黎扶着木马,难以自持地颤抖着,呼出的全是热气,喘息着粗重到了难听的地步。 他低下头,把前额贴在马头上,冰凉的温度让他稍稍恢复了一点意识,他刻意调整呼吸,让自己的呻吟声变得好听起来,然后他在想,他应该挑一把什么样的木马来展示自己呢? 这些木马都是给妓女揽客用的,她们把木马背上一长一短的两根棍子插进自己的阴道和肛门,随着木马前后摇晃,奶子也会上下颠荡,看起来非常性感。男娼们要用那种木骡,或者木骆驼,高大,厚重,他们高高地站在骆驼背上,显示自己强大的力量,他们的手缚在背后,比妓女的两根小木棍加起来直径还要粗的大木棒从骆驼腹部钻出,每次律动都把男娼顶上顶下的,像炫耀胜利者那样抛扔,鸡巴一定要硬,甚至可以在里面插上胶棍,或者在外面绑上金属片。 再来就是背上光滑干净,没有木棍突出的木牛了,奴隶被绑在木牛的腹部,双手双脚张开,主人可以任意用木棍捅插他的后穴,也可以用挤奶器,把奴隶的精液统统榨出来。 希黎挑选的是一把木鹿。准确来说,它其实不在洁儿利尔指定的范围里,因为它并不是一个用来展示奴隶的性道具,它只是一个喷泉装饰。不过它也在墙边。 希黎攀上了它,它是一只高仰着头,正在攀着树吃嫩叶的公驯鹿,头上的两对大叉子正好勾住他的脚,他倒吊下来,双手交叉垫在脑下,冰冷的泉水从树梢上溅落下来,他扭动身体,让泉水正好能浇灌他的后穴,过量的水肆意在他的身躯上流淌着,腹肌、腰肌、胸肌……凉凉的,非常舒服。那些药效带来的性欲好像都被泉水冲淡了。 希黎冷静下来,开始想,洁儿利尔实际想看到的是什么呢? 他做起了仰卧起坐,那样的姿势是经过刻意调整过的,对训练肌肉没有多少效果,主要是能更优美地展示腹肌。 他没有忘记,洁儿利尔其实还没有真正付款,他只是付了一笔不菲的定金,说要定下他来,不过还要先看看货,如果不满意的话,就可以把他当场退掉。 “我可不希望那些肮脏的奴隶弄污我的马车地毯。”听说这是洁儿利尔的原话,可以称之为有钱人的可爱洁癖吧。 那么洁儿利尔就想看见他保持贞洁的样子吧?希黎想。 然后第二个奴隶走进包厢。 那是一个鸡巴很大的家伙,浑身都是肌肉,黑黝黝的,身上还有纹身和刀疤,长相很英俊,不过他的鼻子上也有一道刀伤,嘴角刚被打破了,这令他的眼神看起来有些阴狠。 他走进来只是略点了点头,朗声打了招呼:“主人。” 不过他很好地摆了个军体姿势。很难讲那是为了服从,还是他本身的习惯问题,也许他服过役,或者当过雇佣兵。 这次洁儿利尔站了起来,看来他对这奴隶相当满意,希黎心想。 洁儿利尔走到奴隶面前,围绕着他打量了一圈,但那奴隶也毫不逊色地迅速打量了他一番。 “为什么卖身?”洁儿利尔抚摸着奴隶的脊线,他的手指引发了细微的颤抖。 “为了一块跳板,主人。”奴隶说,他侃侃而谈,“自从战场回来,能力不及我的战友都升了高官,而我没有那样的家世,所以只能流落街头,成为一个无耻的混混,我不甘心这样过完一生,我才二十五岁,主人。” “你是在抱怨制度吗?”洁儿利尔微笑起来。 “不,主人。”那奴隶说,“这是我该有的命运,我的爸爸就是一个无耻的混混。” “很好。”洁儿利尔笑得更美更甜,然后他终于问了那个问题,“是处吗?” “不是了,主人。”奴隶说,“为了活下去,在军营里的时候就不是了。为了获得更多的战争信息,我诱惑了不少上级,但我跟他们上床,不是为了逃避出勤,主人。我是最低贱的排雷部队,我们面对的不是人,而是外星生物,我只是想获得一些真实的信息。假如我还有点廉耻的话,可能就没法活着回来见您了,主人。” “您长得真美,主人。”他舔了舔嘴唇,视线一直没有离开洁儿利尔的脸,“瞧我这大鸡巴,从见到您开始,它就翘得高高的,而且越来越硬,完全没有要软下来的迹象,这还是从来没发生过的事情呢!” “我们会知道的。”洁儿利尔照旧神秘地说。 但他没有让第二个奴隶挑选春情药水,只是让他在一旁站着,然后叫进来了第三个奴隶。 第三个奴隶是跟他们完全不同的类型,那一看就是小鹿一样娇怯的目光,盈盈含着眼泪,因为赤裸的羞耻而微微瑟缩着,他是遮着自己的阴茎进来的,但他走进包厢后,迅速扫了一圈,然后乖顺地双膝跪了下来。 他的姿势也是被刻意调整过的,因为他一跪下来,身体就往前倾,阴茎软软地垂在地上,屁股却卖力地撅起,两瓣又白又嫩的臀瓣上还有一些鲜明的粉红指痕。 他直到跪稳了才仰起头来,柔顺地呼唤了一声:“主人。” 希黎发现他的神情改变了,好像下跪这个举动,奇异地让他变得安稳平和,甚至掩盖住了他本身的紧张和恐惧,让他回归到了舒适圈里。 “中产阶级,还学过小提琴,有一副好嗓子,我很疑惑,你怎么会沦落到低价贱卖的份上?”问他的不再是洁儿利尔,而是沙发圈里的某一个贵族少年,洁儿利尔架腿坐在沙发上,右手支着下巴,身体前倾,一脸玩味地看着小奴隶。 “因为我想成为您的主人,格兰西斯殿下。”那怯弱的奴隶狂妄地说。 “什么?”格兰西斯哑然失笑。 小奴隶却没有继续往下接着说,反而转头朝向了洁儿利尔:“但贱奴现在被主人买下来了,贱奴会成为一个好奴隶,对主人忠贞不二。” 洁儿利尔脸上的笑意深了,他闲散地调整坐姿,舒服地侧身靠在沙发背上,希黎看得出他在不着痕迹地拉近与那位“格兰西斯殿下”的距离。 “格兰西斯殿下问的,也正是我想问的。”他说。 小奴隶犹豫了一下,措词说:“贱奴的故事很长……”他一副不确定主人想不想听的模样,但很快他就开始回答:“爸爸欠了高利贷,主人,那是很大的一笔钱,家里因此破产了,还欠了不少钱,妈妈又急又害怕,生了重病,姐姐的未婚夫退婚了,还有几个弟弟妹妹等着吃饭。”他低垂下头,因为他的声音已经哽咽了,“我不是低价贱卖的,主人。光是摆平那些高利贷就很不容易了,我实在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希黎忍不住轻笑了一下。 但他的笑声并没有被人发现,因为沙发圈里的很多贵族少年都在笑。 小奴隶的故事已经太老掉牙了,过时得毫无新意,你看他甚至连编都不会编。 洁儿利尔也笑了,他赞美小奴隶:“你哭起来真漂亮,是被调教过的吧?” 小奴隶不堪地低声说:“贱奴以前玩过BDSM,是一个S。” “非常不错。”洁儿利尔意味深长地轻抚嘴唇,说,“你让奴隶操你?” 小奴隶刚想回答,沙发圈里突然爆发出一圈压低了的隐秘笑声,听见笑声,洁儿利尔面上也显露出暧昧的笑容。 希黎明白,这一定是只有他们这个圈里的人才能心领神会的笑话。 小奴隶局促起来,他咽了咽口水,紧张地说:“是的,主人。”但他又很快地补充说:“只有五次。贱奴不是那种喜欢被操个没完的婊子烂货……”他突兀地停了下来,下意识地看向沙发圈,因为在他说话的时候,那些隐秘笑声更加剧烈了。 “你继续说。”洁儿利尔笑着说,他完全没有制止那些贵族少年的打算。 小奴隶不安地说:“也没有为奴隶口交过。” “你的阴茎操过人吗?” 小奴隶瞠目结舌,希黎觉得他可能从来没想过,自己的那个部位原来是可以使用的。 “没有、没有的,主人。”小奴隶战战兢兢地说。 “那么你就在包厢里挑一个人来操吧。”洁儿利尔兴趣盎然地说,湛蓝的眼睛忽然变得幽深又暧昧,含义丰富。 小奴隶回避着洁儿利尔的眼神,希黎看得出来,他也在尽力克制自己不要将目光下意识地投向那位格兰西斯殿下,他小心地站起身来,看了一眼他身边的军汉。 军汉耸耸肩,吹了声口哨,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他全身赤裸地躺上台球桌,坦然地舒展身体到最享受的姿势,大张开双腿,两根手指轻松地插进自己的后穴,很快地弄了几下,搅得湿淋淋的抽出来,然后用手掰着自己的大腿,拍了拍,无所谓地说:“坎达,你呢?” “佩、佩泽。” “好的,好的。你好,佩泽,不要紧张,我会帮助你的。嗯……你能勃起来吗?或者你可以先把鸡巴插进我的嘴里,哦,谢谢你……” 这并不是一场精彩纷呈的性爱表演,因为实在太像小白兔操弄大棕熊了。 坎达明显早就经历过这种为了取乐于他人的性爱了,他熟练地张开口含住佩泽的性器,故意吸吮得津津有味的,发出了吸溜吸溜的淫靡水声。 佩泽却眼睛湿漉漉的,一副惊惧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他太紧张了,性器一直没法硬挺起来。希黎看得出来,他最恐惧的就是性器在主人面前没法硬起来的这件事。 但男人的大头和小头就像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生物,那根本不是说硬就能硬,说不让硬就能不硬的。所以佩泽越是恐惧,性器就更加疲软,没有丝毫要勃起的意思。 沙发圈里的贵族少年们都在指着他的窘迫肆意取笑,希黎醒悟过来,他们并不是真的想看小白兔操大棕熊,他们喜欢的是残忍地戏弄别人,他们想看的是小白兔因陷入险境而崩溃哭泣的模样。 这些有钱人的残酷性癖啊。 希黎移转开视线,他的阴茎已经软绵绵地垂落下来,但强力春药引发的生理效应是他无法控制的,所以马眼里的淫液还是尽职尽责地滴漏到他的脸上,把他的整张脸都弄得淫秽不堪。 崩溃哭泣?希黎唇角勾起笑容,他还从来没有试过在人前掉眼泪的滋味,不过他想,他应该尽快练一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