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与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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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映在树丛中的高级别墅此时灯火通明,女人们都穿着长长的礼服,裙摆拖地,细长的手臂挽着身边的男人,而男人们都穿着一身黑西装,彼此擦肩而过的时候,会微微举杯,啜饮一口杯中的红酒。 围着白围裙的服务生敲响了手中的铜铎,声音远远地传开,分散在泳池或者花园周围的人群此刻陆陆续续离开,去往通向金色大厅的路。 钟声是晚宴开始的信号,而在场的男人们大都是即将加入黑天鹅俱乐部的准会员。据说黑天鹅俱乐部是由某位大人物创办的,业内都叫他主人,而即使是最不起眼的会员,手下也至少有千亿资产,其中石油大鳄,科技精英不计其数,可以说,普通的富豪们如果没有门路,根本连俱乐部的门槛都够不到。 而进入俱乐部就相当于在全球的资源分配中分一杯羹,对会员们来说,权力,金钱,美人皆是唾手可得之物。 因此,在通过俱乐部的资格审查后,男人们都带着自己最在意的人,这是善意的表示,也是主人的要求。 大厅的尽头是一座落地的西洋钟表,表盘上皆标着罗马字母,旁边纯金的古希腊女神衣衫摇曳。 大厅宽敞明亮,可同时容下三千人就餐。巨大的枝形吊灯把灯光倒映在干净如镜面的地板上,男伴们绅士地替女士们点烟,拉椅子,时而暧昧地贴在说话,惹得女士们轻笑连连。 众人们并未只顾着交谈,他们都注意到一件事,主人还没有到。 穿着黑色燕尾服的管家用银勺轻敲着酒杯,大厅里一时安静下来。 “主人暂时有事,请大家尽欢,不必拘礼。”管家一口标准的伦敦腔,显然已在大宅里浸淫多年。这样说着的时候,厨师们已经推着带滑轮的小推车悄无声息地进来,推车上是白色的圆盘,上面还盖着罩子。女仆们贴心地将女士们的酒杯中倒满淡蓝色的液体,这是一种名为美丽时光的酒,传说中喝过这酒的女人便会容颜永驻,永远抓住男人们的心。 女伴们轻啜着为她们特意准备的酒,彼此交换着得意而骄傲的目光,她们太明白这场宴会的意义了,过了今晚,她们就是这世界上的贵妇人,不论自己以前是什么,以后便都是留着蓝血的贵族了。酒液流过喉间,留下一种淡淡的芳香。 而男人们早就盯着桌上的美味佳肴食指大动,熊掌,鹅肝,鲍鱼刺身,澳洲大虾躺在尚且冒着寒气的冰块上,看上去似乎随时会挥动那双大螯。厨师现切下整块的牛排,由女仆们端给各个贵客。 喝了酒,吃了点东西,宴席上的气氛渐渐活络起来了,男人们彼此交谈着,交换着彼此的经历,想要知道别人的底细。有几个看上去已经达成了同盟关系,正揽着肩膀对着酒瓶对吹,乐师们坐在客人看不见的地方,小提琴声低低地在众人之间流淌。 烛光摇曳,衣香鬓影,时间悄无声息地过去而宴席上的人不觉。这一切都太完美了,完美得像是一场梦。 大厅尽头,那座巨大的西洋钟的指针突然动了起来,古朴雄浑的钟声传向黑暗的远方。 在钟声响起的同时,所有刚刚还谈笑风生的女伴们突然倒了下去,手中的酒杯无声地坠落,鲜红的液体洒在明镜般的地板上。 男伴们皆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有的男伴试图叫醒自己女伴,可她们像是睡着了,怎么叫都叫不醒。 “先生们,欢迎来到,黑天鹅俱乐部。” 少年站在大厅门口,脸上是一张狐狸面具。若是在涩谷街头看见少年,行人必定以为那只是个普通的学生。 没想到传说中的主人居然是个少年?男人们脸上是遮不住的惊异。 “可黑天鹅俱乐部,却不是那么好进的。”少年语气仍是一样地平静,“你们还需要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为了踏入成为神的门槛。” “我的洁儿怎么了?”有个男人突兀地喊道,果不其然收到了其他男人的怒视。 这么重要的讲话,居然被这种无名小卒打断? “她们都没事,只是睡过去而已。”少年淡淡说,“她们都能完整无缺地回去,只要,” “只要什么?”有人忍不住问。 “只要你们想。”少年地目光一个个地在男人们脸上扫过,满意地看到有几个已经领会了他的意思。 “什么意思?” “诸位既是我部的准会员,理应放弃私欲,不然为何为神?”少年的语气突然严厉,“即为神,便要放弃尘世间的一切,不管是物,还是人。” “请诸君考虑清楚,愿意牺牲,成为我部会员的,请将餐巾放入侍者手中红色的托盘,然后从窄门出去。不愿意的,将餐巾放入白色的托盘,从大门出去,仆人们将会将您的女伴交还给您。我要提醒大家,凡是出了门的,皆不会有反悔的机会。大家尽可在这里享受美酒美食,时限是天明。天明仍不出门的,将被视为放弃会员资格。” 说完这句话,少年便走过大厅长长的走廊,从窄门进去了。 所有人都在沉思,有人已经抽起了雪茄,将尼古丁深深地吸进肺里,又徐徐吐出。这是个艰难的选择,选择将自己在意的人交出去?还是放弃成为神,回去继续自己渺小卑微的生活,永远被更高的存在踩在脚下。 时间似乎有一个世纪那样漫长,坐在桌角的一个胖子突然狠命地掐了烟,不看身边熟睡的女孩的面孔,快步走向侍者,疾走的姿势像是有人在后面追他,他把餐巾扔在侍者手中的盘子里,消失在窄门内。 早有伶俐的女仆将女孩抬上担架,走向大厅尽头,那座钟表应声而开,露出后面黑沉沉的大洞。 女仆和女孩消失在洞口,像是被吞噬了一般。 男人们陆陆续续地做出了选择,有的犹犹豫豫,有的只是快步走过,有的一脸轻松,倒是像摆脱了什么沉重的负担。 或年轻或年老的女子们在熟睡中便被决定了命运,被女仆们带往不同的方向。 大厅里的人渐渐走尽了,只有三两个人还在徘徊。显然,利益和情感的纠葛不是那么容易轻易理清的。 李华进了窄门后,心里只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畅快感。窄门里居然是比大厅更加巨大的空间,更多的枝形吊灯,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羊毛地毯,墙上挂着数不尽的古董。 早有身材火辣的女伴一左一右围了上来,给李华披上猩红色的披风,陪着他走过无数罗马一般的柱子。李华面前出现了一扇漆黑的铁门,上面尚是血迹斑斑,还有不知什么液体溅在上面。 女伴走到这里便停下了,李华虽然心中有点畏惧,还是打开铁门进去了。 不知怎的,这扇门给他一种监牢的感觉。 门里确实布置得如同监狱一般,一切都简约粗糙,他沿着地上的标识走着,又钻过一个小小的洞口,终于走到了这房间的正中心。 房间里,男人们围着一张很大的桌子,桌子上摆满了姣好的胴体。 李华走近了才看清,那些胴体都是他们带来的,为着自己的私欲牺牲掉的女伴。此刻,女伴们身上的礼服被尽数除去,只留下内衣,都露出羊羔般洁白的美妙身躯。她们被摆成或坐或躺的姿势,有的羞涩地把手捂住下身,有的却敞开大腿,隐私部位一览无余,离李华最近的那位女人的一只脚被吊了起来,露出小小的后穴,李华甚至能数清上面的褶皱。 女人有点不安地动了一下,那后穴随之微张,像是一朵要绽放的花。 李华的下身微微鼓了起来,他知道其他人也是一样。 隐藏在暗处的扬声器突然发出了声音。 “恭喜大家做出了选择,毕竟成为神就意味着乐于奉献出自己的一切。现在,请享受俱乐部的回馈吧,你们看到的这些女人们就是俱乐部的财产,俱乐部会无偿地,将每个女人送给每个人享受。当然,俱乐部知道你们都是念旧情的人,所以你们享有自己前女伴最后一次使用权。现在,去找到自己的女孩吧,我知道她们中有的还是处女哦,最后一次品尝她们的滋味吧。要一个个来哦。“ 男人们一一辨认过女孩们的身材和脸蛋,找到自己的女孩的就抱她到桌子中央凸起的平台上。不一会儿,第一个找到自己女伴的男人便扛着女人上台,他粗暴地撕裂了女孩白色的内衣,撕碎的布条耷拉在女孩腿上。 房间里所有男人都看清了女孩的下身光溜溜的,小小的阴蒂裸露在外面,两片阴唇兀自张合,晶莹湿润的液体自隐秘的小穴中流出。 男人慢慢脱下黑西装,粗壮的大腿上毛发横生,浓密发亮的毛发一直长到了他的胸口。他眼睛盯着沉睡的女孩,缓缓地撸动自己的凶物,那巨兽便渐渐苏醒了。 男人将台上平躺的女孩翻了个身,使她背对着,屁股高高翘起。他的一双大手抓着那雪臀,然后缓缓撑开,小小的穴口旁边的皮肤被拉扯着张开,露出更深处的,鲜红的褶皱。 不一会儿空气中便充满了肉体撞击声,男人沉重的喘息和女孩睡梦中发出的娇喘混合在一起,男人巨大的紫得发黑的凶物狠狠推进去,又用力扯出来,柱身上一片湿淋淋的,男人一边大力抽插着,一边把皮带握在手上,用皮带尾部用力拍打着女人的屁股,只把那雪臀拍得肉浪汹涌,红肿得如猴屁股一般。 即使在睡梦中,女孩仍发出哭叫一样的声音。她万万想不到,平时百依百顺的男人已经出卖了她,更想不到,此刻她被男人一边后入一边鞭打的样子已经被其他陌生男人尽收眼底。 听着哭叫声,男人却打得更起劲了,不光是屁股,连大腿,胸口,后背都是一片红痕,而屁股已然被打出血来,男人也只是不在意地一抹,把血色抹在自己胸口上。 打得越多,那屁股便一次赛一次地收缩得紧,肉壁紧紧包裹着狰狞的阳具,任凭那紫红色的东西进进出出,肉壁里早就被磨出许多水来,任谁都听得出,女孩哭叫的声音带着淫浪之色。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十指陷在柔软红肿着的白臀里,他锁死了女孩的腰,对着那洞口奋力抽插。 伴随着一声喘息,男人终于在女孩体内释放了出来。 而此时,本该一直沉睡的女孩却幽幽转醒,看见自己爱人的脸,她还以为自己刚刚只是做了一场噩梦,便求抱抱一样对着爱人张开手臂来, “军朗,我刚刚做了个恶梦,梦见被人打……“ 可她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旁边一双双眼睛有如豺狼,似乎要吃了她。她畏缩地看向爱人,却发现自己和爱人皆是赤身裸体,她颤抖地看向下身,那里,白浊的液体如小溪一般流了下来。 “原来这是真的……不……我不信……军朗,你叫醒我啊……我不要……这不是真的……“ 她忽然住嘴了,不是她不想而是旁边的女仆迅速把她的嘴堵上了,随后如同拖一只死狗一样把她拖走了。 “看见了吧,迷药的时间只有一个小时。你们做的越早,你们的女孩越少受到折辱。你们总不想看见你们的女孩被背叛而伤心欲绝的表情吧?现在,谁想做下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