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回忆秘密被发现/落地窗前玩奶磨穴/被射脸(蛋:电话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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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前。 H城是沿海之滨,十二月的海风吹在人身上尤为寒冷湿润,掀起昏暗酒店内的窗帘一角。 七点一到,置于床头的手机闹铃开始震动。于谨几乎是震动响起的第一秒就睁开了眼,从柔软的大床上坐起来,发丝凌乱。 跟着他坐起来的也是个男人,看着年纪比他小,长得有些嫩,此时双手揽住他的脖子,撒娇一般说:“于哥,昨天可把我干爽了。” 于谨不怎么带情绪地“嗯”了一声,拂开俏嫩男人走到浴室开始洗漱。 男人懒懒打了个哈欠,对着浴室门口说:“下次再约?我深喉本事不错。” 待于谨洗漱完毕,穿好衣服,整理了下衬衣领口后,又将腕表戴在手上,才回答:“不了。” 这样的身体,一个月一次的频率对他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被拒绝后,俏嫩男人也不恼,只说:“你这人还挺奇怪的,连做爱都要关着灯,怕不是有什么见不得的人的秘密。” 腕表刚刚扣好,听到这句话的于谨手上动作却微微一滞,他还没想好怎么说,尴尬的沉默就又被床上的男人打破:“还是说……你那根东西不会是不干净才坚持要关灯的吧?” 于谨松了口气,脸色又一变,纵然耳尖微微泛红,语气却还算平稳:“放心,我很干净。” 说完就拿起公文包往外走,顺带打开手机页面删掉了刚才那个俏嫩的男人。 开车去公司上班的路程还算顺利,不太堵。 于谨下了车,夹着公文包匆匆上了电梯。 “叮——” 电梯门开了,随着人流蜂拥而上,旁边的人一个趔趄,手中的咖啡杯倾斜,杯中液体不慎洒在他胸前。 黑褐色液体在白衬衫上晕染开来。 于谨还未反应过来时,一只手已经匆忙探到他胸前,企图擦拭掉基本被宣告废弃衬衫上的痕迹:“抱歉,真是不好意思,刚刚人太多了。” 嗓音温和,又带着真诚的歉意,于谨顺着声音抬头去看,却发现面前这个英俊的男人他并不认识。 但他已经顾不得认识不认识了,刚想抬手阻止,男人的手就已经触摸到他胸前的柔软,两个人都顿时一惊,面面相觑。 “没关系。”于谨强装镇定,就此想要离开,却被人一把拽住手臂,对方用毋庸置疑的语气说:“跟我去办公室,换一件衣服。” “真的不需要。”他试图找个借口逃离当下的窘境。 “都是男人,怕什么。”男人紧紧握住他的手腕,瞄了一眼他的前胸,不知是看污渍还是看什么,“你说对吧?” 仿佛预感接下来的命运,于谨的手都有些微微发抖。后来他想,如果当时坚定走开,那么后续一系列的事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但他还是跟着男人走了。 某间私人办公室。 “唔嗯……哈……” 青年染上咖啡渍的白衬衫松松垮垮挂在手臂上,纽扣被解得七零八落,他被人压在数十层楼的落地窗前,胸前两团绵软此刻被人拢在手心,缓慢揉弄。 “怪不得不敢让人碰你,原来是个双性骚货。” 身后的男人将头埋在他颈后,嗅着青年身上的味道,似笑非笑道。食指与中指不断拨弄对方的乳尖,而那两颗乳尖早已硬如石子。 对于二十几年来第一次被人这样玩弄着双乳,不可谓不刺激,甚至还有些贪恋着那双大手的温度。但平时受到的教养唤醒了他的一些理智,于是向身后的人轻声求饶说:“别、别这样。” “别这样?”男人仿佛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把玩着青年胸前比普通男人多出来的白兔,将那两个奶子揉捏成各种形状,嘴唇轻咬青年红透的耳尖,“看你这幅欲拒还迎的样子,真适合做个荡妇。” 青年似乎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直白地被人说成荡妇,干净白皙的脸瞬间变红,额头抵着透明玻璃喘息,半晌才艰难反驳:“我不是,”他睁开眼睛,眸中情欲褪了一层,恢复了些许冷静,企图掰开胸前胡作非为的手,“我不是荡妇。” 男人哪能如他所愿,一只手蛮横地将对方的手掌扣住,死死压在落地窗前,另一只手往青年下身探去,果不其然探到一个多出来的小穴,在穴中揉了几把,接着把沾满淫液的手展示给青年看:“不是什么?不是荡妇的话为什么会跟着我进来,为什么光是被人揉着奶子,骚逼就会流这么多水?” 在这样一个陌生的地点,这样一个陌生人的旁边,青年一边享受着来自陌生男人的玩弄羞辱,一边又痛恨自己如此下贱的身体,光是被人玩了奶子,那个多出来的穴就兴奋得仿佛下一秒就会登上高潮。 男人见他沉默不语,一边吻着他肩背不停颤抖的蝴蝶骨,一边诱惑着青年释放心里的那个荡妇,“承认吧,你就是渴望被男人摸,被男人干,把你干到高潮,干成只会扭着屁股求操的母狗。” 不要再说了,我不是荡妇,也不是母狗。青年心底已经出现反驳的话语,张开嘴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口,反而从口中发生了细碎的呻吟。 他的真实反应把男人逗得很开心,揉捏他奶子的手也握住了他早已昂扬的肉棒,来回套弄,惹得他一阵轻喘。 “真像只猫,不过我更喜欢狗。” 他手上套弄青年肉棒的速度加快,听着青年压抑的喘息,又说:“我会把你变成我的小狗,让你撅着屁股只知道挨操。” “如果你不听话,我就告诉所有人,你是怎么被人玩奶子摸穴的。又或者,把你现在的样子拍下来,分发给你的同事欣赏。” “哈啊……不要!”听他这样威胁自己,青年再也忍不住喊出声,接着腹部紧缩几下,被人爱抚的肉棒也立刻射了出来,温热的精液溅在了身前透明干净的玻璃窗上。 “真够骚的。” 男人拍了拍他的屁股,“不想我这么做,接下来就好好听我的话。” “把腿分开,骚逼露出来。” 青年头磕在落地窗前,刚刚射精的身体还沉浸在快感里。听到身后的人如此威胁,撑在窗前的手禁不住握成拳,又被男人握住强行松开,成了十指相扣的姿势,低沉的声音响在他耳边,冷静又毋庸置疑:“听话。” 明明只是两个字,落在青年耳中却勾起莫名情欲。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分开双腿,那从来没被人看过摸过的地方娇艳粉嫩,藏得更深的阴蒂沾着晶莹的水光,如一颗露水珍珠,等着被人采撷。 “好乖。”男人嘉奖似的舔了舔他的耳垂,顿时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抵在了他的肉蚌上。 “别进去,求你,怎么玩都可以,别进去。”青年慌了,忙不迭出声阻止。 “好,我就是在外面干你,也照样能把你干到高潮。” 男人说完,掐住他劲瘦柔软的腰,挺着有力的腰一下一下磨在他外阴上。坚挺且粗长的肉棒磨过他的股沟,穴口,粗硬的肉冠再狠狠撞在脆弱的阴蒂上,每撞一下,青年的身体就跟着抖,呻吟也逐渐由低到高。 “嗯……哈……” 肉缝被粗挺的肉棒来回摩擦,敏感脆弱的蒂果也被数次撞击,一次次牵着他欲望的起伏。数十下后,青年忍不住蜷起背,背上的蝴蝶骨更为突出,全身都泛起潮红,不住细微颤抖。 男人知道他在高潮即将来临的临界点,偏偏在此时停下了动作。 他不仅要对方高潮,还要牢牢把控对方的情欲,在他的允许下才能高潮。 “别、别停。” 青年即将要高潮的火种被人生生掐灭,十分不痛快,主动摇了摇臀去磨对方的老二。 男人对他的渴求置之不理,反而掐了一把他贴在落地窗前的奶子,说:“我教你,想要的话就说些好听的求我。” 这样的行为实在是趁人之危,太恶劣了。 青年纵然如此想,思想斗争了许久,终究是屈服在欲望之下,带着喘息开口道:“求你……” “还不够。求人要真诚一点,谁求我,求我做什么,都要说清楚。”男人握住肉棒,对着那湿滑不止的骚穴轻轻抽打。 青年的肉花被打得一颤后,终于忍不住崩溃,呜咽一声艰难开口:“荡、荡妇求你,求你操我,把我操到高潮……啊啊啊!” 话音未尽,腰就重新被人狠狠掐住,迎接来自后方猛烈的撞击。肉棒不断磋磨过小穴,掀起阵阵令人沸腾的火浪。 脆弱的珍珠不断被那根粗硬的老二顶弄,堪堪停止的高潮此刻又以暖流的形式重新聚集在小腹,酥麻感迅速蔓延开来。 “哦……!哈……”青年被干得颤抖不止,无数汁水自穴中倾泻而来,淅沥沥打湿了会议室的地板。 这是他二十几年来第一次,被人操着阴蒂送上了高潮。 “这么快就潮吹了,真是敏感,天生的浪货。”男人盯着地板上的骚水,宛若发现了宝藏一般,有些欣喜,更多的却是戏谑。 “你看看窗外,对面大楼里的这么多人都在看着你喷水呢。” 明明知道从外面是不可能看到窗内的景象,青年却还是被这句话激得浑身一颤,抽搐着又从穴里喷出一大股水。 “别说了……”青年的目光浑浊,处于高潮期的身体时不时抽动一下。 男人轻笑一声,钳住下巴把他的脸转过来,仔细打量着青年脸上的情绪,那双眼尾泛着潮红,眼神却并未看他。男人并不在意,而是说:“从今以后,我会好好调教你,教你怎么做一只好狗。” 你的痛苦、快乐、愉悦、高潮,通通都只能由我给你。 这句话他并未说出口。男人伸手轻轻拍了拍青年的脸颊,把青年从混沌的意识里唤出来: “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跪下。” 青年终于从浑浑噩噩的状态里苏醒过来,看着满地狼藉的淫水精液,又想起男人之前威胁过他的话,终于闭上眼,咬着唇跪了下去。 “真乖,”男人忍不住赞赏,让自己还未出精高高翘起的性器拍在青年的脸上,几次下来拍出些许红痕。 “含住它,记住它刚才给你的快乐。” 粗长的性器直入他嘴中,男人抓着他的头对着湿热的口腔不断进出,爽得深吸了一口气才接着说,“你之前是1,现在也可以是1,我不在乎上下,爽了就行。” 他呜呜咽咽吞咽着男人的肉棒,没办法开口讲话。 抽插了数十下之后,男人才抽出肉棒,射在了他的脸上。 自那之后的每次颜射,他都会懂事地说一句“谢主人赏赐”来讨对方的欢心。他会听话,会学着做狗,为了保守这具畸形身体的秘密。 一阵震动声将于谨惊醒,他迅速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喘着气,揉了揉额头,无意间摸到眼角的水痕。他怔了怔,随即面无表情地用指尖擦干净。 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七点,他一贯的起床时间。昨天和傅何纠缠了一整天,现在满身印记,随便一动都是一阵腰酸背痛。 一条未读简讯静静躺在他手机屏幕上—— “下班后来见我,里面不准穿衣服。” 发件人:傅何 后面跟着一则地点定位的讯息,是他没去过的地方。 于谨的表情辨不出情绪,只将第一条简讯从手机里删除后才进了浴室,不久后淅淅沥沥的花洒声响起,掩盖了昨夜梦境的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