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奶牛场-舔干净(下)
“该死!放松!”慕容煜也被夹得痛地不行,只好抬手,用力掌掴泽的女穴十几下,来使泽放松下来。 泽的双腿本就大开,刚刚被男人操干了好久的女穴还麻木着无法合拢,此时在两腿大开的姿势下,不仅穴洞清晰可见,连被穿了环的大小阴唇及充血肿胀的阴蒂都清晰可见,果然如同花朵一般,收缩,放松,震颤着,也引诱着男人。 慕容煜眸色转深,等待肉刃全部插入后穴后,一边缓慢地抽插,一边改掌掴为抚摸揉捏,将泽女穴中分泌出来的淫液涂遍阴唇及阴蒂的所有部分。在淫液的润滑下,私处柔滑如同丝绸。 但被抚弄的泽却苦闷痛苦到了极点,每一次敏感的阴蒂被抚弄,泽的身体都触电似地痉挛,配合着慕容煜对他后穴的操弄,原本的私处撕扯的疼痛也被体内G点被一次顶弄而产生的快感所代替,泽的两腿本能地夹紧。 意识到自己的淫荡与主动,泽终于崩溃地哀哀哭了起来。 慕容煜一边狠狠抽插着紧致的骚穴,一边皱眉看泽泣不成声。他以为泽是在为不能为路彦守身如玉而哭泣,因此强行将心内升腾起来的怜惜和心痛压了下去,冷笑道:“怎么?都这么卖力地夹紧男人了,还要装清高假惺惺地为那个男人哭吗?牲畜发起情来,可不会选择对象的!” 说着,猛地一个挺身,虬张的肉刃再一次齐根没入,而仿佛回应慕容煜的话似的,泽的身体慕容如同触电般痉挛着,硬挺的性器在未经抚慰的状态下,再次抽搐着射出浊白的精液来,弄脏了自己的小腹和乳房。 慕容煜嫌恶地,却又仿佛受到蛊惑似地,修长的手指将挂在泽乳房上的精液擦干净,然后送到泽的嘴边,再一次命令道:“舔。” 泽用一双失神的泪光闪烁的眼眸望着慕容煜,却还是本能地,虚弱地扭过头去。 慕容煜挑眉,这头奶牛可真够倔强的!不过,这却也激起了他的征服欲:“还不肯放弃么?既然这样倔强,想必有为之付出代价的觉悟。” 他再一次将肉刃从泽的后穴中抽出,转移到花穴中,大力顶弄起来,一边狠狠地抓住泽的乳房,将肉球捏到留下重重青紫的指印,一边凑到泽的耳畔,低沉地笑道:“我会让你知道,违抗主人的命令,会受到多么严重的惩罚的……” 泽在被肆意操弄的粗暴对待中,神志早已恍惚,他本能地移动着无力的双腿,想要逃离冷酷无情地蹂躏着自己的男人,但双手被缚在身后,再加上已经被操射了两次,又哪里有什么力气逃走? 他最终只能如同一条在砧板上的鱼,绝望地感受着男人的肉棒轮番抽插着他下体的两个穴道,在里面灌满了精液。 啊,自己最终还是被弄得这么脏啊,自己到头来,还是沦落成了下贱淫荡的牲畜了。路彦,你说过会救我,为何还不来…… 泪水模糊之中,男人终于再一次将精液强力地射进他的女穴深处,泽茫然地想,这是第几次了?该结束了吧? 然而他还是低估了男人的残忍。 慕容煜将射精后疲软的肉刃抽出来,将泽的两腿打开,查看那正泛着自己白灼精液的两个小穴口,以及绽放的阴唇,被操射了好几次,却依然坚挺的性器。在网上,平坦的腹部挂着他的或者奶牛的精液,硕大的乳房依然圆如灌了水的皮球,乳头坚硬地挺立着,布满了挤出的奶水以及他的手指印。 这头奶牛,全身上下,已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 但慕容煜望着泽那张俊美的,被泪水和高潮后的失神所弄脏的脸颊,却不可自抑地,再次欲望高涨起来。 他跪坐在泽的乳房上,扣住泽的两颊,将粗硬的性器深插入了湿润而温暖的喉咙深处。 “唔唔……唔嗯……”意识到自己的嘴也没有逃脱被蹂躏的命运,泽眼泪更加泛滥,从喉咙深处泄出绝望的痛苦的嘶鸣来。 但男人并不因此心软,他抓住泽的头发,活动着胯部,将肉刃一次一次送入泽的喉咙最深处,连呼吸的间隙都不给泽…… 终于,在泽因为缺氧,几乎要昏厥过去时,男人才大发慈悲,稍稍退出去了一些,容泽艰难地呼吸了几口氧气,再一次一插到底,并在泽的喉咙深处激射出精液来。 除了吞咽下去,泽别无他法。但随后,男人将肉棒稍稍抽出了一些,软软地压在他的舌头上,接着,蓦地一股腥臊的液体被再次灌入自己的喉咙中。 这是男人的尿液。 来不及吞咽的淡黄色尿液自嘴角漏出来,顺着脸颊流到脖子上,耳鬓…… 泽虚弱地摇着头挣扎,男人索性将肉棒抽出来,对着他的脸排尿。泽屈辱地闭上了眼睛。 但男人却还是给了他最致命的一击:“你一直在问路彦,我可以告诉你,路彦马上要和临近星球的高官的女儿结婚了,你觉得他还会记得你么?计算记得,难道你以为,他将你买回去,会像对待恋人一样待你么?” 泽猛地睁开眼睛,不信地瞪着慕容煜,嗫嚅道:“不……不……你说谎!你……” 慕容煜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提起来,脸颊抵在玻璃上,冷笑道:“你可以不信。但事实就是如此。泽,早些认命,承认自己只是一头奶牛,一头牲畜的事实,你以后的日子会好过很多!” “现在,”他如同恶魔一般凑到泽的耳畔,道:“你是想要外面的那些下人们进来,轮流操你呢,还是乖乖把玻璃舔干净呢?你自己选。” 泽惊恐地望向花房外,不知何时,那些被驱散的下人们已再次聚集了起来,此刻都欲望满满地瞪着他。 “不!不!”泽挣扎着往后逃,但下一秒再次被慕容煜压在了玻璃上。 “不想被轮奸,就听话,把自己的奶水和精液舔干净。泽,没有第三种方法。” 泽浑身抖得如同筛子一般,他知道男人说到做到。因此他别无法子,只能吐露出艳红的舌,屈辱地卷起玻璃上的白灼,一边流泪,一边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