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奶牛场-被倒吊肏嘴玩弄
林勇笑了笑:“这才是乖孩子!” 他说着,打了个手势,早有两个助手牵着两头奶牛走了过来。 “不!”泽突然含糊地说到:"不要他们。” 泽知道自己不过是自欺欺人,但倘若被那些人工双性奶牛们碰,就仿佛自己也沦落成低人一等的畜类了。泽的自尊不容他屈服。 他浑身火辣辣的,难耐地扭动着,淫水小溪流般顺着大腿流下来,已到了极限。 “唔……不要……不要奶牛……要……要人……” “哦?”林勇微迷起双眼,突然狠狠地抓住了泽勃起的阴茎,笑到:“看来还没有放弃人的尊严吗?不过今天看在听话的份上就满足你好了。只不过,饲养员们的爱抚可没那么舒服就是了。呵呵。” 四五个饲养员心领神会地围了上来。 泽一脸屈辱,身体忍不住发着抖,但下面的花穴却本能地饥渴地开合着。 他腿上的束缚被解开,但双手却被绑在一起,用轮轴吊得高高的,双脚已经无法接触地面了。手臂的拉扯让泽忍不住呻吟。 但这种状况并没有持续很久,饲养员们已经一拥而上,将他的双腿抬高成M型,翘挺的性器以及下面两个淫液泛滥成灾的骚穴一览无余地呈现在男人们的面前。 “这奶牛好骚啊,不是处么?流这么多水?”一个饲养员戏谑道,一边已粗鲁地将中指了食指插进了泽的后穴中。 “呜呜!”泽被刺激的身体绷紧,往上耸动,但被男人们架住,根本动弹不得。而其他人也都开始戏谑着对他上下其手起来。 “明明是个小骚货,装什么清纯啊?不是你亲自邀请我们来玩你的吗?”一人说着,大手狠狠地抓住了泽的乳房,乳房被抓得变形,又嫩又红的乳头从男人指缝间露出来,比石头还要硬。 另一人则直接伏下身来,一口将另一只乳房含进去大半,用牙齿狠狠咬住软肉,向外扯去。 而其他的人,或者抚摸他的腰线,或者摩挲他的大腿内侧,或者浅尝辄止地在他的花穴处滑动,手上沾染泛滥黏腻的汁液,在抹在泽泪湿的脸上,以及嘴里。 “啊啊啊……不要!不……唔……求求你们……”泽无助地哭泣着,求着饶,拒绝着。但他心里却清楚,自己的身体,正因为这些男人们的抚摸触碰而欢喜地颤抖着。 “不要?”手指插入他后穴中的男人冷笑,强硬地又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紧致的穴道被撑开到了极限,紧紧地包裹着男人的手指。 “连手指都咬得这么紧,如果是大肉棒,还指不定怎么舍不得抽出去的吧!真是欠操的畜生!”那人说着,手指突然抽出又狠狠地插进去,模拟着性交的动作,用手指狠狠干着泽的后穴。 “啊啊啊……”泽被顶的有痛有酸,却又舒服得不得了。他哭得更加泣不成声。 “啧!光是手指,下面两个骚洞已经湿成这样了,还敢嘴硬说不要?真是欠操的骚货!”饲养员们笑骂着,大手用力地揉搓着泽的乳房,腰侧,大腿等敏感地带,不一会儿,泽浑身上下已经被又捏又咬得青一块紫一块了。 但强烈的药效,却让泽只感觉不够,他本能地弓起身子,将乳房送到饲养员的嘴中,供他们撕咬凌虐。 不过一会儿,他已经被玩弄得忍不住射了两次精。 饲养员们将他的精液抹在他的脸上,或者塞入他的口中逼他吞下去,一边回头问林勇:“喂,林勇,这头奶牛不能操吗?也太他妈淫荡了些,这么会勾引男人,估计早就破身了吧?” 林勇悠闲地坐在一旁,看他们玩弄这头小奶牛,耸耸肩道:“这是规矩。” 沦为奶牛的双性人们虽然被定位为牲畜,但被卖到奶牛场之后,初次受精也很受普通人类的欢迎。有很多喜欢‘人兽交’的恶趣味客人都很愿意出大价钱享受给这些奶牛们初次受精的乐趣。 所以,奶牛在出栏之前,虽然会被用各种方法调教成淫荡体质,但下面两个骚穴却都是干干净净的处。 相反,要是不幸在饲养场就被破了身,那么这头奶牛哪怕其他条件再好,都只能按C级甚至D级销售了。 林勇眸色深沉地望着被男人们包围着上下其手,玩弄到射精潮吹,意识恍惚的泽,喉咙也忍不住干渴起来。 他向来不怎么喜欢碰这些日后将只有产奶这一个价值的牲畜们,日常调教时除非必要,也都多交给助手来进行,但这一次,他对眼前的少年却不知怎么心痒难耐。 饲养员们也知道如果打破规矩,他们可能会失去工作,因此只能用慨叹来表达自己的失望和遗憾。 林勇却接着笑道:“不过,上面的骚穴可是没有限制的。奶牛的食物中,本来就含有精液,所以,喂他们吃得越多,越容易提高奶水的营养。” 饲养员们心领神会。 泽在恍惚之中听他们淫笑一片,心底产生一阵恐惧,他拼命地拉扯着锁链,惊恐地望着众人:“不……你们……你们要干什么……不要……唔!” 然而无论泽如何抗拒,他还是很快就被饲养员们倒吊了起来。 两腿被分开,用锁链所在门子型架子的两端,使得泽两腿大开,两个被玩弄的湿漉漉的骚穴在众目睽睽下,连内部柔软红润的内壁褶皱都一清二楚。 他双手依然被绑在一起,因为重力而下垂着,在空中无助地晃荡。 被倒吊的姿势下,不过一会儿,泽便头昏脑胀起来。 但泽最难受的却不是这个。 他的头正好垂到男人们的胯下位置。 男人们也不客气,早有一人一手抓住他的头发,一手卡住他的下颌,将粗长的大肉棒狠狠地插进了他的嘴里! “呜呜呜!”因为头朝下的姿势,男人大大的卵袋便正巧堵在泽的鼻子处,唯二呼吸的孔道都被堵塞,泽立刻体会到了窒息的恐怖与痛苦,他禁不住挣扎,绷紧身体,却无论如何无法从窒息的危险境地脱身,不一会儿,就翻起了白眼。 好在男人在他的喉咙深处停留足够长的时间之后,终于整根拔出,嘴中骂道:“真是天生的骚货,喉咙都夹得我差点泄了!” “哈哈,你不行就赶紧让位,我们可都等着呢!”有人笑骂道。 那人梗着脖子到:“滚你丫的!谁说老子不行了!让你们看看老子的雄风!” 说着,已狠狠抓住泽的头发,整根插入整根拔出地大操特操了起来。 可怜泽刚刚能用鼻子吸几口氧气,立刻又被堵住了口鼻。缺氧让他的身体愈加敏感,虽然视线被男人挡住,但他还是可以感觉到有七八只手毫不怜惜地拽着他的乳头,把他的屁股扇到通红,两手扒开他的外阴唇,手指浅尝辄止地插入,舌头舔弄敏感的阴蒂及柔软濡糯的阴道。 后穴不知何时被塞了电动肛塞,一刻不停地刺激着他的前列腺。 性器硬得快要爆炸,但却被男人们的手恶作剧地堵住,无论如何无法宣泄。 第一个男人终于满足地在他口中射了出来,浓稠而量大的精液滚热地射在喉咙壁上。 泽甚至连吞咽的时间都没有,第二个男人的肉棒已经立刻塞了进来…… 泽在被男人操干着嘴唇,只能在男人稍稍抽出时才能吸进一丁点氧气的窒息痛苦与身体极致却苦痛的快感中泪流满面。 他双手无助地随着男人顶胯的动作,如水草般摇晃着,内心绝望到了极点。 他意识到,被送来之前,自己妄想要保持做人的尊严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可笑。 他……如今正被五六个男人轮流操弄着嘴,雄性荷尔蒙气味腥膻的精液灌满了胃袋,几乎用到食道中,有些人射到了他的脸上,白浊挂在他的脸颊上,嘴角,头发上…… 本该用来与恋人接吻的嘴,如今却可笑又可悲地沦为了性器官,供男人们操弄的性器官。 这样的淫荡而不知廉耻,除了变作牲畜之外,已无其他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