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奶牛场-进食
畜舍围着露天草场建立，用原木及茅草搭成的五平方左右的斜屋顶小草屋，后墙为实木墙，侧墙则为原木做成的一米六七高的墙体，墙体之上，钉着木栅栏，正面墙体则全都是木栅栏，将草屋变成了形如古装剧中的监牢的样子。 在草屋正墙上，开着一个一米左右的小门，这便是奶牛出入的门，而小门旁边，距离地面一米二三左右的地方，墙体又有一个人头大小的小洞，洞外，是奶牛们的石头食槽。 林勇示意管理畜舍的饲养员打开属于泽的畜舍小屋的门。 泽被赶进小屋中，接着林勇命令泽将头渗出正墙上的小洞，脸部朝下埋在食槽中。接着咔嚓一声，泽感觉到后颈压上了冰冷的金属圆弧体。 “唔……”原本被跳蛋玩弄得迷蒙的意识恢复些清醒，他茫然地想要抬头去确认，却发现自己的头已经一动不能动了！ 原来，食槽内侧有专门的禁锢脖颈的枷锁，这是为了防止奶牛不乖乖进食而设的，原本只有奶牛进食之时才会被用上。 林勇解释道：“距离喂食还有一个小时，你是第一次，所以先适应一下这种进食姿势，另外也是防止你自己乱动弄脱了跳蛋，我一个小时只后再来看你。” “唔唔！唔……唔……”泽急急地呼喊着，却还是只能无助地看着林勇离开。 此时他因为头被锁着，因此只能保持着双手被磁性手铐铐在背后，上半身与下半身弯折成90度的姿势，哪怕双脚酸软无力，却也无法哪怕跪倒休息一会儿的状态。 因为这样的姿势，乳房自然下垂着，紧贴着乳头的跳蛋却依然孜孜不倦地震动着，刺激着他的乳房及性器和两个淫穴…… 好容易撑过了一个小时，泽的身体已经被汗水浸湿，气喘吁吁的时候，林勇再一次出现了。 其他在草场上游荡的奶牛犊们都被各自的饲养员赶着回到畜舍，他们纷纷主动将头从小洞中伸出来，等待饲养员将他们锁起来，及将口塞去除。 每个人脸上都现出渴望着食物的期待模样，完全不因为被像家畜一样对待而感到羞耻或者痛苦。 “泽，好好看看他们的表情，以后，你已注定是一只奶牛了，所以早早认命，变成他们那样子，会轻松很多。”林勇突然摸了摸泽的头说道。 泽有些难过。他怎么能够认命，父母的死，他被毁掉的人生……这些仇，他怎么能不报复回去，就堕落成没有人的意识的牲畜呢？ 林勇见他如此，无奈地摇头道：“还真是倔强呢……” 等所有的奶牛犊们就为之后，饲养员才开始将他们的食物一一舀入食槽中。 奶牛们的食物多为糊状的粥类，里面混有肉类豆子和蔬菜，以及医学开发出的健康增乳药物。等正式被送入奶牛场之后，他们的食物中还会掺入男人精液等以尽量延长哺乳期。 泽并不习惯这样的食物，这样不能使用双手，只能将脸埋在食物中，用舌头卷着食物吃下去的方式，这看起来便不是给人类食用的粗糙食物，统统都昭示着此刻他已变成了低人一等的存在。 林勇早已料到泽第一日恐怕不会乖乖听话进食，因此才特意在场，此时见他果然排斥着，而拒绝进食，因此冷冷地开口道：“泽，不吃完这些食物，我是不会将你从现在的姿势解放出来的，你如果愿意耗，我甚至可以将你这样子锁上一个月……” 被威胁的泽愤恨地想要抬头去瞪林勇，却发现自己连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怎么？遇到不听话的奶牛犊了么？”负责分配食物的饲养员笑着答话道。 “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可能要超过喂食时限了呢。”林勇笑着道歉道。 奶牛进食时限为半个小时，倘若不在这段时间内完成进食，就要饿肚子，同时没有吃完食物的奶牛也会被记录在案，超过一定的次数及频率后，就会被降级。 “没关系没关系，这样的事，在新奶牛犊方面很常见，只要饲养员同意，我们会全力配合的。或者，可以考虑强制喂食的方式？如果需要的话，可以随时告诉我们……” “好的，谢谢。”林勇道谢。 “不用客气，这是我们分内的事。”那个饲养员笑着，又情不自禁感叹道：“不过这头奶牛犊脸倒真是漂亮呢，如果不是基因双性人的话，甚至可以出道做明星呢。那么，我不打扰你了……” 饲养员搭讪着走开。 听到了那个饲养员说的强制喂食的事情，虽然不清楚具体怎么样，泽心底还是忍不住害怕起来，但他依然倔强地不肯轻易投降。 林勇重重地叹了口气，最后通牒道：“泽，所谓强制喂食，就是将胃管从鼻孔直插道胃中，定时灌入流食。倘若你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都想通过这种方式进食的话，大可继续反抗下去。不要以为自己现在还是可以任性撒娇的富家小少爷，你现在，只是一头奶牛，是属于养殖场的财产，没有人会纵容一头牲畜耍性子的！” 强烈的屈辱让泽脸色惨白，但他却明白，林勇所说的是实情。在双性奶牛合法化的这个星球，他逃无可逃。 他闭上眼睛，终于颤抖着伸出了舌头，卷起一点点粥状食物，也不咀嚼，便胡乱吞了下去。 林勇嘴角泛起一抹笑，再倔强的性子，只要撬开了一个口子，便可以轻易撕破他倔强的伪装，使他暴露出柔弱的内里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泽终于舔干净食槽中所有的食物。 “好了。今天的内容到此结束。作为第一天的优待，跳蛋的震动我会关闭。好好休息，迎接明天的训练吧。”林勇摸了摸他的头，然后将口塞再次塞入他口中，接着脖颈处的束缚被解除，他双眼无神地将头缩回畜舍中，侧身躺倒着铺着稻草的地板上。 即便内心绝望灰暗，这一日的经历与打击还是消耗了他的体力，泽很快便进入了睡眠之中。 对于他来说，也许也只有在梦中，他才能稍稍逃离自己悲惨的命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