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生日下(打奶子/开苞/内射)
林芙月不停地在心里呼唤着父亲,泪流不止。她好累,一直拼命地和药物争夺身体的控制权不使自己露出更加失态的表现,可这也消磨了她大量的体力,她快支撑不住了…… 床铺微微下陷,林芙月害怕地感受到有人踩上了床,迈入了她两腿间的空当。伴随着窸窸窣窣宽衣解带的声响,一根坚硬炽热的东西抵上了她的蜜核。 蜜核因为催情剂充血膨大到原来的两倍,敏感度也翻了番。缺乏经验的林芙月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等到那东西被歹人握住重重打了她蜜核几下,快感的电流通遍全身,她才猛然察觉:难道,那就是男人的……性器? 一旦有了这个认知,林芙月就更加煎熬了。她忍不住地去想象自己的私处是什么景象:突起的蜜核可怜地受到责罚,不知廉耻地变得更硬、更红,如同一枚红果正在被鸟儿啄食;原本遮挡得严实的花瓣因情动而翕张不已,从缝隙中可窥探到桃源秘地水土肥沃,等候着客人入内一探究竟;正在秘境外窥伺的巨兽狰狞可怖,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合适的时机,一举攻入破绽百出的花谷。 “看来你很喜欢这根东西嘛。”歹人恶劣地开口道,用阳具蘸了蘸林芙月花穴里源源不绝地淌出的蜜液,“你看,你的淫水流得多欢!” 歹人的粗言秽语将她从幻想中拽出来,林芙月心惊胆战地忍受着男性的性器在自己花穴外戳刺,惹得本就被药物刺激得酸痒空虚的穴不停张合——既因为渴求男性性器的填充而微敞,又畏惧着破身的痛楚而不安地翕动。 用硬热的性器逗弄着少女的花穴,那歹人并不似他筋脉毕暴的肉棒一样显得急迫。他似乎是提前算好了每一步,此时一步一步地按部就班实施。 林芙月察觉出那歹人只在她私处外徘徊亵玩,不知他又有什么花招,心里暗暗叫苦。这不上不下的感受如同软刀子割肉,来自心里的压力比身体上的痛苦更容易将人打垮。正当她快要麻木地不再理会腿间的挑逗时,一股可怕又熟悉的燥热卷土重来。 “呜……”林芙月措手不及,发出甜腻的媚叫。 之前被手指奸淫潮吹而降下的欲火重新焚身,没有得到精液的春药反弹了翻番的效果,林芙月苦苦维持的那点理智再也坚持不住,在药物掀起的欲望狂潮前溃不成军。 呜呜不……热……好热好痒……哈啊……啊啊啊……什么东西……随便什么……给我……给我呀…… 少女神志迷乱,身体难受却不得其法,只能难耐地乱扭,手脚的束缚限制了她活动的空间,让她看起来像条在案板上垂死挣扎的鱼。 林芙月已不能思考对错是非,她只知道跟随本能索求一根粗硕的性器,把她痒的不得了的穴肉操听话,然后射进炽热的体液让这造反的穴彻底老实。 这时的林芙月只是被掐住乳头揪了一把,就绷直了身子从穴里涌出清液。她淫荡的表现让那歹人满意又轻蔑地抽打了她的乳房几巴掌,把她打得“唔唔”浪叫。 “看啊,这个小骚货是谁?”歹人抓揉着少女弹嫩的乳房,伸手掏出了她口中堵塞着的布料,“啧啧,居然把自己的内裤含得那么湿啊~骚货,说说你是谁?” “啊……啊啊……我……我是……”林芙月根本不能理解她听到的是什么了,混乱而激动地发出声音,“呜呜……好痒啊……月宝生病了呜呜……好难受……好难受啊……” “奶子……还有穴穴……好痒好痒啊呜呜……给我……给我……要……我要嘛……” “要什么?嗯?”男人恶狠狠地扯着她的奶头,“说出来我就给你。” 林芙月娇嫩的乳头被拉扯得长长的,她痛得尖叫,又生出被凌虐的快感:“啊啊——呜……不知道……月宝不知道啊呜呜……求求你……求求你啊啊……” 歹人将手里的樱红毫不怜惜地一拧:“那就跟着我说,说好了,本大爷就大发慈悲给你个痛快。” “啊——说……我说……呜呜……” “你就说,要爸爸的大鸡巴操进来,把你那发骚的小穴操烂!” “呜呜……爸爸……”听到爸爸这个词,林芙月本能地拒绝了,“你不是爸爸……爸爸……爸爸救救月宝呜呜……” “贱人!”歹人一听她胆敢拒绝,还敢呼救,勃然大怒,扬起巴掌左右开弓,把林芙月的一对奶子抽得殷红,“你叫不叫?” “啊啊啊——别打了——别打呜呜……月宝叫,月宝叫啊啊啊……”林芙月痛得大哭,再也顾不上心里那点坚持,连声哭喊,“爸爸——爸爸操月宝啊啊……” “继续!”挺立的乳房又被抽得一颤。 “呀啊——嗯……爸爸……爸爸把大鸡巴插进来……把月宝发骚的穴穴插烂……啊啊……月宝的穴穴好痒啊……爸爸……月宝给爸爸插穴穴……” 歹人余怒未消,抓住粗大昂扬的性器抵在少女未曾开苞的花穴:“你这个勾引自己爸爸的坏女儿,看爸爸怎么用大鸡巴惩罚你!” “啊——啊啊——啊……”巨大的性器粗暴地捣入幼嫩的花径,在反复冲刺中碾碎了处子的象征,摧残一地落红,少女悲鸣着失去了贞洁,“好痛……月宝好痛啊……爸爸……爸爸疼一疼月宝……月宝痛啊呜呜……” 可惜伏在她身上驰骋的不是疼爱她的父亲,而是残忍冷漠的歹人,他可不会怜惜到手的猎物。边啃噬享用着少女馨香的乳肉,边鞭挞蹂躏着紧致暖热的处女穴,歹人的动作粗鲁随性,全凭喜恶而定。 初开苞就受到一顿暴操,林芙月哀哀哭泣着,小穴撕裂一般疼痛,却不能躲闪只能生生受着。这时反而要感激歹人给她喂食涂抹的烈性春药,药物刺激她持续分泌出润滑的爱液,这才让她的花穴没有真的被操裂。 捱过初时的疼痛,随着汁液被操出来,林芙月开始品尝到了不一样的滋味:穴肉的麻痒在撑满了整条甬道的性器刮擦下得以缓解,释放出阵阵快感,热铁般的肉棒左冲右突,撬出藏在肉壁内连自己都没发觉的敏感之处大力操干,操得她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以抵御潮水般的舒爽。 “啊啊……啊……怎么会……噢噢噢……那里……不行的……呀啊……不要碰那里呜……”少女潜意识里知道自己此刻十分失态,哭求着希望歹人别干她的高潮点,以免露出更多丑态。 歹人自然是无视她的哀求的,每次操到少女柔嫩软肉中小小的凸起,激爽的穴肉就会喷着水绞住他的性器又吸又咬,伺候得他舒舒服服的,他怎会心软地放过如此上等的美味呢? 林芙月失去了视觉,看不到现在的自己有多诱人。娇小的少女呈人字绑在床上,蒙住了眼,柔软的双乳被带薄茧的大手揉捏得遍布指痕,腿间的蜜穴被赤红的巨兽闯入,肆虐得水花喷溅。 她脸上泪迹斑斑,身上红痕累累,手脚勒出了深紫的痕路,一副被凌虐过度的模样。如果不是她潮红的脸颊,娇媚的呻吟,不自觉迎合操干的动作,没有人会知道她其实正深陷在高潮中。 “真他妈紧!”歹人干得舒服,往少女圆润的臀部甩巴掌,“骚货!给你爸爸松一松穴!咬那么紧是想勒断你老子的鸡巴吗!” “啊啊——别打——”林芙月疼得缩紧了穴,又赶忙听话地敞开把男人吃得更深,“月宝听话……呜呜……爸爸别打月宝……” 歹人听她学乖了喊爸爸,心头大悦,狠狠干了林芙月几记,喝道:“多喊几声!喊得你爸爸我高兴了,说不准就放过你了!” 林芙月被那几下狠捣操得呜咽,顺从地喊:“啊啊……爸爸……爸爸操得月宝好舒服……呜呜……爸爸好厉害……啊啊……操得好深……呀啊……爸爸干月宝的穴穴……” 看上去不谙世事的少女却说着不堪入耳的淫话,歹人兴奋得抱紧少女的臀部,开足了马力插得那嫩穴穴肉翻飞:“真真是个天生骚货!你爸爸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淫荡的女儿?看来你老子我得好好治治你的骚病!” “啊啊……爸爸干得好深……爸爸太猛了……啊啊啊……月宝被干死了……穴穴烂了啊啊啊……呜呜……爸爸饶命啊……噢噢噢……月宝要尿尿了……尿出来了呀——” 大股大股的水液喷涌而出,床上瞬间湿得更加厉害。林芙月仰着头大张着嘴,喉咙里嗬嗬作响,舌尖长长地伸了出来,显然是爽到失神。 “这就不行了?”歹人嗤笑,要不是他喑哑的嗓音,几乎察觉不到方才他也得到了莫大的快慰,“小淫娃,这还早着呢!” 长夜漫漫,可怜的少女被奸得身体不时抽搐痉挛,淫水喷了又喷,声音都喊得嘶哑了。 那侵犯她的歹人却仿佛不知疲倦,胯下雄风不减,堵住少女的穴深深地喷发了一管浓精,不多时便又重振旗鼓,且变得更为持久。 “哈啊……不行了……月宝不要了……呜啊啊……穴穴真的烂了……被爸爸奸烂了呜呜……啊啊啊……爸爸……求求爸爸……不……了呜啊啊……”林芙月断断续续地低声求饶,她意识模糊,体力快消耗殆尽了。 催情剂的药效因为精液而渐渐减弱,歹人的奸淫成了一种折磨,但被干得脱力的林芙月也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嘴巴里还惯性地呢喃着淫话,以求不受歹人虐待。 “真可怜。”歹人假惺惺地感叹,悠哉游哉地操干熟透的花穴,“不知道你爸爸看到你这副样子,是会心痛呢,还是会忍不住把这个骚女儿干翻呢?真是期待得很啊~” 林芙月听不清歹人在说什么,她昏昏沉沉地不知又被翻来覆去奸弄了多久,内射了多少精液,才终于得以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