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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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奉瑢觉得自己非常倒霉,有了这样一个讨厌的皇女作为妻主。曾经他已经觉得自己够倒霉了,作为一个地位低下的男子生活在这个畸形的社会,而且大多数男子都没有意识到他们的生活是多么的糟糕。可是当他把这些想法和自己的母亲讲了之后,得到的却只有否定,甚至批评他是书读多了,还说果然男子无才便是德这句话是有道理的,还告诉他要有社会责任感,能为支撑社会运转的女人做出贡献是应该的。他听了这些话只觉得心头沉甸甸的,无比恶心。而现在这个自己并不喜欢的妻主还那样粗暴的对待自己,他觉得自己倒霉的该去死了算了,可是真的决定去死偏偏又有几分舍不得,对这讨厌的世间,也不知是留恋着哪里。 赫连嘉居高临下的看着眼神逐渐黯淡成了死寂的云奉瑢,心里也没什么波动,她继续用手指给这可怜的男子扩张。 “呃…”云奉瑢虽然神情似乎是成了一种行尸走肉,可是身体对于那种痛苦还是会敏感的做出反应。 他很难受。 在云奉瑢仅能做出的微小挣扎里,赫连嘉已经给他的后穴扩张的差不多了。她无意去自己享受什么身体的快感,只是单纯的想让云奉瑢感受到痛苦。她不想让云奉瑢去给她舔舐阴部得以纾解,在正式将东西插进去之前,赫连嘉取来锁精带,将云奉瑢的下体禁锢住了。 云奉瑢的心沉到谷底,本来对他来说,和女子完成正常的性爱,也就是普普通通的被肏已经是一种莫大的痛苦,更不要说还要经受更严重的掌控和虐待。 赫连嘉取来一根玉势,那紫玉实属上品,清冷中还莫名出了妖娆意味。当她把那玉势对准云奉瑢的后穴时,发觉刚刚扩张过的后穴又变得紧致无比,插进去异常的费力。 “啪,”云奉瑢的屁股上挨了一巴掌,这远不如后穴被插入异物时疼痛,只是在做这种事情的期间被打着屁股,就让云奉瑢非常难受,或者说他的身子很敏感,厌恶房事,可是身体被弄时又会有很大的反应。 “别咬那么紧,”赫连嘉嘲弄道,“这么喜欢这根东西,之前还说什么不要?”那小穴只吸进去玉势的前半部分,紧的向内再推去十分的困难。 “唔…”云奉瑢被磋磨的蜷缩起脚趾来,他那从未有人触碰的身子头一次发觉了自己的敏感。 赫连嘉缓慢地用那玉势在男子后穴进进出出,似乎磨刀一样的规律,看起来也不像是有什么趣味。 云奉瑢逐渐习惯了一些,紧紧咬住下唇,希冀着这场刑罚一样的房事快一点结束。 陡然间,赫连嘉将那玉势狠狠地一插到底,似乎触碰了什么敏感的地方,云奉瑢于是叫起来,他全身一下子发了软,强忍着酥麻的感觉,比起疼痛他更无法接受自己在这样被凌辱的情况下获得的快感。这仿佛提醒他身为男人的下贱。 “真是恶心,”赫连嘉的话刀子一样的残忍,“男人果然都是下贱的身体,被怎么弄都能在身体上获得快感。” “不是的…”云奉瑢的辩解似乎有点苍白无力,他也不是在向赫连嘉否认什么,似乎只是告诉自己,“我不是这样。” 赫连嘉当然知道用这种所谓快感来折磨云奉瑢其实是自己故意的一种偏见,毕竟女人也会为某些快感尝试很多东西,比如去玩弄那些男人。可是她不在乎自己是否是双标还是什么,总归能想到的恶意她都不介意向云奉瑢使用。 “这个地方,看来要好好调教一下,”赫连嘉指尖划过那翕呼颤栗的穴口,拔了玉势出来。 云奉瑢额间已经出了细密的薄汗,他紧咬牙关,不想再发出一声带有情欲的呻吟。他只能接受自己被人折磨的疼痛,绝对不会让自己接受被折辱产生的快感。 赫连嘉取来一根食指粗细的藤条,一般新娶了男人很多家都很立规矩弄家法,这根藤条姑且也就算作给他的家法了。 “腿张大点。”赫连嘉吩咐说,云奉瑢虽然被锁链禁锢了四肢,不过在床上的空间还是能活动的。他只好屈辱的张大双腿,后穴本就被刚刚的玉势塞的难以完全合拢,如今更是打开呼吸着周遭的气息。 “啪,”不算粗的藤鞭一下子甩到那穴口出,疼的云奉瑢不由夹住双腿,小穴也紧张的合拢一下。 “让你夹腿了吗?”赫连嘉惩罚地又是一下,这一下更重一些,狠狠抽在云奉瑢的臀缝。 “啊…”云奉瑢吃痛,不由呼出声来。 赫连嘉又是毫不留情的几藤鞭下去,云奉瑢抖的更厉害了,白皙的身子染上颤抖的红云,臀上不算规则的鞭痕或稀疏或紧密的印在上边。可这只是前戏,赫连嘉不过是随随便便的打了几下,算作云奉瑢不经自己允许擅自合拢穴口的利息罢了。 “腿张开。”赫连嘉再次吩咐说,她可以自己按住云奉瑢,但是那就没什么意思了,她只想看云奉瑢自甘下贱的屈辱模样。 云奉瑢的腿根都在颤抖,轻薄的一身肌肉紧绷起来,流露了好看的弧度,也染上红霞的颜色。他照做了,大腿分开,将自己那被抽到通红的穴口暴露出来,任由赫连嘉处置。 赫连嘉也不留情,啪啪啪地抽下去,每一下都精准无比。她鞭法学的不错,虽然当时是以一种武器学的,不过是用在云奉瑢身上也十分合适,总能任由云奉瑢怎么躲闪也抽的到想抽的地方。 那可怜的嫩穴于是红肿起来,鞭痕也似乎整道留在臀缝之中,划出一条红河。 云奉瑢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他很疼,他确信这是一场酷刑。恍惚中他想,也许自己可以当这不是身为男子的性爱,而是作为什么目的的牺牲吧。 但是赫连嘉不给他这个机会,她只想拉过来他的理智,叫这男子全然的堕落下去。就凭云奉瑢想颠覆这个女子为尊的社会这一点,他就必须要被自己调教成一个合格的男人。 云奉瑢甚至被剥夺了咬自己嘴唇的权力。 赫连嘉捏住他的下巴,又将手探到他的嘴唇,强制地抵住他的牙关,掰开那相摩擦的出血的唇齿。 云奉瑢感觉到赫连嘉那霸道的力度,于是想狠狠咬住那根长驱直入的手指,最好泄愤地咬断。可是赫连嘉察觉了云奉瑢的意图,索性用另一只手干脆利落的卸了云奉瑢的下巴。 云奉瑢于是疼出了泪水,这样的折磨让他连将自己的思维沉浸在逃避现实的幻想都做不到。 “你为什么这么恨我…”云奉瑢口齿不清,虽然被卸了下巴还是艰难的出声,他完完全全的感知到属于赫连嘉的恶意。可是他不相信一个萍水相逢的人真的会愿意对待一个虽不平等却是伴侣的人,除非那个人真是有这方面的爱好,不过他觉得赫连嘉并没在这里面获得多大的快乐。 赫连嘉可能听不清他想说的话,也可能听到了却没什么所谓,她不理睬云奉瑢的声音,用手指夹住那口腔里乱动的舌头,制止了声音。 “我要告诉你,”赫连嘉说,“别做梦了,你永远,永远不可能得到你想要的。”和我一样。 赫连嘉虽然一副纨绔的做派,但是她毕竟是帝位的有力竞争者之一,文成武功都并非不学无术。不过这一切都不能使她快乐,或许是一种矫情,正是什么都不缺的人,往往追求的才更是天方夜谭。 所以赫连嘉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生活,也不会愿意别人得到,尤其是背叛了自己的人。 云奉瑢自然不能理解赫连嘉扭曲的心理,他只以为赫连嘉想去的另有他人,因此才把满心仇恨都发泄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