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又一个下跪为奴 [bdsm] [女S男M] nph在线阅读 - 19极限扩肛【灌肠鞭挞、充气肛塞、拳交】肉蛋喝尿慎入

19极限扩肛【灌肠鞭挞、充气肛塞、拳交】肉蛋喝尿慎入

    灌肠液再度进入沈晨的体内,微凉的液体有着极强的不适感和违和感。

    没有给他灌太多,三百毫升,就跟一人尿进他肚子里差不多。

    小腹再度鼓起一个不太正常的包,闻语抽出管子,手指伸进菊穴内搜刮了一下。

    “主人……不要……小狗要好好含着。”

    “狗没有资格说不。四十鞭,你自己数着。”闻语拿起相对而言没那么疼的散鞭,毫不犹豫的抽在了沈晨胸前的奶头上。

    “啊!一……一!谢主人赏赐。”沈晨的眼泪瞬间落下来,看着手持皮鞭的闻语,带着恐惧看着闻语手中的鞭子。

    闻语在甩鞭子的时候从来谈不上温柔,仿佛狂风骤雨的甩下,一般人都难以承受。

    今天念及沈晨还没有那么强的耐受,速度稍慢了些,可每一鞭子挥下都是十成的力气。

    “啊!十!主人……谢主人赏赐,好疼主人。小狗求求主人……”

    下一鞭子直接打在了他鸡巴上。

    闻语鞭子挥的毫不留情,眉宇间带着几分不耐:“这点就承受不了,要你还有什么用?你的骚嘴是叫床给我听的,不是求饶的。叫的再骚一点!”

    闻语的表情阴沉,大大震慑了沈晨。沈晨想到那日那样疼的鞭子狂风一般打在薛成安的身上,他却能叫的那么浪,那么动人。

    那才是主人最想听的。而不是他这种不顾主人喜欢,只顾着因为自己疼就求饶的蠢货。

    沈晨哭得更厉害了,下一鞭下来的时候,说的话终于换了:

    “啊!啊!十二,谢主人赏赐。主人用力些,在用力些惩罚您的小狗,啊!十三,谢主人赏罚,小狗是主人的骚狗,肚子里装着主人的东西,要给主人下小狗崽,让狗崽吃小狗的奶子……啊!好……主人打得好,十四,谢主人赏赐……”

    随着鞭子的不断叠加,沈晨的浪叫越发走上正轨。闻语眯着眼睛享受着这个新奴讨好的淫声,却坏心眼的故意一鞭子抽向他的菊穴。

    屁眼被猛然重击剧烈搜索沈晨哭得更厉害了。

    “十五……谢主人赏赐……唔……不能哭,主人赏赐的很爽,不疼……”

    闻语的散鞭稍从沈晨惊恐的脸上划过,声音倒是终于温柔起来了。

    “疼是对的,哭也是应该的。小狗哭的再淫荡一点,主人喜欢听。”闻语说完又是重重赏下一鞭。

    “啊……啊……十六,谢主人赏赐,啊……啊……”

    沈晨叫的好像在被操弄一般,实际上菊穴缩的紧紧的,生怕漏出来一滴肠液。

    仅仅三十鞭,沈晨的意识就开始涣散了,屁眼一缩一缩的,几滴灌肠液漏出来,又忙夹紧。

    “主人……主人……主人……”难以承重鞭笞的沈晨已经忘记了报数,就痴痴的叫着主人的名字,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在这分疼痛之中找到几分慰藉。

    这么不耐打,闻语将鞭子随手递给还在自插浪叫的薛成安,上前捏起那已经紫涨鸡巴贴近他的肚皮,上下撸动了两下,俯身过去亲吻他的额头。

    “射吧。”

    鞭子过后的蜜糖,尤为甜蜜。

    失神的沈晨目光聚焦了一瞬,紧接着便是更加崩溃的决堤,尖叫着浓精喷射而出,因为被主人掌控者角度,全部射在肚皮上、奶头上,甚至唇瓣也有。

    “主人……主人好温柔……主人……”

    他怎么能没有主人。

    身上好疼,可主人的亲吻,真的好温柔……

    闻语指尖点了一点浓精嗅了嗅,皱眉嫌弃的塞进沈晨的嘴里,让他舔干净。

    沈晨舔掉了精液,身子软的像一坨烂泥,呢喃着认错道。

    “主人,小狗还是漏出来一点,放小狗下去吧,小狗舔干净。”

    闻语心情不错的继续撸动着他软下去的骚鸡巴。

    “我说喂进狗嘴里,没说是那条狗。祁明,舔干净。

    刚刚沈晨把祁明全身舔干净,现在换祁明来舔他没有夹住的灌肠液。

    沈晨没想到自己的没用竟然连累了其他人,那种愧疚配着这羞耻感,让他本就崩溃的神经更加重了一份。

    “不要……不要……哥,我错了,对不……对不起。啊嗯……”

    其实流出来的并不多。吐掉狗链子的祁明轻轻一舔就干净了。

    沈晨来之前自己灌肠洗得很干净,这又是来这里第二次灌肠,其实只有少量的肠液和生理盐水。

    祁明舔完了,伸舌头给闻语看。得到闻语奖励一般的摸了摸他的狗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哥……”

    沈晨的意识再度涣散,闻语发现她手中的鸡巴一抽,竟有细细骚黄的涓流喷出。

    闻语忙将手松开。

    “排出来吧。”

    也没说是前面还是后面。

    沈晨句话一松,前后同时失禁。

    骚的黄的白的将下身淋得一片狼藉,虽然下面床上放了接着的小盆,依旧撒的四处都是。

    沈晨的眼睛往上翻,眼看就要晕过去,闻语立刻一鞭子打在他还在乱撒尿的狗鸡巴上,疼的沈晨一声尖叫。

    沈晨扔了沾了狗尿的散鞭,回头找到了充气肛塞。

    顺着刚流干净的屁眼,手里那种充气的一端,在沈晨的眼前按压着气囊,沈晨清晰的感觉到肛口的肛塞随着闻语的动作在一点点的涨大,瞳孔一缩紧接着痛苦的呻吟便溢出口腔。

    “疼……主人。”

    刚开始开发的后穴哪里承受得了那不断涨大的肛塞?疼得他冷汗直流。

    闻语看着他的表情,感觉到他承受的极限了,故作失望道:“这就不行了?还没怎么充气呢。”

    沈晨疼的嘴角都在抽搐,听见闻语不满的声音,立刻道:“没关系,只要主人尽兴怎么都行。主人再弄大一点!”

    沈晨感觉到自己就像个破布娃娃,按照主人的意愿随意玩弄。

    “算了,你也玩的差不多了。”

    闻语随手扔了冲气囊,转过头目光从骚狗和还在用假鸡巴操自己的薛成安身上。

    “薛成安,过来。”

    薛成安的屁眼已经被假鸡巴操烂了,肠水流的满地都是,骚鸡巴高高翘起,人耸动着腰身草自己半晌,身上头上都是汗。

    得了命令,立刻将自己从操热的假鸡巴上挪下来,穴口拔出时候“啵”的一声,带着一条淫乱的细线。

    爬到闻语的足边,薛成安微喘着亲吻闻语的脚尖。

    “主人。”

    “操的爽吗?”闻语将脚抬起踩在薛成安的脸上。

    薛成安深吸一口气,享受着主人的味道。

    “啊……爽,贱奴操自己操的好爽,屁眼完全操开了,用主人赏赐的鸡巴。”

    跟了闻语三年,薛成安太清楚说什么能让闻语满意了。

    “舔。”

    薛成安立刻深处舌头,先将闻语的整个脚面舔湿,再将齐脚趾逐一含在嘴里,舌尖扫过缝隙,描绘指甲缝,轻轻咬指甲的部分,稍微用力一吸。

    闻语很喜欢被舔脚,当然,常让奴伺候的都很喜欢。只是脚被舔舒服的时候,她的心情会比舔逼还要舒服一些。也许是因为脚下穴道比较多,像是被按摩过。也许单纯是因为享受这种奴下贱的捧着她的脚趾,仿佛品尝着至高无上的美味。

    舒服了,闻语将脚放下,薛成安立刻跪好双手背后,将身体最隐秘的地方最大程度的展现在闻语的眼前。

    “撅屁股,我看看你烂屁眼被操成什么样了。

    薛成安立刻将身子伏下去,将屁眼高高崛起,闻语看见了那烂红绽放的屁眼,穴口合不上,里面被操肿了的肠肉一动一动的,仿佛在渴求着什么东西。

    闻语伸手插了两下,里面的温度很高,挤压着手指十分舒服。

    原本闻语还没有多想,感受着里面炙热的温度,闻语忽然来了兴致。一下子将四根手指都伸了进去,那满是淫水的肠子没有丝毫生涩,将半个手掌浸湿,蜂拥着包裹主人的每一寸皮肤。

    “啊……哈……主人……主人干我!”

    闻语拿起放置一旁的润滑剂,让薛成安用嘴将盖子旋开,对着扒开的穴口直接挤进去了半瓶。薛成安知道主人要干什么,立刻用双手将屁股掰开到最大值。

    “你的屁眼里太热了,主人再把它操的更热怎么样?”闻语的语气好像真的在商量。

    “好……贱奴……贱奴想要主人的拳头操。求您操我!”

    能让主人的东西进入体内,这是身为贱奴无限的荣耀!

    “好乖,”闻语将润滑液涂满了手和半条手臂,“今天跟邱见视频,他在自己屁眼上画了一朵很漂亮的菊花。你就在屁眼给主人开一朵漂亮的玫瑰吧。”

    说完手上一用力,直接将整根手掌捅了进去。

    闻语的小手如柔荑,其实只是比刚刚那根粗鸡巴略粗一些。已经完全被操开的穴口很轻松的就吞进去了。

    闻语抽插了两下,确定进出自如,然后才尝试着将半根小臂都插了进去。

    “啊!主人在操我!主人在用胳膊操贱奴!贱奴的烂屁眼在吃主人的胳膊,啊!主人!好爽!主人把贱奴捅穿吧!用力,操穿贱奴的骚肠子!啊!”

    闻语在感觉到最深的地方停下,手指终于握成拳,这一握成拳的手掌大小就不可同日而语了,薛成安只觉得肠子里涨的厉害,更是疼的厉害。

    眼中嗜虐的薛成安整个身子都在发抖,身上浮现不正常的粉红,爽的脚趾紧紧缩在一起。

    闻语的拳头开始抽插,且速度越来越快,击打着薛成安体内的烂肠子,操的汁水直流,高岭之花的教授脸贴在地上,地上很快积了一小滩口水。淫词浪语满嘴横流。

    忍受着肛口疼痛的沈晨将这些看在眼里,知道自己也会有这一天,主人高贵的手,在操贱奴的肠子……

    一想到这个沈晨肛口缩进,那被充气肛塞撑开的屁眼疼痛更甚,却让它刚刚失禁的鸡巴翘的更高了。

    祁明还在用带着薛成安肠液的假鸡巴操着自己,看着薛成安满眼的羡慕。

    他也好像被主人的拳头操。

    闻语用力操了几十下,感受着薛成安正在脱力,一脚踩在他脑袋上,又用力怼两下,手臂慢慢抽出,那被操烂的屁眼外翻,带出了一截肠子。

    拳头从那穴口被拉出,发出“啵”的一声,仿佛屁眼还在挽留。

    那肠子在穴口,绽开了一朵绚烂且淫乱的玫瑰。

    好看的仿佛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