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言情小说 - 西厢记之畜妻莺莺在线阅读 - 第二十五幕 春风吹落白衣裳

第二十五幕 春风吹落白衣裳

    第二十五幕 春风吹落白衣裳

    正厅院里,天光将明,崔老夫人与府上的西席丁先生已起了,新姑爷张君瑞向两人行了礼,三人落座后,丫鬟香兰领着婢女们端上了早膳。

    崔老夫人问香兰,小姐可起了,怎还没来。香兰说想是起了的,已让小梅香去屋里叫了,一会儿就来。老夫人皱了皱眉,带着些歉意地对丁先生说:“小女顽劣惫懒,让先生见笑了。”

    丁泽倒笑着摸摸长髯:“莺哥过去绷得太紧,如今倒有些女孩儿的小性子了”

    三人闲谈了几句,丁泽问张君瑞可有备好诗文行卷,在进京科考前,把行卷飞书送给京城的达官名门,博个才名,倘若能名躁京师,小儿妇孺皆知,那中举的可能就大大增加了。

    张君瑞惭愧的说:“小子过去误入歧途,不曾写什么正经文章,倒是写过些诗文,只是多为伤春悲秋的靡靡之音,难登大雅之堂。”

    丁泽有些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又问:“可写过艳诗?”

    张君瑞看了眼崔老夫人,有些尴尬:“写过。”

    丁泽笑道:“慌什么,老夫性直,有话也就不妨直说了,你有幸娶了老相国之女做畜妻,传入京城,难免惹人闲话,既然如此,不如做的彻底些,科考看文章,行卷所图却为名,你以贵女畜妻为由头,作些春词艳诗,博个风流才名,岂不容易?”

    张君瑞闻言,目光闪了闪,心想这老先生虽直却不见得迂腐,对官场科考,尤其深得其中三味,如今书生为博个名头,可谓是机关算尽,风流才子娶豪门畜妻,这等千古奇谈,下到市井,上到朝堂,谁不感兴趣呢?若再出诗册话本,必能声名大噪。读书人在意名声,但娶畜妻名正言顺,又不是花柳巷里的暗娼,先生这招,于他而言,有百利而无一害。

    然而.......张君瑞直视着崔老夫人,坦言道:“先生所言,小子心领了,只是此事恐对小姐名声有伤。”

    崔老夫人暗叹道这书生确实坦荡,女孩儿痴心没有错付。

    丁泽闻言,对崔老夫人说:“既定了做畜妻,名声能与以前一样吗?这艳诗,我们不做,也有的是市井杂谈,不若咱们自己写了,出了册子,还能算个正名。”

    见先生这样说,崔老夫人苦笑一下,心里也知道,道理是这样没错。开弓难有回头箭,如今最重要的是拿住这个书生,让他将功名考下来,好给崔家撑个门面。

    于是崔老夫人冲张君瑞点头道:“好孩子,不必操心这些,咱们是一家子,莺莺是个痴儿,自然万事都为姑爷打算。你听先生的话,好生读书罢了。待行卷写好,我使人往京城送去。”

    张君瑞心头一热,一股暖流涌入肺腑,眼角一时都有些酸涩,自父母去世后,再无人这样替他打算,能得莺莺和崔家真心相待,真幸事也!于是当即起身,向老夫人和丁先生深深一拜。

    正说着,就见红娘扶着小姐来了。后头跟着的小丫头,端着两个琉璃壶,配四个金边小盏,莺莺向母亲和先生行了礼后,红着脸让小丫头把琉璃壶敬上。

    琉璃壶里的奶水被缓缓倒入四个小盏中,一股奶香味充盈了整个厅堂。

    丁泽皱眉道:“佛堂里怎可饮牛乳?”

    莺莺闻言羞的不敢抬头,小声道:“不是牛乳。”

    丁泽疑惑:“没有腥膻气,也不是羊乳,那还能是什么?”

    崔老夫人伸手摸了摸女孩儿的长发,含笑道:“傻孩子,这时候还羞答答的做什么。”

    张君瑞见莺莺骚的抬不起头,便替她解围道:“先生不必忧虑,不是牛羊乳,这是小姐的奶水。”

    丁泽端着奶盏的手抖了抖:“这……这怎么说?”他知道莺莺还是完璧,怎么可能有奶水呢?

    崔老夫人端起杯盏,抿了一口,劝丁先生说:“先生吃一口吧,都是孩子的孝心。莺莺这傻丫头,跟红娘闹着说要产乳让郎君欢喜,谁知道张生那兄弟杜确,本事不小,竟从西域寄来了补药,我让郎中看了,说是女孩子服了这药,能滋阴补阳,打通了阴宫和乳脉,处子也可产乳,再外敷内补,日后生子、母乳喂养,也都更容易些。”

    丁泽一时竟哑口无言,暗暗咽了咽唾沫,感到口干舌燥,不觉端起杯盏喝了一口,乳液还温热着,入了口绵腻丝滑,奶香浓郁,回味隐隐似乎还有股少女处子的芬芳。一杯下肚,腹中暖热,好像整个人都精神焕发了几分。

    开始用膳,食不言,寝不语,是大户人家里的规矩。丁泽的眼神总忍不住瞥一瞥女学生的胸脯,只觉得口齿间的奶香久久不散。

    昨日下了一夜春雨,晨起有些凉,红娘不敢给莺莺穿薄纱,今日就换了件樱桃红的肚兜,外穿白色绣青柳枝的长裙,嫩青的钩边腰带,白裙遮不住红肚兜的艳色,就恍若深宅青砖白墙上,悄悄伸出地一枝红杏来。

    用毕早膳,丁泽讲了一上午的课,晌午便带着书童几个出门去踏青,下午给学生们放假,让张君瑞自个儿琢磨琢磨行卷的事情。

    先生不在,老夫人困倦午睡了,寺庙里,难得能偷得浮生半日闲。

    普救寺西厢后院,有个荒芜已久的小花园,前些年崔家来住西厢时,打扫花园,种了好些时令花卉,自崔老相国进京,又几年缠绵病榻,再不曾来。寺里僧人在花园里寻了空地,种了些青菜瓜果花树,如今正当三月中浣,桃树梨树,粉粉白白地开了小骨朵儿,低矮些的樱桃树也姹紫嫣红开遍了。

    张君瑞用小木凳和粗大的麻绳打了一个简陋的秋千,挂在后花园里的桃树下,忙完后,拿了纸笔,走到太湖小桥边樱桃树底下一块大石头上坐着,展开宣纸,脑中满满都是莺莺的模样,便不由自主地提笔画了幅美人图。

    画完正端详时,突然一阵风吹过,把树上粉白嫣红地桃花樱桃红吹下一半来,落地满身满画都是花瓣。张君瑞正想起身抖落下来,就听见背后有人笑道:“画的这是什么?”

    张君瑞一回头,却是小姐莺莺来了,单穿着白衣裳,柳枝儿般的细腰,行走娉婷。

    莺莺走上来一看,竟是幅自己的小像,不禁有些羞馁,粉拳就打着张君瑞说:“谁让你乱画这些?”

    张君瑞拿着画像道:“姐姐若不在身边,小生思念姐姐了,不由就画了出来,以后孤单了,少不得早晚玩之、拜之、叫之、赞之,心诚了,也许画像里姐姐成真,可怜小生,从画里出来陪小生逗玩。”

    莺莺气道:“我在这里你还不够吗,还想要画里人也陪你玩,好个书生!”

    张君瑞看她生气,不敢再逗她,便说了丁泽早上提起行卷的主意,问莺莺怎么看。

    莺莺听罢,不觉带腮连耳通红,登时蹙了柳叶眉,微腮带怒,薄面含嗔,指着张君瑞道:“你这该死的胡说!还敢带上老师,什么淫词艳曲,竟都是想主意来欺负人!”

    张君瑞忙放下画卷,哄她看新搭好的秋千,引着莺莺坐在秋千上,又从背后亲她耳垂脸侧,亲的莺莺又痒又甜,哪还有脾气,早忍不住笑了出来。张君瑞埋在她衣领里,看她白里透红的肚兜,亲吻她的脖子,气息喷吐在脖颈间,好不缠绵。

    边嗅着边说:“姐姐好香的奶味儿,可还有奶水,赏小生一口?”不等莺莺推他,就低头隔着衣裳舔了舔乳尖,用牙齿撕磨,莺莺早浑身酸软,推不开他,衣领被亲的松敞开了,樱桃红的肚兜挂在脖子上,雪白的乳肉也将露未露地。

    张君瑞咬着她的乳尖,从肚兜里叼出乳肉来,大口吮吸乳汁,噬咬着嫩肉,又在莺莺耳边哄道:“姐姐,我给你再画幅小像可好?就这样,画幅小姐园里露胸产乳的画儿如何?”

    莺莺推搡着他,可那处被男人含在嘴里,如何推得开。

    张君瑞解了她柳青的腰带,把双手绑起来吊在桃树枝上,起身站在大石旁看了看。

    好一副可怜可爱的香色美人图!

    张君瑞提笔在宣纸上勾画,桃树,秋千,被吊绑着双手的美人,衣裳凌乱,肚兜松散,丰盈地玉乳外露,娇滴滴地乳尖还挂着奶水,奶汁溢出来淌了一胸脯。

    刚落笔,一阵春风吹来,没了腰带的衣裳被风吹开,红娘不许莺莺穿小裤,玉腿便径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莺莺慌乱地叫了一声,把腿收起在秋千上,紧紧并拢,私处的淫水被凉风吹过,羞的她眼泪都要出来了。

    张君瑞看美人在秋千上慌乱的样子,忍不住大笑,又提笔画了一幅春图。并在一旁提了首小诗,边写边念给莺莺听:

    雨湿轻尘隔院香,玉人初着白衣裳。

    樱桃衫子柳花裙,一朵梨花压象床。

    屏风周昉画纤腰,岁久丹青色半销。

    斜倚秋千鸾发女,拂尘犹自妒娇娆。

    莺莺听的痴了,也不再挣扎,一双眸子看着她的郎君,不觉心动神摇。

    看她又娇又嗔的样子,张君瑞放下笔,上前亲她,越亲越急,从轻吻到舔舐再到啃咬嘶磨,只想把这娇人儿咬碎,骨头并着血肉肌肤,一齐咬烂咀嚼吞咽到腹里,从此骨肉同行,再不分离。

    男人的鼻息粗喘地热气,唇舌的湿热,牙齿地撕咬,从耳垂舔舐脖颈、锁骨、乳肉,每一根肋骨,再到肚脐,那有力热辣的唇舌钻入小巧地肚脐里,舔舐过她平坦紧致纤柔的腰腹的每一寸肌肤,激起一身地寒颤,莺莺被吊起地双手在空中极力抓着腰带,秋千晃动,落英纷飞,她眼前一阵阵模糊,仿佛天光都在晃荡。

    双腿被拉开分到最大,情郎半跪在她腿间,亲吻逐渐蔓延到大腿根部,张君瑞发狠般急迫地又甜又咬着莺莺大腿的嫩肉,仿佛饿了许久地豺狼犬豹,咬着猎物地脖子叼进了窝里,既垂涎欲滴,又忍耐着残忍,逗弄着猎物,看她惊慌失措,呻吟难耐,再温柔地舔舐一二,让她娇娇软软,防备全无,袒露出柔弱的腹部,冲他撒娇求爱。

    果然,莺莺被情郎撩地软成了春水,花穴柔腻翻开,任情人舔舐吞咽,舌头温柔地一寸寸舔过红涨肿大的淫豆,把情意泛滥地花瓣整个含进嘴里用舌头拨弄,又如细蛇般钻入花穴,来回勾转,牙尖轻磨,情欲翻滚,直逼得莺莺呻吟着断断续续地喘不过气来,轻声抽噎呜咽。

    那私处淫水汩汩流出,被张君瑞全数吞咽,水越多,他却越发焦渴暴躁,大手抓着莺莺的双腿,手指陷入在浑圆的大腿上,用力到留下青紫的手印。

    终于难再忍耐。

    张君瑞抬头,眼神晦涩地看着秋千上的小姐,伸手一把捏住她的脸颊,另一只手粗暴地抓着一只乳儿,乳肉被迫从指缝里挤压了出来。

    “啊…痛…郎君…”莺莺蹙着眉,泪眼婆娑,意乱情迷地看着他。

    张君瑞眼里闪过一丝压抑地兴奋,压了压嘴角残忍地笑意,低着嗓子刻意温柔委屈地说:“姐姐倒是舒服了,小生亲的嘴都酸了”

    男人手掌的劲道极大,莺莺左乳被握在掌中,捏的生疼,听见张生话,竟不疑有他,心里一软,还有几分愧疚心疼。

    张君瑞调整了一下粗重的呼吸,做低伏小般地委委屈屈:“姐姐,我憋得好难受。”

    莺莺更心疼了,侧脸蹭了蹭捏着她的大手,想说话,却被男人用力捏着脸,只能挤出嗯嗯啊啊地音节,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来。

    张君瑞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又垂头靠在她脖颈间,边蹭边说:“我真的憋得好难受啊。姐姐,姐姐~”

    男子的发巾束着头发,毛茸茸地偎在她肩上,声音低哑,莺莺心软地一塌糊涂,更兼着深深地自责和愧疚。

    都是她不好,让郎君难受。

    张君瑞侧眼看她,见这娇小姐眼如秋波,满含着愧疚心疼,实在是千般可爱万分妩媚,心里的兴奋和暴虐的欲望却更加暗潮汹涌。

    “姐姐......”他喘息着叫道,放开了手,站起身,俯视坐在秋千上的莺莺。

    莺莺抬头看他,只觉得郎君的眼神让她有些害怕。

    张君瑞扶着莺莺,让她站在秋千上,调整了一下绑着手的腰带,紧紧地把她双手吊在树上,秋千有些晃荡,莺莺站着时要时刻保持着平衡,

    防止摔倒下去,若是没踩稳,整个人就全靠吊着的腰带悬空了。

    白衣裳敞开着被风吹起,像一个可怜地白蝴蝶,在春风中颤抖,那扇动着地单薄地翼,却被顽皮的小孩捏在手里。

    “姐姐,我憋的难受,你让我虐打发泄一下可好?”张君瑞垂眸缠绵地问,眼神在这惴惴不安地美肉上流连。

    莺莺咬了咬唇,又羞又慌,心里早软的他说什么都愿意了,半晌才低低怯怯地嗯了一声,表示许可,许他虐打她,怎样都好,只有郎君欢喜。

    听到她羞怯的声音,张君瑞勾了勾嘴角,甩手狠狠一巴掌扇在莺莺娇艳地面容上,巴掌又响又亮,扇的她甩过脸去,一道鲜红的掌印顷刻在脸颊上浮现。

    张君瑞压抑着兴奋,有些森冷地语调问:“你在犹豫什么?”不等莺莺回答,另一只手抬起又是一巴掌,打在另一侧,俏脸两侧都红肿着掌印。

    张君瑞又问道:“姐姐已经后悔许我做畜妻了吗,要知道,做畜妻,以后可不止这两巴掌。”

    莺莺被打地口齿间有股腥甜味道,却仍痴痴看着眼前人,眼中是一片温顺柔情。她想说话,张嘴却扯到嘴角的伤口,只发出了轻轻地呜咽声。

    那双扇打过她的手,突然掰开她的大腿,伸进私密地幽谷处,张君瑞摸到了一手地淫水,冷笑了一声,把那沾满淫水的手伸到莺莺面前:“姐姐看看,打了你两巴掌,就流了这么多骚水,可见,这身子天生就是女畜的材料。”

    那满是淫水的手抚在莺莺脸上,手指伸进她嬗口中逗弄,淫水和涎水被引逗地从嘴角留下,又被摸在脸上,天鹅般的脖颈上,再到乳肉上。

    “真是身漂亮地贱肉!”张君瑞痴迷地轻抚过她圆润高挺地乳肉:“姐姐这里扇打起来,晃动地一定很美。”

    话音刚落,就一巴掌甩在两个乳峰上,接连着是一连串地巴掌,那乳儿因最近服了药产奶而变得更加滚圆、饱满、硕大,只听地“啪、啪、啪”地乱响,仿佛两个肥嫩的奶球,被扇打地碰撞乱晃。痛地莺莺“啊...唔…”地发出哭吟和悲鸣。吊着双手地身子在秋千上晃动,挺翘地臀肉也摇动了起来。下身更是一股股地涌出湿意淫水。

    张君瑞停手后,只见两只嫩乳被抽打的印着密密地掌印,一片红肿,乳白地奶水被抽打出来,流淌了一身。

    美人俏脸带泪,粉颊和乳儿红肿,层层叠叠的掌印仿佛落花水流红,一副被虐打后可怜的模样。

    春光堪画,春景堪图,春心狂荡,春梦何知?

    张君瑞甩了甩手,穿着粗气,急迫地走到大石前,摊开宣纸作画。

    一副桃树悬吊美人图落于纸上,旁边提了首艳词唱段:

    消春愁不曾两叶眉舒,

    点春娇轻轻稍稍心酥。

    感春情来来往往媒蜂,

    动春意哀哀怨怨杜宇,

    乱春心乔乔怯怯莺雏。

    有情人如此,

    怎肯把春负?

    底下落笔,送莺莺,贞元十七年作于蒲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