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幕 孙飞虎围困普救寺

    第七幕 孙飞虎围困普救寺

    崔老夫人和红娘商量到了半夜，第二日就让红娘写了信给城外田里的庄头，暗自谋划不提。

    自从莺莺和红娘两人向崔老夫人坦白过后，崔老夫人便派了身边跟了她多年的李嬷嬷来看管莺莺。不让莺莺在有机会和张生见面。

    这个李嬷嬷从小跟着老夫人把莺莺带大，虽说是婆子，但也算半个长辈，崔老夫人没有瞒她，把莺莺要许给张生做畜妻的事情都交代了，并让李嬷嬷教导莺莺一些畜妻的规矩和礼数，不能平白让那书生在婚前占了便宜。

    这日阴雨绵绵，早起天色就有些昏暗，到了晌午仍是一片阴霾。

    莺莺和李嬷嬷在房里说话。

    李嬷嬷说：“、小姐都是学过的，老奴就不必再细说了，但既然小姐日后要做畜妻，那老奴还得叮咛几句”

    莺莺羞答答的点头。

    李嬷嬷才说：“虽是畜妻，婚前也不可越界，看好自己的身子，没得被人玩弄了，那就成了个烂货，赔钱的玩意儿，让人瞧不起的东西。成了婚后，莺莺小姐在家中，不必侍奉婆婆，但却要加倍用心侍奉丈夫，不可违逆，该跪，该打，该罚，到时候自有规矩，都得一一遵守。”

    莺莺点点头：“嬷嬷，莺莺知道了，那规矩也是嬷嬷教吗？”

    李嬷嬷回答说：“这个不急，等你婚前，老夫人会和姑爷商议，看姑爷的意思。”

    张君瑞自那日后就寻不到机会单独见莺莺，甚至红娘都仿佛故意躲他似的。若不是那天在他房里，莺莺柔顺乖巧任他把玩，此时他定然要以为是这两个小娘子在捉弄他，如今又反悔了。张君瑞被欲望和思念煎熬着，心里急着想见崔相国夫人一面，说清婚约，好快快娶了心爱的小娘子。免得夜长梦多。

    没想到，果然夜长梦多，徒增变数！

    这日一早，河桥军痞孙飞虎带了三千人马围困住了普救寺，扬言要娶莺莺小姐为妻。那孙飞虎是河桥主将丁文雅的手下大将，如今天下争乱，丁文雅平乱战败，被罢黜。新的上将还没有任命，朝纲混乱，孙飞虎上头无人，便能在军中为所欲为。

    崔相国在任时曾卖过孙飞虎一个人情，当时孙飞虎上将临阵脱逃，圣人问责，崔相国替他美言了几句，免了他的罚。孙飞虎看着大大咧咧，肆意妄为，其实为人有几分义气。如今知道崔家在普救寺借宿，正要来拜访，崔老夫人就使庄头暗地里去找孙飞虎，说欲为独女莺莺寻觅个佳婿，想看看女婿的本事，便让孙飞虎配合演了这出好戏。

    崔老夫人让人打探了张君瑞的来历，探子回来说这个张生果然无父无母，家产被族人所占，年幼时好读书，可惜父母早逝无人看管，成了老家伤仲永的典范，但有个结拜兄弟杜确，去岁得了武状元，如今正镇守薄关，麾下有十万大军，端是少年俊才，意气风发，前途不可限量。

    听了探子的回话，崔老夫人就想出了孙飞虎这个计策。一要看看这个书生

    有没有担当，有没有男子气概，敢不敢站出来；二要看看这个书生的朋友是不是真的靠得住，若他能叫来武状元杜确解围，那从他兄弟的本事里，也能显出来这书生不是个草包。最后，也好叫这书生知道，能娶咱们家莺莺为妻是他前世修来的福气，可要好好珍惜。

    这个谋划，崔母知道，红娘知道，李嬷嬷知道，但莺莺却不知道。听说孙飞虎围困普救寺要强掳自己为妻，莺莺吓的三魂丢了六魄，脸色惨白，张生是个书生，就算有些手脚功夫，又如何能应对几千兵马呢？

    急的莺莺在房中来来回回的打转，看的红娘眼晕。

    于是红娘拉住了莺莺：“姐姐别再转了，红娘有个主意”

    莺莺忙道：“什么？快说！”

    红娘偷偷一笑，说：“姐姐去告诉老夫人，要是有人能让孙飞虎退兵，姐姐就嫁给那人”

    莺莺急道：“万一有人出头呢？那人要不是张生，我才不嫁！”

    红娘说：“好呀！我好心给你出主意，你倒还生气了，那算了，咱们等着吧！要么被那孙飞虎抢回去做老婆，要么人家就要烧了普救寺，那个兵痞子说了，僧俗一个不留，一齐杀了干净”

    莺莺脸色一白，纤纤玉指绞着帕子，狠狠心说：“好罢，只能这个主意了，若不是张生，等孙飞虎退了兵，我就…我就…”她忍了眼泪，和红娘梳妆去了前殿。

    崔老夫人装作焦虑不安的样子，在前殿召集所有僧人仆人丫头，以及来上香的百姓，聚在一块，让大家帮忙拿个主意。寺里大和尚法丈也是一筹莫展，崔家对普救寺有大恩，若在寺里让孙飞虎把崔相国独女掳走，他们这些出家人，还有何脸面呢？可是寺中僧人一共不过三百人，哪里是孙飞虎的对手？一个个和尚如今都垂头丧气，满脸苦闷，往日锃亮的光头现在都黯然无光了。

    见莺莺和红娘进来，众人都望了过去，只见莺莺穿着月牙白的裙衫，行走间腰肢细软，碧绿的腰带趁着翠生生的裙钗茜，不施粉黛，脸色苍白，却格外可怜人的。众人心中都不禁感慨红颜祸水，小娘子这样貌美，如今引来了祸事，真是可怜可叹。

    莺莺在人群里一眼就看到张君瑞，他身量高挑，站的笔直，气度格外不同，两人隔着人群对视一眼，心里都是说不尽的思念渴望和酸楚。莺莺向众人行礼，然后对崔老夫人说：“母亲，贼人是为莺莺而来，莺莺不愿牵连大家...若无法子，就把莺莺嫁给那贼人罢，只可惜莺莺日后不能侍奉母亲了…...”

    崔母拉着莺莺的手，泪水就流了下来。

    莺莺又说：“要莺莺侍奉这军贼，就是辱没了咱们家门楣，不若赐给莺莺一条白绫自尽，去把尸体献给那孙飞虎罢！”

    崔母大惊，偷眼瞪了一眼红娘，怎么这乖儿不按计划来？就算是做戏，也不能说的这样狠心，让娘的心都碎了。

    殿前众人听了，都议论纷纷，这崔家果然书香门第，有骨有节，可是人群里不乏男子，怎么能让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以死相救呢？

    顿时一片嘈杂吵闹，有几个壮汉已经怒发冲冠，吵嚷着要去刺死孙飞虎，不能让小姐折辱。

    莺莺这才拭了拭泪水说：“娘，孩儿有一计，在座的不乏英雄好汉，不论是谁，若能让孙飞虎退兵，解了普救寺之困，莺莺愿意倒陪家门，与英雄借婚姻！”

    一时众人都静了，有人鼓掌叫好，有人左右四顾，看哪个有本事能站出来，为了美人，使妙计杀退贼军，扶大厦于将倾。

    这时，只见张君瑞站出来一步，朗声道：“不才张君瑞，有退兵良策”

    众人都侧目，见这个书生目若朗星，身姿笔挺，危难之时，神色如常，端是品貌不凡。

    崔老夫人见他站出来时，心里已是点头赞许。于是让众人都散了，只带了莺莺，红娘，寺里的方丈，以及张君瑞几人去了内室商议。

    在佛殿内室里，燃着佛香淡淡，青烟袅袅。

    张君瑞道：“老夫人说，若小生能退兵，就将莺莺小姐许给小生，果然吗？”

    崔老夫人说：“果然，不论你家世门第，能退兵，就是英雄俊才，愿将小女许配给先生”

    张君瑞又问：“那如果小生想娶小姐做畜妻呢？”

    崔老夫人笑容一僵，方丈也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觉得这书生得寸进尺，还没有退兵，竟敢这样肖想。

    崔老夫人说：“看来先生很自信，想必先生也知道，我们家只有这一个女孩儿，若做畜妻…...哎…...若先生愿意入赘，就把这个女孩儿与你做畜妻，也未尝不可，可惜……”

    张君瑞眼中一亮，忙道：“老夫人不知，小生孑然一身，书剑飘零，无家可归，无枝可栖，刚刚见小姐的风度品节，小生折服不已，若能娶小姐做畜妻，小生愿意入赘！”

    旁边的方丈已然目瞪口呆，盖他一把年纪了，还从未见过贵女做畜妻的，也从未见过这有门第的读书人入赘别家的。如今到真开了眼界。莺莺小姐那样的闺秀，竟要许给人做畜妻了？

    可仔细想想，如今大兵围城，外有豺狼虎豹，实则无路可走，况且这书生愿意入赘，崔家的这个选择，也不是没有道理。老方丈暗自摇了摇头，感叹这个世上的境遇变化莫测。

    几人说罢，张君瑞就借了笔墨，写书信给他的结拜兄弟杜确，言辞间情真意切，交代了紧迫的情况，请杜确带兵逼退孙飞虎，又提到了他的婚事，要杜确来做个证婚人，另外飞书一封私信，在寺里找了一个粗蛮的酒肉和尚，让那人带着书信抄小路去了不提。

    书信写罢，张君瑞要和莺莺独自说句话，崔母便允许了。

    莺莺一进房门，扑簌簌泪珠儿便落了下来，苍白的脸颊哭的透了些许粉色。

    张君瑞本还一副淡然的神色，关了门，便立刻拉过她抱入怀中，低头去亲吻她的嘴唇。莺莺颤抖着抬头，微微张开了胭脂檀口，张君瑞便凶猛的含住了她的唇瓣吮吸，像是在啮咬一般，又把舌头强硬的伸进她的嘴中舔舐，仿佛饥饿的野兽，带着恶狠狠的怒气，莺莺张着口任他在在唇齿间放肆，逗弄她的香舌。

    张君瑞又去舔舐她脸上的泪水，轻咬粉腮，一直舔到她湿漉漉的睫毛，张君瑞将莺莺抵在侧墙，一只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捉住了莺莺的手臂支在她头上，那只搂着细腰的手，松了松碧色的绣丝腰带，就溜进了莺莺的肚兜里，捉住了乳儿揉捏拉扯，张君瑞掏出莺莺两个白嫩丰满又细腻的乳儿，边低头去吃，他狠咬了一下乳肉，莺莺轻声呜咽，痛痛痛，张君瑞却吃红了眼，仿佛要把她咀嚼吞咽下去一般。

    莺莺粉面含春带泪，发钗斜插，鬟发凌乱，香汗渍渍。裙衫到还穿好着，只是乳儿被郎君捉了出来啃咬，颤微微，羞死个人。她疼的抽噎着却不敢大声，唯恐惊了门外的嬷嬷。

    张君瑞吃着乳儿，另一只手放开了她的手臂，却往下撩起了罗裙，便把手伸到她私处，去退她贴身的小裤，莺莺又羞又慌，夹着腿轻轻把郎君推了推，张君瑞喘了一声，俯在耳畔说：“好姐姐，腿张开些，让小生玩一玩”

    ，然后便又去咬她白玉般的耳坠，莺莺闻声张口要说话，乳尖又被心上人扯了扯，拉的细长，疼的她颤了颤，失了力气，意乱神迷中，腿便分开了，张君瑞轻笑了声，在莺莺耳边，带着喘息的气音和热气，让莺莺一时意乱神迷。

    如愿以偿，那只大手终于钻进了莺莺裙里的小裤中，男子修长带着茧子的手指，急切地在细缝间摸索，带着些蛮横和粗暴，去捉弄拉扯那细嫩的花瓣，黏腻的爱液涌了出来，他的手指隐隐探到处女禁闭的穴口，却没有进去，只在外边拉扯了一下，莺莺小声急促的轻喘，只觉得腿儿软的要站不住，张君瑞摸到了小豆子，就粗暴的拉扯揉捏，听莺莺喘的越发娇甜，便狠狠掐了一下，莺莺私处又涌出了大股淫液，仿佛失禁一般，她眼神一瞬间失去了焦点，微张檀口，张君瑞便猛地亲了上去，吞下了她差点出口的叫声。

    莺莺脑中霎时间一片空白，精致秀挺鼻翼翕张，呼吸都似乎停了一瞬，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张君瑞也喘着气，放了搂着莺莺的胳膊，莺莺便无力的跪坐在佛殿的青石砖上。

    张君瑞摸了摸她如云的乌发，将从莺莺下身拿出的被淫液沾满的手指伸进她嘴中，男子修长有力的手指捏玩着她的香舌。

    张君瑞垂眼看身下的娇人儿：“舔干净，都是自己的骚水”，他说，捏了捏莺莺花瓣一般的嘴唇。

    莺莺才缓过神，下意识就乖乖听话了，伸出小舌来舔意中人的手，一点一点，一下一下，乖巧的不像样。那艳红细嫩的舌尖，舔着男人手上的淫液，偶尔还抬头看他，眼睛仿佛含着清澈的春水。既天真又淫靡。

    张君瑞深呼吸了一下，收回手，撩起长袍，挑了挑眉，示意莺莺钻进去，莺莺脸红的要滴血，犹豫了一下，鬼迷了心窍似的，就乖乖的钻入意中人的胯下。张君瑞轻笑了一声，松了松腰带，掏出了自己的阳具，用龟头去蹭莺莺的脸颊，他伸手到长袍中抚摸莺莺的耳垂，粉腮，摸到嘴唇，撬开檀口，便把阴茎往里送，莺莺跪在他袍下，被他捏着下颚，被迫张着嘴吞吃肉茎。

    张君瑞压抑的喘了一下，感到自己那话儿被纳入了一个肉腻紧致的腔道，他知道莺莺不会舔弄，就扶着莺莺的头，让她仰着脖子，张着嘴，用肉茎粗大的顶端狠狠操了进去，毫不留情的顶开喉头细腻的软肉，碾压了进去，莺莺尽量控制自己不要咬伤心上人，可是喉咙酸痛，一阵阵作呕，甚至能感觉到到口水失控的从唇角流出，蜿蜒滴落在佛堂的青石砖上。

    莺莺喉咙因为反胃的收缩，湿热娇嫩的喉腔，，不断地吞咽，这些，都带给了张君瑞极大的快感，让他更加粗蛮凶狠的撞击，仿佛将那胭脂檀口当做了小穴，狠命的操弄，终于，张君瑞抓住了莺莺的发髻，紧紧把她的头压在自己胯下，挺动几下，便用龟头抵着喉内的软肉，喷薄出了压抑许久的浓精。

    用脚轻轻踢了踢袍下的小娘子，张君瑞整了整裤子袍带，缓了缓呼吸，又是一副淡然的君子样貌。

    可怜莺莺捂着被操的嫣红的嘴唇，从心上人的胯下爬了出来，睫毛哭的湿漉漉的，脸蛋上不知是泪水还是口水，也一片濡湿。不知为何，在心上人操弄她的喉腔时，她罗裙下的亵裤也被淫水打湿了，黏腻腻的贴在身上。莺莺抬头，似嗔非嗔的瞪着那张生，他怎么能这样欺负她呢？嬷嬷还在门外守着呢！

    张君瑞拉开她捂着嘴唇的手，让她张嘴，莺莺乖乖张嘴，嘴中还含着浓白粘稠的精液，张君瑞见了便满意的笑了：“好乖的贱奴儿，自己都知道含着了，咽下去吧，是好东西”。莺莺犹豫了一下，她含着是想吐掉的，可心上人却要她咽下这种脏污，委委屈屈的，莺莺只好咽了下去。张君瑞又要她张口检查了一下，确认咽了，就笑着拍了拍她羞红的脸蛋。

    扶起了莺莺，张君瑞又温柔的帮她整了整衣服，理了理头发，扶正歪斜的发钗，用帕子擦干净眼泪和口水，这才打量了一下，只见眼前的美人花容玉面，粉腮含春，秀口嫣红，眼角眉梢带着一抹媚意，他不禁胯下又是一禁。只好压抑了一下，劝自己来日方长。

    出了门，李嬷嬷在廊道等候着。和张君瑞见了礼，就接走了莺莺回西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