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轮奸美人(总受合集、轮奸、双性)在线阅读 - 从小裸睡,被陌生人猥亵,被未婚夫强奸时被抓走,被兄弟轮奸,不断内射

从小裸睡,被陌生人猥亵,被未婚夫强奸时被抓走,被兄弟轮奸,不断内射

    陈高文今年刚及笈,是一位双性小骚货儿、陈家唯一的“小姐”。

    本来,陈高文应该像其她的大家闰秀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过着清静、单纯、自在的生活。但是,陈高文越来越觉得身体里潜藏着一只怪兽,总是搅得他心烦意乱,浮燥不安。

    要说起这种感觉的来源,还得从三年前说起。

    陈高文记得那是五年前的一个午后,阳光异常的明媚。一觉醒来,竟然没有一个丫头在旁候着,陈高文一向是个温柔安静的“小姐”,对下人从不苛刻,但这次,陈高文心里还是多少有些不高兴了。

    陈高文穿好衣衫,一个人下了床走出了所住的锦绣阁。

    不知是不是刚睡醒,头还有些昏沉沉的,一路走来,竟没见到一个人,疾走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竟然来到了二娘所住的锦华阁。

    陈高文的亲娘去世得早,一直都是二娘扶养陈高文长大,在陈高文心里,二娘和亲娘并没什么分别。

    陈高文绕到锦华阁的后厢房,调皮地想着要吓二娘一跳。可是刚靠近后厢房的小窗,就听见里面传来一种奇怪的声音,像是呻吟又像是呼痛声。

    他吓了一跳,忙趴在半开的小窗边往里瞧,这一瞧,却瞧出了陈高文的心魔。

    只见阿爹和二娘都是一丝不挂,二娘跪趴在床上,身子伏得低低的,雪白丰腴的臀高高地翘着,硬起的小鸡吧晃来晃去。

    而阿爹就跪在二娘身后,两人身体紧紧地交合着,阿爹一只手用力地抓住二娘的肩头,另一只手却在二娘的奶子上不停地揉搓着。

    一边揉,一边还不停地用身子冲撞着二娘的翘臀,每冲撞一次,二娘就发出一种似叫非叫的声音。

    陈高文惊呆了,在他幼小的心灵中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一开始,陈高文以为是二娘做错了事,阿爹正在惩罚她,可看下去却又好像不是。

    陈高文呆呆地看着二娘脸上那种陶醉的表情,那种像是极度痛苦又像是极度快乐的表情;还有两人撞击时交合处发出的那种淫靡之音;看着从二人交合处不断滴下的液体,心里突突直跳,陈高文用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胸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好像从体内渗了出来。

    事后,陈高文慌乱地跑回了自己房间,甚至在此后的好几天里拒绝见二娘和阿爹的面。

    一时间,家里人都以为陈高文生病了,只有陈高文自己知道,自己的心病了。

    从那以后,陈高文就觉得有只怪物住进了心里,不时地想要把陈高文的灵魂吞噬进去。再长大一些,陈高文已经明白那天见到的是床上极乐之事。

    于是,陈高文开始疯狂而又小心翼翼地收集着各种淫书,春宫图,每次当他看着书里对交媾场面的描写,心里便总会将自己当做是其中的主角,想像着和陌生的大鸡巴男人翻云覆雨。

    每次看着春宫图里那一幅幅不同姿态的交合图,总会让陈高文兴奋莫名。

    这些都是极其秘密的,为了掩盖这些秘密,陈高文在十三岁就向阿爹提出自个儿独自睡,理由是有人陪床不自在。阿爹很轻易就答应了陈高文的要求,还摸着陈高文的头说陈高文长大了,有自己的心事了。

    让所有的下人不经陈高文允许不得进入陈高文的房间,连贴身丫头和嬷嬷也只能在锦绣阁外头的厢房里睡。

    至此,陈高文有了自己独处的空间,不必丫头老妈子一大堆跟着,陈高文的秘密也就难以被发现了。

    陈高文的胆子越来越大,心也越来越野,每天晚上,当丫头们都睡到外头去了以后,总会把自己脱光,一丝不挂地坐在窗边,看着流淌的月光照在晶莹如玉的肌肤上,感觉着夜风吹拂着他的身体,就会升起一种快感。

    这个裸睡的习惯陈高文一直保持了下来。

    今年,陈高文已经十五了,这个年龄,是大多数双性小骚货以及寻常女子应该谈婚论嫁的年龄了。

    这晚,陈高文照例一丝不挂地坐在窗边,今晚的月色尤其好,莹润的月光足以让陈高文看清自己身体的每一处地方。

    他轻轻地用手指在肌肤上划着圈,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升起。

    陈高文站起来,看着自己的身子,胸前,两只雪白小巧的椒乳如玉雕般隆起,两颗小红豆点缀其上,用手指搓了搓其中一颗,马上就硬挺了起来,陈高文轻吟了一声。

    接着,手指下滑,所触之处无不如丝般柔润,再往下,平坦紧实的小腹显示出青春小骚货的骄傲,手指在上面划上几个圈,一股痒痒地热流从小腹处渗出,直达下方的小鸡吧。

    陈高文吐出一口气,觉得自己好像在发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继续往下探去,小鸡吧已经微微硬了,他摸了几下,心脏跳的很快,又往下,终于接触到了那一片刚长成的青草地,细嫩的毛发抚过陈高文的手指。

    穿越草地向前探去,摸到了密草中隐藏的那一粒花蕾,陈高文颤抖着用手指碾压着它,那种快感越发鲜明了起来,他不禁呻吟出声,身子似乎也有些站不稳了。

    重新坐了下来,手指再往前一些,突然,陈高文猛地收回了手,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又鼓起勇气又摸索而去。

    陈高文这才发现,私处早已水润了,将蜜道的肌肉收缩了一下,马上感觉有更多的水从里面涌出。

    他一边感受着自己的身体的异变,一边不禁想道,这身子不知会被谁占有呢?会是表哥吗?

    陈高文咬着下唇轻笑了一下,他早就知道自己极美,见过他容貌的人无不赞叹,表哥也是一样。

    自从去年夏天跟姨妈来府里见到陈高文以后,就再也走不动路了。

    表哥比陈高文大四岁,生得斯文俊俏,陈高文觉得有趣,便想玩玩他。

    有一天,陈高文陪着表哥在后花园里游玩,陈高文故意装做失足落水,春衫轻薄,当表哥把陈高文从水里救上来时,陈高文浑身都湿透了,衣衫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诱人的线条,特别是胸前两颗乳头,硬硬地突了出来。

    当时,陈高文看见表哥的眼神一下子暗沉了下去,有几丝火苗在眼里跳动着。

    陈高文心里暗笑,却装作不胜娇羞地遮住自己的身子,同时,还轻轻地颤抖着。

    表哥马上把自己的外衫脱了下来披在陈高文身上,然后不能自己的紧紧抱住陈高文,抱得好紧,陈高文明显地感觉到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在两腿间。

    陈高文第一次和男人这么亲密,那种暧昧的感觉弄得陈高文痒痒的,可陈高文很清醒,在外人面前他永远都是清高矜持的陈家“小姐”。

    于是,陈高文很快地推开表哥走掉了,虽然事后他们都没再提起,可是表哥却对陈高文上了心,已经让姨妈和阿爹说了要娶陈高文为妻。

    可是,陈高文不想嫁给表哥,陈高文总觉得表哥那种斯文书生是满足不了自己的,他需要的是那种强壮的男人。

    提亲的人已经踏破了陈家的门槛,可阿爹都不甚满意,陈高文也一样,没一个看得上眼的。

    近几天来,不知是不是提亲的缘故,陈高文心里的那股骚动更加强烈了,好几次赤身裸体的在床上翻滚着,潮水般的欲望弄得陈高文无所适从。

    这晚,陈高文在月光下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身体,胡思乱想了一阵就上床睡了,但是,睡得很不安稳。

    突然,陈高文从梦中惊醒,黑暗中,一个人影竟然站在床边。

    陈高文吓得张嘴要大叫,那人影快速的伸出手来在陈高文身上点了一下,陈高文就怎么也叫不出来了。

    陈高文惊惶地张大了眼睛四下里打量着,很明显,对方是大鸡巴个男人,而且是从半开的窗户那儿进来的,他是谁?他要干什么?

    陈高文心里惊慌不已,但不知为何,却又有一丝期待。

    那人靠近陈高文,单膝跪在床边细细地打量着陈高文,陈高文身上没穿衣服,只能用丝被裹着自己。

    虽然自己看过多次,但被男人这样盯着看还是第一次,如果有烛光那一定可以发现陈高文现在是羞红满面了。

    那男人盯着陈高文看了好一会儿,才低低地叹道:“你真是个诱人的小东西。”

    声音低沉撩人,陈高文心里不禁一动。

    那男人干脆爬上陈高文的床,把陈高文逼到床里,陈高文紧紧地抓住被子,咬着下唇看着他,但夜晚太黑,只能看清五官的大致轮廓而已。

    那人突然伸手抓住陈高文的两只手压在背后,这下子,丝被从身上滑下来,将陈高文的上身完全暴露在他面前,陈高文又叫不出声,手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眼光在自己身上流连。

    他用目光巡视着陈高文的上身,最后停在陈高文的乳房上,他腾出一只手,罩住陈高文的乳房,轻轻地搓弄着,低声道:“真美!”

    他的手粗大有力,上面的硬茧摩擦着乳头,让它立刻硬了起来。

    陈高文全身都发烧起来,扭动着身子想避开他的揉捏。

    他低声一笑,把陈高文用力向前一推,陈高文整个人贴在了他的身上,强烈的男人气息冲击着陈高文的感觉,让陈高文一阵阵的炫晕。

    那人把陈高文抱在怀中,一边摸索着陈高文的背部肌肤,一边在陈高文脖颈旁落下点点细吻,没过一会儿,陈高文就娇喘连连了。

    那人按着陈高文的腰把陈高文向上一顶,使陈高文的胸部挺了起来,如玉般的乳房刚好送到他的嘴边。他低下头,用嘴含住了陈高文的乳尖,那种熟悉的酥麻的感觉又从小腹处升了起来。

    他不停在地用舌尖舔弄着陈高文的乳头,用牙轻轻地咬扯着它,吸吮着它,让陈高文又痛又痒,却不能反抗。

    等他玩弄够了,离开陈高文的乳房的时候,陈高文的乳头早已是又肿又胀了。

    陈高文不住地喘息着,而他看来也受不了了,呼吸变得异常沉重,突然,他放开了抓住陈高文的手,陈高文双手一得自由,立刻就想将他推打开。

    可是陈高文那花拳绣腿对他没有丝毫用处,反而惹得他一阵低笑,他扑过来,很快地用一条丝带一样的东西将陈高文的双手绑在床栏上。

    陈高文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心里着实不甘,手动不了,就用脚拼命地踢他,他一只手抓住陈高文的双脚,另一只手将丝被全部揭开扔到地下。

    陈高文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面前,他用力分开陈高文的双腿,半跪到陈高文的两腿间,这种淫猥的姿势让陈高文心跳得好快。

    难道今晚自己的处子之身就要破在他手里吗?

    那男人凑上来,一下子含住陈高文的嘴,先用牙在陈高文的嘴边细细的咬着,然后就想用舌挑开陈高文的牙齿,陈高文死死地咬紧牙关,怎么样也不让他得逞。

    他在陈高文嘴边流连了一会儿,又移到耳旁,轻吮着陈高文的耳垂,痒得陈高文直扭身子,他的手也开始放肆起来,一只手玩弄着陈高文的一只乳房,用手指碾着乳头,不时还轻弹它一下。

    而另一只手早已顺势而下,从乳房到小腹,抚慰几下小鸡吧,再摸摸私密处的丛林,他用食指绕弄着陈高文的耻毛,中指却趁机去偷袭林中那一颗玉粒,不断地拨弄它,划过它。

    那种触感使陈高文双腿的肌肉都崩紧了,下身也开始湿润了。

    他玩了一会儿,终于放过了那颗玉粒,可还没来得及让陈高文有喘息的机会,他的手竟然大胆地罩住了花园的入口!

    同时,一只手指还在洞口慢慢的游弋着,陈高文倒吸一口凉气,天!他怎么可以碰那里?

    这时,他在陈高文耳边轻声笑道:“小姐想男人了,不然怎么湿成这样呢?”

    陈高文张了张嘴刚想反驳,他却趁机长驱直入,将舌头攻进了陈高文的嘴里,挑起陈高文的香舌,用力吮吸着陈高文口里的汁液。

    陈高文只觉得天旋地转,发出呜咽地声音。

    他似乎还嫌不够,一面亲吻着陈高文,一面在陈高文下体处大肆活动着,甚至将一根手指插进了陈高文的密道中。

    不过他似乎并不急,只让手指在密道的前半段进出着,可即便是这样,陈高文也已经受不了了,不断地收缩着密道的肉壁想将他挤出体外。

    他低喘着在陈高文耳边道:“小妖精,你弄得我快要发狂了。”说完,他突然直起身,一把扯开身上的黑袍。

    陈高文呆住了,天!除了那件黑袍,他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他赤身裸体地跪在陈高文腿间,由于距离很近,借着月光,陈高文可以看到他下身的那条巨大的阳具,气势昂然地挺立着,如一条窜出的巨蟒!

    陈高文开始害怕起来,那么大的东西、怎么能容得下?!陈高文抽泣着,扭着身子躲避着。

    他低喘着伏在陈高文的肩头道:“别怕别怕,我会轻轻的。”

    接着,他由跪姿改为跨坐在陈高文腿间,这样,陈高文和他的下体更贴近了。

    他把阳具贴近陈高文的洞口,划着圈地摩擦着。

    陈高文虽然害怕,但那滚烫地男性器官烧炙着下体,让陈高文感受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真实的欲望,阳具不断地挑动着陈高文的情欲,陈高文只觉得从密道里流出的水越来越多了。

    那水已经润湿了性器,在摩擦时发生了一种淫邪地粘合声,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而陈高文也已经没有了理智,他握着那粗大有阳物,慢慢地将它推进陈高文的密道里,好胀!好烫!

    陈高文未经人事的密道被他硬是撑开了,虽然那东西只进去了一个头,但那满胀感还是让陈高文的眼泪不停地掉了下来。

    他似乎感觉到了陈高文的不适,停在了密道前端不再往前插入,陈高文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不停地深吸着气,想是在压抑着就要爆发的欲望。

    陈高文开始对他有了一点儿好感,起码他并没有为了满足自己而硬来。

    过了一会儿,陈高文渐渐地适应了那种满胀感,开始体会到他在体内的颤动,不安地动了动身子,他一下子按住陈高文的腿开始往更深处插入。

    可很快,他就遇到了阻碍,再次停了停,正想用力突破那层阻碍时,突然门外传来了急剧地扣门声,还伴着丫头小燕儿的叫声:“小姐!小姐!”

    他低骂一声,快速地从陈高文身体里撤出,披上黑袍,然后解开陈高文手上的丝带,又在陈高文身上点了一下,接着极快地从窗口翻了出去。

    陈高文连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穿上小衣跑去开门,装着还未睡醒的样子问道:“什么事?黑灯瞎火的闹腾。”

    小燕儿急道:“小姐!你快去看看吧!老爷昏倒了!”

    什么!陈高文大吃一惊,忙跟了出去,小燕儿在后头喊着:“小姐!你还没穿好衣裳啊!”

    阿爹中风了,他才四十来岁,就得让下半辈子在床榻上消耗掉。二娘哭得肝肠寸断,陈高文也伤心欲绝,可伤心之余,陈高文却不得不为这个家担心。陈家以后怎么办?

    阿爹没有大鸡吧儿子,只有陈高文这个的双性小骚货,若大的家业难不成就这样败下去?

    阿爹虽然身子不能动,话也说不清楚,心却明白得很。

    他将陈高文、二娘、姨妈和表哥一起叫到床前,艰难地拉着陈高文的手和表哥的手交叠在一起,那意思不言而喻。

    二娘抽泣着对姨娘说道:“大姐,大家不是外人,我们府里的的情况你也知道。老爷没有儿子,只有高文这一个孩子。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我们一向和睦,现在老爷已经是这样了。现在看老爷的意思是想把高文许配给文清,让文清入赘到府里,以后这若大的家业也好有人打理。就不知大姐意下如何?”

    陈高文在一旁冷眼旁观,姨妈怕是喜翻了心,连声说好,表哥握紧陈高文的手,深情地望着陈高文。

    陈高文心里一片混乱、烦燥,如果是以前,陈高文也会觉得表哥是个还不错的人选,只是一想起那晚差点破了自己身子的人,不知为什么,陈高文却不情愿嫁给表哥了。

    可是,在这种情况下,陈高文什么也不能说,只能默默地低着头,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吧,可天不从人愿,二娘和姨妈怕夜长梦多,早早就订下了陈高文的婚事,就在年尾。

    入夜,陈高文烦闷地坐在窗边,脑袋里一片空白,也不知坐了多久,终于有些累了。

    上床前,陈高文犹豫了一下,不知该不该把窗子扣死。可最后,陈高文还是将窗子半开着,怀着些许的期待上床睡了。

    可是,那人却再也没有出现。

    日子一天天过去,陈高文将那晚深深地埋在了心底。现在府里当家的变成了表哥,他倒是有些本事,把赵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打点的妥妥当当的,陈高文仍旧安心的做陈高文的陈家大“小姐”。

    但也正是表哥在府里地位的稳固,他对陈高文也越来越放肆了,每次看着陈高文的眼神都像是恨不得将陈高文一口吞下肚去!

    同时,他也经常借故出入陈高文的锦绣阁,一坐就是大半天,还趁丫头们不注意的时摸摸陈高文的手或是捏捏陈高文的脸,陈高文对这种行为很是厌恶,经常沉着脸拂袖而去。

    可他却一点儿也不收敛,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了起来。

    这天清晨,陈高文照旧在花园里采摘还带着露珠的鲜花,这些本可以由丫头们做,但多年年陈高文已经养成了早起的习惯。采着采着,陈高文突然发现面前站着一个人,抬头一看,竟然是文清表哥。

    陈高文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时候园子里没人,他来干什么?但陈高文还是有礼地问候了他一声。

    表哥笑道:“高文怎么起得如此早?”

    陈高文笑了笑,心想:彼此彼此。

    陈高文看了他一眼,低了头道:“表哥请自便,我先回房了。”

    说完,便从他身边擦过准备离开,谁知他突然一下搂住陈高文的腰,紧紧地抱住陈高文!

    陈高文又羞又气,喝道:“表哥!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可他并不理会陈高文的叫喊,捂住陈高文的嘴把陈高文拖到假山后,接着,他把陈高文按得靠在假山壁上,一边在陈高文脸上乱亲,一边低叫道:“高文!你可想死表哥了!想死表哥了!”

    陈高文拼命地踢打着他,可大鸡吧男人的力气就是大,没一会他就把制住了陈高文的手脚,接着,他扯开陈高文的衣襟,一大片粉白的肌肤和半个乳房露了出来,他定定地盯着陈高文的胸脯,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把头埋进陈高文的胸里乱蹭着,蹭得陈高文好痛!

    而后背压擦在山石上更是火辣辣地痛!陈高文拼命地反抗着,终于给陈高文找到了一个机会,狠狠地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口,他疼得大叫,趁他用手去捂耳朵之时,陈高文使出吃奶的力气推开他跑掉了。

    回到锦绣阁,小燕儿看到陈高文衣衫不整,惊惶失措的样子吓坏了,陈高文定了定神,决定还是把这事告诉阿爹和二娘,让阿爹退婚。

    陈高文快步来到锦华阁,自从阿爹中风后,二娘就把阿爹移到了自已房里,方便照顾。

    陈高文还没跨进二娘厢房的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二娘的哭泣声,而下人们早已不知躲到哪个角落去了,陈高文放轻脚步走进内室,躲在门口向里张望。

    陈高文呆住了,只见二娘衣衫半褪淫荡地跨坐在没有着裤的阿爹身上,一边摸着自己的乳房,一边用力摇摆着。

    而阿爹毫无知觉、直挺挺地躲在床上,一脸的无奈与痛苦,半晌,二娘喘着气哭道:“你这混蛋!你让我以后怎么办?!怎么办?”

    阿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陈高文摸摸自己的脸,早已是泪水纵横,没惊动他们,悄悄地回了房。

    自此,陈高文将自己几乎密闭在了锦绣阁里,没有必要绝不出门,可即便这样,还不时受到表哥的骚扰。

    眼看离婚期越来越近,陈高文也越来越恐惧不安起来。

    同样是一个月光如水的夜晚,陈高文拥着丝被缩在床角里抽泣着。下个月就是陈高文的婚期了,可陈高文对表哥的厌恶越来越甚,一想到自己的身子要被他玷污陈高文就觉得无法接受。

    早知这样,还不如将身子给那黑衣人好了。

    这时,窗子处传来一声异响,泪眼朦胧中,陈高文竟又看见那黑衣人从窗口跳了进来。

    陈高文心里又惊又喜,咬着唇用泪眼看着他一步步走到床前。

    这次,他并没有让陈高文不能说话,只是用手指抬起陈高文的下巴,轻轻地在陈高文唇上咬了一小口,低喃道:“我的小宝贝有什么伤心事?”

    陈高文轻轻地摇摇头,用手拭去泪珠,开口问道:“你是谁?”

    黑衣人笑道:“我是一个来采花的人。”

    陈高文“卟哧”一声笑了出来,“原来你是采花贼!那现在岂不是要报官?”

    黑衣人用舌尖轻舔着陈高文的唇边,喃喃道:“就算是报官我也要把你这朵迷死人的花采到手。”

    陈高文只觉得唇边又麻又痒,不禁轻启檀口低喘着。

    他趁势将舌伸进陈高文嘴里和陈高文的小舌交缠着,直到陈高文快透不过气了,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陈高文捂着心口,气喘吁吁地靠在他的胸前。

    他轻笑一声,突然一把把陈高文从床上抱起来,陈高文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声来。

    他抱着陈高文走到窗边,轻轻地让陈高文平躺在靠窗的桌子上,明亮的月光洒在陈高文光洁的身子上,肌肤如玉,长发如丝,连陈高文自己也被这情景媚惑了,半眯着眼静静地躺着,只有不断起伏的胸房泄露了陈高文的紧张和不安。

    黑衣人分开陈高文的双腿,站在陈高文的两股间细细品玩着陈高文的身体。

    他将陈高文羞涩地想要遮盖身子的双手按在身子两侧不能动弹,然后伏下身来用嘴亲吻着陈高文的颈项,轻吮着陈高文的耳珠,一边喃喃道:“这身子太美了!太美了!”

    麻痒的触感让陈高文不禁低声轻吟了起来,也让陈高文不由地挺起身子迎合他,舌尖在陈高文身上游走着,从颈、耳到胸部,然后故意地舔食着陈高文的乳尖,那敏感的乳头马上硬了起来,胀胀的好难受。

    他的舌在陈高文的双峰间游走着,一会儿舔一下左边的乳头,一会儿又吸吮着另一边,弄得陈高文无所适从,等他终于品尝够了,又开始向下舔去。

    他用舌尖沿着乳房滑下,在陈高文身上留下了一道唾液的痕迹,风拂过,凉凉的又带着无限的刺激。

    舌来到陈高文的小腹处,恶意地围着肚脐划着圈,欲望开始向陈高文的四肢百骸涌去,陈高文低声地呻吟着,扭动身子想摆脱这种难耐的感觉。

    可他仍不紧不慢地向下探去,陈高文的呼吸越来越重,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要些什么。

    等陈高文感到私处有热气拂过时,陈高文才惊觉他已到达了最隐秘的地方,陈高文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能被动地等待着。

    突然,陈高文鸡吧被舔了下、双股间的那颗玉粒立刻也被他轻咬了一下,陈高文全身一跳,惊叫了出来。他低低地笑道:“好敏感的宝贝。”

    接着,他猛地将头埋入陈高文的腿间,用舌舔弄着陈高文的下体,缠绕着玉粒,陈高文惊喘连连,这太放荡了!

    陈高文扭动着身子想摆脱他在私处的肆虐,可是如火的情欲烧得陈高文不像摆脱,倒像是更贴合他的舔弄,身子已经温软如棉了,他的舌在私处流连着,陈高文明显觉得下体涌出一股股的热流。

    这时,他竟更大胆地将舌插入陈高文的密穴中,吮吸着密穴里渗出的汁液。陈高文只觉得身体快要爆裂开来,哭泣着呻吟着。

    半晌,他放过陈高文的密穴,抬头看着陈高文,眼里燃烧着雄雄的欲火。他暗哑着声音道:“你知不知道你有多香甜?”

    陈高文还来不及回答,他就猛地把陈高文从桌上抱下来,把陈高文的上身压在桌子上,低吼道:“趴下!”

    陈高文顺从地伏在桌子上,然后他将身上的黑袍一扯,里面寸丝未着,用一只手抬高陈高文的雪臀,用腿分开陈高文的双腿,另一只手握着那巨大的阳物开始寻找陈高文的密穴。

    感觉到那阳物不停地在密洞口徘徊着,陈高文突然想到了五年前那个午后,心里一阵阵地颤栗。

    他很轻易地找到了陈高文的密洞,那里正不断地涌出水来,他将那阳具插进陈高文的密穴中,陈高文哭泣着想到,如果让阿爹知道自己不是处子了,肯定会气死的!

    一丝理智回到了陈高文的脑海,而这时,他已将那阳物插入到阻碍处了。

    陈高文连忙反手抓住他那还未完全插入的阳物,哀求道:“别……别这样,我家人会知道的!”

    他停住了,明显带着怒气道:“你在玩弄我吗?!”

    陈高文心里很难过,哭道:“不是不是,可我家里人要是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陈高文哀哀地哭着,他就这么停在陈高文体内,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叹了口气道:“你真是我命中的克星!”

    接着,将阳具从陈高文的密道里拨了出来。

    陈高文仍伏在桌上低低地哭着,他又叹了一口气,打横将陈高文抱到床上,然后躺在床上把陈高文搂进怀里道:“我不破你的身子,你睡吧!”

    经过刚才那一场狂风暴雨,陈高文真有些累了,可身后那灼热的阳物紧贴着陈高文的股沟,让陈高文不能不有些担心。

    最后,陈高文也不知何时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当陈高文醒来时,男人已经不在了。

    陈高文坐起身,却发现身下有些异样,掀被一看,陈高文的脸腾的一下红了,不知何时,陈高文两股间的私密处粘着一大滩浊白的冰凉的粘液,还散发出一种异样的腥味。

    那绝不是从陈高文体内流出的,只能是男人留下的。

    陈高文不禁羞涩万分,他怎么能在自己身上留下这东西……

    陈高文赶紧起身用手帕将男人留下的精液拭掉,然后将手帕从窗口扔了出去,这时,小燕儿在外面扣门了,陈高文穿好衣服让她进来。

    这丫头一进门就皱眉道:“屋里怎么有股子怪味?”

    陈高文当然知道那是什么,那是昨晚交合时散发出的气味,陈高文红着脸背对她道:“大概是从窗子那飘进来的吧。你快去给我准备水,我要沐浴。”

    小燕儿奇道:“怎么大清早就要沐浴?”

    陈高文只能答道:“昨晚有些热,出了点儿汗。你还不快去!”

    小燕儿疑惑地出去了,陈高文这才松了一口气。

    泡在温暖的水中,陈高文细细地擦拭着自己的身体,让留在身上的男人气味慢慢散去。回想起昨晚的情景,陈高文不禁羞地掩住了脸,怎么会如此淫荡?一个未出阁的骚货竟然和一个陌生男人如此肌肤相亲!

    不过,陈高文微微笑了笑,这还真是异数了,两次如此紧密的肌肤之亲还居然让陈高文守住了处子之身。

    可是,自从那晚陈高文拒绝后,那黑衣人就不再来了,陈高文心里若有所失。

    还有三天,陈高文就得嫁给表哥了,府里头早就披红挂彩,准备起来了,这些日子,表哥也缠得陈高文越发紧了,简直就像一只发情的野猪,真难为陈高文以前怎么会觉得他是一位斯文公子。

    这晚,陈高文陪着二娘、姨妈在前厅吃晚饭,姨妈那暧昧的神情看得陈高文直反胃,饭还没用完陈高文就找了个借口退席了。

    回到锦绣阁,心情异常烦燥,看什么都不顺眼,小燕儿谨慎地把陈高文送进卧房,留下一盏灯便悄悄地退了出去。

    陈高文坐在桌边盯着烛火发呆,难道真的就只能嫁给表哥那个混蛋吗?正想着,屋外传来喧闹声,陈高文皱了一下眉,谁这么大胆敢在这儿胡闹?

    陈高文刚站进来想叫小燕儿,就听见卧房的门被人“砰”的一下踢开了,文清表哥冲了进来,小燕儿和几个嬷嬷跟在后边拉扯道:“表少爷!你不能这样!”

    表哥看样子是喝了些酒,浑身的臭酒味,陈高文厌恶地掩住口鼻喝道:“表哥!你干什么!”

    小燕儿用力地拉着表哥道:“表少爷!这是小姐的闺房,您快出去吧!”

    只见表哥顺手给了小燕儿一巴掌,骂道:“滚!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小燕儿还在苦苦地哀求着,表哥指着门口对她们道:“你们都给我滚出去!谁要敢进来,明儿就收拾包袱走人!”

    小燕儿和几个嬷嬷听了都愣住了,默默地看了陈高文半晌才低头走出了门口,陈高文一下子慌了,厉色道:“表哥!你太无礼了!你要再不出去我就去跟二娘和姨妈说!”

    表哥涎着脸笑道:“二娘?姨妈?呵呵,她们巴不得成陈全我们的好事呢!”说完,扑上前抱住陈高文道:“好高文!你迟早是我的人了!今晚就先把身子给表哥吧!表哥等不及了!”

    一面说一面撕扯着陈高文的衣衫,陈高文气极了,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表哥抹着脸,恶狠狠地看着陈高文,“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一把抓住陈高文的手将陈高文拖到床上,然后解下腰带将陈高文的手绑在床头。

    陈高文气得直掉眼泪,一边大骂,一边用脚踹他。

    表哥避开陈高文的踢踹,在房里找了半晌,找到两条绳索,他跳上床压住陈高文的双脚,把陈高文的两只脚腕分开也绑到了床栏上。

    陈高文动弹不得,只能用所想到的最恶毒的话骂他,可他根本不在意,淫笑着脱光衣裳,一丝不挂地站在陈高文面前,还用手搓弄着下身那可恶的东西,对陈高文淫笑道:“这可是大宝贝!一会儿表哥就会让你欲仙欲死了!”

    说完,凑上前几把撕裂了陈高文衣服,陈高文顿时春光乍泄。

    表哥跪在陈高文的腿间,呆呆地抚摸着陈高文的乳房,叹道:“真是吹弹得破啊!”

    陈高文真是羞愤欲死,表哥下体那恶心的东西隔着衣料顶着私处,他向后缩着,尽量避免接触到那东西。

    表哥淫笑着,双手一分撕开了陈高文的亵裤,陈高文的下体立刻完全暴露。

    表哥握着阳具在陈高文私处乱戳着,跟黑衣人在一起的时候不同,对表哥的忿恨使陈高文下身干涩不已,那东西只能是戳得陈高文下身无比的疼痛!

    陈高文哭着求表哥放过陈高文,表哥充耳不闻,低头埋在陈高文的乳间乱咬着,咬得陈高文生疼!同时,他将那阳具硬塞进陈高文的体内,干涩的摩擦使陈高文的洞口开始出血。

    陈高文痛得直哭,以为今晚不可幸免,陈高文紧闭着眼等待那无法忍受的痛苦到来,谁知过了好一会,那疼痛并未到来,陈高文睁眼一看,表哥僵硬地跪在陈高文面前,一动也不动。

    陈高文扭过头,天!原来是那黑衣人!陈高文顿时心里一松!

    黑衣人冲过来拎起表哥扔到一边,解下绑着陈高文的绳索怒道:“这是怎么回事?!”

    陈高文埋在他怀里痛哭失声,断断续续地说了事情经过。

    黑衣人定定地看着陈高文,半晌道:“那你以后可如何是好?”

    陈高文一把抱住他急得哭道:“你带我走!带我走!我不要嫁给这禽兽!”

    黑衣人摸着陈高文的头温柔地道:“跟我走你会后悔的!”

    陈高文重重地摇摇头,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

    黑衣人叹了口气,用丝被包好陈高文,抱着陈高文准备离开。

    一眼看到地上的表哥,上去狠踢了他一脚,表哥痛得一声惨叫!陈高文心里这才舒服了些,勾紧了他的脖子,他带着陈高文从窗口跃出,飞驰而去。

    陈高文这才明白原来这这叫轻功,他抱着陈高文一点儿都不费力,快速地急奔着,陈高文定下心来,开始好奇地问他:“你到底叫什么名字?住在哪儿?”

    他轻笑道:“现在不哭了?你真是爱哭!连跟我交合的时候也哭。”

    陈高文羞得将头藏在他怀里,好一会儿,才听他说道:“我叫聂骐,还有个弟弟叫聂麟。我们住在骐麟山庄。”

    陈高文“哦”了一声,风吹得陈高文眼都睁不开了,他低头看看陈高文道:“你先睡吧,到了我叫你。”

    于是,陈高文放心地睡去。

    等陈高文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陈高文迷惘地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一下子似乎想不起来自己在何处,这时,一个脚步声吸引了陈高文的注意,陈高文扭头一看,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圆脸的女孩儿,她看见陈高文看着,笑道:“‘小姐’醒来了。”

    她过来扶陈高文起来,为陈高文梳理着那一头长发。陈高文好奇地问道:“这是哪儿?”

    女孩儿抿着嘴笑道:“这里是骐麟山庄啊!小姐是大庄主昨晚抱回来的。”

    对了,陈高文想起来了,然后陈高文又问道:“那你们大庄主呢?”

    小丫头笑道:“这个奴婢不知。庄主只是吩咐若小姐醒了可以到后面的温泉里沐浴。”

    陈高文眼睛一下子亮了,这里有温泉?!来不及穿好衣裳陈高文就拉着小丫头让她带路。

    她带着陈高文来到房后一栋独立的小屋,打开门让陈高文进了去,里面暖烘烘的,房间正中央一个若大的温泉正冒着热气,陈高文欢呼了一声就往池子里跳。

    小丫头捂着嘴笑道:“小姐,您先泡着,奴婢给您拿换洗的衣裳去。”

    陈高文胡乱地点点头由她去了。

    在水中扯掉湿透的衣裳扔到池边,畅快地在水中嬉戏着,温暖的水漫过陈高文的身子,让每一个毛孔都爽快了起来,也不知玩了多久,陈高文才突然想到那丫头去拿衣裳怎么还没回来?

    陈高文转身刚想上岸,紧闭的门突然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透过朦胧的雾气,陈高文仍一眼认出他就是那黑衣人。

    陈高文看着他走到池边蹲下笑着看自己,陈高文有些羞涩,忙用手遮住了露出水面的上半身。

    陈高文第一次看清楚他的相貌,他二十六七岁,皮肤有些黑,五官轮廓很深,如刀削一般,剑眉朗目。

    另一个人突然走了过来,陈高文吓了一跳,忙蹲进水里,疑惑地问道:“他是谁?”

    聂骐笑道:“我弟弟聂麟。”

    陈高文好奇地打量着聂麟,他似乎要比聂骐小几岁,神采飞扬,皮肤也白些,不过他们两兄弟长得很像,大约有七八分相似。

    陈高文点点头对他示意,然后红着脸道:“你能不能让我先出来?”

    聂骐大笑起来,一伸手将陈高文从水里赤裸裸地捞了出来,陈高文吓得大叫,他扶陈高文站直,将陈高文的手握在身后,让陈高文毫无保留地袒露在两个男人面前。

    陈高文羞愧不已,低声求道:“别这样。”

    聂骐安抚似地在陈高文耳边轻声道:“别怕,我和弟弟一向感情很好。有什么好东西都是共同分享的。”

    共同分享?陈高文愣了一下,难不成是说……

    陈高文脸越发红了,天!难怪他说自己会后悔,难道是要自己和他们两人……

    聂骐一把把陈高文抱起来,走到一旁的石椅上坐下。然后让陈高文背靠在他怀里,两手从陈高文赤裸的大腿两侧绕过,架在陈高文的膝弯处,将陈高文的双腿分开抬高。

    这样,陈高文粉嫩的下体就全部展露了出来。

    虽然以前他也玩弄过陈高文的私处,但那毕竟是夜晚,可现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一个陌生男人如此近距离观看私处,已经远超出陈高文可以承受的限度。

    陈高文既羞又怕,心跳得好快,这时,聂麟走过来跪在陈高文的双腿间,一边淫邪地欣赏着陈高文的下体,一边道:“哥,你从哪儿找来的宝贝?他好鲜嫩!”

    陈高文赶紧闭上眼睛,怎么也不敢看这淫秽的场面,聂骐轻咬着陈高文的耳珠,喃喃道:“小宝贝,睁开眼睛,看看聂麟怎么调弄你。”

    陈高文轻轻喘息着,不由自主地睁开双眼,聂麟先用手指拨开遮掩着洞口的阴唇,仔细地看着水嫩的密道。

    突然,他皱了一下眉,用手指轻抚着陈高文的密洞口道:“怎么会有伤呢?”

    聂骐冷哼一声道:“是她那个混蛋表哥弄的。好在我去得及时,不然这花就轮不到你我来采了!”

    陈高文满脸通红,睁大双眼无助地看着聂麟。

    聂麟低声叹道:“一定很痛吧!”说完便将头埋在陈高文的私处,用唇亲吻着密洞口的伤痕。

    陈高文低哼了一声,呼吸急促了起来。

    接着,聂麟又将舌尖舔进陈高文的密洞口,在里面搅动着,情欲再次冲击着陈高文的全身,陈高文不断收缩着密道,无法忍受他如此的玩弄,可是收缩的过程中却挤出了蜜液。

    他吮吸着陈高文的蜜液,并用舌头当成阳物一般在密洞口不断地抽插着。

    陈高文紧紧地抓住聂骐的手臂,嘴里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声,弓着身子想寻求更多。

    聂麟在陈高文的私密处舔弄了好久才抬头哑着嗓子道:“哥,她好香,好嫩、好甜!”说完,他站起身将衣衫褪尽,和聂骐一样,他也有一条巨大的阳具,正燃烧着欲望。

    他喘息着向聂骐道:“哥,这次先让给我吧!”

    聂骐轻笑道:“那可不行,宝贝是我先发现的,当然得让现在先来。”

    这两人竟然在讨论由谁来破陈高文的身子!

    陈高文想求他们不要这样,可被他们挑起的情欲却让陈高文的哀求变成了呻吟。

    聂骐把陈高文放到聂麟的手里,笑道:“抱着他。”

    聂麟摇摇头,无奈地把陈高文抱到一边的床上躺下,让陈高文伏在他的胸上,聂骐脱掉衣服爬上床,拉着陈高文的脚腕往后一拖,然后一手压低陈高文的腰,另一只手穿到陈高文的小腹处向上一抬,陈高文便不得不将雪臀翘起,任由他采摘。

    此时,陈高文的臀部高高地翘着,可身子却伏得很低,刚好让双乳碰触到聂麟挺起的阳具,他呻吟了一声,低吼道:“哥说得对!你真是个妖精!”

    说完,他便握着陈高文的双乳,让挺硬的乳头在他的阳物顶端摩擦着,而身后,聂骐也已经握着他的阳物碰触着陈高文的私处,陈高文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留下无尽的欲望。

    陈高文呻吟着,扭动着臀部想让他更快地找到突入点,蜜液已经开始泛滥了,聂骐这时也找到了密洞口,闷哼一声将阳物插了进去,顿时,陈高文的密道被强大的力量胀满了。

    而且那阳物还一直向深处插去,再次到达阻碍处,聂骐喘着粗气对陈高文道:“小宝贝,这次你可跑不掉了!”说完,双手用力分开陈高文的臀瓣猛地向前一送,陈高文立刻被贯穿了!

    好痛!虽然有充足的蜜液,但撕裂般的痛楚仍让陈高文大哭了起来。陈高文拼命地扭动着臀部,收紧密道内壁想减轻这种疼痛,可却换来了聂骐低吼着在陈高文体内冲撞,而且越来越快,那巨大的阳物每一次都完全地抽出插入,让处子之身的陈高文承受着巨大的痛楚。

    不过,不知陈高文是不是天生就适应交合,一阵过后,痛楚慢慢减轻了,一种强烈的快感从身体的深处升了起来,陈高文不由地叫出声来。

    聂骐喘着粗气,在陈高文身后猛烈地抽插着,每一下都直达密道的最底端,而每一次交合处的撞击都使陈高文的乳房和聂麟的阳具剧烈地摩擦着。

    从聂麟阳具里渗出的粘液已经弄湿了陈高文的乳房,他喘着粗气对聂骐道:“哥!在他里面是什么感觉?!”

    聂骐继续撞插着,汗一颗颗全滴在陈高文的背上,他嘶吼道:“好嫩!好紧!他包着我,挤得我透不过气来!”聂麟闷哼了一声,半抬起身子,伸手往陈高文和聂骐的交合处摸去。

    他把手放在交合处,感受着陈高文的嫩肉和坚硬的男性阳具淫交着,以及冲撞时滴落的汁液。

    陈高文哭喊着,呻吟着向聂骐求道:“求求你!”

    听到陈高文的哭喊,聂骐大吼一声,狠狠地顶住陈高文,那阳物在陈高文体内一阵剧烈的抽搐,接着,一股热流射进陈高文的深处。

    陈高文“啊”的一声喊了出来,达到了高潮,随后,娇弱不胜的陈高文趴在聂麟的身上不住地喘息着。

    聂骐也喘息了好一阵,才将阳物从陈高文体内拔出,陈高文精疲力竭,刚想休息一下,谁知聂骐把陈高文扯起来,抬起并分开陈高文的双腿,然后对准聂麟阳具的位置把陈高文放了下去。

    陈高文惊叫了一声!倒不是痛,而是那种由下自下被迅速贯穿的感觉让陈高文一下子受了刺激!

    陈高文一直坐到了聂麟阳具的根部!好在刚才聂骐射在陈高文体内的精液和流出的蜜液还润润的,很顺利地达到了最底部。

    陈高文急喘着,跨坐在聂麟的身上,聂麟的脸有些潮红,那阳物在陈高文体内抖动着,聂骐笑道:“你快动动!”

    陈高文完全不知该如何动,只是轻轻地扭了扭身子。

    聂麟头上冒出大颗的汗珠,痛苦地对聂骐道:“他不会!哥,你教教他!”

    聂骐轻笑着上前架住陈高文的手臂把陈高文扯起来一点,接着又放下去,再扯起来,再放下去,让陈高文的密道上上下下的套弄着他的阳物!

    刚才和聂骐做时的那种快感再次升起,陈高文学着聂骐所教的样子上下大力地撞击着那阳物,下体的蜜液又凶涌而出。

    在陈高文上下起落间,他的粘液和陈高文的蜜液融合在一起,交合时不停地发出“卟卟”的响声。

    那响声是如此地淫秽,让聂麟疯狂地嘶吼着。

    终于,陈高文尖叫一声,聂麟死死地按住陈高文的身子,而他自己拼命地向上顶着,在陈高文身子里一泄如注了。

    事后,陈高文瘫软无力地蜷缩在床上,神智很模糊,隐约间听见二人商量还要和陈高文多做几次。

    陈高文细弱地说道:“我不行了,求求你们别再弄了。”接着,陈高文就陷入了昏睡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高文苏醒了,全身如同被巨石碾过般,每一根骨头都疼痛地叫嚣着,陈高文轻轻地呻吟着,慢慢张开眼。

    一张男人的面孔放大在陈高文面前,陈高文惊叫一声,向后退去。

    谁知身后却传来一声闷哼,陈高文转头一看,羞得满脸通红,原来,他们兄弟二人一前一后侧卧着把自己夹在中间。

    而最让陈高文羞愧的是,身后的聂麟不但紧紧地搂着自己,而且陈高文感觉到他的阳具还塞在自己的密道里。

    而陈高文刚才的动作已经吵醒了那恶魔,它正迅速的在陈高文体内胀大!

    两人都已醒了,正似笑非笑地看着陈高文。

    聂骐一边玩弄着陈高文的乳头,一边问道:“还痛吗?”

    陈高文还没来得及回答,密道已被那阳物撑满了,由于蜜液不多,撑胀得很是不舒服。

    陈高文低声叫痛,聂麟在后面咬着牙沉声道:“哥,我在他里面已经好几个时辰了,他怎么还这么紧?”

    聂骐笑道:“我可喜欢被紧紧包裹的感觉呢!”

    聂麟吸了口气道:“可是……”他伸手摸了摸陈高文和他的交合处道:“小东西没什么水,有些干。”

    陈高文羞愧难当,用手推拒着聂骐道:“不要,我不要。”

    聂骐笑道:“不要?我们试试看,能不能把你弄出水来!”

    说完,二人开始分工合作,聂骐开始轻咬着陈高文的乳头,一只手按压着陈高文的阴蒂。

    而聂麟舍不得从陈高文体内拔出,只是用手在陈高文的密道口和他交合处轻轻地抚摸着,陈高文惊呼着,又痒又麻的触觉使身体里的欲望再次被他们调动了。

    果然没一会儿,陈高文的密道再次被汁液润湿了,聂麟欢呼一声,用手稍稍将陈高文紧闭的双腿撑开些,好让那阳物更深入。

    接着,他扳着陈高文的肩头开始律动,陈高文很快就有了快感,弓着身子,脚尖绑得笔直,他律动地越来越猛烈,陈高文的蜜液也越出越多。

    聂骐呼吸急促地盯着两人交合处的动作,用手套弄着自己阳物。

    强烈的高潮使陈高文和聂麟同时叫了出来,精液射入了陈高文的体内,聂麟刚把阳物拨出,聂骐立刻插了进来和陈高文交合着。

    就这样,一个刚和陈高文交完,另一个马上插入,两人的精液已经射满了陈高文的整个密道,随着二人阳物的抽插不断地往外渗出,几乎粘满了陈高文整个下体,到最后,陈高文已经弄不清是谁在体内交合,也不知道喷出的精液是谁的。

    他只能被动地随着那一波波猛烈地情欲颠倒着。

    迷迷糊糊间,只听见似乎聂骐说道:“好了,够了!他还太嫩,又刚破了身子。交合太多会伤到他的!”

    而聂麟不满地地嘟囔了几句,好像是说还不够什么的。

    陈高文不禁心里打鼓,这二人真是铁打的么?已经不知交合了多少次了,怎么还嫌不够?

    接着,不知是谁将陈高文抱进温泉里,温柔地清洗着陈高文的身子,暖暖的池水让陈高文连眼睛都不想睁开,结果,陈高文又睡着了。

    等陈高文再次醒来时,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想想也是,已经一天都没吃东西了,更别提还和那两兄弟交合了那么多次。

    陈高文坐起来,正要叫人,之前的那个小丫头已经快步走了进来,笑道:“小姐醒了!”

    一面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一股子香气飘了过来。

    陈高文暗暗吞了吞口水,红着脸对那小丫头道:“我好饿。”

    小丫头抿着嘴笑道:“奴婢叫小莲,‘小姐’以后有什么事吩咐奴婢就是了。”

    说完将陈高文扶到桌边坐下,装上饭道:“‘小姐:快吃吧。”

    陈高文笑了笑,也不答话,埋头苦吃了起来,等到吃饱喝足,陈高文才满意地放下筷子。

    小莲把碗筷收拾了一下,拿到门口交给小丫头拿走,然后转身回来,在妆台的抽屉里找出一个小小的白玉盒,对陈高文道:“‘小姐’,奴婢帮您上药吧。”

    上药?陈高文愣了一下,自己又没受伤,上什么药?

    小莲见陈高文不解,红着脸上前将陈高文的衣衫褪下,陈高文这才发现身上布满了点点红色的或深或浅印记,立刻羞红了脸,这些都是和二人欢爱时留下的。

    陈高文细细看了看,那些红痕甚至连大腿内侧都有。陈高文羞得手足无措,只得由小莲帮自己将药膏一一涂到红痕处。

    上完药后,小莲又拿出一粒龙眼大的黑色药丸道:“小姐,把这药吃了吧。”

    陈高文疑惑地拿过药丸看了看道:“这是什么药?”

    小莲道:“奴婢不知,是庄主吩咐要奴婢伺候小姐服用的。”

    陈高文感觉有些不妥,皱眉道:“我向来不喜吃药。这药还是不吃了吧。”

    小莲急道:“小姐不吃药,庄主怪罪下来奴婢担待不起。”

    陈高文疑惑更深,怒道:“要我吃药也可以!让你们庄主亲自来说个明白才是!”

    小莲见陈高文发怒,不敢再说什么,低着头站到一旁,这时,一个人掀开门帘走了进来,陈高文一看,正是聂骐。

    陈高文心头正火,冷哼一声,将头扭过一边也不理他。

    只听聂骐道:“你先下去吧。”小莲退了出去。

    聂骐过来将陈高文搂进怀里,笑道:“怎么发火了?下人不好吗?”

    陈高文咬了咬嘴唇,将手里的药举到他眼前问道:“你给我吃的这是什么药?”

    聂骐接过药看了看笑道:“这药吃了后,你就暂时不会有身孕了。”

    陈高文怒道:“你……”

    陈高文本想说,你们当我是玩物吗?!谁知他一下子攥住了陈高文的嘴和陈高文亲吻起来。

    唇舌相交,他用舌缠得陈高文紧紧的,好半天才放开陈高文低沉道:“怎么?你是想现在怀我的子嗣吗?”

    陈高文一听这话,脸都红了,嘟着嘴也不出声,他轻笑着吻着陈高文的发际道:“我可舍不得呢!你还小,不用那么快有身孕,更何况……”

    他停顿了一下,在陈高文耳边轻声道:“更何况,我还没尝够你的味道呢!你要有了身孕我怎么和你交合呢?聂麟也不愿呢!”

    什么理由?!陈高文羞涩难当,一拳捶在他胸口处骂道:“胡说八道!”

    聂骐笑了起来,陈高文还想说些什么,聂骐突然把陈高文搂得紧紧地,和陈高文热烈地亲吻起来,同时,手也开始在陈高文身上作乱。

    只听他一边亲吻着陈高文,一边喃喃道:“你真是个妖精!我一见到你就想和你交合,就想占有你的身子!”

    陈高文红着脸用力推着他道:“别这样,我身上还痛呢!”

    聂骐叹了口气道:“那你先歇着吧,等晚上我再来看你。”说完,又和陈高文亲吻了一阵才放开陈高文走了。

    陈高文红着脸将丝被盖住头,在被子里偷偷地笑着。

    原来,情爱的感觉是这样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