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四舍五入赤裸相拥/痴汉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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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那些书上学到了好多不得了的东西。 比如女人的乳房不以大小为佳,而是更着重于观赏性与手感。 南星对于这一点深表遗憾,为什么师姐她们胸前都有两坨肉,而她偏偏就没有呢? 此先不谈,再说说男人腿间那器物。依照画上来看,就是一堆黑森林中间突起一座紫黑肿胀的山峰,山峰之上青筋密布,甚是骇人。 书上说这玩意以粗长为佳,越大越好。 难怪师姐们会有那样的反应… 她不禁拉回了思绪,心存疑惑,书上男人那东西是这样的,那师父的会不会也是这样的… 而现在,师父闭紧了眼,她尽可以大胆的观察他的身体。 这么一想,南星睁大了眼睛,尽量减小动作幅度,朝他下面细细打量。 失望—— 白色衣衫在师父身前堆叠了不少,遮的严严实实,不说颜色有没有透出来,大致轮廓都是隐隐约约的。 她忍不住伸长脑袋,身体随之一动,手撑在树干上,慢慢靠近他,想一探究竟。 突然间,褚然睁开眼,重声提醒道:“小心。” 南星惊讶于他的突然睁眼,来不及退回远处,反而发现自己一只腿已经垂在木桩边,整个身子都快要翻下去了。 她慌慌张张的想要支撑好身体,却不小心滑落下去,整个人就要掉下木桩。 千钧一发之际,褚然伸出手捞过她的后背 ,将她按进自己怀里,这才避免事故发生。 两人呈一个亲密姿势,南星的脑袋抵住他的胸口,背部被紧紧制住,双腿弯曲压在他盘起的两腿上,中间不留太多缝隙。 被锁在自家师父怀里的南星脑子乱的很,她只觉得心跳突然就快了好多,感觉脸上烧起来了,连带着呼吸都有些不顺。 水沾在衣服上,会使布料紧贴着肌肤,这种感觉不怎么舒服。况且他们长期在此打坐修行,不断承受瀑布带来的冲击,衣服太多反倒是禁锢。所以师徒两人每次都是只在身体外面套一层布料,基本上是不会穿着内衣物的。 所以…他们两个差不多就是完全亲密接触了啊!有没有布料都一样的那种! 虽然有时候打坐中途自己会不小心掉下去,师父也会像这样把自己纳入怀中稳住,根本不会令她心慌。 但是…在木桩上打坐还会一不小心掉下去这种逊毙了的事,都是在她小时候发生的啊喂!如果两个人都穿着颜色极深布料极厚的衣服,那倒也还好,起码是堪堪掩体。 可,他们今天穿的都是白色衣服啊!白色啊! 不不不不会吧…她现在才十四岁…不会因为这事而被师父责罚甚至是赶出师门吧… 缺月宗可不允许跨辈相恋,更何况是本就有违伦理纲常的师徒恋呢… 现在这样来看,倒是她不合规矩了…如果师父误解她的企图,会不会对她失望呢…他从几年前就教导她,让她对她适当保持男女之间应有的距离,尽管现在两人走的极近,许多事都可以与他深入接触,但她还是想尽可能的听话一些…他不喜欢她违抗他… 如果她不去偷看师父,肯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匍匐在师父身上,南星可以透过两层衣料,清晰感受到他结实而饱满的肌肉块,这一部分还是用她扁平的双乳接触到的。因褚然抱的十分紧,本就扁平的胸部是被挤的快要没有了。 师父怎么还不放开她啊… 她抵着那些肌肉块,又是酥麻又是羞耻。 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茶叶香,与他的体温相交融,似乎可以感受到来自他腿间的庞大。南星忽的全身燥热无比,压下鼻部喷射的欲望,头晕且目眩,一不小心直直昏了过去。 她失去意识前,蹭着师父比她的胸还大的胸口,深表感慨: 占到了师父的便宜!人生无憾!好耶! 褚然见她忽的昏厥过去,叹了口气,将她横抱而起,带着她向她的房间过去。 少女并不知道此番的自己是多么诱人。 她沾湿的白衫暴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肤,若不是密布的褶皱折叠在一起,显现衣服的存在,那便是与赤裸毫无差别。 她的身体还在发育过程中,那一对乳儿虽小,但也是鼓胀起来,形成了一道圆润优美的曲线。因方才受到过刺激,两点红豆立挺而起,与其下粉嫩的乳晕一样青涩而妩媚。褚然忍不住瞟向她的腿间,一片光洁,不生毛发,是最令他心动的白虎形态。 南星生得好,虽尚未及笄,也能瞧见她日后的绝色之容,这与她被公认为天下第一美人的母亲有很大关系。她生有一双狐狸眼,最是媚人不过,但因尚小的年龄与天真无邪的气质,压制住了此般媚态,不至于像她母亲一样,自是倾国倾城而不祸国殃民。 少女肤色如玉,体态柔和协调,比例得当。忽略稍平的胸脯不说,腰间不足盈盈一握,白腿细长,显露出微微的肉感。 可称,尤物。 褚然收回了眼神,压抑住内心妄念。 竟然会当着她的面抱住她…还不舍得放开…如果不是她突然晕过去,他很可能会一直抱着她,直到她瞧出事情不对来。真到那种情况了,他该怎么面对她… 他…好喜欢她啊… 以前还没有过像今天这样浓烈的欲念,都是将她当着瓷娃娃一般爱护着,哪会有多余的想法? 今天看着成为少女的她,突然就有了可怕的执念… 他想彻底…彻底占有她…让她真正成为他的…他的人… 但是,此时她尚未成年,还是自小跟着他长大,怎会突然接受他? 如果他强行占有她,很可能还会被她讨厌。 褚然捏了个诀烘干两人的衣物,再把小少女轻轻放在她的床上,整理好她的衣物,为她盖上小被子。 做完这一切后,他便转身离开了。 白天时分,他尚可压制自己的情绪,这是件好事。 但他还是忍不住转身回来,在她房间里燃起了一柱香。 * 是夜。 屋中,少女酣睡香甜;屋外,天空星河浩阔。 锦衣夜行的男人堂而皇之入室,从他淡然的面色上看,这样的事在他眼里并不欠妥,看上去还像是做惯了一样。 褚然来到南星的床前,迷恋的看着榻上正在安睡的少女。目光深邃,又偏执的像是小孩子看着自己最心爱的玩具一样,自然比那更为癫狂,占有欲极其浓烈。 “阿星…”他深深叹息,曲起双腿跪在床边,两只手抓住床沿,以便于更好地端详那位可爱的小姑娘。 南星睡得很熟,双腿缩在一起,手臂自然的垂在床上,神情放松,身体随着一呼一吸不断起伏。 她的身上只盖了方才那一叠薄被。因睡时动作折起千沟万壑的褶皱,堪堪胸前与腹部,而其余部位都露出在外面。 褚然蹙起眉头,不老实盖着被子,着凉了怎么办? 少女身上仅存薄衫,布料虽薄如蝉翼,烘干时却完全不可窥见其下肤色,只能瞧出反出银光的柔滑质感。 他终于按捺不住,起身上榻,正对着南星紧紧搂住她的腰,手掌轻按着她的背,将她的脸埋进自己的脖间。下巴抵住少女毛茸茸的脑袋后,褚然满意极了,闭上眼弯起嘴角。 之前燃了那柱香,到现在这个时间,受香料的影响,她此刻是绝对不会醒来的。也就是说,他想怎样摆弄她,都不会将她惊醒。 从两年前开始,褚然就经常潜入她的房间,不带任何杂念的紧紧环住她。只有这样,他才能强烈的意识到,南星是他的。 她那么小一只,居然就这样靠在他的怀里,不离开他半步。 真好啊,如果可以每天搂着她共眠就更好了。 那样的话,他们应该会在睡前互道晚安,再沐浴着晨光一同醒来,仿佛是永远都会如此相伴一样,永远都不会分开。 这是褚然极为渴望的事。 原本,南星是一直与他一道而眠的。后来…出了一些事,他便以两人应适当保持距离为由令她单独谁在一个房间里。当时的南星因为被迫离开他而大哭了一场,却怎么样都无法改变他的意志。现在回想,褚然深为后悔。 毕竟从那以后,他们之间就像隔了一道界限一样,一直到今天,始终回到从前那般亲密无间的日子。 他不由得握紧她夹在两人中间的手,摩挲一只手心,再一次认真思考让她搬回去每晚陪他睡觉的可能。 但是…怎样想都无法实现啊… 万一…她被他吓到了怎么办?她会不会知道他只是个居心不良的小人后从此讨厌他… 他不想被她讨厌,他也害怕被她讨厌。 那种感觉,想一想都是十分难受。 褚然的心中升起浓浓的苦涩感,就像是被琥珀限制自由的虫草一般窒息,完全喘不过气来。 她要是真的讨厌他了怎么办…她要是离开他了怎么办… 如果真的造成那样的后果…他还不如就这样死去好了… 褚然移了移身子,脑袋埋进南星的脖颈,贪婪的大口吸气,令少女的体香充盈自己的鼻间。 只有如此,他才能平复慌乱惶恐的心神。 “唔…”熟睡中的少女喃喃梦呓,察觉到自己的身体难以动弹,蹙起眉头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褚然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松开她任她翻了个身。 南星紧闭着眼,翻了身后又翻回来,来来回回后最终老实的仰躺着,这才将眉头舒展开来。 因她动作散乱了薄被,原先就只遮住胸部与腹部,现在更是从两只小乳上滑落下来,露出更多的部位。 一点星光在褚然眼中闪烁。他惊喜的发现她身上那件白衫不知何时开了襟,呈现出胸间大块白皙,春光无限。 他伸出手,向那两团柔软而去,却在离乳尖处一指距离时停在空中。最终飞速缩回来,仿佛是做了亏心事。 还不可以… 他望着南星尚为稚嫩的脸庞,犹豫片刻后还是做了一个坚决的打算。 再忍忍… 离她成年只有五个月了…忍过这段时间就好了… 他不能因为一时冲动就这么快毁掉他在她心中的形象。 眼神下移,览过细腰、下腹、长腿、玉足,最后紧紧盯着腿间。褚然舔了舔唇,眸中暗沉,最终别开眼,尽力控制自己不再向那边看去,转而如痴如醉的欣赏她精致的面容。 南星睡的太平静了,完全不知道正在发生的一切,反而含糊不清的嘟囔出几个音节:“师父…” 刹那间,褚然感到了莫大的安慰。 他清楚,南星现在是有一点喜欢他的,不过感情方面,更多的还是对他的依恋。 可惜,就目前来看,或许她仅仅是倾慕于他的皮囊。不过这样也够了,时间还长,他总会有办法让她全身心都迷恋他的。 褚然知道自己长相不错,以往还因此招来不少灾祸,而厌恶自己太过于艳绝的相貌。现在却对此无比庆幸,起码他还可以借这张脸暂且迷住她,让她的眼里只有他。 … 太可爱了… 真是… 满眼只有他的南星太可爱了… 褚然忍不住伏在她小小的身子上,脸紧贴着少女温热的腹部,像狐狸一样蹭来蹭去,一脸满足。 好喜欢她… 他一定要想出最好的解决办法,尽可能正大光明娶她… 为什么缺月宗要定下那么令人恼火的规定呢… 南星… 南星…好喜欢南星… 怎么办…? 要是她知道他如此疯狂的喜爱她时,会不会害怕他? 她肯定无法接受这样的感情吧… 到底还是将脸蹭到了少女的胸间。褚然小心翼翼扒开本就松散着的衣襟,将整个玉乳露出来。 桃红色的乳晕上点着可爱的小红豆,色泽诱人,若是将它含住的话,颜色会更加迷人吧…如果配着下面的小白兔,一起整个吃下去…那该会是怎样的滋味呢? 不对…不可以… 褚然定了定神,手指高高抬起,保持不与她的肌肤相贴,为她收拾好衣襟。而后退下她的身子,掀起薄被小心整理,仔仔细细盖住她。 初夏虽热,也要小心着凉。 离开屋后,褚然仰头望向无月的星空,繁星璀璨那,甚是夺目。有风拂过,吹晃垂下的黑发,像风铃一样轻轻摇动,却不显杂乱。 这些,都是这两年以来,他已习惯成自然的日常。 那个小姑娘怎么都不会想到,白天光明磊落的师父,晚上会潜进她的房间。还会抱着她玩好久,就像小孩子对玩具一样摆弄。 褚然垂下眼,自顾自灿然一笑,宛如窃魂夺智的鬼魅一般,极其美艳勾人。 还只剩…五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