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潮吹的淫女才是淫女中的极品,因为我是淫后
书迷正在阅读:一夜情操来的女人(百合 高H)、口腹之欲[cake1/bdsm]、爱上大学(高h)、【女/攻】娇宠、霸道主人攻X人工智能受、漂亮宝贝np、[GB/女A男B]少女Alpha的烦恼、你真的不是阳痿、【abo】厌倦了,这个大家都爱装B的世界、【双性】关于我买了一个怀孕的妓女回家是否做错了什么
我被他这一操,虽然没有假鸡吧刺激的部位多,但这必竟是真鸡吧,心理上就不一样,而被他这样言语刺激,想着自己被他绑在性爱架子上,双腿分开,露出淫逼,他想用假鸡吧玩我就玩我,想用真鸡吧操我就操我,随时随意的切换,一种被动的快感,而他应该是一种眼前的美女任意玩弄的快感,玩与被玩的淫乐由此产生,我和他都享受着彼此给对方带来的快感。 老板反复的用真假鸡吧换着操我玩我,突然我的逼再次喷水,老板再次夸我:会潮吹的淫女才是淫女中的极品。 后来他又弄个振动棒顶在我的逼上换着各种振频刺激我,我就这样被他玩了有近半个小时,这半个小时中,真真假假的鸡吧搞了我无数次,我的高潮连绵不断。 最后老板又一次操我,嘴里还是不停的说着:妈的,忍不住,必须操你,就算是精尽人亡也得操你。 最后的最后,我在他的第四次射精中再一次高潮,这晚的淫乐暂时告终,他射了我四次,一次在嘴里,三次在逼里,事后他温柔的解开绑我的带子,然后将我抱下架子,我们两个人双双走进了浴室洗起了鸳鸯浴,一个新婚少妇与一个中年猥锁男共同洗澡,我还真有点不适应,必竟我现在恢复了一些理智,但我内心中还是有些激动的,因为想起这句话我就觉得心理上有淫辱感,有快感。 洗澡时,我们互相给对方洗身体,当然也包括他的鸡吧和我的逼,其间我们有了第一次沟通,我问起老板: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是个好女人?很下贱?问完这句话我都后悔了,这不是白痴问题吗?好女人有这样的吗?花钱求男人操还不下贱吗?可老板却回答我说:女人好与不好,不能从性这方面去评论,性只是一种生理需求,一种追求性欲满足的欲望,只是追求的方式不同,但每个人都有这个权利。 听到他这样回答我有种知已的感觉,我很心慰他的这几句回答,感觉他很理解我,突然感觉找到了归宿,应该说是性欲的归宿,一个理解我淫荡的男人,陌然的有种感激他的心理,我抬起头眼中有些感激的眼神看着他,然后主动的亲吻了他一下,这一次的亲吻绝不是那种淫荡的吻,而是出于感激和心生爱意的吻,但随后我想起了我的老公,我是有家有老公的人,我这样在外面找男人已经是太对不起他了,我不能再对别人有爱意,于是我又低下头说道:其实,我是个有家,有老公的女人,你还这样以为吗?老板扶起我的头说同样吻了我一下后说:这同样和有没有老公也没关系,也许从道德上讲你对不起他,但在性欲上人人平等,都有追求自己快乐的方式,他满足不了你的性欲,难道就要关闭你的性欲吗?这东西能关得住吗?就算他关得住你的身体,能关得住你渴望淫乐的心吗?老板简简单单的几句话不多,但句句说到我的心理,眼前这个中年的猥锁男人理解我,看穿我,之前我淫得还有些顾虑,现在看来我的顾虑是多余的,眼前这个淫我的男人是真正理解我内心的男人。 心里想着这些,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更加认真的帮他洗澡。 也许这就是我要找的男人,在他面前我可以淫得毫无顾虑,而他也是一个很会淫弄我的人,不需要投入感情,只需要投入身体,没错,这就是我想要的。 洗澡过后,我们相拥走出浴室,他用一条干净的浴巾擦干我的身体,我看到一边有吹风机,就拿起来吹头发,他则站在我的身后擦自己的身体,他从身后看着我说:你这背影也好美,你真是一个无可挑剔的女人,说完他拍了一下我的屁股接着说:一会你是回家还是住在我这里?我转过头看着他说:我老公不在家,住哪都一样,可是住你这里方便吗?你是一个人吗?老板摸了一下我的奶子回答说:方便,方便得狠,面对你这样的美女,就算不方便,我也会创造条件方便的,实话告诉你,我现在也是单身。 我吹完头发,他拉着我走到边上的一个柜前,然后他打开一扇门,原来这是一个隐形门,从外面看门和房间的装修成一体,但打开这个门里面是一楼梯,有上有下,老板带着我从楼梯向上走到二楼,二楼是一间宽大的卧室,同样收拾得非常干净整洁,进了房间老板抱着一起上了他的大床,他操我操累了,我被操得爽累了,就这样我们都一丝不挂的相拥入睡,积累了太久的性欲在这一晚得到了真正的满足和暴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被一个带给我快感的男人搂着,这一刻我即舒服又满足,大脑中空空如野很是放松,内心中只怀揣着自己正一丝不挂的和一个刚刚认识的猥锁男睡觉,经过一这场性欲的洗礼,或多或少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老公,也许我还有些后悔,想着想着,我睡着了。 这一觉我和老板都睡得很香,直到早上七点多我们才醒过来,太阳光透过窗帘射进来,让人很舒服,刚刚醒来的我看着周围的一切和眼前这个男人,此时前一晚的性欲消失了,没有了激情和淫荡的想法,只是有一定程度上的后悔,觉得自己很下贱,很淫荡,对不起老公,心中的道德底线唤起了我的悔意,我没有多看这个男人一眼,起身准备下楼,可这时老板也醒了过来,从后面一下子抱住我说:来,宝贝,再睡一会吧。 他这一句宝贝突然叫得我好温馨,我转过头看着他说:我得先走了,还得上班呢。 可他没有放过我,一下子把我拉回到床上,这一拉我碰到了他的鸡吧,那根粗大的鸡吧又硬了起来,这一碰把刚才的那些懊悔全都碰没了,我伸手抓着他的鸡吧看着,他对我说:来,再操你一次,再走。 我看了看他说:不行,要迟到了,我得走了。 他回我说:那你含一会,含一会就好。 我没有推脱很听话的低下头去含他的鸡吧,或者说我也很想吃一口再走。 我上上下下的吞吐着他的鸡吧,可我只吸吮了十下,他就一把把我按倒在床上,提起鸡吧就操我,我能感到我逼里有些许的淫水,他操进来时很顺利,即便我没有任何准备,也没有想到他会操我,但这一操再次沟起我的性欲,这是今早的第一次呻吟,很舒服。 看来我就是个欠操的女人,表面很清高,但只要鸡吧一操进我的逼,我就会被征服。 也许老板知道我着急去上班,没十分钟他就射了,我还没有达到高潮他就射了,随后他躺下搂着我说:操你真是人生最爽的事了,要是能天天这样操你就好了。 我没有理他,只是瞟了他一眼,然后起身下床,他也跟着起来送我下楼,我走进浴室洗漱,出来后我很着急的穿上了风衣,转过头我看着老板说:我走了,别把咱俩的事告诉别人。 老板又拍了我的屁股说:路上小心,晚上等你。 我很不耐烦的说了一句:我又不是你老婆,来就来了,不来你也别等我,我不属于你。 老板也略显伤心的一边拉起卷帘门一边说:别把话说这么绝情啊,我们在一起多快乐啊。 还没等他说完,我就走出了店门快速回到了家,我收拾打扮了一下自己来不及想太多就去上班了。 到了单位,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久久不能平静下来,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的行为真是太淫荡太下贱了,看着周围的同事,特别是男同事,我更加不能平静,各种骂自己的声音和想法回荡在心中,这就是恢复理智后得到的结果,后悔自己昨天为什么那么放荡,在家里用淫具自慰高潮就算了,还要跑去找淫具店老板让他操个够,我太对不起老公了,我这样一个大美女是如何沦落到这种地步的呢?这些事如果被别人知道会怎样评价我这个淫贱的女人啊,如果老公知道更是了不得,还好只有我和老板二人知道,即便他说出去,也不见得有人相信,我这样安慰着自己,心里也想着,一切都是自己性欲积存得太深太久太满,要暴炸了,所以才做出这等淫贱之事,原谅自己吧,即然已经得到了性满足,从此就好好做个人妻,放纵过,体会过就好了,我要恢复理智,恢复正常,我坐在这里不停的开解自己,也为自己昨天晚上的淫行开脱,同样也在不停的给自己警示。 我正准备将思绪整理一下然后投入到工作中,可当我一抬头见到对面桌的男同事站起身去接水,他那小腹下面稍微突起的东西一下子映入我的眼帘,这一刻我再次被激起性欲,但还好,不强烈,只是想了一下,那种被鸡吧操弄的快感在心中闪过,更何况对面桌的同事长得极其猥锁,个子不高,还稍胖,带着一副眼镜,整天一副痴男的眼神看着我,说到这我才反应:天啊,我刚才怎么会对这样一个平时讨厌死的男人起性欲呢,好恶心,难道是昨天晚上被淫具店老板过度开发了我的性欲?我面思不得其解,不过还好手头上有工作,能够分一下我的心,我对继续对自己警示着,要好好工作,要对得起老公,昨天的事就当是一场梦。 梦?能当成梦吗?我反问自己,在梦里可以那么爽吗?已经发生过的事能当没发生过吗?天啊,我的心开始忧虑,到现在我还沉浸在昨天晚上性欲的快感中没清醒过来?我是没清醒过来吗?还是压根那种性经历就已经深深刻在了我的心中?我现在不得而知,但多少的理智占了上峰,我还是要好好做个贤妻,虽然我还是没有完全清醒过来,虽然我还在惦记下一次的舒爽,但我还是要努力做个贤妻。 我就这样反复的矛盾着,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也久久不能放下昨晚的事,即便是我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那也只有几分钟的时间,每当我看到男人时,我还是会想起昨晚的快活,到最后甚至我听到办公室里男人们的声音,我都会联想起昨晚的快活?这是怎么回事?我中毒了吗?怎么会这样?难道我天生就是个淫女?我该怎么办?我一方面想着自己要做个贤妻,把昨晚的事忘掉,而另一方面则是不停的想起昨晚的快活,说白一点就是即想做婊子还想要贞洁牌房,说到这我明白了自己的内心:其实我就是一个淫女,想要淫荡的生活,但我还想要一个贤惠的名声。 正当我纠结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是一个陌生号,我随意的接起了电话:喂?电话的另一头让我心里更加忐忑,你好啊,淫女,我一听,这就是昨晚让我欲仙欲死的男人,他怎么会打电话来,我生怕别人听到电话里的内容,连忙跑出了办公室,找到楼梯的角落说: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那个老板说:我用你的电话给自己打一个,不就知道你的号了吗?多么简单的事啊?我这一听,都怪自己没留心让他知道了电话号,然后我反问他:你这个时间打电话来干吗?我在上班呢。 老板听回答我说:我本来也不想这个时间打扰你,但我有两个理由啊,宝贝。 一句宝贝叫得我心里好似温馨,彷佛又回到昨晚的快活中,我问道:你有什么理由啊,这么急着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