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课口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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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胃里翻江倒海的让萧定权想吐,脸色也是一如既往的苍白,连唇色都没了。眼前的一幕让萧定权无法直视,却又不得不看。一色玉势大小形态各异,在他眼前一字排开。身旁正跪着一个哥儿,仰头吞吐着训练师手里的玉势,嘴里还发出“啧啧”水声,仿佛吮吸着什么人间美味。 徐爷看着几欲作呕的萧定权,笑道“好好学着,这男人的子孙根今后就是你的生活里的至宝,赐给你精血的都是你的衣食父母,是要小心翼翼服侍的。” 那哥儿的示范只有一遍,训练师取了一根教细的玉势送到萧定权嘴边,说着“男人的器物有大有小,有长有短,有粗有细,所以每一种模样你都要学会怎么侍弄,口侍是床笫之间最基础的,好的口技可比你那处穴肉更加令人销魂。” 萧定权看着近在眼前的玉势,上头雕工精细,各色纹路犹如真物,眼神不自觉瞥见一旁更加骇人的玉势,浑身一颤。 “口侍是最常见的前戏,服侍了恩客舒坦了,恩客再操弄起来才更加舒服。”训练师手里的玉势已经抵着萧定权的双唇,看着他闭目咬牙的模样只是一笑。 “睁开你的眼睛,张开你的嘴,休要让我拿工具撬开。”训练师厉色,萧定权颤颤巍巍的睁开眼睛,随着眼皮颤动,眼眶里的泪水徐徐落下,训练师冷眼看着他,盯着他紧闭的嘴唇。 终于,那双唇微微开启,咸苦的眼泪滑入口中,训练师并没有动,因为他在等萧定权自己含上来。喉口的哭声渐起,只见萧定权终于凑上了那玉势,将那浑圆的头部放进嘴里,训练师也终于点头微笑。 “收起你的牙齿,用双唇包裹住玉势,舌头舔舔柱身,吞进去。”训练师说着,手里的玉势还是微微搅动,然后徐徐塞入萧定权口中。 玉势堵着喉口,唾液混着眼泪顺着嘴角滑下,水声啧啧的还是响起,让人羞耻万分。 “这五天里你有两天的时间先学习在玉势上侍弄,后两天再用肉势,最后一天,由徐爷亲自验收。学得好便过去了,学不好就底楼待上七天,吃够了精血也就学会了。” 底楼的恐怖是所有人的噩梦,那里没有人,都是器,被固定在那里不得动弹的器,任由贩夫走卒随意发泄,彻底让你明白自己是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罢了。 玉势被固定在地上,萧定权此刻被要求低头吞吐,就算不得想法也依旧逼着他做,训练师手里拿着极富任性的鞭子,鞭子不长,头端不似普通鞭子是一股的,这鞭子头端如穗子一般一溜一溜的,训练师把鞭子倒腾在手里,看到萧定权稍有停顿便“啪”的一记打在高高翘起的臀部。 白皙的臀部此刻一片绯红,艳如秋棠,惹人注目,此时已经过去一刻钟了,训练师看了看旁边燃着的香,觉得时间差不多了。 “停。”训练师说道,萧定权如释重负,一下子倒在地上,唾液流的一地,混着眼泪,水汪汪的一地。训练师只是略一挑眉,说着“歇息一盏茶。” 一盏茶时间,屋里的人都坐下饮茶收拾,偶有闲聊,却没有一个人去理会倒在地上缩成一团的萧定权,仿佛并不存在,又好像觉得无关紧要。 一盏茶过,训练师拿着两个方才大小一模一样的玉势,说着“哥儿的后穴和口唇是服侍人的途径,故二者需要同修,这是你今儿需要侍弄的玉势,也是你需要佩戴的大小。” 训练师说完,把玉势递给一旁另一个训练师,只见又有二人上前,二人按着萧定权的腰背,握着玉势的训练师手指未沾脂膏,直接摸上后穴,萧定权下意识的向前逃跑,然前头站着的训练师一手扼住他的下巴,手中玉势直接塞入。 “呜呜……”萧定权想要挣扎,却被人前后钳制而不得法。面前的训练师握着玉势开始小幅度的抽插,萧定权一阵阵的恶心,但马上后穴的钝痛让他脸色一白。 “用脂膏润滑最是下策,男子不比女子,不是天生能承受的,但经过后天调教也能精通其中门道。”此时那训练师已经探入一指,随即抽插碾压不断刺激。 “嗯!” 忽然,萧定权身子一激灵,那训练师一笑。而萧定权却是心头一冷,从前都是疼苦交加。可方才那一下却有酥麻从下身翻涌而起,被调教已经够耻辱,若还真如训练师所说精通门道,萧定权恨不得以头抢地。 可萧定权还未细想,那训练师已经换成二指,反复刺激那处,让萧定权无法顾及口中玉势,倒是前头的训练师却不给他理会,甚至说道“前后夹击是坞里最常见的。你要学会兼顾前后的恩客。” “穴肉紧致,阳心敏感,稍稍刺激就有肠液分泌,道中曲折弯绕,好好调教定成一代名倌!”只听那训练师有些兴奋的说着,这话对萧定权而言无疑是五雷轰顶。 “如此甚好,你们更要加紧调教。”徐爷微笑的点头。 训练师们应声,然后更加卖力,身后的训练师已经塞入了玉势,配合着前头口里玉势抽插的节奏,开始一起操弄。萧定权哭着想要摇头,却只有眼泪簌簌流下,哀求的眼神众人视而不见,自顾自的交流,然后强迫萧定权。 半日的训教让萧定权完全脱力,最后,一桶温水泼在萧定权身上,小厮认真的擦干净,然后训练师拿着玉势到萧定权眼前。 “自己戴。” 摇头,萧定权哀求的摇头。被迫如此已经受够了,他实在做不出自己猥亵的事,可训练师只是说道“你当我跟你商量吗?我只说一次,数到三,自己戴好。” “一。” “呜……”萧定权知道他们有的是手段让他更加的万劫不复,这不是他想要的,于是颤颤巍巍的伸手接过那个玉势。只见萧定权,闭着眼睛,仿佛掩耳盗铃一般,那冰冷的玉势抵着自己紧缩的穴口,手抖的不行。 “二!” 数数仿佛就是催命符,迫使萧定权心灰意冷,咬着最终,心头一狠,将那玉势纳入,口里是一声吟叫,满头冷汗。 “起来。” 训练师冷声,萧定权踉跄的起来,半天直不起腰。只见这是有人上前,将一青色肚兜给萧定权系上,肚兜小巧,只到肚脐之上三寸,双乳都遮不住,两枚金铃露在外头,装束是极其淫荡。 “今儿着就是你的训教装束,之后每日换好装准时到训阁受教,不得有误!”萧定权震惊的看着徐爷,他浑身上下只有这不能遮羞的肚兜,却让他穿成这样在楼里走动。徐爷见他震惊模样,又说道“有什么可惊讶的,迟早都是要脱光了被人玩的,只是让你提前适应罢了。” 徐爷看着一旁的训练师,说着“盯着他,让他走回屋子。” “是。” 训练师手中皮鞭一挥,响亮一记打在萧定权裸露的臀部,惊的萧定权一跳,却又因为肚子里顶着的玉势而一下子缩了起来。 “走!” 于是,萧定权几乎未着寸缕的走到廊下,这种有违世俗伦常的事情,萧定权万念俱灰,一边走一边哭,直到他看到同样装束的人出现在周围。他们也是楼里的哥儿姐儿,每一个都是如此装束,面上无喜无悲的,甚至还有三三两两说这话的,看见哭泣的萧定权也没有多大反正,毕竟都是这么过来的。 “做娼倌的,就要把廉耻扔了。”训练师在他身后说着,“卖笑卖肉,你就是个待价而沽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