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妄言惑耳,诈辞难辩
云之衍的身子明显僵了一瞬,他体内的这支淫邪毒蛊唤为“明月散”,说是春药其实也并不为过。只是计算着时日,原本今夜就能拔除的邪毒,如今被顾昔诱出了势头。 明月散乃淫毒之首,可暂封人经脉,使人感官放大数倍。要遏杀这股势头,唯有平心静气,心无杂念,待月圆时沐于充盈的月光之下,方可将邪毒逼出体内,断绝后患。 “是不是出精就能……” “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云之衍登时羞恼起来,他怎么会做逼出精浊之事!此刻心中虽然确有欲火烧燎,但只要忍耐过这番,心境亦可平复下来。驱散淫毒他势在必行,根本不需要顾昔出手相助。 顾昔却木木地,张嘴竟真的要答:“我想……” 他在想第一次意淫云之衍时。 那双桃花眼就蒙着泪光,一动不动地望向自己,搅得他心烦意乱。 于是他用绸带蒙住了那双眼,折起双腿直接肏了进去,看着师尊脸上露出的痛苦表情,他觉得无比畅快,那根绸带湿得越重,他的施虐欲就愈发膨胀。 我想干你,就在这张床上。 念头生出,兴奋的精光自顾昔眸中一闪而过,只是云之衍还未觉察,他就敛去了凶戾的光,只剩一双关切而担忧的视线。 他拉起云之衍虚软无力的手掌,贴住自己的胸膛:“我想陪着师尊。” “你……” “师尊,我知祸因我起,让我来帮你,好不好?” 字字真挚,感人肺腑。云之衍怔住,任由他牵走了手,年轻的心脏隔着衣物都律动得铿锵有力。他感觉到掌心之下传出骇人的力量,近乎是故意在冲撞他的手心。 “师尊,我很担心你。” 云之衍的耳后飞快升腾起火一般的烧灼,他漂亮的五指不自觉地在顾昔胸口按下去,就像是在触摸那个位置下的心脏。 他慌乱地抽回手,拧起修长的眉,因为他发觉自己胸腔中的那颗心脏也开始狂躁地跳动起来,陌生的情愫想要冲破封锁它的硬壳,在他的心房中生根发芽,开出愉悦的花。 他只能刻意地说出疏远的话:“不需要。” 云之衍承受着情潮翻涌,强压心中那股不可言说的暧昧,他从未想过顾昔会吻他,措手不及之余,竟还多了一份纵容顾昔的私心。 他既为人师,本就是没有立场影响自己的徒弟的,他既不是适龄貌美的女子,又从未有过结缘道侣的经验,半生久居孤寒,一颗冰冷的心早已坚无不催。 可顾昔不同,他是神清气茂的少年人,骑马倚桥,凭栏听风,不知要招来多少姑娘芳心暗许。 他不能因为一念之差,去寻求顾昔的认同,就如同他身边只有顾昔,却从不敢给顾昔明目张胆的偏爱。 “……知道了就滚回去,抄默十遍!” “师尊!”顾昔直觉此事蹊跷,以云之衍的本事,怎会如此轻易地被人算计?若是有人存心觊觎,又怎么会在下药之后放过他? 一想到可能有人存了玷污师尊的心思,顾昔就十分不悦。云之衍是合该被糟蹋,但也只能被他掰开双腿,他的师尊,岂是什么三教九流都能染指的? 他固执地捉回云之衍的手,拢入掌心之中:“我走了,师尊要如何自处?” “邪门歪道……不足挂齿。” 手掌团在一起,手心贴着不知是谁的薄汗,云之衍再浑身燥热,也紧绷着一根清醒的筋,即刻就反驳道:“我自可平复心境,自行化解之。” “你总是喜欢忍耐。”顾昔乌黑的瞳仁像是两粒宝石熠熠生辉,只因那是森罗万象的极夜,才能兼并温柔与残忍,让人看向他的双眼时,只读出自己所期望的感情。 他狡猾地前倾身子,单手按上云之衍的胯间,打定主意要将云之衍吃进嘴里。他好奇极了,不知真正的师尊肏起来,是否如同梦中一样极品。 “忍耐何其漫长,哪里比得上释放出来好受?” 少年垂眼呵气,浓睫卷翘遮星辉,弯弯的眼睛只叫人看得心头一颤,不知他是在安抚还是在讥嘲。 “师尊,我让你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