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广阔无际的大草原上,今天又有两只年幼的花豹与母亲分离。 沈清源又一次被前面的花豹扑倒,仰躺在草地上。头顶的花豹同样年幼,但眼神凶狠、牙齿尖利,喉咙威胁地对他发出低低地警告声,仿佛沈清源再不离开就要撕碎他。 沈清源弱弱地呜咽几声发出求好的信号,黑才松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黑是沈清源给自己这个花豹弟弟起的名字,在黑走后,沈清源并没有起身,现在他们都才一岁,没有性成熟,就算跟上黑也吃不到肉。之前沈清源只是试探一下可不可以和黑同行,如今看来是不可以了。 虽然不用吃东西自己也不会饿,但沈清源还是打算自己捕猎。 深夜,费过一番力气的沈清源捕猎成功,他拖着猎物循着黑的气味前进,最终在一棵大树上找到了他。 黑正在进食,不过他抓到的猎物很小,明显不能让他吃饱。 看到沈清源拖着猎物过来,他立马立起身子警惕地盯着沈清源,圆润的眼瞳闪着凶光。 沈清源没有轻举妄动,他把口中的猎物放下,冲着黑发出软软的、绵绵的声音,还将猎物往黑那边推了推。 黑觉得自己这个笨蛋哥哥脑袋指不定有点问题,他没有接受沈清源的示好,不过也没再去驱赶他,窝在树上看着沈清源将猎物吃完后离开,无聊的甩了甩尾巴。 就这样,沈清源跟了黑一年,慢慢地黑接受了沈清源的食物,也会分享自己的食物给他,到第二年时,他们的感情已经很好,成了大草原上有名的猎手兄弟。 第三年春季来临时,两兄弟的身体都开始躁动起来。 一天夜晚,豹子兄弟进食完毕,正躺在岩洞里休息。 沈清源突然站了起来,走到黑的面前,黑没有动,仰躺着在舔爪子。沈清源慢慢地趴到花豹的身上,将自己的屁股对上花豹的性器微微磨蹭,不一会,性器就挺立起来。 底下的花豹停下了舔爪子的动作,一双猫瞳在黑暗中直勾勾地盯着沈清源。沈清源没有停止动作,他的小穴里自动分泌起淫液,感到足够湿润时,沈清源对准性器,坐了下去。 黑忍不住要起身,被沈清源一爪按下了。黑的性器又粗又长,还带有倒刺,即使有过润滑,进入的还是不易。 等到完全进入时,沈清源觉得自己的小穴都被撑到最大,有些撕裂了。而不等他稍微适应,身下的花豹就自动地挺动起腰。 花豹的身长接近两米,肌肉结实,腰肢尤为有力。沈清源能感觉到每一次插入时倒刺挂上肉壁的感受,有些刺痛又酸爽,他情不自禁发出喵喵的声音。 黑听了更为激动,但这个姿势不方便他发力,他一个深捅后将通红的性器拔出,快速翻身,将沈清源压趴在身下,性器又狠狠地插了进去。 沈清源的小穴又湿热又紧致,夹得花豹喉咙发出呼呼的声音,黑低头,一口咬上沈清源的后颈,下身跟个打桩机似地耸动。 沈清源乖顺地趴着任由黑干得他喵喵叫,他自己也不算短的性器在地上来回摩擦,在黑抽插数百遍猛地射进小穴深处时,沈清源前面也释放了出来。 自此,整个发情季都是两兄弟在一起度过的。 黑的性欲很旺盛,逮着沈清源就要干个十几次,每次都把精液狠狠射进沈清源的甬道深处,仿佛这样能让沈清源给他生几只小花豹出来。 不过...这也不是不可以... 终于,在发情季结束时,沈清源的肚子鼓了起来。不说其他动物问到他身上杂乱味道时的反应,黑显得尤为兴奋,每次捕猎都不在让沈清源跟着去。 等沈清源终于产下两个小雄豹时,黑更是兴奋地在树上和地面来回跑。 等两只雄豹离开这一对花豹夫夫时,又一年的发情季来了。这次不用沈清源主动,黑就已经趴到了他身上,卖力地耸动起腰肢来。 比起去年更加壮实的花豹沉沉地压在沈清源身上,尖利的牙齿咬着他的后颈肉,让沈清源动弹不得,只能被动的承受身后花豹的侵犯。 长着倒刺的狰狞性器每次插入都捅到穴里最深处,狠狠顶弄一下再拔出。倒刺刮过脆弱的肠壁带来微微的刺痛和瘙痒,下一刻又被性器的挺进所满足。每回抽插数百下花豹就忍不住射精,射精时紫红的阴茎涨大,死死地卡着肉穴,不让一丝精液露出,却又再下一回合的性爱中被倒刺刮出。 这一次沈清源陪了黑十年,期间他生了六只小花豹。他没有关心过孩子是否存活下来,在黑闭上眼的那一刻,最后看到的就是自己的花豹哥哥同样倒在自己身边,一滴眼泪顺着黑的眼角滑落,只是没有被一个生物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