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做作业,和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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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鹤楼在灯下做一份策划案,芮文从浴室擦着头发出来,往沙发一瘫,甩着尾巴打开动物世界频道。 陈鹤楼按着跳动的额角:“你把沙发弄湿了。” “不是有钟点工吗?” “钟点工晚上又不来。” 看着芮文不说话,陈鹤楼压下自己无处不在的洁癖:“下次注意好了。” 陈鹤楼做事一向专注。芮文看腻了那些愚蠢动物们,走过来贴着桌案,好奇:“这是什么?” “作业。”陈鹤楼言简意赅。 芮文“哦”了一声,长长冰凉的手指从对方衣摆钻入,先摸到柔韧腹肌,再抠到小小乳头。陈鹤楼有点握不住笔,干脆放下:“等我一下。” 芮文抬起无辜的脸:“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陈鹤楼只好压着心绪重新看作业,芮文低头隐去恶意的微笑。贴着荷尔蒙热腾腾的肉体,舒爽得又摸又掐,直把两颗乳头玩得通红挺立。陈鹤楼磨了磨两腿,恶狠狠瞪他:“你……” “你继续。” 芮文裤腰,扯了下紧绷内裤,松手时弹簧回缩,啪打在屁股上,勒出一条红痕。陈鹤楼迅速低头去抓他不老实的手掌,芮文灵活的绕开了,还小声安慰:“我又不进去。” 陈鹤楼看着还剩最后一部分的作业,按捺下教训对方的冲动,决定加快作业速度。芮文新奇的来回抚摸掌心臀肉,一只手握不住一瓣,又肥大又翘,总在勾引自己插进去。 陈鹤楼身上都是触电的感觉,触感过于鲜明,他的手肘在书桌上慢慢摩擦,但是那只手打着圈揉捏,好像把屁股当做什么新奇玩具,或是什么面团,他能清晰感觉到芮文划过的痕迹,揉搓的形状。 陈鹤楼没有这样过刺激难耐的感觉。 他以前交往的女友男友们不会忤逆他,他们乖巧懂事,怕惹他生气,怕失去陈家少爷的宠爱。他不苟言笑时,没有谁会不懂眼色的凑上来。 然而奇怪的是,他对芮文的忍耐度大大超乎自己的预估。 芮文是个不安定因素。 陈鹤楼慢慢的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芮文偷偷往对方性器伸去毒爪,趁不注意时一把攥住,陈鹤楼立刻扭头。 “你反正快做完作业了。” 陈鹤楼忽然觉得这人鱼不像看上去那么单纯。 “故意的?” 陈鹤楼皮笑肉不笑,也不去管鼓胀的东西,手臂撑着桌子。 “我在帮你放松。”芮文从后面拍他屁股,“你太紧绷了。” 陈鹤楼从嗓子里挤出轻呵,椅子转回去,重新拿起笔。芮文手段算不上高超,但他似乎很容易被对方挑起性欲,性器发烫发硬,戳在人鱼苍白掌心内,有种另类视觉刺激。 陈鹤楼忽然想挪开身体,芮文眼疾手快按住他,然后放开手。陈鹤楼抓他纹丝不动的手臂,咬牙切齿:“怎么不动了?” “你应该做作业,而不是射精。” 陈鹤楼想把作业本拍他脸上。 “你让我这个状态做作业?” “你不做了吗?”芮文抓住重点,“那和我做吧。” “……你先让我射完。” “不要。”芮文俯身趴过去,勾弄对方湿热的舌尖,舔进去吸咬,慢慢出声,“我要和你一起射。” 陈鹤楼猛地起身。开玩笑,芮文那持久力本来就非人类,他一定会被对方玩死。 下一秒,一条尾巴狠狠卷起他拖上了床,芮文按住他四肢,低头轻轻啃咬后颈。陈鹤楼头皮发麻,努力后仰头:“别动……” “你不想让我进去吗?”芮文离开舌头,向下扒掉男人裤子。 刚才被抓揉弄得发麻的臀肉感应到冰冷空气,瑟瑟发抖微微晃动,细小的空气流隐秘沿着昨日开垦过的小缝吹入,传来一阵莫名空虚。 陈鹤楼不由侧头,轻喘气抓住他冰凉手臂,咬牙切齿:“……快点。” 芮文俯身,鳞片分泌出大量滑腻腻汁液,陈鹤楼忽然死死扣紧对方手臂,芮文看他一眼,陈鹤楼脸颊发白,他的大腿根在轻微颤抖。 芮文微愣,半晌,低头亲了耳垂后方一口,下体挺进去。 “——” 陈鹤楼又想逃了。芮文箍住他,手掌犹如钢铁浇铸。 眸底流转丝丝缕缕的暗色,轻舔唇瓣,一点点把自己送进去。陈鹤楼眼角渗出生理性泪水,芮文双臂抱着他,不断亲耳朵亲脖子:“别紧张啊,快进去了……” 终于全根没入,两人颇费力气,陈鹤楼这时不像昨晚那么半死不活,还能往外冒气:“咱们歇几天,不然我迟早被你插死。” 说完他立刻就闭了嘴,懊恼自己口出黄言。芮文笑的眼角弯弯:“鹤鹤,你真可爱。” 日。 陈鹤楼难耐的动了动:“你快点,我还没射。” 芮文往里一挺,陈鹤楼差点直接一泻千里,但是命根被芮文捏住,后面还在横冲直撞,浑身都微微抖。芮文亲了下对方脊背,兴奋的摆弄腰肢,肠壁绞紧得令人颤抖,好热,好紧,好想把卵灌满身下容器的肚子…… “鹤鹤,我想给你卵。” 陈鹤楼迷乱的精神猛然一惊:“不行!” 芮文瘪瘪嘴,指尖划动后颈脉络走向,泄愤的叼住碾磨,身下耸动更加用力,全根拔出,全根捅入,又深又快。 陈鹤楼浑身都颤,牙齿也在上下磕碰,他开始抑制不住眼泪,身体深处酥麻犹如蚁噬,密密麻麻爬满神经末梢,脚趾都蜷曲得厉害。 “不要了……”陈鹤楼不断摇头,头发汗湿,“好快……啊、唔慢点……嗯啊,啊嗯啊!” 芮文狠狠灌进去,滚烫热流冲刷肠壁,陈鹤楼抖得厉害,甚至不知道前端何时被松开,两人一起泄了出来。 陈鹤楼失神,大口喘气,脱力的大汗淋漓。 “再来一次吧。”芮文不舍的圈住他,把人翻过来。 陈鹤楼想推他,手臂使不上力,干脆用脚蹬,被手掌一把抓住。芮文挠对方脚心,轻松把人拽至身前,尾巴细密坚硬的鳞片盖上对方胸膛,刮擦着两枚红热果实。 “芮文!” 陈鹤楼感到惧怕。 芮文亲吻着他,缓缓把撑得穴口完全张开的性器插进去,那处穴口没有一丝褶皱。陈鹤楼攥紧床单,阖眼颤抖。 他胸膛剧烈起伏,那东西捅的极深,他或许要被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