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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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吗?”端详他的神色。 陈鹤楼那条灵活能辩的舌头,此时打了结,科西嘉岛掷地有声的诺言让他脸颊发烫。 “抱歉……” 芮文十指猛然抓紧他。 “我不该忘记你的。”陈鹤楼凝视他的童话,感到头晕目眩,这是他小时候就定下的最漂亮的公主。 芮文绽开无与伦比的笑容。 “你是专程来找我的吗?” 芮文点头。 陈鹤楼靠在他颈窝里,吸取没什么温度,但是令人沉迷的湿气:“你还愿意与我在一起?” “我一直在等你,正好,”芮文微笑,手指划上对方脸颊,“我们见面那一天,你成年了。” 陈鹤楼一怔。他似乎明白人鱼在暗示什么,猛地退了一步,再次下意识瞪着对方腿间的凶物,天哪,到底该谁干谁? 如果对方不是芮文,他完全可以颐指气使,被他干都是对方的荣幸。可现在,对方却是条雄人鱼(当初自己竟然傻得没看出来),一道世纪难题摆在两人面前。 “你想和我做爱?” 芮文闻言有点羞涩,激动的抓两侧鱼鳞:“你身体很好,完全可以容纳我的孩子们。” 陈鹤楼准备谈判的神色一僵,不可思议瞪对方,仿佛听到天方夜谭:“你让我给你……”磨动唇舌,艰难吐出那个词,“生孩子?” 芮文没注意他神情,连忙点头:“我们会有很多小宝宝……” “不可能。”陈鹤楼脸颊发烫,眼神发冷,“你如果只是要找母体容器,抱歉,我不会答应,你另寻他人。” 他声音冷酷。 如果只是被男人插,他还能勉强放下尊严,与其商量;但如果叫他像个女人那样,怀胎十月,大着肚子,生下一箩筐一箩筐活蹦乱跳的小鱼,他绝不可能接受! 遍体生凉。 “那就不生孩子。”芮文看着他神色保证,重新抱住他,从刚一见面就蠢蠢欲动的大凶器逐渐抬头,胀硬,不断隔着西裤磨蹭对方胯骨。陈鹤楼差点被磨硬,赶忙按住他:“你等会。” “我好难受……”芮文红着鼻头,上手扒拉男人,虽然才刚成年,迈入大一门槛,但他气势不凡,身材高大,已经是个很有男子气概的优雅男人。 陈鹤楼伸手握住,又为那粗度长度咋舌,人鱼会不会性欲也会很强烈。陈鹤楼边抚慰边觉得要把话说开,上半身退开一点,抱着微渺希望:“你知道怎么做?” 芮文欢快的打破他的希望,很直白:“用这个插你。” 陈鹤楼差点忍不住手下用力,直接给他捏断子孙根。还好心性沉稳,结果更感到手中滚烫,握也不是,不握也不是。 甚至因为人鱼不知轻重的话语,他竟然下意识夹了下腿,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先不说能不能吞下,腿软是真的。 像个驴鞭,可以狠狠鞭挞任何人。 芮文抬头,冰凉纤长的手掌捧住男人脸颊,深深对视,情意绵绵:“我想与你交尾。” 陈鹤楼张张嘴巴,唇舌立即就被堵住了,芮文舌头比平常人类更长,滑溜溜的像条鱼。两人情动间背撞到墙上,在人鱼想要下一步时,陈鹤楼皱着眉挡他:“我没做过下面。” 芮文愉快的拍尾巴,低低喃语:“你会习惯的。” 陈鹤楼梗了梗,试图说服他:“其实我技术很好,你可以躺下试试。” 芮文嘴角笑意拉深,按在他胸口,剥掉腰带裤子,指甲尖尖的划过半硬不软的性器:“我比你的大。” “……” 陈鹤楼还在犹豫不决,芮文被欲火烧灼的再也顾不上其他,尾巴甩开裤子,双手探去后面。陈鹤楼一惊,再次按住那双手:“你用尾巴怎么做?” “你会知道的。” “可是……” 芮文看着他,似乎明白什么,眼底水雾氤氲:“你嫌弃我?” 陈鹤楼头顶问号。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的鱼尾,你喜欢人类女孩子对不对?”芮文又开始难受,捂住泫然欲泣的脸,“你骗我。” “我没骗……”陈鹤楼反应过来,被那脆弱娇怜的神态弄得手足无措,像一个纯情小男孩,“你别哭了,我、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他手背上前揩去泪花,低声安慰。 “你说真的?”芮文从指缝偷瞄。 “真的,但是你要轻点。”陈鹤楼无奈,“都成小花猫了,上床吧。” 芮文一张脸立刻春光明媚,翻脸比翻书还快。床又大又软,陈鹤楼脸有点红,按住躁动不安的人鱼:“润滑液在床头。” “不需要。”芮文笑着把尾巴尖伸到面前,晶莹剔透的粘液一点点渗出鳞片,陈鹤楼颇为好奇盯着,想上手去摸,不过尾巴一甩,绕到了身后。 芮文边缓缓用尾尖挤入润滑,边观察对方红通通的脸色,太可爱了。他迫不及待了,速度不由得加快,陈鹤楼轻轻皱眉,又怪异又刺激:“你慢点……” “我喜欢你。”芮文去吻他。 陈鹤楼微微歪头,忍痛与他啄吻,呼吸渐重。芮文抓着他,小心翼翼收敛爪尖,猛地把人翻过去,挺腰抵入。 陈鹤楼再有心理准备忍不住倒抽凉气,眉宇紧拧:“好大……” 芮文边吻边进,看着对方死死揪紧被单,牙龈紧咬,唇瓣好像也咬破了,心里又急又难受,把尾巴伸过去一点垫在嘴里:“别咬自己。” 芮文没想到人类的甬道这么紧,每一点都像在开荒一般艰难,眼泪又要掉:“你好紧啊,好疼……” 陈鹤楼心里叹气,于是努力尝试着放松,让他能够顺利一点。 先是一个龟头,再进去三分之一,芮文又把尾巴抽回来,在咬得严丝合缝的穴口处轻轻挤入,大量润滑液浸满了臀部,湿哒哒的往下滴水。 陈鹤楼疼得神智昏沉:“我不要了……” 他往前爬,想从这场折磨人的暴行中抽离。芮文察觉到了,伴侣要逃跑的危机感触发本能,下一秒尾巴伸过去将男人死死压住,而那个形状狰狞的器具,噗哧全根没入! 陈鹤楼两眼翻白,过于疼痛导致颤栗的神经让他浑身轻微发抖,大汗淋漓,似从水里捞出来。 不知缓了多久,陈鹤楼昏死的意识渐渐回归,耳边传来小心翼翼的呢喃:“我可以动了么?” 陈鹤楼努力睁开两眼,人鱼透明亮丽的眼沾满水珠,水淋淋的,专注的凝视他。他似乎能看到那颗滚烫的心,渴望着与所爱之人交合,连结一体。 陈鹤楼想扯动嘴角,嗓音低哑像喟叹:“一点点来。” 芮文欣喜的亲了他一下,先是小幅度抽动,见对方还能忍受,便逐渐加大动作。肠壁紧热,属于人类高热的温度让他仿佛溺于水里,想深深的贯穿对方! 芮文雾蓝发丝转红,手背也覆上半透明鳞片,轻轻搂住男人脖颈抬起,一边交换唾液一边耸动身躯,把他撞得声音支离破碎,发出破碎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