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裸体诱惑(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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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思白坐在副驾驶上,刚刚哭的太猛了,现在脑子还晕乎乎的。他也不知道他怎么就稀里糊涂地上了林熠的车。 他用余光偷偷观察着林熠,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他很久没哭过了,爸妈刚走的那年他经常哭,很颓废,挥不去的痛苦。 可是时间久了,他一回想起心脏还是会一阵阵绞痛,可他学会了控制眼泪。 生活已经很操蛋了,他只能学着坚强,学着伪装,学着成为奶奶的支柱,学着成为无暇的好学生。 至少这样,才能让他的生活显得不那么操蛋。 至少这样,他能维护住一点点的自尊心。 可是今晚,林熠笔挺地站在那里,宛如天降之神般,他再也扛不住了,生活带给他的委屈化为眼泪顷刻决堤。 人就是这样,压力把生活中的所有焦虑、难过、烦躁、忧郁压进一个盒子,它们不会消失,它们长期积累沉淀,最后在某个时刻找到了突破口,所以负面情绪宣泄而出,再也压不住。 林熠开车带着季思白绕了几圈,他偶尔会转头看看季思白,季思白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眼泪啪嗒啪嗒掉了许久,好不容易止住了,眼尾红红的,鼻尖也哭的通红。 他不会去嘲笑什么,每个人都有哭泣的权利。 他反而觉得季思白哭起来很可爱,没有平时的冷静自持,多了一份柔软亲和。红眼睛红鼻头,白白软软的,像是一只小白兔。 他忍不住偏过头去看季思白,忍不住暗自心疼季思白,那个傻瓜上车后连哭都是小心翼翼的,仿佛生怕打扰到别人一样。 季思白一直没开口说话,林熠也没有主动开口。 谁都没有扰了这份安静。 季思白不说话,林熠也不知道他家在哪儿,明天还要上课,一直这么漫无目的的转也不是办法。 林熠心一横,油门一踩,直接把人带回自己家。 一路上季思白都在神游,车停了,林熠喊了他一声,他才浑浑噩噩地下了车。 下来的时候他还没彻底回神,没站稳晃了一下,被林熠半扶半揽地进了电梯。 等等,电梯? 他家那栋楼没电梯啊。 季思白才堪堪回过神,连忙戴上眼镜,物体变的清晰了起来,这电梯……是林熠家?! 他小幅度地脱离了林熠的搀扶,开口问道:“你带我来你家干嘛?”季思白刚哭过,嗓子有些哑,声音带着水汽一般。 林熠被这个声音撩的心头一动,突然觉得带他回家真tm是个正确的选择,现在这个声音多听一句都是赚到啊! “你刚刚在车上没告诉我你家在哪。”林熠隐去心中的想法,正经又淡漠地回答。 “啊……抱歉。”季思白本来想说那你怎么不问我,可他想了想,这事就是他的问题,人家林熠也是怕打扰自己整理情绪才没好意思问的,于是对林熠说了句抱歉。 “你怎么那么多抱歉。主要是我怕那伙小混混知道你家在哪,到时候我把你送回去,我一走,你一个人在家不安全。”林熠虽然有些私心,可也确实是有这份考量的。 季思白愣了愣,他没想到林熠会考虑那么多,在他心里林熠一直是一个粗线条的,从不在乎他人的纨绔少爷。 输入密码,开门,换鞋,两人一齐瘫在了柔软的真皮沙发上。 林熠背上的伤口因为这一瘫被压迫到了,伤口传来疼痛的讯号,可是林熠依然面不改色,仿佛伤口根本不存在一样。 他抬手看了下手表,时针指向十二,轻声说:“不早了,洗澡睡觉吧,别写作业了,明天和老师说一声,你今晚睡上次那间客房可以吗?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林熠没觉得“你先洗还是我先洗”这话有什么不对,他说的很自然,季思白却悄悄红了脸,在心里吐槽道:这样太像情人那啥之前说的话了吧… 季思白对自己刚才的过分借读觉得尴尬,回话都有些磕巴:“你先洗吧,你洗完我帮你涂药,你的后背不能碰水,你注意点。” “行。”林熠表面上不显,其实内心早就开始美得冒粉红泡泡了。季思白关心我,季思白还要给我抹药!啊哈哈哈,就知道我的人格魅力超强,连昔日的死对头都抵挡不了帅气迷人的我! 这可能就是青春期少年林熠独有的中二自恋气质吧…… 林熠心情颇为愉快,哼着歌拿了条浴巾进了浴室。 他洗澡很快,即使是为了伤口不碰到水小心翼翼地洗,也不过二十分钟就洗好了。 他上半身全裸,下半身裹着条浴巾就大喇喇着出来了,没想到看见季思白坐在沙发上已经开始打盹了,眼睛半眯着,眼镜被他摘下了放在茶几上,没了镜片的掩盖,长而密的睫毛扑闪扑闪的,根根清晰可见,他脑袋已经不清醒了,连林熠走近了都没发觉,林熠看着季思白这个没有防备的样子,觉得有点好笑。 明明之前在这里午睡都要锁门,防他跟防狼一样,现在却敢留宿他家,还毫无防备的睡在他面前。 林熠走了过去,还在想要不要叫醒季思白,没想到季思白自己醒了。 “啊,我刚刚睡着了啊……你洗完了?”季思白使劲摇了摇头,仿佛摇晃能把脑袋里的瞌睡虫赶走一样。 “嗯,洗完了。” 季思白摇了好几下脑袋,终于清醒了过来,结果没想到他一抬头看到的就是林熠的八块腹肌,眼前站着的人没擦头发,头发还滴着水,滴在分明的锁骨上,滑过饱满健硕的胸肌,顺着腹肌纹路滑过,又划过性感的髂骨,最终滑入被浴巾挡住的景色,被浴巾吸掉。 眼前这个人浑身都散发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季思白看着这副领他羡慕嫉妒的身材,不自觉吞了一下口水。 季思白强装镇定,换上他平日里的那副礼貌梳理的样子说:“你家医药箱在哪呢?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表面上镇定自如,可红得滴血的耳垂出卖了他。 季思白觉得林熠浓郁的雄性荷尔蒙像是一张网,铺天盖地,把他笼罩其中,他想无视,想装作若无其事,可这张网攻击性极强地步步紧逼。 “应该就在客厅的哪个柜子里,等我找找。”林熠背过身去找医药箱了。 季思白松了一口气,目光却像是被钉在了林熠身上一样,怎么也挪不开。 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背部肌肉,深邃的脊柱沟,还有……新添上的那道长长的伤口…… 不管是从正面看还是从侧面看,林熠都是标准的宽肩窄腰倒三角身材,堪称完美,季思白看着这完美的仿佛造物主神迹的身体上留了一道丑陋的伤痕,就觉得心里堵堵的很不是滋味,更何况这道伤痕是因为他,季思白更愧疚了,心疼的眼眶又红了。 家里的东西都有保洁阿姨收拾,林熠翻箱倒柜半天才找到了医药箱,好在药箱里东西很齐全。 季思白让林熠坐过去背对着自己,打开一瓶碘伏对背上进行消毒。 血渍已经被洗掉了,伤口被水蒸气蒸腾过之后有些发粉白,伤口两侧肿了,有点发炎。季思白动作轻柔地把碘伏涂在伤口周围,他一边涂一边轻轻地吹气。 “疼吗?” “不疼。” 林熠是真的没觉得多疼,之前在部队里练出来的伤哪次不比这疼,连老爷子用拐杖打出来的都比这重,从小到大他早就习惯了。 可是这话到季思白耳朵里就成了强装镇定。 季思白看着那道外翻的口子,眼眶越来越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半天,终于憋不住落了下来。 一旦开始哭,眼泪就会像断线的珠子,越是想止住,越是往下掉。 碘伏涂完了,季思白却半天没动静,林熠疑惑地回头,看到抿着嘴抽泣的季思白,憋的单薄的肩膀一抖一抖的,都不愿出声。 林熠看季思白又哭了有些慌张,他手忙脚乱地转过身给季思白擦眼泪,他不会安慰人,只能一直重复一句话:“别哭啊,哭啥啊你……这又不疼,别哭了……” 不安慰还好,一安慰季思白更想哭了。可他也知道自己应该赶紧收拾好情绪,不应该让林熠在这担心自己。 季思白抹了一把眼泪,接过林熠递过来的卫生纸擤了擤鼻涕,轻生说:“我没事。” 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在林熠面前总想把委屈都哭出来。 说完,他拿着林熠给他的睡衣进了浴室。 他在浴缸里放满了水,今天太累了,想泡个澡放松一下,缓缓坐进浴缸,水顺着浴缸壁漫了出来。 像是他的坏情绪,压抑了太久,全都在今晚漫了出来。 林熠回卧室换上了睡衣,真丝的材质更显出他的贵气,在沙发上坐着擦头发,也算不上是擦头发,就是胡乱揉了一把。 擦完头发就开始玩手机,坐着玩,躺着玩,过了快一个小时。 他头发都晾干了,季思白怎么还没洗完?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林熠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慌忙跑向浴室,浴室门被季思白在里面反锁了,林熠在门口喊了几声季思白,都没人答话,林熠这下急了,这个傻逼不会因为今晚的事想不开做傻事吧。林熠对着门就是狠狠一脚,门的质量太好了,纹丝不动。 林熠想起来家里每个门都有一把钥匙,统一放在他书房,林熠连忙去找来了钥匙,开门的手都有些抖,千万,千万别发生意外啊…… 浴室的门被打开了,林熠看到季思白抱着双膝整个人泡在浴缸里,就这么睡着了。 睡的很沉,估计是太累了。 林熠过去把季思白抱了出来,用浴巾裹了个严严实实,公主抱把他抱出了浴室。一边走一边小声念叨:“你个小没良心的,差点吓死我,笨死了,泡澡都能睡着,多危险啊,幸好这个浴缸自带恒温功能,不然你在冷水里泡半个小时肯定感冒……” 季思白好像听到了这些念叨一样,哼哼唧唧地往林熠怀里更深的地方钻,就像是一只把脑袋埋进雪里的傻狍子,一副我不听我不看的架势。 林熠把季思白放在了客房床上,他也上了床,顺势把季思白揽进自己的怀里,拿起干毛巾给季思白擦头发。 他看着季思白那张熟睡的脸,人畜无害,白净温软,心里开始天人交战。 我到底要不要掀开浴巾帮他把睡衣穿上?还是不要了吧,他裹着浴巾睡一晚也无所谓,要是知道是我给他穿的衣服明早肯定要闹。 可是裹着浴巾睡不舒服啊,他今天很累哎,再说了刚刚把他从浴缸里抱出来的时候不就已经看过了嘛,两个大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最终,林熠还是轻轻掀开了季思白的浴巾,露出了白皙的酮体,林熠在心里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可是林熠还是是忍不住看向季思白的身体,消瘦的身形,精致的锁骨,粉嫩的乳尖,姣好的腰身…… 一切都是那么诱人。 林熠脸不自觉有些红,虽然他不想承认,但季思白的身体确实是对他有吸引力。他把季思白整个圈进自己怀里,然后蹑手蹑脚地拿起睡衣给季思白穿上。 中途季思白很不配合,尤其是穿裤子的时候,小屁股左晃右晃,这个位置正好蹭在林熠性器上,两条细腿也蜷起来不肯伸直。林熠在心里告诉自己:没事的,是他不好好穿裤子,所以我才会碰到他的,我只是帮他穿上,我没有想非礼他的主观意识,没错,我对他不感兴趣。 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了白皙纤细的脚踝,大手把脚踝塞进裤子里,然后一点一点得往上提,向上提的过程中大手无意中碰到细腻的小腿,又从小腿到有些肉感的大腿,最终擦过侧臀,停到了腰上。 林熠给季思白穿好裤子后,手还放在那纤细的腰上,感受着手下传来的温度,他有些舍不得拿来,季思白的腰真细,一把就能握住,适合做些事情…… 林熠只是想想下身就有抬头的架势了,其实刚刚季思白蹭的那几下就已经把他蹭硬了。 偏偏这时候季思白还不知道梦到了什么,林熠要把他放躺,他一把搂住林熠脖子好像是要这么一直腻在林熠身上,他的呼吸扑在林熠肩膀上,热热的,痒痒的,林熠这下彻底硬了,他在心里暗骂几句,把季思白的胳膊从自己身上拿下来,又把他安稳放好后,去了浴室。 背上有伤,他不敢贸然冲冷水澡,那只能用手解决了。 拉下黑色的内裤,失去了束缚的阴茎直接就弹了出来,少年的性器形状很漂亮,赤红的柱身散发着灼热又淫靡的气息。 他伸出手先是轻轻上下撸动,如同鸡蛋般大小的龟头从包皮下钻了出来,怒张的龟头蘑菇头肥厚硕大,而柱身也已经又粗又长了,两颗阴囊浑圆地垂在阴茎根部。 林熠稍微用力了点,把包皮完全撸下去,翻出稚嫩的龟头边缘的沟壑,他用手指磨那些沟,长期练拳拿枪让他的指腹布满老茧,粗糙的指腹和嫩肉碰到带起一阵舒爽,他脑海里不自觉想起季思白的身体,白皙单薄的酮体,细腻平滑的皮肤。 一想到季思白,他整个龟头都痒起来,马眼张开,吐了一股水,顺着龟头缝流下。一只手撸动,另一只手不住地拿粗糙指腹擦冠状沟。 他的大脑自觉带入了季思白的脸,不断浮现季思白那晚给他口交的画面,明明白净的少年口活很烂,可他此刻还是觉得怀念,怀念那温暖柔软的口腔,他现在就想把季思白拽起来,狠狠操进他紧致的喉口。 他猛然发觉,自己可能是喜欢上季思白了,想到这点让他有点烦躁,撸动的速度更快了,上面延伸至茂密耻毛里的青筋暴起,流畅的肌肉线条紧绷。 越是想到季思白越硬,越硬越烦躁,林熠撸了半个小时才堪堪射出来。 简单清洗一下,回了自己卧室,不能再想他了,自己最近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