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她有没有点儿防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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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响了两声。 古乔乔本已经洗漱过要入睡,打着哈气爬起来看门镜,没想到会是秦周。 他怎么找上门来? 一边开门把对方让进室内,一边疑惑着开口:“秦先生,你有看到我手机么?” 刚进门一步,秦周的眉头就又蹙了起来,他听名字叫青春公寓,却不曾想公寓会小成这个样子。 进门左手边是浴室洗手间,右手边就是灶台,勉强算是个厨房,上面堆积着两个白色的超市购物袋,依稀可以看见里面鼓鼓囊囊的膨化食品充气包装。不用迈步,一眼就能望穿整个房子,视线直通通穿透对门而开的窗,而后落在贴窗摆放的双人床,床上也鼓囊囊的,堆着好几个毛绒玩偶,床边的地毯上脱着古乔乔白天穿着的那条黑裙,皱巴巴的堆在地上。 没等到回答,古乔乔疑惑的停下,转过身看向秦周。对方眉头皱着,拧出深刻的一道折痕,像是生来如此似的凝固在眉心。 他好像,不会高兴似的。古乔乔不自主的想,明明无论家世样貌还是气质身高,都是一眼便能从人群中脱颖而出的闪耀,却好像这些天赋优势都不能使他开心。 这样欲望深重,永不满足。 公寓内可以落足的空间实在太少,古乔乔站定了,秦周便只能停在她身前,一低头便是那张卸了妆的干净小脸,奶白的皮肤,只有嘴唇红嘟嘟的,有股好闻的葡萄味道,悠悠扑到他鼻尖。 她不化妆时,脸上还略微带点稚气,眼尾低垂,坠着颗浅淡的泪痣,像古木林中的小鹿,天真中带丝狡黠,又像因不懂情爱而游戏人间的妖女,纯洁中透着魅惑。 身上只套了件宽松的T恤,饱满的胸脯把T恤支起圆润的痕迹,甚至清晰可见胸前两点微微凸立,衣服下摆一路遮到屁股,底下浪荡着两条赤裸的细腿,又白又直,几乎一眼就让人想起这双腿是如何被他掰开,又如何脆弱的勾在他腰间。 内衣不穿,裤子也不穿,这副模样就敢给个陌生男人开门? 秦周那股本就未消的火腾一下又窜起来,刚刚心底那点儿犹疑瞬间消散,动作比思想更诚实,一低头便咬上了那双葡萄味的唇。 “嗯…?” 古乔乔吓了一跳。本能的推他,却被捉住小手,就势按在胸口,五指贴着精壮的胸肌,嘭嘭有力的心跳像直接跳在她掌心。 此前在明家未得满足的情欲又被吻了出来,让人不舍得轻易放开。 空出没被捉住的那只手主动攀上对方肩膀,微微踮起脚尖,迎合着高大男人压下来的深吻,舌尖舔上对方唇角,这点轻微的放松回应被迅速捕捉,长舌探进来,放肆扫荡,进攻紧密得古乔乔呼吸都不顺,小舌头哼哼着躲避,却被迅猛缠住,卷入他口中,连吮吻都透着股凶蛮霸道。 秦周一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无师自通的往她T恤下摆钻,捏捏细腰上的软肉。他掌心都是薄茧,蹭在古乔乔腰上,激起一片酥麻,明明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少爷,怎么会有这么糙砺的手? 手掌在腰间眷恋片刻,又摸索着上滑,轻易捉住因为要睡而没有内衣遮挡的圆乳。常有心术不正的女人把傲人的双乳往秦周手臂上蹭,可真的把这团肉握在掌心,这还是他初次,比想象中还软还嫩,让他几乎压抑不住的想要使力,暴虐的欲望蹭蹭往上蹿,它越是软嫩好欺,他越要生生把它碾碎撕裂。 “唔……” 古乔乔被捏得发痛,又被对方没有终结的吻堵在喉咙里,细眉扭到一起,挣扎着又去推男人的胸膛,这个吻太深太久,凶狠霸道,仿若她整个身体都是属于他的私有财物。她第一次被吻得乱了呼吸,痛楚化成细碎的呜咽。 明明之前只知道凶,技巧根本不行,可接吻却像个情场高手,换气比她还顺畅,勾引着她一步步堕落,又趁她迷醉的瞬间不着声色的盘踞进攻,等她回过神发觉,已经整个人软倒在对方怀里,任他搓扁捏圆。报复心起,古乔乔小牙一支,一口咬在对方那双让她看不顺眼的薄唇上。 她拿捏着分寸,咬是咬了,可还是不敢真的要他见血。 秦周吃痛的轻呼一声,终于松开缠吻的唇舌,放她喘息着补充氧份,像一尾冬日里浮上水面吐气的小鱼。 “弄疼你了?” 声音还带着低沉哑意,既不是古乔乔想象中带着嫌弃的嘲讽挖苦,也不是只管自己发泄欲望的冷漠自私,男人意料之外的温柔,轻柔的抚弄手中被抓得满是红痕的乳肉,另一只手不去摸自己被咬痛的唇,反而揉上古乔乔的小脸,眉眼低垂下看她,纤长的睫毛投下阴影,遮住大半颗瞳仁,余下那半目光和暖黄的灯光融为一体,流水似的淌到她身上。 没人能对这样一双眼睛产生不满,半分也不能。 古乔乔小手也钻进自己宽松的衣摆,覆上那双冷硬的大手,声音叹息似的细微:“轻一点,会痛的。” 用不了太久,古乔乔就会发现,此刻所谓的温柔,不过是秦周捕猎前刻缠下的绵密的网,目的只为将猎物牢牢捆锁于笼中。而被遮住的半边瞳底冲天的血色,才是他的本质。 有了引导,进展顺利得多。古乔乔已经被推到床上,T恤早就被轻松的推掉,只余下身一条浅色的运动短裤。 秦周想,原来她穿了裤子,只是太短,被过长的T恤遮住了。 可又有什么分别呢? 他宽大的肩膀压在她身上,一路从胸口吻到细嫩的颈,想来男欢女爱不是什么难题,抑或身下这女人太骚太浪,竟被他吻得连声浪吟,说不清是满足还是渴求的叹息一声连一声的从她喉咙溢出来,或高或低,婉转成荒淫的曲调。 他鸡巴已经膨硬得几乎顶破裤管,叫嚣着驱逐他天性就不多的那点儿耐心。 一双白腿被他膝盖分开,让他轻而易举就能摸上她软嫩的逼,隔着黏湿的短裤,也轻易感知到其中的柔软多汁。已经分开的腿怎么能让她再合上? 使了力气攥住短裤,手臂肌肉绷紧,刺啦一声,布料沿着裤裆的缝线被撕裂开,短裤近似成短裙——底下竟没有内裤,怪不得湿得这样透彻。 两片粉莹莹的贝肉轻微颤动着,仅凭目光便能感知到亮晶晶的穴口有多么湿滑,秦周把鸡巴顶上两片贝肉之中,肆无忌惮的把一片淫亮的水渍漫蹭遍整个棒身。 人嫩,逼也嫩。 人浪,逼也浪得直流水。 秦周刚把龟头顶到上面就被温热得不像话,燥得他嘴唇都发干,眼前都是这片腻乎乎肉嘟嘟的嫩红,劲腰猛的一挺,烧红发烫的肉屌发了狠的向内一冲,猛地进了整个鸡巴头。完全顾不得古乔乔激烈的扭着细腰,挣扎着喊他戴套,只觉得耳边有什么声音嗯嗯的唤着,似乎在叫他,下意识的随口应声:“嗯。” 嗯! 嗯!?? 古乔乔难以置信,又气又委屈,恨恨的想咬人! 怎么能有人这样!一边好声好气的答应说“嗯”,一边面不改色直接就插进来,仿佛说话的和动作的是两个人,半点没有当面胡说的不好意思! 秦周不曾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此时就更没心思回想自己应了什么,少女娇嫩的身躯微微发抖,嫩白的腿根儿轻颤,粉嫩的肉瓣儿被粗硕的肉屌捅翻,撑出不匹配的美艳形状,可被欺负成这个样子,逼口里的嫩肉却还叫嚣着涌动,暖呼呼湿漉漉,小嘴似的舔舐着他最敏感的龟头,像一只只小手勾着他蘑菇头下的冠状沟,媚笑着喊他深一点再重一点。 男人随手捉住软绵绵蹬过来的一只小腿,擒住往那只扭动的细腰上按,迫使着白嫩的小屁股向天仰起,把一口嫩逼被鸡巴顶着,高送到古乔乔视线内。 粗胀的硕屌被箍得青筋直跳,随着动作一寸寸深入少女体内,又猛地向内一凿。 “唔……” 一声轻呼,鸡巴势如破竹,直接碾开层层肉褶,连根捣了进去,爽得秦周额角青筋怦怦的跳,恨不得直接肏穿了身下的少女,把里面一壶的春水都肏得淌出来,再灌上他新的浆水,浸满她白得透明的一身浪肉。 此时任谁都看得清秦周的一身戾气了。单手擒住古乔乔两条细腕,按到头顶,五指用力的像陷入皮肉的铁铐,烙下一道道红白的抓痕。 “别…别…呜呜…” 古乔乔凄惶无助,秘嫩的私处又被大鸡巴无情奸着,肏得狠了,呜呜的泣音儿细碎的被挤撞出来,娇糯含媚,让人起不了怜惜之心,反而更想狠狠的欺负她,恨不得拆开成骨肉,再吞吃进腹中。 秦周空出的一手把玩似的捏着少女脸颊,拇指摩挲过眼尾,又肆意揉揉耳垂儿。小东西身上无一处不长得让他心痒,眸色浅淡,灰蒙蒙自带层烟雨,此刻泪光流转,更是潋滟媚色横生。 鼻子精致小巧,骨感十足,耸立的鼻骨几乎要冲破鼻尖,直挺挺顶出两个骨骼凸起,一捏即断的脆弱感,和身下小人儿倒十足的相配。 樱桃似的一颗红唇,时不时还支出两颗小白牙,难耐的咬在上面,被他吻得些微发肿,红得透了,和下面那张此刻吮着鸡巴的小逼一样艳。 脸长得勾人,身体比脸蛋还会勾人。 明明瘦的肩膀上棱角分明,胸却饱满圆润,白花花上下抖着,只看着秦周就不自觉吞了吞口水。 本就是要风得风的性格,肆意惯了,想了便做,俯下头深埋进浪荡的乳间,肆无忌惮呼吸着少女的体香,其中还混杂着某种橙子沐浴露的味道,清甜诱人。 微微侧头,张嘴便含住挺立招摇的粉嫩乳头,长舌又勾又卷,拨弄着乳尖儿往嘴里吸。底下的小逼比他吸得更厉害,肉乎乎的裹着他鸡巴,里面褶皱又深又密,层层叠叠被他捅开,又趁他抽动再涌回,不厌其烦的次次缩紧,肏得秦周快感绝顶。 “嘶…真会吸。” 男人喘着粗气,含糊不清的声音压着少女胸乳传播出来,劲腰耸动,鸡巴带着小逼里的嫩肉都往外翻,带着淅淅沥沥的骚汁儿,淋到逼口,又被狠撞过来的卵蛋凿成细密的白沫儿。 悍然猛干数十下,一下比一下凿得狠戾,古乔乔腰肢被干得紧绷,小腹微微弓起,腿根儿抽搐似的猛颤了几下,大股的春水热乎乎浇在男人鸡巴头上。 “嗯…” 一声闷哼,鸡巴狠跳几下,秦周蹙起的眉渐渐舒展,大股的浓精喷射进肉壶。 身下的少女被激射得腰腿发软,脸颊一片潮红,气儿都没捋匀,便挣着小腿拿膝盖去顶压下来的男人,脸上的委屈不是作假。 他!他怎么能! 古乔乔长得漂亮,从小到大都是校花级的人物,男人们把她当女神,都要哄着劝着,小心伺候着求她上床,哪有人舍得这样对她,抓着她猛肏,近乎强暴!还内射! 更委屈的是,她竟然还高潮。 她在心里为自己找借口开脱,这是她刚结束生理期,性欲正是高涨的时候,何况又太久没开荤。她挑食得很,妥妥的颜控,经历过的男人都是可圈可点的帅哥,可脸漂亮的,床上又不一定行,要么短,要么细,或者干脆又细又小。 秦周一张脸万里挑一的帅,鸡巴尺寸也傲人,又粗又硬,还微微翘出个弯钩,钩得她轻而易举就被送上高潮。 可是快!她赌气的腹诽,小眼神去瞄墙上的挂钟,十五分钟,哼,狗男人年纪轻轻就要早泄,让他欺负她,活该。 古乔乔拿捏着分寸,心里骂一骂,可脸色上是不敢显的,莫名的,她被肏得有点怕这个男人。 可秦周是何许人,谈判桌上练就的火眼金睛,古乔乔是没表现在脸色上,可眸底那点儿情绪放在他眼皮子底下,清晰得像张白纸,又是委屈又是嫌弃,小眼神还去瞄墙上的钟——他忽的一口气憋在胸口,恼羞成怒,她嫌他时间短! 古乔乔已经推了他站起身,垫着一小摞纸巾护在私处,浓白的精液还是黏糊糊落了她一手,满是狗男人的腥味,还滴嗒嗒的继续往下掉,还不知有多少赖在她身体里,三步两步往浴室里冲,非要把这些东西都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