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种6两人互相表白孕期鸡巴磨逼,产子
影却听不见了,他靠在男人怀里迷迷糊糊又睡着了,男人无奈,帮他盖好被子,从背后拥着他。 男人每晚都来,新年时,男人从膳房端来一锅老鸡汤,一勺一勺地喂着影吃完。命妇不知从哪儿弄到一些烟花,男人带着影去放了,那夜下着雪,男人堆了三个雪人,两个大一个小,影从地上抓起一把雪揉成团,朝着男人扔过去,男人不敢反击,任由他朝自己身上扔雪,等他玩够了,才抓住他冻红的双手,捂在自己胸口上。 “小家伙,暖和吗?” 男人挑眉问道,影羞怯地将头低下。 “嗯。” “新年一过,过不了多久就要当爹娘了。” 影却突然想起初夜时男人的粗鲁,他几乎是强迫性地占有了自己,每天都要他多次,次次内射,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觉得委屈。他把手从男人怀里抽出来,闹脾气地往回走,男人马上去拉他,手却被甩开好几次。 “我讨厌你!不要碰我!” 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雪地里,影不理男人在身后的呼唤,把男人关在门外。他一个人坐在床上生闷气,直到男人招来命妇,才终于能够进到房里来。 “怎么突然生气了?” 影哼了一声,把头别过去。 “小家伙,怀着孩子不能生气,你生我的气就冲我来,别气坏自己了。” 听见这话,影捏起拳头就往男人身上锤,“都怪你都怪你!”声嗓间带了哭腔,“都怪你!你之前对我好坏!给我下药还说我骚!我讨厌你!” 男人亲昵地搂住他,温柔地安抚他,“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强迫你的……也不该给你下药,不该那样说你……你是个连接吻都学不会的小家伙,却被我夺了初夜。可是你却不知道,正是因为你表现得那么骚浪,可是又笨得怎么都学不会接吻,我才会对你倾心的啊……” “是我错了。” 男人擦去他的眼泪,小心啄吻着影的唇瓣。 “你穿着那么漂亮的衣服,头发长长的,身上总是香香的,坐在那里好乖,在月亮下面唱我听不懂的歌,身体好敏感,却又学不会接吻,明明已经高潮了还要让我舒服,还愿意生我的孩子,我却拿之前对待娼妓的方式对待你。” “都是我的错,让你又想起不好的东西,不理我,骂我打我都好,就是别把我关在门外面,外面下着雪,好冷……” 影往男人身上一探,果真全身冰凉,倒是心疼起他,忙钻进男人胸口。 “你现在给我躺下,快点,我去让人给你煮点姜汤。”他想将男人带到床上去睡,却被男人反压在身下。 “让我摸摸孩子。” 影乖乖地朝着男人挺了挺小腹,男人吻着他的肚子,脸隔着衣服蹭了蹭,“孩子呀,帮我劝劝你娘,别生你爹的气了,爹知道错了,以后爹会对你娘加倍地好,是爹讨厌,是爹坏,委屈你娘了。” “你说什么呀!”影噗嗤笑了,“把孩子教坏了。” “他听不见呢。” 是呀,肚子还是平的,男人见他笑,知道他也气消了,终于放下心。影孕中多思,脾气难免有些不稳,男人顺着他来,不惹他生气,生气了也要好好宠着。 时间慢慢地逝去,影的肚子越来越大,院内海棠树开花时,肚子看起来竟有五六个月的大小。太医把了脉,又看了看他的肚子,推测道,“可能是一胎双生。” 影的肚子太大,行动不便,常待在自己厢房极少迈出门,男人知道这消息后可谓是又惊又喜,却隐隐担忧。小家伙吃的还是往日里的东西,胃口又不大,之前喂胖的几斤肉也消了下去,肚子隆起的同时脸也尖了一圈。因为行动不太方便只能待在房里,为了驱逐无聊之感,他从宫内找了位画师学习画技,偶尔在扇上写字,但写的都是男人看不懂的东西。 这天傍晚的时候,男人轻手轻脚地进了门,影正在案前写字,一只手摁着额角,以为是命妇进来,提嗓喊道,“命妇,我有些头疼,帮我按一按头。” 用的是东瀛的语言,男人听不懂,影只感觉身后多出一个人,熟悉的气味钻进鼻子里,他惊诧地转头一看,竟是磬。他将头靠在影的肩膀上,问道,“你在写什么?” “怎么是你……”头有些发木,他将扇面一合,“今天头有点疼。” 男人伸出两手,轻柔地按着他的额角,“昨天着凉了?” “怕是许久未出门,等会儿陪我出去走走。” 已是春日,外头下着小雨,男人提了灯笼,给他披了件遮风的外披,不过是在院内走走,竟也让影走得双腿胀痛。 “你怀孕了之后全身都香香的。”男人亲昵地抵着他的眉间说道,“虽然腿疼,平日还是要多走动一下,对身体好。” “是我不爱动了,所以才腿疼,我会多走动一下的。” 影像之前那样,双手合十,在海棠树下许了个愿,“神明大人呀,请您保佑我的孩子平安出世,保佑他在平安京能顺利长大吧。” “他会的。” 男人揽着他回了房里,轻声哄他入睡。第二日他去找了宫内工匠,希望能打一双平安锁。 当然,这一切都是瞒着影进行的。 男人要求颇为严格,平安锁直到两月之后才打造好。影那时肚子已经很大了,六月天气炎热,大腹便便不敢出门,男人每日给他带来一些有趣的小玩意,其中有个风车,是男人亲手做的,影将它举在头顶,让风将小风车吹得吱呀吱呀转,男人问道,“喜欢吗?” “喜欢。”影将风车放在手中把玩,喜悦得如同稚子,“只是……风车为风所动,可风却离去无痕……” “别说这些话,我也听不懂。”男人轻轻咬着他的耳朵,问道,“要不……今天让我和孩子们打个招呼?” 影瞪了他一眼,拒绝了他的无理要求,只是睡时又被骚扰了一番,因孕而微微隆起的乳肉被男人握在手里揉弄,腿间又被挤进一根大黑屌,挤进两片肥嫩的阴唇间大力抽动,也不插进去,就只是在外面磨他的肉屄和阴蒂,磨得里面淫水涟涟,孕期更加敏感的影被磨得泄了好几次身,整个床上都漫着股淡淡的淫骚味,男人在他的耳后亲了一口,将头埋在他的颈间,也不把鸡巴从他腿间抽出来,肉贴肉贴得滚烫,连着他的心也一并动摇得厉害。 第二天晚上,影一个人静静跪坐在案前研墨,命妇急匆匆地从外头跑进来,一边跑还一边喊,“殿下,殿下。” 影有些费力地动了动身子,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让你这么惊惊慌慌的?” “刚才奴婢从一位宫中工匠那儿听说,那位磬公子去打了一对给孩子用的平安锁,现在已经被他拿回去了呢,我想着磬公子从来没同殿下说过这件事情,怕是想要给殿下一个惊喜呢。” 惊喜?影皱了皱眉头,“你说的可是当真?” “是呀,一定是二条更衣大人的祈福感动了神灵,奴婢认为,磬公子对您可真是体贴备至,明明殿下已经怀孕,还一直天天晚上都来陪着殿下,你们两人的关系从殿下怀孕之后越来越亲密了,奴婢来看,您和磬公子实在是一对壁人。”命妇由衷地感觉到庆幸,“更衣大人生下殿下之后,一直嘱咐奴婢要照顾好殿下,陛下将您送来华国之后,除我之外终于有一位能够陪在殿下身边,一直对殿下好的人了……” “命妇,休得胡说。”影有些羞涩地打断她说话,“磬他对我再好,也不及你十年如一日地对我好。” “呵呵……殿下真以为奴婢不知道吗?自从那位公子多次拜访之后,您就对他的到来非常期待呢,怀孕之前一直穿着陛下为您置办的华服;磬公子对您的好,奴婢也看在心里,在您怀孕后他更是贴心照料,比奴婢还要认真……殿下……更衣大人被软禁已经十年了,奴婢照料您十余年,第一次见您这样开心……” “哎……命妇……”他长叹一口气,“退下去歇息吧……” “殿下不休息吗?” “天已经暗了,他也快来找我了。命妇……将门为他打开吧……” “是……那么……奴婢今晚就先退下了……” “好。” “不过……奴婢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一问殿下,还请殿下告诉奴婢,看见您和磬公子,奴婢实在是好奇。” “你想问什么?” “您对磬公子,到底是什么态度呢?” 他放下手中的墨,抬起头笑了笑。 “我的态度已经表现得很清楚了……命妇……” “既然这样,奴婢就先告退了。” 命妇离开后,影的心怦怦跳得厉害,他捂着自己的胸口,泪水一滴一滴地滑落,“他……他竟……” 明明是不能留在身边的孩子…… 蜡烛快烧尽了,烛火摇摆不定,他的身影在烛光中颤抖。影紧紧地咬着唇,直到门响起吱呀一声,才发觉男人已经踏进了房内。 “呼,沐浴完之后才来找你呢,结果到的时候又出了一身的汗。”男人抱怨着天气的炎热,一边抱怨着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今天还好吗?孩子怎么样?让我听一听他在肚子里乖不乖。” 影费力地站起身,朝着男人张开双臂,高高凸起的小腹抵在男人的胯间,里面兜着的可是他的孩子。“谢谢你。” 他突然这样说,男人皱起了眉,不懂他的意思。 “谢谢你对我这么好……谢谢你……”影的声音里带了哭腔,眼里湿了一片,似乎马上就有眼泪掉下来。 “说什么呢,我不对你好对谁好,来,让我听听孩子在肚子里乖不乖。”男人把他带到床上去坐着,耳朵贴在影的小腹上,像个傻子一样直摸摸,摸了还傻愣愣地问,“怎么没动静呢?” 孩子非常听话,隔着肚皮踢了傻爹一脚。 “哦,他踢我了,动了动了!” 男人兴奋得手舞足蹈,朝着影傻呵呵笑了几下又把耳朵贴上去,孩子又是一个踢腿,男人的眼睛都笑弯了。 “在肚子里就这么调皮?等长大了还怎么得了?像我像我。”男人狠狠地在他的肚子上亲了两口,又温柔地搂住影,“你辛苦了……” 影垂下眼睛不说话。 “我是个莽夫,什么都不懂,不能同你一起讨论高雅的东西,还常常惹你生气,弄得你不开心……” “我问你。”影突然打断他,抬起鲜红的眼睛,“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因为我有了孩子才对我好?” 男人愣住了,随后就是生气,到底是哪个该死的跟小家伙胡说八道了。他赶紧否认,“谁说的?你不要乱想。”讨好地想去亲一亲小家伙,却被一把推开。 “你就告诉我,到底是不是!” “不是。”他很干脆地回答,“因为是你和我的孩子我才喜欢,但前提是你的孩子,不是其他阿猫阿狗和我的孩子。小家伙,是不是有人又跟你说什么让你乱想了?” 还是……因为自己之前劣迹斑斑的行为而难以对自己感到信任? “你比我小这么多,长得漂漂亮亮的,又乖巧,会写字会画画,地位又很尊贵,连生孩子你都可以做到,不应该是我害怕被你嫌弃吗?怎么现在反过来了?” 对,除了刚说出口的这些,他又说出很多说出来绝对会被骂的细节。“喜欢影的手小小的,喜欢你站在我面前总喜欢捏着自己的衣角,喜欢给你脱衣服你都不敢乱动,喜欢你初夜的时候因为药物而表现得那么骚浪,喜欢你一直学不会亲吻,喜欢你戴上我送给你的木簪子,喜欢你在被我舔小穴的时候那么可爱敏感的表情,喜欢你骑在我身上逞能又不会动的生涩……明明是我劣迹斑斑,明明应该是我担心这个问题……” 怎么会变成你。 男人将小家伙抱得更紧,小家伙原本紧绷着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了。 “怀孕了别多想,总之要相信我……” 影趴在他怀里,几乎快哭了,声音颤抖着,说了一声“嗯”。 夏天很快就来了,夏蝉在树上鸣叫,影的肚腹更是变大了不少,行动也更加困难。两人的感情却越发地好,皇上临时换了侍卫,放他陪同即将临产的影,夏蝉恼人,男人怕打扰他休息,常常上树把蝉一只一只抓下来弄死,让待产的影不受蝉声干扰胡思乱想;男人还常常去冰库里提来一桶又一桶的冰块,将过热的东西用冰水好好擦拭一遍,影睡觉时还常常帮他扇风,吸引蚊子叮咬自己,让肚子太大难以入睡的影好好休息。 他甚至已经想清楚以后要怎么过了。他会立马定好和影的婚事,让皇上换新的侍卫,如果皇上不换,就只能偶尔委屈一下小家伙。孩子被送去东瀛虽然他也很不舍,可是一想到没有孩子来抢影的乳汁,男人的眼睛就亮了一下。 秋分一过,天气就凉得特别快,每夜都有一阵秋雨。影趴在男人胸口听外面的雨声,男人的心跳有力,让他也感觉到安心。 马上就要生了……虽然只能短暂地见孩子一眼…… 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好,每日都要黏在一起,男人要先喂他吃完再去吃自己的那一份,影做什么他都陪在一边。为影添置衣服,隔着肚子和未出世的孩子说话,晚上的时候还让影把衣服脱掉,朝着他张开双腿,好让他看着影的肉屄给自己自渎…… 直到秋分过后的某天,影突然开始阵痛,准备分娩。 阵痛来得又急又快,上一秒还在男人怀里拨弄着手鞠的影下一秒就疼得跌倒在地上。影捂着自己的肚子,豆大的冷汗从额上滴落。男人慌张地喊了命妇过来,命妇叫了稳婆,将他关在门外等,影的痛呼传出门外让他也将心揪紧,他烦躁地在外踱步,自言自语。 “千万不能有事,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男人碎碎叨叨地在门外等候,这一等就是两三天,影无时不刻不在叫喊,他已经两天两夜未合眼,一直服侍影的命妇突然尖叫一声,稳婆慌慌张张地走出门,狠狠地朝他推了一把,“去找太医过来!” 他宛如从梦中惊醒,跌跌撞撞往太医院跑,随便抓了两个还在太医院内当值的太医就往影的住处狂奔。刚进了院内,侍女们端出一盆又一盆血水,血水的颜色一盆比一盆深。 太医掀起帘子进去查看情况,马上吩咐命妇去煮参汤,男人跌跌撞撞地跟着进去,就看见他的小家伙在床上喘着粗气,汗水早已经湿透了身下的被单,肚子起起伏伏,原本柔软温顺地接纳他的小穴,正从里面源源不断涌出殷红的血。 “这……这是怎么……” “还愣在这里干嘛!”太医擦了把汗,“将我的银针拿来,给我点一根蜡烛,影公子难产了。” 男人慌忙去做了,太医将银针过了一遍烧酒,又在火上烫过几次,扎进影的周身大穴;另一个太医查看了一下影的产道,转身催促着快点煮好参汤,他从药箱内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剪,在火上烫过后,往产道的下侧剪开一些,朝着影安抚道,“公子,您的小腹用用力,深吸一口气,说不定能顺利一些。” “参汤来了参汤来了!”命妇端着参汤急急忙忙赶到产床旁,一勺一勺舀起参汤探到影的嘴边。 影喝了几勺便喝不下了,他的脸色早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男人的心都要碎了,他只好过去抓住影的手,眼泪也忍不住滚滚而下。 “你……怎得哭了……”影虚弱地抬起手想要帮磬擦掉眼泪,突然阵痛袭来,他痛苦地仰起头,可惜孩子依旧在宫苞内纹丝不动,羊水早已破了,因为难产而变得浑浊,稳婆为他擦拭着下身,告诉他要用力。 可是他现在哪里还有力气。 他感觉自己的生命力在渐渐逝去…… 突然,稳婆惊慌地叫了一声,“公子血崩了!” 鲜血快速地从身体里喷涌而出,太医们也慌了神,他们赶紧再在影的身上施针,希望能稳住出血的局势。参汤吊气,影在疼痛的时候神智还是万分清楚,从他感觉到血从自己下身涌出的时候,他就意识到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可是……好不甘心……我的孩子…… 眼前突然一片漆黑,他瞬间什么都看不见了,忙碌而着急的人群,全都看不见了。他叫了一声,双手伸到空中,眼睛顿时失去了光华,变得无神而憔悴。 “磬!磬!你在哪儿!” 他尖叫着伸着手去抓他,男人马上抓住他的手,他又再次听见了他的声音,“我在呢,你再用点力,孩子就快出来了……” “我看不见了……磬……孩子怕是生不出来了……太医……让太医拿刀来,将孩子从我肚子里刨出来……快点……” 此时他却万分地冷静,他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时间了,唯一让他挂念的就是孩子和磬。如果孩子再不出来,迟早会和自己一起死去。 “怎么可以!太医在这里呢!你会没事的……孩子也会没事……” 男人的眼泪滴在影的脸上,影感觉到湿润,可他已经看不见了,连男人的位置他都不知道在哪。 “太医!”他突然尖叫道,“拿刀来,把孩子刨出来!孩子还能活,再晚就来不及了!” “影!” 见他如此笃定,男人慌了,他颤抖地跪在地上,死死地攥着影的手,想要将小家伙渐渐冰凉的手捂热一些。 太医已经动手了,影咬着牙,身体的痛苦不及孩子即将出世的幸福。命妇伏在他的身侧哭泣,男人哭嚎着,“你走了我怎么办?孩子怎么办?我已经和皇上说好了,到时候要让他给我们做媒人的!你怎么忍心丢下我不管!” “你想看我一尸两命吗?磬……让孩子活下来吧……”影抓着他的手,无神的双眼里流出眼泪,“我母妃出身低微,在宫内受尽其他妃嫔的冷眼,父皇对她没有感情,她便和侍卫私通,被发现后软禁至今……滴血认亲后我才留下一条命……父皇因为母妃的私通和我的身体而轻视我,将我降为臣籍,十二岁元服之后送出宫去,然后又将我视为工具送来华国借种……磬……除了命妇的养育之恩外,你是对我最好的人……” “殿下!” 似有人将肚里的孩子抱起,影长舒了一口气,他恍惚间听见婴孩尖细的啼哭声。一直支撑着他的信念终于得到了实现,他置身在黑暗里,仿佛看见了平安京郊外某处偏僻的神社。 樱花。 开得旺盛的樱花也有凋零的时候,再炙热的火焰也有熄灭的时候。 恍惚间似乎重回元服之前,他闻到了樱花的淡香。 “命妇……”他喃喃出声,“我看见樱花了……” 已变得有些冰凉的手,无力地从跌落在床上。 男人跪在地上,仰起头,发出了痛苦的嚎叫。婴儿的啼哭声也无法将他从悲恸中唤醒,他牵起影无力的手,凑到嘴边亲吻,只是影再也无法笑着回应他了,他静静地躺在床上,连出生的孩子都不能再看一眼。 两个孩子已经用小毯子包好,被稳婆抱着,哇哇哭个不停,稳婆已经检查过,孩子一切正常,没有任何异样。命妇颤抖地接过,抱着孩子凑到男人的面前,“公子,抱抱孩子吧……” 夺走了影的性命的孩子…… “拿走!”他怒吼着,将怀里的两枚平安锁掏出来狠狠地掷在地上,他跪在影的面前,深情地抚摸着影汗湿的发,一遍又一遍地吻过他还有些温热的嘴唇。他的眼泪一滴又一滴地落下,影……他的血已经流干了……所有的一切,所有对以后的设想,全部都没有了,没有了,他的影也没有了! 影匆匆下了葬,男人坚持要留下他所有的遗物。皇上知道,那个质子死去的同时,自己最好的侍卫也一并跟着死去了,他默默地下令保留了影的住处,让磬搬进去居住。原本皇上同他商讨,可以拦下一个孩子送回到他身边,可是男人说什么都不愿意再见到那两个让影丢了性命的孩子,两个孩子被送回了平安京,从此了无音讯。 皇上每日会派人去看他,那些下人们禀报的消息,也都是男人每日都抱着一些华丽的衣服自言自语。皇上叹了口气,终于也不再管了。 又是一年秋。 男人的手指勾勒着精致的织料,温柔得仿佛在抚摸爱人的肌肤。西阵织华丽精美,难掩自身贵气,穿在身上可与日月同辉,像极了这些华服已死去的主人。 “我的小家伙……” 他亲吻着精致的华服,像是隔着时间,亲吻他那逝去的爱人。 “早知道我会这么爱你,当时……就应该对你好些……” “可以了!” 这一声口令代表着最后一个镜头终于拍摄完成,这部高投入的女性向GV的拍摄也终于画上了句号。彭影被拉着去看为DVD的封面而拍摄的硬照,相比于其他的GV的封面要更加地含蓄美观。虽然编剧的笔力不敢恭维,但是她倒是很清楚观众的爽点,再加上两位主演的倾情配合,为这写得稀烂的剧本增色不少。 “穿这个衣服简直热死我了。” 一边抱怨着一边去脱身上的十二单,当然,为了节省经费,这套十二单是假的十二单,不过做得格外厚重,闷得人要起疹子。影打了个哈欠,叼了根烟,换上自己的衣服,舒展了一下自己发酸的腰身。 今天碟中谍6上映了,刚准备在美团上买张电影票,搭戏的搭档拦住他,“不去一起聚个餐?” “不去了,我要去看电影。”他飞快地在手机屏幕上点了几下,“合作愉快!” 找了个小黄车停靠点刷开一辆,他把车骑得飞快,T恤衫被吹得鼓起,他给自己点了根烟,叼在嘴里,感觉自己就像是小时候看的电影里的小马哥。 在暖洋洋的日光下,他打了个很响亮的哈欠,热气熏熏只待去电影院享受艺术和人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