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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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林精瘦的胸膛前微微隆起两坨软肉,黄宗伟看出来了,这绝对不是什么胸肌… 林林从没想过事情竟然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林林大名叫林泽,从小跟着妈妈长大,个子早早窜到了一米八几,身上却白白瘦瘦没有几两肉,清秀的连喉结都很难找到。妈妈从小就管他叫林林,像是个丫头的名字,他秀气的长相加上这个名字,让他没少招同学笑话。可是林林实在是太秀气了,笑他的人也未必是真心在笑,只是想被他那双细而挑的丹凤眼含羞带恼的刮上一眼。 林林这样秀气的长到十五岁,身体终于显出了些端倪。先不说他小而圆的臀开始越来越肥,就连胸前的一对乳房都开始变得绵软微微隆起。林林开始有些害怕了,他用白色绷带紧紧勒着自己的胸,但他日益隆起的胸部却还是难以躲过妈妈细致的观察。妈妈带他偷偷去了医院,这才发现原来他一直患有克氏综合征,只是那会儿的医疗还不发达,没有什么产前检查的说法,所以一直到了现在才被发现。 林林的丹凤眼里沁出几点泪光,之前一直被叫假丫头他都没有在意,这会儿不仅染色体多了一条,胸前也平白长出了一对白生生的奶子,这要是传出去了以后他和妈妈还怎么在邻里面前做人啊。 恰巧赶上下乡,林林不敢再留在城里丢人,只想赶紧跑到没人认识的地方去,他不顾妈妈的挽留,拒绝了城里给他找好的工作,一股脑扎到乡下的化肥厂去了。 下乡前林林天天跑到院子里太阳底下晒着,可惜天生的白皮肤怎么也晒不黑,顶多到了中午微微发红,衬得他更加秾艳。街坊路过时都忍不住痴痴的馋着他的俏脸,吓得林林不敢再在外面抛头露面。 化肥厂要的知青都是男人,说是女人干不得这种活,起先林林只是以为化肥厂的工作辛苦,女人干不动。干了小半个月他才觉出不对劲。一起干活的工友工龄长点的,胸前的一片布总是濡湿着,却不是汗湿。具体是为什么他也没敢凑上去问,害怕被人发现自己的秘密,他总是尽量独来独往。 平日里他总用白色绷带紧紧裹住自己的胸,小半个月过去了,他终于忍不住在一天傍晚偷偷溜出宿舍,跑去河边洗澡。林林一点点拆掉绷带,惊恐的发现绷带内测湿答答的一片,不仅如此,他往日微微隆起的胸部此时长大了一倍,好像真的长成了一对乳房,被压的红艳艳的乳尖还在往外缓缓渗着乳白色的液体。林林吓得不行,以为这是自己的怪病招来的,连忙跳到河里揉搓自己的一对奶子,想把里面的乳汁全部挤出来,让胸部恢复平常的大小。浊白的乳汁随着他粗鲁的挤压一股股缓缓兹出,压了半天,胸不仅没有变小,反而肿胀着微微发红了。 林林急得要哭了,蹲在河边的草丛里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正打算穿好衣服 趁天亮前溜回宿舍,突然一双大手勒住了他的嘴巴和腰,一把将他掼到了岸边。林林条件反射就要挣扎,却听到那人在他耳边压着声音说,“不许乱动,小心我把你的事情说出去。”林林立刻吓得僵住了,一动不敢动,任由那人松开了捂住他嘴的手,开始缓缓在他身上逡巡,从他消瘦凸起的锁骨一路抚摸到他微微凹陷的小腹。最后抓住了他红肿的乳头,肆意猥亵的揉搓着。林林浑身颤抖着,咬紧牙关不让呻吟溢出。揉了半刻后男人似乎觉得还不过瘾,把林林狠狠抵在岸边,一双大手挤压着他日益丰润的,白生生的奶子,一边低头凑上去发狠的嘬弄着他的乳头。乳汁刚刚已经被林林自己挤出来了不少,这会儿已经不剩什么,只能略微咂摸出一些奶香味儿。男人吮吸了片刻,开始不满于此,一双手又游移到了林林的身后。林林涨红了脸,眼泪一串串滑落,但又害怕被人发现,只好生生憋住,憋的脸色通红。感觉到男人的手向他的臀缝蹭去,热哄哄的舌头在他的脖子上粗鲁的舔弄着。林林又是羞耻,又被身上的麻痒刺激着,下身的小小的秀气的肉棒不自觉翘了起来。男人察觉到了,一边抓住了他的下身缓缓撸动,另一只手扒开了他的臀缝,让林林背对着他趴在河岸上,就着河水就想把自己的几把肏进林林的屁股里。 林林虽然乳房已经发育成熟,泌出了乳汁,下身却是实打实的处女穴,紧致的好像从来没有张开过,倔强的拒绝几把的插入,却又在强硬的顶弄下被渐渐凿开了一个小口。这样紧缩的穴肉单凭河水的润滑显然是不够的,男人费了半天劲儿也只挤进去了小半个头,还被穴口夹的生疼。林林也被折磨的够呛,从他接受自己长出乳房泌出乳汁到现在后穴里被插进几把,巨大的刺激让他脑袋发昏,几乎无法思考。终于,男人有些不耐烦了,不管不顾的往里使劲儿捅去,一下把几把捅进了小半截,剧痛的撕裂感让林林一瞬间恢复了神智,不管不顾的剧烈挣扎起来,林林本来就比男人高了小半个头,此时又因为剧痛使上了蛮力,男人看着后穴涌出的一股股鲜血也有些后怕,抽出了几把翻上岸跑了。林林独自在河水里又泡了半晌,冰凉的河水舒缓了刺痛的小穴,天蒙蒙亮了。 林林一瘸一拐的摸到宿舍去,趁着舍友还没醒来摸进了被窝,浑身战栗着沉沉睡去。 过了一个钟头,室友一个机灵从床上跳起来,奇怪一向早起的林林今天居然还趴在床上,搡了他两把也没能把他推醒。室友担心的把林林托起,摸了摸他酡红的脸,心里盘算着他这是发烧了,找了带来的药品塞了一片在他嘴里灌他吃下。眼看着上工要迟了,赶忙提着饭盒向着化肥厂方向跑去。 中午下工,室友惦记着林林,带着打回来的饭回到宿舍,见林林还是昏睡着,打湿了一条毛巾在他的脸颊脖颈细细擦拭着。半晌,林林缓缓醒来,却也不说话,只是呆呆的盯着床沿。室友担心他烧坏了,抚了抚他的额头,“林泽,你还好吧,我看你烧了大半天了。” 林林勉强扯了扯嘴角,嘶哑着回话“我没事,应该只是昨晚着凉了。”室友松了口气,“那就好,你不知道,今天你一早上没来,主任发了好大的脾气,要你自己亲自去厂长那里解释,说是不请假就私自旷工,下次批斗要把你拉上去哩。”林林脸色白了白,想起上次批斗大会上的惨状,赶忙搀着室友的手想要坐起来,又一下压倒了痛处,哎呦一声跌了下去。室友连忙扶住他,“林泽,你怎么样?”林林强撑着倚在舍友身上,“王晔,我身子还是有些发软,一会儿要拜托你扶我去厂长办公室了。”王晔一口答应下来,扶住林林把打来的饭吃了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