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恶趣
唇瓣温软,他吸吮孙博离嘴唇的时候,对方也自然争夺起了主导权,两人唇齿纠缠,相濡以沫,直吻到快勾起真火。 懒散地把脑袋靠在君庭霄肩头,孙博离垂眸毫不意外的看见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浑身赤裸,一双修长紧实的双腿和君庭霄肌肤相贴。君庭霄灰袍之下本来就未着片缕。 同样修长的手指按在孙博离大腿上,力道沉稳地一点点抚摸他的皮肤,孙博离的肤色白而洁,随着抚摸泛起一点点红晕。君庭霄似乎不太满意这个姿势,于是一把抱起孙博离坐到了方榻上,双唇啜吻着他的肩颈,双手把玩着这双洁白结实的长腿。等到从大腿根部到脚趾间都被一寸寸抚摸轻揉,君庭霄才停下动作。 孙博离微微喘着气,双腿间有抬头的趋势。要是这么弄他的不是君庭霄,他肯定早就把对方化为灰灰,可惜他心里确实是很喜欢君庭霄,也只好任由对方上下其手,还不能解火。 他张嘴轻含住君庭霄的喉结,哪怕身体弱点被孙博离咬住,君庭霄面上也没有什么波动,不过气息却急促了一些,手边光芒闪烁,君庭霄自虚空中拉出一根赤红色仿佛在燃烧一般的丝带,随着他指尖轻绕,丝带便紧紧缚住了孙博离颜色干净的玉茎。 “要是有人知道你命人炼个灵宝不过为了锁我的精关,不知道又有多少人骂你东阳君氏骄奢淫逸。” 孙博离看着那根绑住自己命根子的灵宝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说是惊诧于这修真豪门嫡亲贵子天骄的豪奢也早就惊诧过了,他本来也没想在金丹之前泄出元精,但身体被君庭霄寸寸掌握的感觉还真的是……难以言表。 他脸上厌厌的,身体却很诚实,白皙的皮肤上都晕了一层薄红,嘴唇紧贴着君庭霄的脖子继续说道:“你明明有清心诀,也不是君氏秘传却不让我修炼,我本欲在门中兑换功效相似的清净心书,君大公子也不乐意。” 君庭霄啄吻着他的唇角,眼神温和地凝视孙博离如美玉般莹润俊美的面容,这人眼角的红晕显得媚意横生,这惑人的风情,却是他几年来一手养出来的。 君大公子的声线清朗,带着天生的强势,此时却低缓了许多:“我与你亲昵时,也不会用上清心诀,这点滴情欲蔓生、压抑,其中滋味都令人着迷。” 对方明显是用郑重其事的口吻调情,被调过许多次的孙少爷却还是止不住身体和心魂的躁动。他看着君庭霄的眉眼,无数次赞叹这人实在生得太好。若不是浑身上下都无可挑剔,他怎么会任由对方施为,每每被弄得神思不属,泪眼迷离。 君庭霄微凉的手指覆在孙博离的臀肉上,他饱满的臀肉压在君庭霄大腿上往外挤出,靠在君庭霄身上的孙博离知他心意,侧过身,让臀瓣再无遮拦,那双手将圆润细腻的皮肉在指间揉捏,有时收不住力道,惹得孙博离因为疼痛而低吟。臀肉被玩得又红又烫,秘处渗出的汁水儿从紧紧的臀缝间溢了出来。 不停蹭着自己上身缓解情欲的孙博离两颗乳尖艳红肿胀,压在君庭霄胸口上。因为动情太过,眼里的湿意包裹不住化成了几颗泪珠,濡湿了两人紧贴的肌肤。 不让他泄精,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把他逼上巅峰,看他颤抖恍惚,淫媚痴迷于情欲的样子是君庭霄的房中趣,尽管他也得因为这恶劣的趣味忍耐压抑自己不断膨胀的欲火,但是这种时刻孙博离展露出的美景美色却让他的忍耐十分值得。 君庭霄不喜欢男人,他也知道孙博离心思深沉,但是他仍旧把孙博离纳入怀中,仔细疼惜,只要动了心思,他就不愿再过多思虑,尤其是这情爱之事,本来就容不下太多深思。被玄天宗七大主峰千峋峰十里烟霞相迎的绝世天骄君庭霄,他对一个人有心,那绝不会有人对他无意。 这世上没人会拒绝他的真心,也不能有人拒绝。 香炉里一线香的香味,清雅宁静,这通常被修士用来静修突破时点燃的灵香,一日十二个时辰都萦绕在君庭霄的房里,这宁神静心的香气也压抑不住房里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的六欲之火,反倒更衬得这场景淫糜不堪。 细细的一线香,有一线千金之名,因为珍贵和如线的粗细而受修真界追捧,但这房间香炉里燃的是一线香的香粉,单纯因为香粉在香炉中熏燃显得更雅致些,哪怕这耗费更多。 东阳君氏,这就是东阳君氏。 身为东阳君氏数百年来最杰出子弟的君庭霄从玉瓶中取出可以肉白骨接断肢的灵药,亲手涂抹在孙博离身上,为他消去那些红印。然后也不管自己赤身裸体,先为孙博离穿好一件件衣裳,配上玉饰。这才神态疏懒地看着他。 孙博离早就对君庭霄的公子脾气门儿清,他姿态驯服地伺候这仙门贵公子穿好衣服,把散开的发重新绾好,在这些小事和情事上他鲜少和君庭霄对着干,心里也很少有不乐意。 他这一身每一件都是灵宝,连束发的绸带都是,全部由君庭霄命人打造,衣样纹饰都是他的喜好,外人却绝对看不出来个中细节,就像他喜欢给孙博离留满身的痕迹,又要亲手弄干净。 毕竟两人都是修士,也不可能日日夜夜腻在一起,好好亲近一番之后,孙博离有些困倦,就早早回了自己在百折峰的小院。 君庭霄的管家君韦早已是金丹期的高手,却安然当着管家,看着君庭霄长大成人。两人关系虽不是父子,但绝对算是亲人。君韦亲自进了君庭霄的房间,把床榻上绣着团云的鲛丝绸取下,换了一张云松鹤舞的,污了的东西君庭霄是绝对不会再用。虽然他也曾动念把这些孙博离“弄脏”的东西全部收拾起来保存,仔细一想却觉得这样实在太淫秽,只好放弃。 君韦劝过君庭霄,因为他在孙博离身上用的心思太多,但是君庭霄绝不是因为他人言语就会改变主意的人。这位老管家也只好在一旁静静看着,却也不信真有人能算计到君庭霄身上,劝言只是仆从应尽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