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TR 9 唐茶
沈轻楠在厨房忙着准备早餐和正餐的盒饭,听到身后传来轻微的响声,一转身就看到陆知一还套着她的睡衣,松松垮垮地趴在门口打哈欠:“早安……” 陆知一没睡醒的时候尤其可爱,蓬松着头发迷迷糊糊地打哈欠,总有种毛茸茸小动物的感觉。沈轻楠忍不住在她脑袋上揉了一把:“快去洗漱,准备吃早饭了。” 没有烘干机,陆知一的衣物还没完全干透,沈轻楠只能在自己衣柜里挑挑拣拣。陆知一比她高一些,正装之类的是别考虑了,休闲装似乎又有些不搭配,还有内衣……正纠结着,陆知一已经洗漱完凑了过来:“怎么了?” “给你挑衣服呢。”沈轻楠一脸严肃地对着衣柜左右翻找,俨然一副进入工作状态的模样。 “随便啊……喏,这个就行。”陆知一随手指了件宽松的衬衫,无所谓地说:“穿得下都行,我不挑。内衣的话,咱们“含奶量”差不多,也没问题。” 懵了会儿,沈轻楠才反应过来她口中的“含奶量”是什么,哭笑不得地推了陆知一一把,替她把衣服塞手上,佯装凶狠:“快点换了衣服出来吃饭!” 早餐很简单,两人匆匆解决掉,就开车去上班了。陆知一把车稳妥地停在停车场,把钥匙还给了沈轻楠,准备开自己的车回去。就这沈轻楠拎着东西要离开的时候,陆知一拉住了她:“不是以后每一次都有再见吻的吗?” 沈轻楠一愣,闻言四下看了看,见四下无人,就准备凑过来。陆知一笑着摇了摇头:“开玩笑的,别把你的妆蹭掉了,下次补给我吧。” 她摆了摆手:“去上班吧,再联系。” 沈轻楠挑了挑眉,没有异议,却还是凑过来蜻蜓点水地在陆知一唇角印下个吻:“先给点利息。”然后利落地转身走去,长发披在她肩上随着动作轻微晃动。 陆知一弯着眉眼,目送着沈轻楠消失在视线里,才驱车回家。她平日也闲散惯了,回到家也就做了点感兴趣的闲事,捱到下午,收到了杜时初的电话:“陆,晚上我去你那里坐坐?” “嗯?你又不喜欢喝酒,来这干嘛?”陆知一一脸忿忿地敲打着矮桌。杜时初是酒类白痴,偏偏又是千杯不倒,白的红的能一窝蜂往嘴里倒,饶是陆知一也喝不过她。 那边语气忽然低了下来:“那个……唐茶也会去,你帮我调个味儿不重度数高点的酒呗……嘿嘿嘿。” “……你这是自个儿作死啊。”陆知一立刻明白了杜时初在想什么,反正她看热闹不嫌事大,一口应了下来,约好了时间,早早地就去酒吧候着。 杜时初照例一身花里胡哨风情万种地从门口扭过来,旁边跟着娃娃脸的唐茶。唐茶个头偏矮,跟在她身后像个小妹妹似的,一脸乖巧无害。 “陆姐姐好。”唐茶笑眯眯地朝陆知一打招呼,一举一动都透露着“高糖”的甜蜜感。杜时初在一旁甩了两个wink,陆知一心领神会,勾出一个温婉的微笑:“你好,要试试我的酒吗?” “哇,谢谢!只是我不太会喝酒,陆姐姐不要准备度数太高的就好了。”唐茶微微夸张地道谢,坐在杜时初身边兴致勃勃地看着吧台的用具。 陆知一噙着笑,垂着眼取过一边的酒,轮着把金酒、君利等兑入酒杯,又取过各色的果盘,将各类果味浓郁的水果按压出汁,淋入酒杯,最后还加入白糖调味,老方冰降低冲劲儿。陆知一两指将酒杯缓缓推入唐茶眼前,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这是应时初要求,特意为你调制的,尝尝看。” 她才不要承担这口大锅呢,她只是想看戏,并不想被杜时初拉入奇奇怪怪的关系里。接过锅盖的杜时初无奈地瞟了一眼陆知一,也没多做反应,就算陆知一不说,唐茶最后也会怪罪到自己身上的。 唐茶小心翼翼地捧过酒杯,轻轻嗅了嗅:“好香,像果汁的味道。” “喜欢就好。”陆知一笑了笑,将另配的酒递给杜时初,自己捧着一小方杯威士忌一点点啜饮,三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唔……感觉有点困。”唐茶杯中还留了一杯底,人却已经晕了起来,整个人歪在杜时初怀里哼哼唧唧,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杜时初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搂着唐茶乐不可支:“那我们回去了啊!” 陆知一挥了挥手,只来得及说句“自求多福”,杜时初就跑没影了。 杜时初带着唐茶来到了俩人的公寓,直到把唐茶放在了床上,她也没反应。杜时初颇新奇地半跪在床边欣赏唐茶的醉态,烧红的脸颊衬得唐茶愈发可爱娇媚,全然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宝贝,我们脱衣服?”杜时初试探地喊了句,唐茶也只是闭着眼,嘴里含糊地喊了两句“姐姐”,双手搂了上去,除此之外也没太大动作。 把唐茶衣服一点点褪去,杜时初压上那具光裸的身体,手指点上唐茶的唇然后探了进去。唐茶眉头微微皱了皱,无意识地含着指尖吮吸起来,身体也在杜时初的挑拨下愈发滚烫。 杜时初喉咙一紧。她处心积虑灌醉唐茶就是为了这一刻,平日的唐茶哪有这副天然可爱的样子,此刻的娇媚和纯真杂糅在一起,让她一时无言,只能压着心底翻腾地欲望去吻她。 唐茶被她压在身下,动作无意识而大胆,嘴里嘟囔着“要姐姐”,一边用身体部位蹭她。杜时初被诱得差点缴械投降,一手在唐茶身上轻柔地抚弄,一手缓缓探了下去。 一夜无眠。 第二天临近中午,唐茶才一脸被榨干的表情坐起来,脑子迟钝地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事,想到她被摆出了多少个羞人的姿势,身上被用了多少玩具,甚至杜时初还在她体内塞了不少奇奇怪怪的振动小玩具折磨她。 杜时初端着醒酒汤小心翼翼地靠近:“阿茶,喝点儿醒酒汤。” 唐茶缓缓地抬起头,想到昨天陆知一意味深长的一句“应时初要求,特意为你调制的”,这才明白过来。她仰起头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嘴里却吐出与之截然不同的冰冷话语:“姐姐,你是又想挨揍了?” “脱光了跪过去。” 唐茶不耐烦地挠了挠头,稍微冷静了一下,半点也不领那碗醒酒汤的情。她自顾自地揽了浴袍去洗漱,罢了熟练地找出医药箱,翻出了两粒解酒药。等她忙完,一踏入房间,就看见杜时初动作标准地跪在地上等她。 “姐姐,你真的很不乖哦。”唐茶点着柜子里的器具,挑了件牛皮短鞭,力道十足十地甩了下去,瞬时杜时初背上就浮现出了纵横交错地紫红色鞭痕。 “唔……!”杜时初忍不住扶住地面。背后是尖锐十足的疼痛,一下接一下丝毫没给她喘气的机会,甚至隐隐有力道加大的趋势。杜时初惨白着脸,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滴落,甚至还有汗水浸润了破损的后背,泛着点儿钝重的咬疼。 “姐姐不能扶着地哦,把身子直起来。”唐茶笑着俯视着杜时初的动作,心里不断翻涌出快意。折磨,打压眼前的人,能让她心情愉悦,甚至还想更凶一点,让眼前的人为她受伤,为她流泪。 杜时初咬了咬牙,艰难地撑起身子,用脊背去迎接疼痛。唐茶见状,好心情地笑了笑,又丢开了短鞭,握了款宽头的马鞭,踏到杜时初前边来。 唐茶扬起鞭子前端,毫不客气地拍到杜时初脸颊上,留下了微红的印子:“姐姐就是想挨打,所以明知道我不开心也要做的吧?” 杜时初被鞭子抵着下巴,微微仰着头喘气。背部汗珠滚落带来的痛如蚂蚁啃噬,微微的刺痛随着汗珠的滚落不断叠加。 她的汗珠缀在睫毛上,忽颤忽颤的,随时都可以落下。唐茶居高临下地用指尖去触她的睫毛,那些晶莹的汗就滚落到她指尖,从鼓涨地水包,忽然就汪了一小摊水留在指腹上。唐茶愣愣地看着,半晌把指尖含在嘴里,皱了眉头:“咸。” 杜时初还在颤抖,脊背因为疼痛不停抖动。但是她享受疼痛,一如她享受唐茶的鞭笞,所以再疼她也不会哭出来,反正都是她自找的。 冰凉的马鞭拍开了她的大腿,杜时初立刻调整了姿势,把双腿微微打开。下一秒马鞭就带着破风的声音狠狠拍了下来,大腿内侧的皮肤被鞭打带得颤抖起来,立刻红肿了一片。杜时初没忍住,猛地压低了腰身趴伏在地毯上,带着一点儿颤音颤巍巍地喊:“阿茶,疼……” 唐茶动作不减,嘴角挂着微笑,手下依旧是一下更强一下的鞭打:“姐姐不是很喜欢吗。” 杜时初头发已经被汗水浸湿,杂乱地粘在身上。她垂着头受着疼,默默在心里计数。 “啪!”略显坚硬的马鞭猛地拍打到她最脆弱的地方,饶是杜时初也受不住吃痛喊出声来,身体的力道一下就散了,整个人瘫倒在地毯上,因为疼痛而蜷缩在一起,尖锐的刺痛感一下刺破了她的理智。 马鞭压在她身体下面,唐茶稍稍按压了几下,引得杜时初身体又抖了几分。她抽出鞭子,马鞭前端沾上了水渍,带着一片粘腻的水泽。 唐茶把鞭子递到杜时初眼前:“啊……姐姐都湿了,是不是很想要啊?” 杜时初居然咧了咧嘴,略微翻身起来,伸着舌头去舔那片水光,一双眼睛勾在唐茶的脸上,魅惑得很。 “昨晚要了我一晚上,馋坏了吧?”唐茶笑着抽回鞭子,又趴在柜子前挑挑拣拣,终于掏出个玩具走了过来:“去那边,我们玩别的。” 杜时初被她牢牢扣在十字固上,只能勉强双膝触地,腿也被木质隔板扣住,难以合上。唐茶掏出那个小圆球,手指插入杜时初花径内稍微扩张了两下,然后就把小球深深地顶了进去,开着低频率的振动挑逗她。 杜时初被身体内里传开那一点儿若有若无的振动挠得心底痒痒的,体液一股一股地涌出,顺着大腿根往下滑落。她仰着头喘气,胸口的波涛随着喘息起伏抖动。 唐茶用散鞭轻轻扫过胸前,勾得杜时初乳尖都立了起来,不多时她又狠狠打了下去,散开的细鞭每一根都抽打在杜时初的乳房上,时不时也会抽打在敏感的乳尖上,披散而来的疼痛一下子又占据了杜时初的大脑,整个身体的疼痛都伴随着欢愉在绞她。 唐茶兴致盎然地欣赏着杜时初的模样,手下愈加用力,短暂却恒定的疼痛死死咬在胸前,杜时初手上的锁链也因为她的躲避而哐哐作响。见她挣扎,唐茶更加兴奋,动作幅度一次比一次大,最后猛地把体内小球的开关推到最大。 “等等,嗯啊啊……!”杜时初身子猛地挺起,花瓣一收一缩的,高潮地快乐席卷而来,她颤抖着身体射出一道清澈的水渍,跳弹的“噗”地从体内滑落,掉在地上“嗡嗡”地抖个不停。 唐茶放下鞭子,笑着观赏杜时初被玩坏的样子,见她身子软了却因为手被扣住而瘫不下去,汗水和体液混杂在一起锁在角落,心里颇为满足和欢愉。 等了又等,直到杜时初委屈巴巴地喊“阿茶”,她才半蹲在杜时初面前歪着脑袋问她:“姐姐知道错了吗?” 杜时初也笑着喘气:“你不都惩罚了我吗?” “惩罚?”唐茶捏着她的下巴,甜笑着说:“这对你而言不应该算奖励吗?” “好啦,我好疼……能不能松开我了?”杜时初收了笑意开始装惨,唐茶给她解了金属扣,给她检查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这里肿了,背上有点瘀血。明天来我医院给你试试新药。” “姐姐下次不会再这样了吧?”唐茶笑眯眯地点上她的脊背,稍稍用力按压了下去,疼得杜时初弓着背又冒冷汗:“好好好,不会了不会了!” “去洗澡了。”休息了一会儿,杜时初捡起一边的浴衣往洗漱池走去。她浑身都疼得像褪了层皮,动作一卡一卡的,只是在进去之前开扒在门框上喊了一嗓子:“你昨天真的超可爱,超甜!”,然后火速缩回去锁上了门。 唐茶一愣,终究还是笑眯眯地拾起散落一地的器具摇了摇头,姐姐啊,还是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