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你知道我是个A吧?在线阅读 - 6心理评估

6心理评估

    办公室的门被拍的哐哐直响,雪落秋的助理在外面自言自语:“秋医生?秋医生?不在吗?怎么没通知我?秋医生?”

    雪落秋坐在办公桌的转椅上,额头布满冷汗。他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好一会儿才按下了桌边上开锁的按钮,咬着牙唤到:“进来。”

    在别人看不见的办公桌下,男人正捧着一只白皙的左脚把玩。桌子底下太暗,他只能凭着感觉,用拇指顺着青色的血管慢慢摩挲,一路来到脚踝。

    脚踝内侧是雪落秋的敏感带,只是被轻轻一蹭,他就浑身一颤,闷哼一声伏在了桌上。

    “秋医生你不舒服吗?”助理刚进门就被他吓了一跳,紧张兮兮地问到。然而下一秒,他就被屋子里浓浓的混着几丝橙花味的雪松味呛了个半死,捂着嘴拼命咳嗽起来,“我的天……咳咳咳、咳咳……这味儿……”

    雪落秋胳膊肘撑在桌上,慢慢抬起脸来,一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竟然起了一层薄粉。

    刚刚他趴下去的时候助理没注意到,他自己可是听到了,胸前的两枚铃铛因为他的动作响了好几声。

    “钟、钟域,”雪落秋缓缓坐直身子,为了避免铃铛再发出声响,只能用手臂压在胸前,然而他这样做,被涂了药膏后敏感的不得了的那两点只能硬生生捱着这阵刺激,“季先生来了……啊嗯!”

    偏偏在这种时候,躲在桌下的喻辰宿要狠狠揉按他的敏感点,让他连句话都说不完。

    雪落秋浑身一抖,险些被射精的欲望逼得失去理智当场哭出来,又一次伏下了身子,将红了的脸埋在手臂间。

    被刺激到的左脚微微一抬,脚趾恰好抵在了喻辰宿嘴边,他毫不客气地张开嘴,含下了雪落秋大粒珍珠一般的圆润脚趾。

    雪落秋在助理气愤的骂声里微微啜泣一声,咬着嘴唇努力调整自己的面部状态,生怕等下抬起头被发现了端倪。可脚趾被恋人含在嘴里,用火热的唇舌玩弄,实在让他很难静下心来。

    连深呼吸都难以做到。

    更要命的是,喻辰宿竟然胆大到伸出手,隔着衬衫捏住了乳夹的尾端,把乳夹打开了。

    就在雪落秋以为他要大发慈悲放过自己,准备松口气的时候,那只罪恶的手曲起手指,用力刮了刮他被夹子弄软了的乳头,换了个方向又把乳夹夹了回去,还恶劣地拨弄了两下。

    “秋医生你这味儿……是不是喻警官又玩你香水了?不对,我没看到他来啊?我一直在二楼坐着啊!他从哪进来的?”小助理捂着嘴骂骂咧咧,去窗台上拿空调遥控器,也没注意到雪落秋的状况。

    雪落秋的助理叫钟域,是个刚从大学毕业两年的Beta,从刚毕业就跟着雪落秋到现在。钟域无比活泼热情,对雪落秋的盲目崇拜达到了无人能及的地步,所以对自家主子这朵高岭之花竟然被喻辰宿这头傻不愣登的笨牛当青草嚼了这件事极度不满,每次在诊所见了喻辰宿都恨不得鼻孔朝到天上去,眼不见为净。

    雪落秋推开喻辰宿还想再动另一边乳夹的手,迅速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直起身子来,“他……他从窗户进来的,刚走。”

    钟域从鼻孔里出气,愤愤不平地哼了一声,把空调调成换气模式,回过身来,“他喝香水的吗?每次来都喷一屋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来了似的……哎哟我的妈,我怎么还闻到他信息素的味道了,他是在这发情了吗?!”

    雪落秋无奈地在心里苦笑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小助理。

    他为了隐藏自己Alpha的身份,一直在身边备着一瓶雪松味的男士香水。在遇到脚边那个人之前他从来没有在人前翻过车,最多也就是自己一个人偶尔抒解欲望的时候才会释放出那么浓烈的信息素味儿。

    所以那瓶香水跟在身边了好几年也没有真正打开用过,直到喻辰宿把他按在警局会议室那次,香水才真正派上用场。

    然后就持续在线。现在抽屉里的已经是他买的第三瓶了。

    也快见底了。

    每次办事,他和喻辰宿沉浸在对方的信息素里察觉不出来味道到底有多重,可在别人鼻子里,他俩简直就像是生化炸弹一样。

    之前有一次喻辰宿来接他下班,想着反正人都走了,就把他按在沙发上给他口了一发。本来喻辰宿裤子都脱了准备进去的,结果钟域半途回来拿报表,打扰了喻辰宿的兴致,喻辰宿就报复一般拿着香水一阵狂喷,生生把一个Beta也搞成了生化炸弹。

    然后钟域这耿直孩子就理所应当地更厌恶这个不正经的警察了,每次闻雪松味儿都要顺带槽喻辰宿几句。

    “钟域,嗯……季先生……呢?”雪落秋强忍住脚背上传来的异样感,打断了助理的絮叨。

    喻辰宿亲完了脚趾又开始亲脚背,那温热灵活的舌头在脚背上滑动带来的黏腻湿滑感,实在让人难以忽略。

    雪落秋动了动脚趾,蹭了蹭喻辰宿的下巴,想让他停下来,可喻辰宿故意理解错他的意思,亲得更用力,甚至还用牙去叼他的血管。

    钟域手里拿着一沓表,有些疑惑地望向今天格外反常的秋医生,“在诊疗室啊。他今天好早就来了,听说你在休息,还说让我别叫你了,等你睡醒再说……我跟他聊了一会儿,他真的是个很温柔的人,听说是……”

    “钟域,我跟你说过不要打听病人的信息……啊嗯!”雪落秋原本是冷着脸教训助理的,但偏偏喻辰宿这个时候吮到了他脚踝上的敏感带,他条件反射一般地挣扎了一下,一脚踩在恋人的脸上,喻辰宿后脑勺砸在桌板上,发出了咚的一声巨响。

    “秋医生你没事吧?不舒服吗?从刚才进来就看你脸色不太好……”钟域被他吓了一跳,也顾不上责备自己了,几乎是瞬间就扑到了桌边,担心地看着突然一下就趴在桌子上的雪落秋。

    “没事、腿抽筋……把人带过来,今天在办公室接待吧。”雪落秋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几句话的,他根本不敢抬头,因为此时,他胳膊之下的脸像是烧起来了一样红的吓人。

    喻辰宿有时候不要脸的简直不像个人。虽然雪落秋在家里体会过很多次了,但今天当着外人的面,想着他怎么也该收敛些,不过现在看来,是自己低估了他。

    雪落秋那一脚踩得他后脑勺撞在桌子上发出那么大一声,他都不觉得这是要他停下来的信号,反而变本加厉地伸出舌头,舔了舔雪落秋柔嫩的脚心。

    雪落秋都快要被他逼疯了,趁着助理去叫人,弯着腰跟他商量:“等工作完再……别咬!”

    喻辰宿眯了眯眼,终于放过嘴里的嫩肉,伸手把雪落秋的西装裤捋了上去,在露出来的雪白小腿上留下几个吮痕,“那人来做什么?”

    雪落秋感觉到自己整条左腿都痉挛了起来,被恋人握在手里的部分一颤一颤的。他压着声音里的颤抖,低声回答到:“来做心理评估。”

    “哦,心理评估啊。”喻辰宿漫不经心到:“那种东西,随便做做就好。过来点,阴茎环给你打开。”

    雪落秋想都不用想就能猜到喻辰宿要干什么,他用手推了把桌子想往后退,但喻辰宿捉着他的脚踝,甚至趁机把他右脚的鞋也脱了下来。雪落秋有些艰难地说到:“很快的,半小时。”

    喻辰宿钻出空档,触到雪落秋再一次卖惨似的的可怜表情,一边心想再有人说你面瘫我就怼死他,这不是表情挺丰富的吗?一边一点情面都不留地把椅子往自己身边拖,“半小时都够我操你一顿的了,你这是嫌我快?”

    铃铛一直在响,雪落秋怕钟域领着人回来察觉到异样,只能放弃抵抗,低头看着喻辰宿拉开他的裤子拉链,拿出他还半硬着的性器,打开了D字型的阴茎环。

    喻辰宿没得到想要的回答自然不会罢休,斜睨了垂着头仿佛快死掉的恋人一眼,捧住了那根模样秀气但尺寸却不秀气的性器,右手食指在顶端的冠沟里点了点,拉出一条细长的透明丝线来。

    果然,雪落秋受不住这刺激,眼角溢出泪来,急喘着求饶:“别弄、嗯、要……回来了、啊嗯……受不了……”

    走廊里远远传来交叠的脚步声,还有钟域朦胧的声音和一个陌生的男声,雪落秋背上出了一层冷汗,大腿夹紧了喻辰宿的手。

    “你说句我想听的,我把夹子给你取了。”喻辰宿说着,手已经从衬衫里钻了进去,一遍一遍地摩挲被夹住的那一点软肉,却只抚弄一边,扔着另一边毫不过问。

    他料定雪落秋不敢戴着乳夹见病人,所以故意选在人快到了的时候才开口,逼迫他说点平时教不会的。

    雪落秋用双手捂住了滚烫的脸,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求哥哥玩坏我吧,就再也不肯开口。

    喻辰宿心情大好,利索地摘了两只叮铃叮铃个不停的乳夹,收进了消毒袋里,觉得自己今天赚大发了。

    把消毒袋放进口袋里,他满意地从桌子下面钻了出来,迎着雪落秋惊诧的目光,弯下腰亲了亲他的眼睛,温声说到:“瞧把你给吓的,还以为我真的要你玩办公室情趣呢。”

    雪落秋大概是还没有回过味来,少见地呆滞了许久,随后才松了口气,主动送上门,同他的小恋人接了个吻,小声到了谢:“谢谢。”

    “哼,”喻辰宿噘了噘嘴,一副小孩赌气的模样,边往外走边回头说:“等你结束了工作,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他关上门后,雪落秋松了口气,慢慢动作着取出了还埋在身体里的肛塞,以及性器上的阴茎环,把东西丢进抽屉里,开始调整自己的状态。

    钟域带着病人进门已经是一刻钟后的事情了,雪落秋能猜到,是喻辰宿替他阻拦了病人一会儿。

    想到这里,他不禁蓄起了一个柔和的笑容。

    虽然喻辰宿折腾他的时候是挺过分的,可小星星温柔体贴起来,那也绝对是一把好手。

    不过即便有了缓冲时间,可雪落秋还是有些不舒服,尤其是刚刚被玩弄过的乳头,摩擦在衣服上的感觉真的然后他很难不去在意,他只好微微含起了胸,努力不去想刚才的事,面无表情地跟病人打招呼:“季先生。”

    季谨在钟域搬来的椅子上坐下,还轻声道了谢,听见雪落秋叫他,连忙坐端正了,朝雪落秋微笑着打招呼:“秋医生,下午好。”

    钟域在桌子上放下表,还有一杯热牛奶,朝雪落秋点了点头,退了出去,关好了房门。

    季谨人如其名,非常地认真仔细,他自打一坐下,就发现了面前这位医生脸色不太好,出于礼貌,他询问到:“您身体不舒服吗,需不需要换个时间我再来?”

    正在喝牛奶的雪落秋有些难堪,他没想到病人观察自己竟然如此仔细,他明明已经非常努力地在掩盖刚刚的痕迹了……但他终归是不好意思的,他麻着脸对上季谨探究的目光,破例解释到:“身体有些不适,但并不影响。”

    雪落秋拿过填着季谨基础资料的表扫了一眼,觉得没什么特别的,于是翻到下一页,看到他填写的履历,职业那一栏写着曾任某部队战舰指挥官,不禁惊讶了一下,抬头打量面前的男人。

    不得不说,季谨是个气质很特别的男人。

    他眉眼温润,面部线条柔和,唯一能让人和军人联系到一起的大概只有刚毅的唇。

    如果他自己不承认,外人顶多能猜出来他曾服过兵役,但绝对联想不到他曾经的身份是战舰指挥官。

    而且就他现在坐在椅子上的从容模样,也很难让人能联想到他是来看心理疾病的。

    “啊,没关系的,您实在难受的话,我们可以改天,我的时间非常富裕。”季谨坐在椅子上彬彬有礼地回答,并非常礼貌地收起了自己探究的目光。

    雪落秋,收敛了一下自己不小心释放出来的信息素,摆了摆手,“没关系的,季先生。我们可以开始进行心理评估了吗?”

    季谨再三确认他真的可以继续工作后,露出了赞许的微笑,回答到:“没有问题,我们开始吧。”

    结束谈话后,季谨向他鞠了一躬,说了些日后多多指教之类的话,还特别关心了几句让他注意休息,才道别离开。

    一直等在外面跟钟域大眼瞪小眼的喻辰宿终于活了过来。

    他甩开一直散发嫌弃他的气息的小助理,大摇大摆地进了雪落秋的办公室,关上门之后就饿狼扑食一般,从身后抱住了还在填资料的雪落秋。

    “别、等下、钟域还要过来……”雪落秋填写着报表,躲避着身后小恋人四处乱摸的手,可喻辰宿就像是能预测到他动作一样,早就在他要躲避的地方等着他,熟练地揉捻着他的敏感部位,让他抑制不住地低喘起来,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活像被人踩了几脚。

    喻辰宿想想这该死的心理评估就窝了一肚子的火,再加上刚才在外面跟钟域互怼的不美好体验,让他咬牙切齿、变本加厉地讨要起自己的补偿来。

    于是钟域进来拿表回去整理的时候,就看见了雪落秋脸色微红双眼失神地瘫在椅子上。

    浓重的雪松味儿再次充斥满了这间不大的办公室。

    钟域捂着鼻子念叨几句,估计也不是什么好听的话,可毕竟是当着雪落秋的面,他也不能再说什么,只好拿了表,多叮嘱了几句让他回去吃两支补钙剂,瞪了站在雪落秋背后的喻辰宿几眼,气哄哄地离开了办公室。

    这里终于是喻辰宿的天下了,他虽说不上欣喜若狂,但心中那份兴奋却也抑制不住。他拍了拍恋人的腿,要他从椅子上起来,翻个身趴在椅子上。

    雪落秋感觉自己大限将至,却又不能拒绝喻辰宿,只得慢吞吞地起身,在椅子上跪下来,主动撅起了屁股。

    “真乖。”喻辰宿再次扒下雪落秋的西装裤,却发现裹着那两团臀肉的白色内裤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他隔着湿乎乎的内裤摸了摸泥泞不堪的穴口,感觉到雪落秋的身体在发抖,不禁笑起来:“下面湿成这样,堵都堵不住了是吗?”

    这话羞红了雪落秋的脸,他紧紧扒着椅背,垂着脑袋不敢接,怕自己接一句,再被羞辱十句。

    喻辰宿有些粗暴地脱下了恋人的西装裤,却故意要内裤挂在他膝盖弯上,然后再次拿出被他找到的肛塞,慢慢推进了那张哗哗流水的小嘴,还伸手拉扯连着肛塞的链子。

    肛塞被拉出一点,又被雪落秋吞进去,这样来回反复,竟然给了雪落秋一种他正在被操弄的错觉,于是他不争气的性器再次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今天被折磨了太多次,他连硬都硬的有些迟疑。

    喻辰宿见他这副饥渴的模样不禁生气了闷气,又和他的后穴较上了劲,几次揪着链子缓慢拉动,直把肛塞的底座拖了出来才停手。

    雪落秋已经红了眼角,断断续续地啜泣了好几声。

    这样就让喻辰宿更想欺负他了。

    “手,拿过来,”喻辰宿牵起他的手,按在了已经露了一截出来的肛塞底座上,“自己取下来,拿不出来就含着回家。”

    虽然他嘴上这样说,可雪落秋心里明白,不管自己拿不拿的出来,喻辰宿都不可能让他含着它回家。

    后穴的媚肉像是吸盘一样紧紧吸住那枚金色的小物件,哪怕被带出体外,也恋恋不舍地不想放开。

    其实那只肛塞并不长,可雪落秋却觉得取出它的过程无比漫长,同时感官也因为在欲望里浸泡过变得更加灵敏,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能让他颤上几颤。

    肛塞脱出体外发出的啵一声轻响,听在雪落秋耳朵里竟然没了那份羞耻,只剩下了满足和动听。

    可真正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喻辰宿起身,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拉开裤子拉链,掏出已昂扬等待许久的物件,在雪落秋刚经受过折磨的后穴口处来回磨蹭,直到柱身沾满了爱液变得水光淋漓,他才止住了动作,“过来。”

    雪落秋腿有些软,站起来时险些摔倒,被喻辰宿接住后,抱到了办公桌上。

    喻辰宿再次掏出了那两只乳夹。“腰挺直了,挺胸抬头,看着我。”

    他从消毒袋里拿出那两只金色的乳夹,却没有掀起雪落秋的衬衣,而是准确地找到了那两点,用手指揉弄了几下后,埋头用唾液濡湿了那处的衬衣,才将乳夹对称地夹了上去。

    胸口被吹了口气,痛麻的同时还凉嗖嗖的,让雪落秋不禁塌下了腰。

    喻辰宿舔了舔嘴唇,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他拍了拍雪落秋的脊背让他放松下来,随后捡起他胸口坠着的两只小铃铛,缠到了一起。

    他只是随意拨弄了两下连接着雪落秋两颗乳头的金属链子,就收获了恋人不少悦耳动听的呻吟。

    “你真是我的宝贝。”喻辰宿有些陶醉地感慨了句,情难自禁地吻住了雪落秋。

    雪落秋被他扳着肩膀,被迫挺起胸来承受这个深吻。虽然胸口火辣辣地疼,可他却像是被表扬了的孩子,高兴地眯起眼。

    不管他的小恋人如何折腾他,他都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不爱他。

    喻辰宿迟钝也好,怯懦也好,欺负他也好,只要是喻辰宿,什么都好。

    他是他的宝贝,可他是他的全世界。

    一吻结束,纠缠在一起的铃铛已经被两个人紧贴的胸膛蹭开了,喻辰宿没再坚持着把它们系上,而是推开桌上的东西,一屁股坐在了桌上,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上来。”

    雪落秋的脸倏地红了个彻底。

    他再明白不过,喻辰宿要他“上来”,不仅仅是上他的大腿来,还有……

    他慢慢爬过去,跪在桌上,抬起一条腿,跨在了喻辰宿的大腿上,盯着两人之间那根怒涨的性器,喉结上下滑动了几次,羞耻着吐出了那两个字,好大。

    他尽自己所能,要让他的小星星高兴。

    喻辰宿也被他这一句弄了个大红脸,原本还底气十足,现在却溃不成军。

    雪落秋没看到他脸红,因为他已经把脑袋搭在了喻辰宿的肩上,微微抬起了自己的屁股,一手扶住了那根粗长的物件,抵在了自己因为兴奋而一张一合的穴口上。

    他放松身子往下沉的时候,能清晰地感受到褶皱被一点点舒展开,内壁也被撑的满满的,充实极了。

    喻辰宿握着他的腰,偏过头亲他的耳侧,粗重的呼吸夹杂着细细的嗯哼打在他耳畔,让他感到安心。

    无时无刻不被爱着的感觉真的很好。

    雪落秋分开双腿跪在恋人身侧,双手揪着那件自己为他挑选的休闲衫,缓缓抬起了屁股,然后又重重地坐了下去,发出一声诱人的喟叹:“太……深了……”

    喻辰宿垂眼看着他,眸子里全是温柔和爱意。他低头亲吻在恋人粘着长发的额头上,小声说到:“我爱你。”

    雪落秋正在卖力地用自己的身体讨好他,并没有注意到他说了什么,回应他的只有口中无意义的细碎呻吟。

    可仅仅是这样,喻辰宿就非常满足了。

    不用说出来,他也非常清楚,他的秋秋,是全世界最爱他的人。

    你以为煽情就是结束了吗?不,按小星星的尿性,怎么可能。

    原本气氛非常的好,煽情也足够了,雪落秋认为他可以逃过那一劫了,可这一章的标题已经圈出了重点——心理评估。

    喻辰宿对心理评估这四个字简直厌烦到了极点,这是因为有一件事一直梗在他心里过不去。

    雪落秋第一次去他的工作单位就是为了给局里的警员做心理评估,结果轮到他的时候,雪落秋竟然说什么业内有规定,不给熟人做咨询,只是随便问了他几个问题,就填了单子交差,然后赶他走。

    虽然喻辰宿知道那会儿雪落秋还在为苹果事件而耿耿于怀,但他就是过不去这个坎儿,于是这件事就在他心里梗了他整整两年。

    所以当他瞥见桌上钟域落下的那张心理评估基础资料表时,再火热的气氛、再主动的雪落秋,都没用了。

    他捡起那张空白的表,夹在指间跟正在自己动的欢快的雪落秋晃了晃,语气里带着点柠檬的酸味:“你不给我做评估,那我给你做评估吧,嗯?”

    雪落秋沉浸在用恋人的物件操自己的乐趣中无法自拔,压根没听清喻辰宿在说什么,搂着他的脖子上上下下地动作着,嘴里咿咿呀呀不成调子。

    “姓名?”喻辰宿兴致勃勃地从头开始问,然而雪落秋沉迷于和谐运动,根本不搭腔,他只好掐住了恋人的腰,对准湿热的内壁猛顶几下,试图引起恋人的注意,“问你呢,姓名?”

    “雪、雪落……啊嗯……秋……”雪落秋大概是从中尝到了甜头,自己竟然不动了,坐在喻辰宿怀里,像等着父母回家叼虫给自己吃的幼鸟一般,仰着头等着。

    喻辰宿哭笑不得,只好每问一项就赏他几下,把人操弄得浑身发软,像条项链一样挂在他脖子上。

    “婚姻状况?”

    雪落秋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低声咕哝了句,大概是以为他听不清,所以说的格外的……讨他欢心。

    雪落秋说,没看到我先生给我戴上的戒指吗。

    喻辰宿笑着摇摇头,也就只有雪落秋被操昏了头的时候才肯承认自己是他先生,平时一口一个男朋友就糊弄过去了。

    “职业呢?做什么的?”

    雪落秋眯着朦胧的双眼,等着喻辰宿的顶弄,一副你不动我就不张嘴的架势。

    “嗯啊……职业……?我在外面……做心理医生……在家……啊呃……”

    喻辰宿心想你双面间谍吗,还分在外面在家做什么?但又想知道他的答案,只能顺着他的话问:“在家?”

    其实喻辰宿挺期待这个答案的,要是雪落秋说些什么例如在家做他的小性奴之类的,他肯定就心花怒放得找不着北了。

    然而事实证明,就算雪落秋神志不清,也绝不会说出这种破底线的话。

    “在家……哈啊……做饭、啊……”

    喻辰宿呆了三秒,恨铁不成钢地掐恋人的屁股,扶住他的腰就是一阵狠操,撞得对方双眼失神,不顾形象地啊啊大叫起来。

    他突然就对这个破评估失去了兴趣。

    在家做饭……也得亏他想的出来……

    “不玩了,妈的。”喻辰宿一把把资料表拍在桌上,搂着雪落秋的背,从桌上起身,转了一百八十度,将还在微微颤抖的恋人放在了桌上,下身用力撞了一下,“把腿扳好,你先生要操你了。”

    雪落秋轻轻应了声,乖巧地把腿分开,用胳膊固定好。然后侧过头时,在喻辰宿看不见的角度里勾了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