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乡 - 耽美小说 - 穿成各位大佬的黑月光怎么办在线阅读 - 4 穴口塞qian激吻口头侮辱(彩蛋是激吻以及凉凉的愤怒)

4 穴口塞qian激吻口头侮辱(彩蛋是激吻以及凉凉的愤怒)

    “您......您找谁?”

    “你怎么在这儿?”

    迎接他的是两个问题,其中一个更像责问。祁凉有些无奈,他就长了一张嘴,实在没法回答两个问题啊。

    胸口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江戈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掼出门,神色阴戾:“我警告你,要是来和我算昨天旧账的,我奉陪。要是你还想做对不起我的事,做对不起我爸的事,我绝对饶不了你!”

    【8111:发生身体接触,已检测。攻略对象对您的好感值为-90000,系统新增要求,至少到20000才能脱离世界。】

    与此同时,即使不能直接接触攻略对象的记忆,祁凉脑海中走马观花经过的场景零零碎碎,但是大致也拼凑出了真相,和他之前猜测的大概一致。

    陶镜在江戈脑海中的印象是温柔可人的,和他负责的那些学生相处不卑不亢,学业上和生活上能帮则帮,但是在平时小事上接线很清晰,严于律己。

    但是陶镜也遇见了个例外,就是江戈。江戈在大学期间高冷傲慢,一进学校就得罪了少数几个同学,而陶镜经常在中间协调,很关心江戈的事情,久而久之,二人之间就少了种界限感。

    祁凉脑海中闪过陶镜帮助江戈修改出错的数据,帮他收拾打扫寝室,以及江戈初次骑摩托受伤后还要参加晚上考试,只能偷偷去医务室,陶镜得知后帮他涂了药处理伤口。

    陶镜这种人如果不深入了解,光看温婉的外表很容易迷惑人,加上江戈其实外冷内热,有这么通情达理的人在身边,想不动心也难。

    动心越容易,得知被欺骗后的恨意也越浓重。

    “咳咳咳——”祁凉根本来不及回味系统的话,卡在他喉间的手劲儿极大,祁凉勉强掰住江戈的几根手指苟延残喘,“我——我就是来修个电脑。”

    喉间的手突然松开了,祁凉差点摔倒在地上,臂弯却被人扶住了。江戈不情不愿地兜住他的身子,视线落在另一边朝他走来的几个男男女女身上。

    一个和江戈差不多高大的金发男生,还有一个瘦瘦高高,面色白净的女生,还有一对儿明显是小情侣,女生挽着男生的胳膊。

    “呀,陶师兄,你也在这边啊!”那个头发挑染成金色的男生看看他,又看看江戈,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我们正要来找江戈吃烧烤呢,你也一起去吧。”

    倒是一个女生细心,似乎看出了他的异样,“陶师兄,你的脸有点儿红啊。”

    祁凉侧身照了下镜子,岂止是有点儿红啊,都成红富士了,小王八蛋手劲儿太大了吧。

    多亏赶来的几个不知情群众解围,祁凉得以逃过一劫。他在江戈能射死人的视线下取走电脑,又在莫名其妙的低气压和其他几人死命撺掇下去了烧烤摊。

    通过零散的对话和肢体接触,他大概认识了,和他打招呼的金毛是崔明,女生是于慧慧,除此之外还有一对情侣,易思年和蒙君,他们都和江年一个班,也是陶镜身为辅导员负责的学生。

    路上于慧慧无意中问江戈,“你是不是拿走了实验室安放废弃器材的玻璃管?”

    江戈连眉毛都出奇的平静,脸上一丝波澜也无,“没有。”

    崔明主动解释,“是我,那天闲的没事带出去晒太阳,不小心打碎了。”

    于慧慧嘴巴都张圆了,“那么厚的玻璃你都能打碎。”

    崔明竖起食指,“嘘——”,江戈蹙着眉也朝着崔明的视线看去,不远处的人正在发呆。

    祁凉对身后人的注视毫无所知,还在想,刚才那个地方就是江戈兼职的录音棚,那个很漂亮的男孩子......是新欢吗?

    关键是刚才他和江戈距离太近,气息交融,连8111也没判断出这个人物的基本信息。

    【8111:宿主,攻略对象和重要线索人物都在盯着您。】

    祁凉下意识回头看,身后的俩人纷纷撤开视线。

    这帮学生似乎完全不知道陶镜和江戈的关系,都对他特别热情,说明陶镜以前为了攒人脉也没少在班里做好事儿。

    估计江戈是他最大的滑铁卢了。

    到了烧烤的馆子,祁凉不敢看江戈的眼睛,只是不停地帮别人夹东西,倒酒,自己都没吃几口。

    “哎哎,师兄,你别老管我们,自己也吃点儿。”崔明给他夹了只小龙虾,看见江戈在一边脸色阴沉,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脚,又给他灌了一满杯啤酒,“别苦着脸,谁欠你万八千了,来喝酒喝酒!”

    易思年和蒙君看起来都是比较腼腆的小孩,半天也没说几句话,安安静静坐在那里,喝得脸色粉红,但是一听到江戈要喝酒,眼睛都露出殷殷期待的亮晶晶。

    江戈再撒气也撒不到同学头上,端着杯子一饮而尽,漂亮的喉结滚出个锐利的弧度。

    连于慧慧也看不下去了,都在帮陶镜说话,嫌江戈态度太高冷了。

    崔明更笑得直不起腰,拍着桌子,“江戈啊,你老说人家陶师兄不接地气儿,这不是挺好的吗?”

    祁凉身子一凉,崔明还不嫌事儿大的勾住江戈脖子,“你说说你,从开学就一直冲撞人家,也就是师兄大度才能忍你。”

    祁凉噌的站起来,语无伦次:“别,别说了。”

    江戈倒是不甚在意的样子,将喝完的空酒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给我瓶酒,我得好好给师兄赔礼道歉。”

    祁凉看着他单手抓住瓶子,用食指顶开瓶盖,将700毫升的啤酒杯灌得溢出来,端着杯子朝他走过来。

    那杯似乎下一秒就能泼他满脸的酒杯在离他的脸一寸时终于停下来了,江戈嘴角弯了弯,露出个嘲讽的笑容,仰起头便喝。

    淡棕色的酒液顺着他的下颌流到颈窝,濡湿了他的领子,顺着不可言说的曲线缓缓流淌在衣服下边。

    祁凉不自觉咽了口唾沫,崔明和于慧慧已经喝得东倒西歪了,崔明的脸压到桌子上都快变了形,于慧慧掐着他另一侧的脸在他耳边叫嚷,淑女的形象全无。小情侣组似乎也喝高了,祁凉无意中瞟过去,女孩子坐在男生腿上,两个人亲得难舍难分。

    祁凉只但愿这几个人明天都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否则尴尬的不是他们就是他自己。

    而喝完酒的江戈坐在那里,目光如同实质般凝聚在一个点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这群人喝得找不着东南西北,祁凉叫车把崔明送回去了,蒙君和易思年有人来接,于慧慧的闺蜜不久也来将她认领回去了。就剩江戈一个,祁凉又不敢碰他,再说喝醉酒估计也刷不到什么好感值。

    “你——”祁凉结完账回来,刚犹犹豫豫吐出一个字。

    江戈视线低垂,看都没看他,“自己滚,我不用你管。”

    祁凉从善如流地点点头,果然很贴心地一句话都不问了。他舒了口气,溜溜达达地穿过丛立着的小酒馆,烧烤店,接着路过B大的豪华校区,路上还顺手摸了只乖巧的小猫猫,最后......

    祁凉站在上次惨遭摩托车碾压的小巷子口,由于心理阴影面积过大不敢进去。

    【8111:宿主,不知当讲不当讲,攻略对象在跟着您。】

    祁凉的惊讶溢在嘴边,后颈被抓着抵到墙上。下巴和墙面摩擦的粗糙感鲜明,鼻腔里满是墙上的石灰味儿,江戈将哥的指腹粗糙而有力,抓的他喘不过气来。

    靠啊,为什么总这么喜欢掐人?难道他是只鸟吗?

    如果是江戈上辈子是鸟,估计也是很凶的老鹰或者秃鹫一类。

    江戈的眼睛能燃起火来,视线将他定死在墙上:“你不是不接地气吗?”

    “你不是从来不给人倒酒吗?”

    “你不是清高的很吗?怎么今天表现这么好?”

    脱口而出的质问将他压垮,更别提逐渐攥紧的指力。祁凉先退一步安抚,“你别这样,我回家还有视频会——”

    最后的话语断送在江戈粗暴的动作上,他的裤子被生硬的拽下来,江戈咬牙切齿地说,“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跟着我干嘛?想脚踏两条船吗?”

    “不不是我想你误会了。”祁凉匆忙说,“你听我跟你解释!”

    隔了一秒,可是他有什么好解释的,陶镜不就是这样的人吗?

    江戈失去了耐心,再次用力将他掼在墙上,“解释个屁,你就是喜欢钱,喜欢抱大腿,你接近我不就是为了接近我爸吗?不就是为了进军械所吗?你想要钱,我可以给你。”

    粗糙的指腹生硬地剐过祁凉的股沟,意识到江戈要干什么,祁凉疯狂地扭动起来,“不要!不要!你疯了!”

    他抖动的脸腮,湿漉漉的眼睛,花言巧语会骗人的嘴,此刻在江戈眼里十足的刺眼。

    婊子不就是这样吗,别说魅惑两个人了,就算是再多几个人,江戈也觉得他会游刃有余。

    想到这里,他掏出皮夹,抽走了里边所有的纸币,多张叠在一起,最大限度卷成筒状。

    “这是谢谢你别有用心地接近我。”江戈神色平淡地单手握住他两个手腕,将第一个钱筒硬生生戳开紧闭的揉穴,压着嫩肉捅了进去。

    像开蚌采珠一样,蚌壳越痛苦,越能激发他嗜血的本能。

    “啊啊——”祁凉痛苦地仰起头,蝴蝶骨紧紧收拢回去,像闭塞的翅膀,在下体被异物入侵的酸涩中微微发抖。纸币脱离了控制变得蓬松起来,干涩地贴着他敏感的肠壁。

    “这是谢谢你之前对我的好,我现在还给你。”第二个纸筒紧贴着第一个的尾巴,缓慢地推入,江戈顶住他的腰根,嘴角勾起个堪称残忍的微笑,他垂首在祁凉耳边,“看你的小嘴见了钱多能吃,幸亏肚子不大,否则给多少就能吃多少吧?”

    毫无下限的玷污让祁凉的身形来回晃荡,雪白的臀肉只有股缝那处被磨得鲜红,翕动的穴口艰难地吞食着江戈递进去的异物,并不粗糙的纸面却让他如遭电击般痉挛不休,双膝渐渐回拢内扣。

    “江戈,你喝醉了。”祁凉带着哭腔,企图叫醒他。

    颈侧传来声轻笑,江戈手里把玩着最后一个,这沓钱最厚,卷起来也异常的粗大。

    “最后,谢谢你他妈的折腾完我不够,还要当我小妈。”接着,江戈毫不犹豫地将第二卷往里边塞,塞不进去后蹙起眉,转换了策略,手将几乎被填满的艳粉色的小穴微微掰开,生生扯出一丝丝缝隙,第三个纸筒贴着一截凸出来的肠肉塞入狭小的缝隙里,慢慢旋转地推进。

    这个过程太过折磨人,祁凉双手被束,额头死命抵住墙壁。那一层薄薄的衬衫贴在他身上和蒜皮无异,遮不住皮肉,被汗水浸得湿透,稍微用力就能撕个稀巴烂。

    没经过扩张的小穴剧烈吞吐着异物,稀薄的肠液渍得穴口水光发凉,却解不了燃眉之急。第三个筒紧贴着第二个塞进去了,紧涩的肠壁由于猛然遭到剧烈扩张,此时没反应过来般,肠肉耷拉在外边无法收缩回去。

    再这样下去,祁凉真的不确定他会漏出什么东西。

    “唔......脏......不要啊,求你了,求你了......”

    “你不是最喜欢钱吗,钱有什么脏的,你现在最开心了是不是!啊?”江戈按着他不让他动,侮辱性地扣住他的后脑勺,不断将露在外边的纸币往回塞,“你怎么这么骚呢,还没碰你就流了这么多,小嘴含不住钱,可不像你的作风啊。”

    含混不清的求饶和道歉嗡嗡嘤嘤的,干扰者江戈的注意力,烦死了。他照着雪白抖动的臀肉掴了一巴掌,五指陷在柔软中,狠狠抓起来拧了一圈。

    “疼——”祁凉的嗓音此时呕哑干涩,突然爆发出来如撕裂般刺耳。

    江戈意识恢复片刻的清明,掰住他的下巴转过来,发现眼前的人嘴角咬开个深红色的小洞,刺眼的血液正汨汨渗出,流在下颌上。

    江戈咬牙切齿地骂了声“操”,却急忙探出两指卡主他的上下牙,不让他咬合。祁凉还呜咽着乱挣扎,口水胡乱流了江戈一手,嘴却被撑得更开,几乎张开到了极致。

    唇上的血顺着下颚一滴滴流进去,喉咙有种咸湿燥热的感受,只有隐约破碎的音节能听出是“放开”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