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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丈夫在隔壁帐篷,初恋操哭妻子,无套内射h

    江慈如梦初醒。

    苏时复像是一剂清醒剂,瞬间将她拽回现实的人间。

    她和苏时复结婚两年半。

    公公婆婆对她很好。

    父母特别满意苏时复。

    她也喜欢苏穗。

    若容九不出现,她会按部就班在公司奋斗,遇到一些寻常的问题,绝不会像再见容九那样危险、未知。

    她相信容九的舍身赴死,太过感性。

    十年前的容九,就不怕死。

    他维护一个惦记十年的玩具,照样会拼命。

    而且,容九已经牵手桑晚。

    定了定纷乱的心,江慈打开帐篷门,笑脸相迎,“时复,你来了。”

    昨天得知要来灾区,她就想要苏时复陪她。

    苏时复答应了有空过来。

    没想到,经常很忙的他,这次有空,拯救了她的后半生。

    江慈心中熨帖,挽紧他的手臂,“时复,容市长为救我受伤了,坚持不收我的钱。你说,我该怎么谢谢他?”

    她故意在容九帐篷里说这些,也不看容九,温柔似水的眸子只映着苏时复的侧脸。

    “我知道了。”苏时复应允,伸手拂开她发梢的草屑,“怎么不洗澡?”

    江慈回答:“容市长这次慰问灾区只带了我。他伤得重,身边必须有人照看。”

    “你先去洗澡。谢礼,我跟他商量。”

    苏时复颇为平静,对她的上司从司总变成容市长,没什么反应。

    连续被两个男人提醒“洗澡”,这下她真的开始嫌弃身上有山野和血液的气味。

    她说:“时复,我帐篷在隔壁。等我十分钟。”

    “好。”

    而容九,目睹她顺从苏时复,阴沉的脸,忽然柔和,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等江慈离开,苏时复拿出手机展现研究院最新的研究成果,递到容九面前,“容市长,这个谢礼,您觉得合适吗?”

    科研新贵。

    少年天才,十八岁就破格进研究院。

    他的初恋就是江慈。

    情史干净。

    不过,现在,有个发疯的爱慕者容清姿。

    容九收下苏时复足够分量的大礼,“苏先生,你体会过爱情吗?”

    苏时复观察帐篷内布局,“容市长,今晚我该怎么照顾您?”

    “陪我就行。”

    目前灾区交通尚未完全恢复,苏时复过来需要时间。

    江慈应该是提前问过苏时复,却阴差阳错,免了她陪他通宵。

    计划被毁,容九还有很多备选。

    容九想法越疯,面上越是不动声色。

    “行。”苏时复这才回答容九的问题,“我和江慈,就是爱情的一种。世上爱情千千万,我有一种就够了。”

    容九轻笑,“我也是。”

    我只要江慈。

    你的妻子。

    野外条件有限,江慈非常艰难地洗头洗澡,换好衣服,理智回笼,急匆匆跑到容九帐篷,却见两人和谐共处。

    江慈主动询问:“时复,你和容市长谈得怎么样?”

    “谈好了,你别担心。”苏时复捻了捻她发梢的水珠,“今晚我来照顾他。你去休息,记得先擦干头发。”

    江慈害怕苏时复付出太多。

    但在容九面前,她要给足苏时复面子,因此她踮起脚尖,啄吻他右脸,“时复,晚安。”

    “晚安。”

    凌晨一点。

    假装睡觉的容九倏地睁眼,垂着麻木的左手,绕开坐在椅子上“浅眠”的苏时复,去隔壁帐篷找江慈。

    容九毫无阻碍地进入江慈的帐篷,安静注视深睡的她。

    在她当着他的面亲吻苏时复时,他就想给他下药。

    他也派人这么做了。

    决定回江城,他就设想过,江慈已为人妻,独属于他的那些美好,终将被苏时复拥有。

    露天做爱,各种姿势,只要苏时复想,江慈必定配合。

    她柔韧性好,肯定会给苏时复极致的享受。

    就像给过他那样。

    他以为自己不在乎,甚至把勾引江慈出轨当成刺激。

    可几个小时前,他强烈地感觉到,他差点追回江慈。

    偏偏,苏时复站在帐篷外,说什么“江慈,我来接你回家”。

    她拼命跟苏时复亲近,将他推出她的世界。

    呵。

    容九蓦地勾唇,单膝跪在她身旁,修长的手指轻垂,微屈,拂过她温热的面颊,“小慈,你以为,我会知难而退吗?”

    指腹点在莹润的一抹朱红,他邪肆而笑,“小慈,我很想你。”

    “唔!”

    江慈睡梦中感受到唇上压迫,拧眉低语。

    容九趁机挤进她湿热的小嘴,描摹她细细糯糯的牙齿。

    16岁时,乖的时候舔他;骚的时候咬他。

    “走……唔!开……”

    江慈抱怨未遂,反而被一根指骨分明的手指侵入口腔,搅弄唇舌。

    “呜呜……”

    在容九肆无忌惮的亵玩下,她脸蛋涨红,呼吸困难,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可惜他毫不怜香惜玉,更不怕她醒。

    一根手指玩够了,又挤进一根,两指揪住她软软小舌,碾到舌根,缠绵往复。

    江慈终于疼醒,将醒未醒,杏眸水汪汪的,氤氲着雾气。

    “时复?”

    她头昏脑涨,隔着层层化不开的光晕,直接把容九看成苏时复。

    出挑姿容,两人都有。

    但苏时复清冷淡漠。

    容九漂亮得更天使一样,五官无不精致;以市长之名出席各种场合时,西装革履,深邃的黑眸可以醉人,也可以杀人。

    总之,他们天差地别。

    江慈中了特制的催情药,意识薄弱,本能希望陪在她身边的是苏时复。

    被错认成苏时复,容九不恼,有意模仿苏时复冷淡的声线,“嗯。”

    听到“苏时复”不冷不热应答,江慈放松警惕,小舌主动舔他来不及完全撤出口腔的指节,“下次别搞突然袭击。”

    手指猛地按压她下唇,将柔软唇肉弄出薄薄的粉色。

    “骚了?”

    江慈瞪他,轻轻“嗯”了声。

    今晚的“苏时复”好讨厌,不直接干,居然说这些让她私处湿痒的情话。

    容九气笑——因她这番风情,是为苏时复。

    他带着一股怨气,抽回手指,撕裂她的睡裤,隔着内裤裆部,轻轻碾压,感觉到湿意,他笑,“是挺骚。”

    江慈屈起双腿,宛若羊脂玉的柔嫩肌肤摩擦,“干、干我。”

    “腿分开。”

    容九低声诱哄。

    江慈乖乖听话,岔开挤压他手臂青筋的细腿,粉嫩的穴缝随之裂开,露出软腻脂香的嫩肉,滚出的一滴水,与她的小嘴同频求操。

    十年分别。

    那段荒淫无度的岁月,让他可以记得她。

    并非轻飘飘的,初恋、江慈,两个词语。

    他脑海里的江慈,是活色生香的,是第一个拿命爱他的。

    眼前露出泥泞腿心求操的江慈,虽然把他当成苏时复,但终于有点当年的影子。

    呼吸变得粗重,容九双手掐住她嫩出汁的腿根,张嘴咬住湿润的两瓣穴肉,牙齿叼起右瓣一处软肉——她的敏感点——碾磨。

    “苏时复!”江慈疼过,是致命的爽。

    她脑袋特别沉,隐约是记得,苏时复前戏比较单一,接吻,揉胸,手指扩张,然后到一些有曝光危险的地方,比如客厅、阳台,性器插入她的,原始性交。

    苏时复体力好,就这样也能干得她要死要活。

    结婚后,即便他们一年内做不了几次,她的性欲也得到满足。

    她不觉得,为彼此口交,是必须的性爱项目。

    只是今晚苏时复不仅舔她,还精准咬到她敏感的地方,酸爽持续发酵,江慈终于忍不住,呻吟一声,迎来高潮,淫水喷“苏时复”一脸。

    容九放过被吮咬得略微红肿的嫩肉,手指插进急于闭合的肉缝,指节缓慢顶进软肉吸咬的小穴,“骚成这样,还怪我?”

    高潮后她全身酥软,却因为他的话,穴肉恢复战斗力,紧咬他侵犯的手指,同时分泌出汩汩春夜。

    容九不疾不徐,一根长指跟她的肉壁玩拉扯游戏。

    短短几秒,她被模拟性交弄得,再次娇喘连连。

    胸前两点的湿意,更是浸透睡衣。

    容九舔走嘴角她的甜水,凝结面庞的可疑液体,也不擦,抽回玩拉锯战的手指,撩高她上衣,入目是颤颤如玉的雪白乳球,肿胀的奶头汩汩淌出白汁。

    江慈的性癖。

    完全没变。

    听几句骚话就湿,咬一口媚肉就潮吹,被他碰就喷奶……

    就是当年他亲手调教出来的。

    看来,苏时复更醉心科研。

    “想老公吸奶?”

    江慈险险脱离要命的手指,缓和过来,身体没有更多刺激,又热又痒。她难耐地磨磨腿心,迷离的眸光黏在他喉结,“要……老公,你今天怎么……有点变态……”

    像谁呢?

    江慈皱起小脸,绞尽脑汁,都想不起来。

    “谢谢夸奖。”

    容九清楚她涨奶难受,存心先架起她双腿,舌头挤入湿热的穴口,被手指玩弄过,肉壁起初紧咬、推拒,没几秒就骚得流水,几乎把他舌头吸进甬道深处。

    他这辈子就江慈一个女人。

    口活是练给她的。

    第一次让她哭。

    第二次让她爽。

    江慈享受固定的性生活,很久没做,本来就多汁敏感。

    容九不仅给她喂药,还处处往她性癖戳。

    她才潮吹过,又在他的口活下喷水,这回淫水一滴不漏,尽数被他吞咽。

    而原本简单溢奶的双乳,骤然喷溅奶水。她上半身几乎被奶水淹没,更有几滴奶香的汁水,浸透他的头发。

    微冷的湿意刺激他的头颅,唇舌仍在蜜地,所有热意齐齐涌向下腹。

    他要爆炸了。

    “时复,”江慈酥痒难耐,嗓音如裹蜜糖,又甜又稠,“快干我……”

    容九抽回舌头,漆黑漂亮的眼眸安静注视她穴口,只见软软小口翕动溢汁,渴求蹂躏,久久等不到宠爱,颤抖着闭合。

    右手撑在她身侧,他下半身牢牢倾覆她的,滚烫、蓄势的大鸟隔着裤子撞她腿心,声线低沉,“叫老公。”

    被当成苏时复,和干她时被喊苏时复,还是有区别的。

    “老公……”

    江慈顺从,娇滴滴地喊。

    倒符合她肌肤潮红,双乳喷奶,私处流水的模样。

    容九低头含住她软热湿濡的奶头,轻轻一嘬,温热甜奶汩汩流入口腔。他吞咽不及,嘴角淌出稠白汁液。

    “唔……好舒服。”江慈两颊染红,层层叠叠晕开媚色,指尖透粉的手指插入他此刻柔软的黑发,揪扯,厮缠,“老公,左、左边,也要吸。”

    深陷情欲,她俨然忘记,苏时复根本不知道她产奶。

    她一碰就流奶的体质,只在容九面前暴露。

    而她上回挺胸主动求吸奶,是十年前。

    高低起伏的叫床入耳,容九仍专注吮吸出汁的樱桃,只是右手覆上黏湿的左乳,掐弄四散的乳肉,修长齐整的指甲顶弄饱涨的另一粒,带有薄茧的指腹摩擦她乳晕,似有倒刺的粗糙感令她喘息骤然急促。

    敏感的小东西立马上下喷水。

    骚水淋湿他裤子,透过两层布料,烫着他青筋暴起的阴茎。

    乳汁则没过他指甲,浓郁奶香侵占他五感。

    他双眼猩红,垂在身侧、几近麻木的左手解开裤子,硬烫的性器顿时跳出束缚,直捣紧致的热源。

    尺寸缘故。

    她的嫩肉又会吸。

    阴茎卡在浅浅的穴口,他并不着急一捅到底——今夜漫长美好,他没必要让她出血。

    在有限的路径,他抽插进出,小小前菜,碾磨她湿软肉壁。

    “好,好大……”

    她双目迷离,总觉得插入体内的那根巨物有点不对。

    却说不上来。

    重要的是……她很爽,她想要更多。

    她完全没想过是自己可能没法彻底接纳他的性器,急不可耐地扭了扭腰,娇声催促,“老公,进来呀!”

    “噗叽——”

    顺着春液,比他迫切的阴茎直接凶残顶进紧窄阴道深处。

    “唔!”

    肉壁被骤然撑开,下身撕裂般的疼痛令她轻吟出声,拧眉,感觉视线都清明些。

    “你,你是不是……”

    她抓紧他发根,欲言又止。

    容九再次与她结合,即便仓促,也不影响,他狂喜。

    层层软肉密密裹吸,阴茎狠狠抖动,对准发软的子宫口,射出一股股浓精。

    这会儿他完全不在乎“秒射”,持续射精时,终于放过吸空的右乳,转而叼住她爆汁的左乳乳粒。

    身体被撕开的疼还未缓和,滚烫液体灌溉的致命诱惑再次袭来,溢出的浓精挤到两人紧紧相贴的性器的缝隙,充盈她被填满的饱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