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得遇锦华领路人（灌肠清洗，鞭打教训，羞耻互插木势）
这一声把睡得正熟的人给吵醒了，那人勉强撑死身子坐在床上，凌乱长发披在肩上，映得那张脸更显苍白。淡淡应了一声。“是，不过如今不是什么二少爷了，我叫顾锦华。” 顾锦华用窗边的木梳将自己散着的长发随手拢起，丝毫不在意屋中还有两人，从缸中取了些水倒入木盆中，自己蹲在盆边撩起清水清洗下身。 一举一动，极为自然，丝毫不顾及卫秦与钟钰的目光。 卫秦钟钰尴尬得略偏了头，可是那哗啦啦的水声还是让他们忍不住去看。 满身的红痕皆是情事过后的产物，尤其是双臀上的嫩肉，泛着一层红色，好像是山上熟透了的桃子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把。 那纤长的手指熟悉的抚上自己的性器，拨弄挑逗，时不时握一握下方两个吊着的囊袋，沾染了水渍的莹光便更显淫靡。 似乎也是顾忌着卫、钟二人，顾锦华只是简单的抚慰了一下自己的小兄弟，并未做完。而是将手指插入了双股之间的穴口内，自褶皱与手指的缝隙处，滴滴答答的白色液体落在了水盆里。 哪怕有意压制着，还是忍不住会传出一两声呻吟。顾锦华已经尽量温柔的去对待自己的承欢之处，可今天接的人太多，那处已经肿了。 手指探入内壁绕了一圈，强烈的刺激令小兄弟前端都冒出了几滴淫液，可他不能射，晚上，他还要去伺候怀远将军。 待后穴内的浊液不再主动排出时，锦华自桌面取了竹管插入后穴，牛皮囊一端的清水将他的小腹都撑得鼓了起来。 一刻钟左右，起身在恭桶上排泄，换了清水再次清洗，随后随便扯了件衣服穿，出门将恭桶倒掉了。 熟悉自然的动作看得卫秦目瞪口呆。 在他的印象里，见到此人时是随他爹进京述职的时候，这人穿着紫金衣袍，坐在某位王爷的下首，气宇轩昂，风度翩翩。 卫秦还想着，有机会定要拜访，却不想今日竟在这碰见了。 且看人如今的状况，恐怕比他们还要糟糕。 顾锦华回来的时候，还有两个少年也跟着进来了，手中抱着被褥，衣服，后续又进来两个少年，拿了木盆等生活用品。 见顾锦华在，几个少年也不多言，将东西放下就走了。 顾锦华吩咐卫秦与钟钰将各自的物品收拾好，回了床边靠着。 “盆中有软管与水袋，学着给自己灌肠清洗身体。若被那些个士兵操弄出脏东西来，有你们好受的。” “莫想着逃跑，挨操时莫躲，今儿个有五人试图逃跑，被抓回来了又不配合，且瞧着吧，明日就该示众了。” “来这的人无非是不想死，既如此，面子里子就也别要了，行房时浪一点，没准自己还能享受享受。” “浪也得分什么人，若伺候好了上面的将军，也是条出路，可那最低级的士兵，莫去招惹，只会给你带来麻烦。” “初来乍到的，给你安排什么人就是什么人，莫乱接私活。” 顾锦华靠在床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看似自言自语，可卫秦心里明白，这是说给他和钟钰听的。虽之前认识这位，但这会也不敢算信，且说的这话太过直白，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接，索性沉默不语。 不多时，又一位清秀少年推门而入。 “锦华哥，你今天还好吧，我听说那两个伍长拿你作赌，找了不少人过去。” 顾锦华摇摇头，从床边的柜子里摸出一瓶药，给了少年，不同于方才的冷漠疏离，这次的声音带了些温柔与愧疚。 “拿去给秋疏吧，他接的人比我还多三个。” 少年连忙摆手，却好似为难的样子，纠结了一会。终还是拿着药走了。 少年离去后，卫秦坐在床边咽了咽唾沫，犹豫道：“什么……赌？” 顾锦华轻笑，从柜中取出针线和布料，修长洁白的手指穿针引线，竟不觉丝毫违和。 “自然……是他们的乐趣。拿我与秋疏那孩子想比，看谁先被操射，后被操射者为输，会受惩罚。” 钟钰瞥了一眼顾锦华，微皱眉：“什么惩罚？” “不一定，也许是春药，也许是鞭打，也许是其他他们想得出的法子。” 卫秦倒吸一口凉气，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又道：“顾公子还会女红？” “从前不会，如今，也会了，若你自己不做，哪里有衣服给他们糟蹋。每年军队就发那么两套，没了，就得裸身子了。” 卫秦没敢再接话了，顾锦华的每一句话都让他羞得面皮发烫，无地自容。 顾锦华缝好了自己的衣服，体力也恢复许多。不一会儿，那领药的少年也回来了。 接着，顾锦华命卫秦钟钰脱下衣服，与那少年一人一个，教导两人灌肠。 清水灌入身体再当众排泄，钟钰倒是接受的比较快，卫秦到底是贵族子弟，扭扭捏捏，得了顾锦华不少训斥，一番清洗下来，热出了一身的汗。 随后，又从他们那些生活用品中挑挑捡捡，寻了两个圆柱形木棒，木棒不粗，约二指粗细，三寸长短的木势。 先是令钟钰跪伏在床边，将其中一个木势交给卫秦。 “先用你的手指沾上猪油为他扩张后庭，进出约一百下左右再换成两根手指，再抽插一百下左右，将这木势塞入。除却早晚出恭，旁时就不要拿出来了，这是扩张后庭的，往后还得再戴更粗的，若这会不扩张好了，就等着被人操死吧。” 顾锦华冷冷冰冰说出这一番话，随后便不再看他二人，躺在自己床上补觉去了，少年也随之离开。 卫秦一时间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他第一次面对这样的钟钰，两人如今都是赤身裸体，可当真要做这般羞耻的事情，他自问真的做不到。 “秦哥，早晚都要过这一关，别忘了咱到底是为的什么。” 见卫秦始终不动作，跪伏的钟钰忍不住劝道，少年人特有的音色中带着一丝悲凉。 床上静躺的顾锦华微微皱了皱眉，他早看出这两人之中以卫秦为主，只不过没想到反而是另一个更加通透。 卫秦咬了咬唇，终究还是将纤细修长的手指探入了那个隐秘的地方。 滚烫而又温软的密处紧紧吮吸着他的指节。他记着顾锦华的提示，手指在后庭进进出出，跪伏的钟钰只觉得异物感强烈极了，昨日士兵们玩弄的后穴早已恢复了紧致，如今再被手指进入，心理上的屈辱感与身体上的酸痛感折磨着他，然而却还是强忍着不出声。 可手臂上暴起的青筋和蜷缩起来的脚趾展现了他并不是那么可以顺从的接受这一切。 卫秦更是如此，尽管他手上动作轻柔缓慢，但仍能看到进出的后庭正变得微微红肿，嫣红色的小口吞吐着白皙的手指，其中力道不小，温润而湿滑，不时带出一两滴未排净的水渍，淫靡而魅惑。 好容易将钟钰的后穴扩张好，塞上木势，轮到卫秦时，他羞得面目通红，怎么也不好意思脱下裤子。 方才眼前活色生香的场景让他的身体也起了反应。 钟钰是他自小到大的兄弟，哪怕两人一并经受了士兵的亵玩，此时要他脱了裤子再去承受这番屈辱，仍旧是难上加难。 钟钰整理好衣服去拽他，卫秦退后一步默默站着，一时间，竟僵持了起来。 一旁侧耳细听的顾锦华察觉到了不对，抬眸望去，钟钰咬唇低垂着头，而卫秦，已然在默默垂泪。 顾锦华皱了皱眉，翻身下床，几步走到卫秦身边，一脚踹人膝窝使其跪地，自墙角拿了根木棍，扬臂破风抽在了卫秦臀上。 卫秦痛呼一声，钟钰呆了一瞬，欲起身阻止，却让体内的木势戳到了嫩肉，一下子没能站起来，又跌回了床榻上。 顾锦华冷冷的看了一眼钟钰，道：“你若不想他日后受苦，今日便不应阻拦我。” 钟钰被顾锦华的气势吓了一跳，也明事理，沉默了下来，也不再动作。 顾锦华这才把心思放在跪在地上的卫秦身上。手中木棍点了点人腰眼。：“既然不愿意让别人来帮你，那就自己解决，自己脱，自己扩张，自己插。” 顾锦华的话直白的很，让一向接受孔孟之道的卫秦越发无法接受。 卫秦迟迟没有动作，顾锦华只好再扬手臂，木棍携风而至，重重击打在臀肉上，发出一声闷响。 三人皆不言语，一时屋中只有木棍击打臀肉的声响，因隔着衣裤，看不出如何严重，可卫秦的呻吟却越来越大，明显被汗水沁湿了的长发贴在额角，手背被咬出了一个带着血的牙印。 “别……别打了，我脱，我脱……”二十三下过后，卫秦终究还是求了饶，带着哭腔，好不凄惨。 顾锦华却无丝毫怜悯之心，又一棍子打在臀缝之上，冷声催促：“快点脱，别磨磨蹭蹭。” 卫秦直起身子，抬袖子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解开腰带，褪了裤子，将已经被木棍打得一片通红的臀肉暴露在空气中。 顾锦华看不惯他这一戳一动的磨蹭样子，又一棍子抽在他臀上，继续道：“掰开，露出穴儿。” 卫秦咬着唇，白嫩的手指按在红肿的臀肉上，捏着臀瓣向外打开，多余的软肉从手指间隙露出，好不可怜。 钟钰在一旁实在看不过去，忍不住出声唤了一句顾公子。 顾锦华叹了口气，不怒反笑。“卫秦，我知你心中有怨，可在这地方想要活下去，就得放下面子。” 沉默一瞬，不知顾锦华想起了什么，顿了顿，脸上表情明显僵硬许多。 “若是始终在意着，这里面生不如死的法子，多的是。” 语罢，不再理睬他二人。 钟钰只得接了接下来的事务，按着顾锦华交代的方法，为卫秦扩张了后穴，带上木势。而后二人自有一番细语，相互安慰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