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验胎粉丝兴奋,新兵训练父子相认
每到周六晚上,奶茶店会安排妊夫上舞台表演,承光作为曾经的校园偶像,熟练地拿起话筒唱歌: “一直都去的公园里 从未见过的通道延伸向了那 竟是野草平铺 无人迹的分岔 就向着山的更深处进发……” 忙碌奔波了一周的社畜们来到这里疗伤,虽然他们都眼勾勾望着承光,但没有人真正在听他唱歌,他们爱看的,是少年孕态十足的胴体,搭配他一脸厌世的表情,有着反差的美感。 “承光的肚肚好像又大了,快要生了吧?”戴着眼镜的大叔低声说。 “我也订了他的票,官网上还没有公布预产期。”秃头大叔拿着手机说。他们都是承光的粉丝,当妊夫的预产期被公布,出产祭的预售票才会正式开票。 “樱里的票你抢到了吗?”眼镜大叔问。樱里的出产祭就在下个月初,因为人气火爆,一开票就被抢空了。 “我可是承光的死忠粉,”秃头大叔一本正经地说:“身为承光后援会的会长,我绝对不会看别的妊夫一眼。” 台上,承光冷冷地看着这群年纪足以当自己父亲的社畜,心里清楚的知道,不管他唱的是什么,唱功怎么样,他们都不在乎,他们眼馋的,只是自己年轻鲜活的孕体。 因为孕肚高挺,他已经不能再弹吉他,只能随着伴奏唱歌: “漆黑的墙上 裂出深邃无底的洞窟 手指轻轻触碰却 割!出!了!伤!疤! 太过害怕至于我想要赶紧回家 不安的气息往我身上爬 夹紧脚步时 听到远处鸣叫的青蛙 绊倒了 在荒原旋转趴下……” 雏奈端着一盘奶茶过来,熟练地将奶汁挨个挤入茶杯:“请主人们享用。”瞬间引来大叔们垂涎,直勾勾地打量着他:“小雏真可爱!”“小雏今晚会不会上台?” 雏奈害羞地笑了笑:“我不会唱歌。” “别的表演也可以,只要是小雏,我都可以!”一个黑眼圈的宅男兴奋地说。 眼镜大叔打量着小雏膨隆的孕肚,低声对秃头大叔说道:“小雏也是双胎,等樱里出产之后,头牌应该就是小雏了。” 秃头大叔瞬间怒了:“你这家伙,一会樱里一会小雏的,不喜欢承光的话,就退出后援会啊!”他转而看向那帮围在雏奈身边的死宅:“还有你们,承光唱歌的时候,能不能安静下来!” 顿时,小雏后援会的宅男们纷纷看向他,有的不敢说话,有的却不服:“你喜欢承光,我们又不喜欢!” “承光太高冷了,又毒舌,欣赏不来。”黑眼圈宅男说。 “对,只有抖m才会喜欢承光。”喝着刚挤出来的蜜桃味奶茶的大叔说。 “还是我家小雏可爱。”一个肥宅说。 “我一个路人都知道,小雏的人气比承光高。”另一个肥宅说。 舞台上的承光将台下人的骚动看在眼里,少年冷哼一声,“砰”地扔下麦克风,离开舞台,秃头大叔见状,追了过去。 承光一下台,男人们更加肆无忌弹起来:“脾气真大,整天垮着个批脸。” “真当自己是偶像了,等出产之后谁还看他。” “也只有高桥那种抖m会喜欢。” 高桥,说的就是这个秃头大叔,他是承光后援会的会长,身为程序员的他长年熬夜,只有妊夫的身体才能给他肝的动力。 承光扶着肚子坐到角落里,“承光。”高桥追过来,承光脸色厌烦,骂道:“滚开,死秃子!” “别听他们的,我永远支持你。”高桥说,坐到了他对面。 “我不在乎。”承光面无表情地说,高桥尴尬了一下,摸着自己没有头发的头顶,想了半天找到个话题:“上次我帮你买的录音笔,好用吗?” 承光“嗯”了一声:“这事你不能告诉任何人。” “好,这是我和承光之间的秘密。”高桥满足地一笑,舞台那边忽然传来一阵热闹的哗动,高桥转头看去,原来是雏奈上了台。 北川把妊娠扫描仪拿到舞台上,为妊夫们当众验胎,他将雏奈的肚子涂满润滑液,在舞台灯的照耀下,白嫩肚皮上亮晶晶的,引发了死宅们的无限遐想: “好想在小雏的肚肚上涂满我的精液啊……” “要涂也是涂我的!”“不,涂我的!” 北川用探头贴上妊夫的圆隆,屏幕上,出现了两只发育中的胎儿,肤色差异巨大,一只白乎乎,另一只却黑黝黝,兄弟俩紧挨着沉睡在柔软的宫腔里,雏奈还是第一次看到肚子里的情况,心里一惊,原来景司和势宫都有份。 “小雏居然怀着不同的男人的宝宝,我的青春结束了。”黑眼圈的宅男叹息道。 “小雏外表纯洁,身体却意外的很淫荡呢,”肥宅摸着自己的裤裆说:“我硬了。” 一时之间,粉丝们表情各异,但明显不如之前兴奋了,雏奈担心人设不保,求助似的看向北川,北川把探头摘了,说:“下去吧。”招手让士郎和秀郎上来,一样的操作,屏幕上出现的是好几颗椭圆的蛋蛋,观众们重新激动起来,北川轻轻揉他们的腹底,白乎乎的人鱼蛋在子宫里滚了滚,“好可爱!”男人们眼里放出精光。 雏奈捧着肚子叹了口气,景司这个渣男,当时他让势宫上自己的时候,自己心里就感觉不舒服了,想起势宫离开的时候,在巴士上还眼巴巴地惦记着孩子,不知道他那边怎么样了? “立正!”新兵一到训练营,铃木上将就亲自来检验,他身姿魁梧奇伟,双目熠熠,像一只黑豹,少年们挺直了背脊,汗珠从额头上淌下来也不敢动。 势宫黑皮银发,脸上刀疤,十分显眼,铃木一看到他,脸色一沉:“你,出列!” 势宫走出来,“军中禁止染发,你不知道吗?”铃木厉声问他。 “我知道,我是来不及……”没等势宫说完,铃木叫两个新兵搬来一桶水,兜头泼向他,便露出了少年原本的发色,一头微卷的棕发。 “作为惩罚,你绕着训练场跑二十圈!”铃木命令道,黑黝黝的脸上神情严肃,势宫自认倒霉,往训练场跑去。 “势宫跟铃木上将长得好像啊,”吃饭的时候,同一个兵团的人说道:“这么黑的肤色真是少见。” 有人开玩笑:“该不会是势宫的爸爸?” “不可能,势宫要是有这样的爸爸,早就是少尉了,还会跟我们在一个团吗?”另一个人说。 势宫挠了挠头发,他自己也觉得奇怪。 而在之后几天里,铃木却处处针对他。 “势宫出列,跑二十圈!” “势宫负责清理炮台!” “势宫,把兵团的训练枪拿来!” 得不到休息的势宫,终于扛着抢累倒了,士兵们把他送到了军医处。 势宫醒来,铃木上将站在自己床边,板着脸:“休息好了吗?回去训练!” “为什么总是针对我?”势宫终于忍不住问:“我哪里惹到你了?” 铃木看着他,眼神忽而变得深邃:“你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他指了指势宫脸上的刀疤:“我曾经想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