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高潮、射入)
好热……好烫…… 嗯哈……太……太大了……呜、好涨、好满、、 言渡失神地不自觉摸上了肚子,那里有着被男人阴茎操出来的凸起,格外冲击人的心理——“嗯啊……哈、哈、呜……不要、要坏掉了……” 他像一个受到刺激过度的被肉棒插到破烂的娃娃,那每一顶有力的律动都好像把他的穴插烂了一样 。 “别、别这样、太快了啊啊啊啊啊~~~” 几乎是顷刻间,言渡的灵魂带着被填满的喟叹冲上了云霄,眼前白花花的一片空白、似有无数烟火在脑内绽放出绚烂。他的下身被艹得发了大水,骚水像温泉瀑布一样淌了个淋漓尽致。 龚韫忍不住低声爆了个粗口:“操。” 好骚。 那物再次涨大,这一番简直把龚韫刺激得红了眼,下身的动作愈发加快而猛烈。 于此同时的结果就是言渡被顶得节节溃败、溃不成军、高潮和白芒迟迟不过去,反而持续着高潮的刺激、下身剧烈的快感猛烈而频繁地刺激着大脑,极乐迟迟不去反而愈加愈多——他泪着眼哽出一句“要被操死了……” “啊啊啊啊啊~被、插烂了呜……” “呜呜呜呜……啊~~要被插破了……放了我吧~” 带着泣音的清朗少年音因为长时间的呻吟而略微沙哑,滚进男人的“搏斗”间染尽了情欲的味道……像勾人魂魄的妖,惹得人恨不得把所有存货白浊都尽数激射进他的身体,让他捂着被射到满涨的肚子哭求说“再也不敢勾引人了”。 龚韫愈顶弄愈快速而凶狠,似是要深深凿进言渡的身体,直接言渡送上了第二波高潮,刺激得下面失禁般又喷又射,白浊射上了龚韫的腰腹,又黏连地滴落回言渡白皙的肚上。 被压在身下受人撷尝绽放的花朵,白嫩的腿胡乱地蹬着,绷紧了脚趾,蹭得床单像着了火一般烫。 肠道因为高潮而剧烈收缩,强烈到把龚韫直接逼的要射精了,“操。” 他又忍耐着剧烈抽插了几十下,最后紧紧地抱紧了言渡的身体,像是要把他嵌入他的身体一般,终于将自己灼热滚烫的白浊激射进言渡的肠道,持续扫荡。 言渡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紧接着整个身子弓成了一张白净漂亮的弯弓,头晕目眩中又吹出一波水,肉棒已经射无可射了,只能可怜兮兮地吐出透明的粘液。 ———— 龚韫如果作为性爱对象应是评分相当高的,他不仅结束后没有逼着初次的言渡再来一遍,还抱了他去浴室仔仔细细地洗澡,连后面的精液都抠挖了出来,天知道他看到那张粉嫩可爱的小穴流出属于他的白浊的时候有多么鸡动,但还是忍下来了。甚至他还帮言渡洗换了床单,才把因为极度疲惫而昏昏沉沉的言渡放上了干燥温暖的床铺。 做完这一切,他也没有离开,在沙发上睡了一夜,第二天给言渡煮粥喝。 “为什么中午还是粥!”言渡对着碗瞪大了眼睛,然后控诉地对着龚韫说:“我想吃辣!!!” 作为发小,龚韫当然知道他无辣不欢,也基本总是陪着他顿顿都有辣的。 龚韫一边用厨房纸巾抹干盘子的水渍,一边瞟了他一眼,看着言渡气成河豚的脸无动于衷,淡淡地回道:“你刚用那里做完爱,这么快吃辣菊花会痛的。” 言渡在桌边鬼哭狼嚎、戏精万分:“你变了,你不爱我了,我不是你的小甜甜了!” 龚韫听着这话一挑眉,放下了手中的盘子,走到了他不远处,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挑着眉问:“怎么?你要当我的小甜甜?” 言渡被他的气势压得一怔,想起来了什么,便噤若寒蝉地怂逼起来了。眼观粥观得起劲,好像突然就特别喜欢喝粥了。 “嗯?”龚韫凑近他,弯下腰让脸跟他几乎一个高度,修长骨感的手捏住言渡的下巴转向自己,在言渡无处安放的眼神中逼得他与自己对视,眼神似认真,“所以,你打算答应我的追求了吗?” “……!!!” 言渡一个激灵,火速远离了那张从小看到大的俊脸。 龚韫的眼神看到这里有些许的落寞。 言渡苦大仇深地挠挠自己的头发:“哎呀,你喜欢我干啥啊……我又不喜欢男人……” “可是你也不排斥男人不是吗?你昨天那么痴缠我……吸着我不放……” 言渡闻言瞪大了眼,飞速地拿手捂住了龚韫的嘴,漂亮的眼睛里全是灼烈的羞愤。他气得都说话都打磕绊:“你、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被捂住嘴的龚韫眨了眨落满星星般深邃明亮的眼睛,泄出了一丝笑意。